二十留宿
晚餐被我妈整得异常丰富,我打眼一看好多重口味。因为我爸这几年肠胃不好我家吃饭长年都是清淡口味。 我爸喝着他的白菜豆腐汤,我尝了一口久违的酸菜鱼觉得胃口大开,刚要把最爱的鱼头夹上来就被我妈打了一下筷子。 “鱼头给小沈,你给他把鱼rou弄好。” “我?”我看了一眼沈思远,他正看着我筷子也没动好像专门等着我伺候他呢。 不情不愿的把鱼头上最嫩的rou扒出来夹到沈思远碗里看着他吃下去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还行。” “吃的下去就行。”我妈又给他盛了一点鱼汤嘱咐:“慢点吃,少吃多餐,我怀西河那会也是你这样,可遭罪了。” 沈思远把汤接过来喝了一口说:“谢谢妈。” 我坐在他旁边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沈思远这声妈叫得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好像我俩真的结婚了似的,虽然协议上也确实结了。 沈思远吃了一点就没再吃了,我妈这才想起我这个儿子把我喜欢吃的菜往跟前挪。 吃完饭没多久沈思远就去了卫生间,刚吃进去的东西又吐了大半,我妈在门口看着满是心疼,等沈思远吐完漱了口把酸奶递给我。 “哎呀,怎么这么严重?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妈摸了摸沈思远冰凉的手:“平时睡觉肯定也睡不好。” “没事的,忍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沈思远半靠在我身上,哪怕刚才那么难受这会也看不出一点狼狈。 “都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做点开胃的小菜你们带回去。”我妈一边说一边往厨房走。 我一听这哪行,沈思远住我家?他能同意?他同意我也不同意! “妈……咱们家客房多久没住人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冲客房喊着。 我妈脱下围裙挂在墙上说:“住什么客房,你那屋我刚给你收拾好,被子才晒过。” “让他睡我屋啊?” “不然呢?你们在家不睡一起?”我妈狐疑的看着我。 “啊?啊!住一起,当然住一起了。”我心虚的打着哈哈给沈思远使了个眼色。 谁知道那人完全不当回事直接向我房间走去,我连忙跟上去把门带上问他:“你真要住我家?” 沈思远关上通风的窗户坐在床上看着我:“怎么?你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谁见不得人了!我是怕我家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这么有自知之明那就好好伺候我。”沈思远把脚伸出来:“给我把鞋脱掉,我要泡脚。” 我后退一步:“我去给你端热水,鞋子你自己脱吧。” 等我把泡脚盆给人端过来发现沈思远已经挪到椅子上坐着了,脚上的鞋还老老实实的挂在脚上。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脱?”沈思远使唤我使唤得分外顺手。 我从小到大哪干过这事当然不愿意。 “快点。” 沈思远眼睛一瞪我就怂了,脑子里不停的后悔,我这丧权辱国的卖身契怎么就签了呢。 给沈思远这位少爷洗完脚之后我就出去了,在客厅跟我爸妈说了会话,看了集电视剧,还想继续待下去的时候就被我妈赶了回来。 我拿着水果盘进屋的时候沈思远正拿着手机打电话,应该是在吩咐什么事眉眼又恢复了凌厉,我那件普通的睡衣穿在他身上都显得价值不菲起来。 我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出来沈思远电话还没打完,我不敢用吹风机只好用毛巾在那擦头发,擦完甩了甩头坐在床沿捏着被子小声的问:“我……我上来了?” 沈思远往一边挪了一点我赶紧上床,拿起果盘放在沈思远面前献殷勤:“要不要吃一点?” 鬼知道为什么我在我家上我自己的床还要经过沈思远的允许,他允许了之后我他妈还要屁颠颠的献殷勤! 沈思远这个变态,我是不是被他pua了? 挂了电话沈思远看了一眼果盘施舍似的吃了一口水果就放下了:“行了,睡吧。” 跟沈思远第一次同床共枕,我不知道他睡不睡得着,反正我是睡不着,上一次我俩在一张床上还是两个多月前,我们时隔多年的再次相见我就被沈思远拐上了床,中间过程太过惨烈我不想回忆。 我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刚翻了个身就感觉到腰上多了个东西,那是沈思远的手。我惊了一下没想到沈思远睡觉这么不老实,掀开被子想把他的手放回去,还没碰到那双手就突然又动了,狠准快的抓着我的裤裆。 艹! 沈思远没睡! “沈思远,你松手!”我压着声音叫他,屋外客厅的电视声正断断续续的传进来。 沈思远突然靠过来,嘴巴贴着我的耳朵说:“你底下那没出息的玩意被我一碰就硬了,你真要我松手?” 我不知道沈思远又憋什么坏心思,但我不可能在我家让他怎么样,我把手伸下去去掰他的手,越掰沈思远越用力,我那东西确实没出息,才来回几下就要顶破裤裆了。 “嗤……”沈思远的嘲笑声清晰的传过来,我被他的手臂紧紧的箍住动弹不得,他把我弄硬了之后就撒手不管了,当然也不准我自己自食其力。 你说说哪有这样的!只点火不灭火!我他妈都快被烧死了! “沈思远……你松手,我自己弄,我自己弄还不行吗?”我都这么伏低做小了沈思远依旧硬着心肠不管我,拉着我的手钻进他的睡裤里。 手背蹭过他蛰伏的jiba碰到他隐秘的软rou,两条紧闭的rou唇被我的手指拨开,我在沈思远的带动下摸着那个guntang的地方,感受着那颤动的rou缝把我的手指裹起来,指肚碰到一个小rou粒的时候沈思远的呼吸变得急促,身后的声音也热了几度:“弄弄它。” 靠! 我好像知道了那是什么,不由得也跟着发热,那个小rou粒敏感的很,我才揉弄了一小会儿底下那个挨着的小洞就开始流水了,那个roudong我倒是知道,毕竟我的种子曾经进入过那里,还进去的格外深,深到只那么一次就生根发芽了。 想到这我突然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现在还不行,你怀孕了,危险期还没过不能有性行为。”我难得这么正经的跟沈思远说话。 沈思远把我的手抽出来,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开始脱我的裤子,我的大半个屁股都落入他的手中,沈思远拍了几下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不是没有怀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