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如愿
沈思远的动作很粗鲁,我觉得我的屁股要开花了,刚进去的时候抹的那点润滑液早就被消耗干净了,那个狠心的也不停下,继续在我干涩的肠道里进进出出。 又热又疼又胀。 从屁股那里传出来的不适分散至全身,我手臂撑不住墙壁,膝盖也快跪不住了。 沈思远大发慈悲的把自己的jiba抽出来捞起我,合上马桶的盖子抬起我的腿架到他的肩膀上,终于挤出一点润滑液抹到yinjing上掐着我的屁股捅了进去。 绝对说不上舒服,但比之前好多了,我一定是被沈思远规训了,竟然还觉得比之前好多了。眼角的生理盐水流失又重聚,我的背靠在水箱上因为撞击红了一片。 沈思远抬起我的屁股观察着,手指摸着我们的紧密相连处,似乎有些惊讶:“陆西河,你真该看看你的屁眼有多sao,被我撑得一点褶子都没了,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嫩rou都被带得要翻出来了。” “啊……你闭嘴!”我真想把沈思远那张嘴给堵住! “行,我闭嘴,马上就让你合不上嘴。”沈思远突然加快了速度,我整个肠道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疼。 “不要……疼……不行……”我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求饶。 “唉……你太弱了。”沈思远叹了口气,手开始撸动我早就萎靡不振的性器,因为太疼怎么弄都站不起来。 最后沈思远把手拿开放到我的腿上,从膝盖滑到腿根,肠道里的jiba拔出一截突然开始四处乱顶,直到我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叫声沈思远才停下,那双让我颤抖的眼睛看着我笑,因为找到了我的死xue而笑,那么猖狂。 “啊……啊……啊哈……”沈思远开始一下下的顶撞着那处,每一次顶撞都让我浑身燥热,全身的汗毛都舒展着,我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从疼痛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肠道还是有些疼的,可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是新鲜的,从未有过的,带着窒息一点点侵蚀着我的神志。 它跟jiba被抚摸的快感不一样,也跟cao弄rou逼的快感不一样,这种俘虏神志的快感像罂粟,美妙的让人上瘾。 “嗯……嗯啊……嗯……呜……不行了……” 我为自己的妥协感到羞愧同时又甘愿沉沦。 沈思远直接搂住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我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屁股里的jiba还在,甚至因为体位的缘故进入的更深,我不自觉的抱紧沈思远,软塌塌的jiba贴着他的小腹,他每走一步那根rou棍就会擦过那处敏感点,我整个人都在颤抖,嘴巴真的合不上了,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从卫生间到床上的距离我直接被沈思远cao硬了,jiba顶着他的肚子因为沈思远的动作而不断的拍打着。 背刚一贴上柔软的被单沈思远就开始了疯狂的cao弄,毫不顾忌的要穿透我似的,我的求饶,我的叫喊都成了他助兴的背景音乐,他就像一头发了情的凶兽。 沈思远压着我内射的时候我的脑子一阵轰鸣,想的是一人一次两清了。 我动了动屁股想让他的jiba滑出去,刚出去了半截就被沈思远抓包,他揉着我的jiba看着我难耐的表情,在我快要射的时候堵住马眼,我清楚的感受到他在我体内变大的过程,手指松开的一瞬间我难以自控的射了出来,同时沈思远深深的捅了进去。 射过一次的沈思远比之前更加的持久也更加的有耐心,他的折磨手段高明了许多,除了cao弄我的屁眼还蹂躏的我rutou,不管是啃还是咬亦或是用手指甲掐,总之他就像邪恶的幼童天真的作着恶。 “沈思远……求你,不要了……啊!不行了……呜……”我早已丢盔卸甲举起白旗,可遇上了沈思远这么个虐待俘虏的将领。 沈思远把我翻过身去让我跪趴着,jiba刚抽出来就撞进去,频率加快力气也加重了,我怀疑我的屁股要被撞青了。 我咬着枕头呜咽着,沈思远似乎不知道疲惫,rou体碰撞的声音里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洒在了屁股上,一次又一次的。 我终于忍不住好奇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大腿上挂着白色的浊液。接着看到床单上一个类似塞子的东西,我看着那塞子上粘的白液愣住了。 我挣扎着翻过身去,半个身子扭曲着抬起头看向沈思远的下体,那根粗硬的jiba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抽插的间隙里我看到了沈思远那个被子cao弄得有些肿的rou缝往外渗着白色液体,因为剧烈的顶撞那些液体一流出就洒在了我的屁股上,温温热热的。 妈的! 我以为沈思远是清理好了才把我叫过去的。 妈的! 沈思远他妈的就这么带着一肚子我的jingye干得我腿软。 妈的!妈的! 妈的!我竟然硬了。 沈思远因为我的动作也发现了自己塞进去的东西掉出来了,仅仅只是皱了一下眉就继续开始cao我,甚至还从自己yinchun里抠出一点jingye往我屁股里抹,妈的,我怎么可能肯。 不肯的后果就是被更多的jingye填满。 本来就不是承受这东西的地方,我整个人都觉得胀,肚子胀,屁股胀,胀得难受。 沈思远玩够了就把那个塞过他逼的塞子往我屁股里塞,自己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这次洗得彻底。 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我夹着腿躺在床上还故意用脚踩我的肚子,看着我快哭了才挪开脚。 “赶紧去洗干净,脏死了。”沈思远又恢复了他以往的刻薄。 我忍着不适去了卫生间,拔掉那个塞子扔进垃圾桶,近乎屈辱的收缩着屁股把那些脏东西排出来,在卫生间里呆了许久,我一直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沈思远过了这么多年还不放过我。 出去的时候沈思远已经穿好了他自己的衣服,从镜子里看到我出来就转过身打好领带对我说:“房间订到明天中午,你可以睡个好觉,陆西河,如你所愿,我们两清了。” 不带丝毫的留恋和愧疚,沈思远重新戴上了他高贵和矜持的面具离开了这个处处散发着yin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