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梦魇cao控蛇人狂cao伊修亚,用泰柏斯腹肌磨逼自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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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德突然感觉到一阵胆寒,是一种心灵上的恐惧感将他禁锢住,浑浊的黄色瞳仁缓缓扩张,映出一团混沌的影子。 梦魇像是流泻一地的黑色水银从伊修亚的袖口涌出,邪恶的污浊气息如同迷雾升起,希德打了个冷颤,jiba却被伊修亚的yinxue夹住,身体还处于高度性奋的状态,但它的内心已经被绝望笼罩住。 这是什么? 完全没有见过的东西……古老神秘,并且极为强大。 蛇人也是血脉源远的种族,刻在灵魂深处的烙印,让它对梦魇产生了本能的恐惧。 “这、这是什么?伊修亚,不……不!” 猎魔人无视蛇人的哀嚎,面无表情地看着梦魇包裹住蛇人,噩梦之力足以侵染所有生灵的灵魂,梦魇化作黑色丝绸般的纽带从蛇人的眼瞳、耳孔、嘴巴里面钻了进去,蛇人扭曲着身体挣扎,姿态丑陋可悲,在一阵诡异的战栗之后,它的双眼变成了彻底的漆黑,没有眼白,空洞无神地凝视着伊修亚。 依旧是希德的声音,带着嘶嘶的冷意,但语调毫无疑问来自梦魇:“伊修亚,想要我怎么做呢?” 梦魇天性残酷冷漠,但又因为刚刚诞生,许多事情它都很依赖伊修亚。 猎魔人起身搂住蛇人的肩膀,将身体的重量压上去,让那两根冷硬的蛇鞭cao得更深,他舒服地低叹一声,微哑的声线性感撩人,让自认为没有感情的梦魇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它经常会产生一种想要“疼爱”伊修亚的冲动,这不符合它毁灭与折磨的本能。 “继续做下去。”伊修亚命令道,手捏住蛇人的囊袋,“把它的东西射干为止。” “如你所愿。”梦魇用蛇人的身体回答道。 “呜嗯……”伊修亚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插而绷紧了,梦魇比蛇人更懂得如何充分利用这两根蛇鞭取悦伊修亚,猎魔人的两口yinxue都是yin荡地绞紧了,蛇鞭在梦魇的控制下如同真正的蛇体般在他的体内搅动,比一般的jiba更灵活,一前一后地来回顶着里面的敏感点,湿软的xuerou被jibacao得发出沉闷的水声。 “你……学得很快啊,梦魇。”伊修亚舒爽地闭上眼,低吟着享受着梦魇技巧满分的jianyin,它真的很会cao,也完全懂得伊修亚喜欢的节奏和敏感的地方,男人饱满结实的臀rou被梦魇紧握着往里夹,让插着屁眼的蛇鞭被裹得更紧。 前面的zigong口刚被蛇鞭顶开,舒服得流水,后xue的敏感点就立刻被狠狠撞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伊修亚很快就闷哼着硬了起来,性器再度抬头,被梦魇cao控的黑色纽带缠住,前端被紧紧捆缚,让伊修亚的快感不断堆叠,却始终射不出来。 梦魇用蛇人的信子快速地舔舐着伊修亚的耳廓,长着长甲的爪子轻缓地刮sao着后xue边缘的yinrou,刺激得伊修亚不住喘息:“够了……让我射出来……” “你今天已经射过很多次了。”梦魇冷静地回答,身下的动作却没停过,猛烈地cao干着猎魔人,将强壮的男人顶在胯间前后摇晃,“你需要留存力量,否则我和你都会变得衰弱。” “嗯……那你,他妈的倒是快射给我……”伊修亚的眼尾泛红,揪住梦魇背后的衣服,张唇哈出热气,不行了,他又要高潮了,两口yinxue被cao得溃堤喷水,不住地收缩翕张,但梦魇似乎没有玩够,还很可惜地用指节顶着伊修亚的胸肌,绕着被它之前吸得红肿的rutou转圈。 “这里,应该再多涨点奶才对。” “滚……”高潮和春药让他浑身发热,他口干舌燥,湿掉的黑发贴着额头上,蓝眸的颜色加深了一分,更加朦胧,“这是命令,梦魇,我要你……嗯、立刻射进来。” 冰凉湿润的蛇信子嘶嘶舔着伊修亚的鼻尖和嘴唇,这时梦魇才一下子撞到最深处,蛇人的囊袋压在伊修亚已经被cao肿的逼口上,挤压发力,蛇精喷涌,全部射进了rou壶之中。 梦魇抱着伊修亚,将已经有些力竭脱水的猎魔人放在桌上,缓慢地抽出已经软下去的蛇鞭,一前一后的yinxue都被cao开,此时都噗噗地淌着精水。 它扣住伊修亚的手腕,抚摸着开眼的播种者魔核:“你该用它补充魔力了。” 不用梦魇提醒伊修亚自然也清楚,他缓了缓,疲惫地用魔核贴近小腹,开始吸取蛇人的jingye,同时命令道:“把这个混蛋彻底吃掉。” “全部?” “……不,等等。”伊修亚突然想起了什么,示意梦魇将匕首递给自己,又让它解开外套和衬衣,尖锐的匕首划破蛇人的腹腔,墨蓝色的血液涌出,本应是极为痛苦的事情,但梦魇毫无感觉,只是保持着伊修亚要求的姿势一动不动。 伊修亚将手探出蛇人的腹腔,摸到了蛇胆,残忍地一把掏出,其他的内脏也哗啦连带地半露着,血流不止。 伊修亚端详着手里价值千金的蛇胆,满手都是粘滑腥冷的蛇血,英俊的脸上也沾着几滴,神情冷酷专注,已然不在意蛇人的死活:“现在,你可以吃掉它了。” 梦魇放开对蛇人的控制,漂浮到空中,希德意识回到体内,发出来凄厉的惨叫:“啊啊——!我……我的肚子……怎么会……痛、痛死了……伊修亚、你这个呜……!” 希德被腹部的剧痛贯穿全身,跪倒在地上捂着血淋淋外涌的内脏,最后只能疼得干呕,它蜷曲着,被梦魇释放的力量包裹住,邪恶的本源抽干了它生命力和灵魂,它的血rou和知识都化作了梦魇的养分,伊修亚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直到希德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留下地上一滩血迹。 ~ 杀死希德是个不小的麻烦,尽管连尸体也没有留下,但“黑色粉末”的头领莫名失踪,迟早会查出来跟伊修亚有关。 梦魇现在掌握了希德全部的知识,伊修亚想要接手“黑色粉末”也不是难事,但他可不想要一群瘾君子当手下……不过之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这个世界他还没有很深入的了解,或许有一天他会需要一帮能为自己卖命的人。 梦魇为他找来了更换的衣物,他简单清洁后就翻窗从后巷回家,伊修亚早就搬出了旅店,租住在一间公寓的地下室里,公寓的主人是个年轻的女孩,房子是继承的遗产,她不缺钱,让伊修亚租住是因为之前被伊修亚救过一次,本想给伊修亚提供最好的房间,但这位神秘英俊的青年却只想要地下室。 后巷里满是涂鸦和各种张贴的传单,从剧院宣传到邪教布道应有尽有,这个混乱的时代,人人都想传播自己的思想,街道上总能看到半疯的男人女人散着传单宣传自己的神明。 伊修亚在一排白色的传单前停下的脚步,与其说是传单这更像是用料昂贵的海报,白色厚实的纸张上还有银色的暗纹,设计优雅美观,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秘法的国度 新王登基”,中央是用精细笔画绘制的肖像画,联合帝国的新王身穿华贵的金白法袍,头戴镶嵌棱晶的银色冠冕,如雪般的发色和精致的五官,糅合出一种超越性别的美丽。 那双剔透清澈的紫眸悲悯地望向伊修亚,让他后背一阵发冷,又默默攥紧拳头,怒火和恨意像是冰冷的刀子在他的五脏六腑翻搅,光是看着这张惊艳绝伦的脸,他就想吐。 “达洛……”伊修亚伸手轻轻抚摸着海报上那张漂亮的脸蛋,右下角果然签署着这个名字,他不清楚这里的达洛是否依然是邪神的化身,他嘲弄道,“穿得像是要结婚一样,希望你的‘帝国’不是你无聊的玩具。” 猎魔人猛然发力,将一整排的海报上达洛的头部一把撕下,如同斩首般留下一片空洞。 他心烦意乱,打开公寓门时,听到了乌鸦嘎嘎的声音,极为吵闹,正值黄昏,巨大的黑鸦在空中盘旋着,附近既没有尸体也没有人养殖这种破鸟,能出现的原因…… 伊修亚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判定为监视者。 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总有人喜欢玩使魔这一套。 “去把它们杀光。”伊修亚今天没有忍耐的心情,直接命令精力充沛的梦魇去狩猎。 梦魇难得迟疑:“一个必要的提醒:你现在的情绪不稳定,与你体内正在发作的药物有关,我可以……” “去宰了那群该死的乌鸦,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伊修亚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热得头昏脑胀,粗暴地摔门而入,好在房东小姐不在,否则一定会跑来关切他一番——他现在脾气糟糕透顶,没工夫关照那个小丫头。 梦魇说的没错,肯定是蛇人的春药在发作,他没想到药效会越来越强……再加上他看到了那张该死的脸…… “达洛,阴魂不散的混蛋。”伊修亚咒骂着推开地下室的门,脚步不稳地走进去,他扶着桌子深呼吸,这里既是他的卧室也是他的炼金工作室,各种材料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摆在角落。 他倒了杯冷水一口气喝下,焦躁的感觉稍稍平息,他将希德的蛇胆放进玻璃罐子存好,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视线所及,除了工作台就是那个占据大半个空间的法阵,六边形的法阵每一个角上都悬浮着魔石,正在为法阵中央的“尸体”提供能量。 “如果让秘术师知道你在这里,他们流的口水都可以把这屋子给淹了。”伊修亚对着“尸体”自嘲般地低语,“我也一定是疯了,才会一直让你待在这里,不如找个死灵法师把你变成行尸走rou……或许更好。” 但是他没法想象变成行尸走rou的泰柏斯。 龙血种安静地躺在法阵中,赤裸着健硕性感的身躯,上面用暗蓝色的炼金原液从脖颈到脚踝绘制着魔纹,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伊修亚的一件炼金造物——只是这样一具完美的rou身,似乎只有神才能创造出来。 他的肌rou还紧绷着,身体温热,甚至比平常的体温更高,可泰柏斯确实是没有呼吸的。 按照梦魇的说法就是,泰柏斯的生命能量在那一瞬间被抽干了,rou体虽然是完整的,但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输入进行补充。 伊修亚刚来这个世界就接下了几个高危任务,拼死拿到了足够精粹的魔核作为法阵的供给,每隔三天,他还需要新的魔力源为泰柏斯提供力量。 “等到把他被掏空的漏洞补上,他就会苏醒。”梦魇是这么说的,可谁能知道泰柏斯需要多少力量才能醒来? 伊修亚喂给梦魇的乳汁起码能看到它一天天变得更强,给泰柏斯的能量却是个无底洞…… 他越想越烦躁,断定是催情剂的作用,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但冷水对这从里面散发的热度也毫无作用,他反而更加觉得燥热不安,披着地精送的那件紫色丝绸浴袍走了出来,浴袍丝滑如水,比一般的衣物能让伊修亚觉得舒服一点。 “好难受……呜嗯……”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开始后悔刚才轰走梦魇了,如果那家伙在的话,无论如何都会让自己舒服起来的。 伊修亚喘息不止,鼻息guntang,解开浴袍自己撸动着性器,已经射过太多次的性器已经有些疲软,但在伊修亚的抚弄和春药的作用下还是硬了起来。 “不够……还不够……”猎魔人低喃着,手努力抚慰着自己的性器,敏感的马眼被自己的手指抠挖着,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他就着这些粘液润滑,高速撸动着暗红色的性器,身体一颤,已经射空的精囊只能射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射出来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性器有一种淋漓的痛快爽感。 伊修亚眼眶湿润着,这种粗暴简单的高潮不能让他尽兴,他侧卧在床边,眼神缓慢挪移到法阵上的龙血种身上。 “……”伊修亚的喉结动了动,手指攥紧被单,在犹豫。 泰柏斯的身上散发出丝丝缕缕的热气和蓬勃的魔力,他本能地渴求着男人guntang的体温填满自己。 yin荡的身体,被春药侵染的神智,无法满足的欲望……让伊修亚起身,走向泰柏斯。 他的表情已经有些恍惚了,单纯地凭借直觉坐在泰柏斯的身上,被梦魇cao肿的嫩逼还很敏感,被泰柏斯坚硬的腹肌一碰就流出yin水。 那根曾经无数次贯穿伊修亚身体的巨物此刻蛰伏在泰柏斯腿间,即使没有勃起也足够硕大,伊修亚撑着泰柏斯的胸肌,迷醉地用逼口研磨龙血种块块分明的腹肌,yin水顺着腹肌间的沟渠流淌,晶亮湿滑,而高热的体温把嫩逼烫得像是要化开一样酥软发麻,yin核也越来越肿大,到最后从逼口探出来一截,粉嫩圆润的yin核被摩擦得更加兴奋。 “嗯哈……这样才对……”伊修亚沉浸在用嫩逼亵玩龙血种“尸体”的快感之中,总是残暴地征服自己的龙血种此刻只能沉默地作为他自慰的工具,这让他还有一种古怪的愉悦。 伊修亚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么“无耻卑劣”的欲望,或许,人类的本性就是如此。 他握住泰柏斯的巨根,虽然此刻无法勃起,但那么大一团东西也足够让伊修亚爽到,他用yin核戳弄着泰柏斯的马眼,仿佛在用阴蒂jianyin泰柏斯的尿道,粉嫩的yin核在龙血种猩红马眼处进进出出,花唇被guntang的guitou烫得直颤,yin水不断涌出,把泰柏斯的jiba都染湿了。 “越来越热了……你也在兴奋吗?”伊修亚轻笑道,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发生的变化,他感觉到龙血种的体温在升高。 不过此刻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的性欲。 伊修亚酣然动腰,yin核塞进泰柏斯的马眼,用嫩逼啪叽啪叽地顶着泰柏斯的guitou,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终于让他来到了顶点,他保持着握着泰柏斯jiba的姿势,嫩逼抵在guitou上哗哗潮吹。 “哈嗯……出来好多……” 根本止不住的潮吹像是失禁一样,yin水每隔数秒就喷了出来,透明sao甜的液体将他们紧贴的身体都弄得湿滑不堪。 伊修亚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之中,恍惚间,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 他缓缓睁开眼,与龙血种的金瞳对视—— 从身体到灵魂都为之一颤。 在龙血种的注视下,yin核还塞在对方的马眼里面,嫩逼噗嗤涌出yin浪的汁液,禁欲的面容被痴迷的情潮笼罩,yin荡至极。 “你……”伊修亚一时哽住。 龙血种眼神清明,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 但毫无疑问,泰柏斯醒来了。 蛋:人乳农场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