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舌吻交织,被亲到意乱神迷浑身湿透,叫着他的名字求插入,宫腔内射同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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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huo一旦被点燃,就很难再熄灭。 泰柏斯这三天的心情显然很不错,发脾气的次数大大减少,交完任务后,还罕见地接受了城主的邀请,带队在他的城堡中继续休息了几天。 原因大家心知肚明,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寻觅已久的“秘银枪火”,那个行踪诡秘的猎魔人,不知为何成为了播种者的祭品,又以一种奇特的手段杀死了播种者,泰柏斯的小队一致同意将这次任务大部分的酬劳分给伊修亚,但是伊修亚拒绝了,只要求将魔核和武器交还给他。 这是相当合理的要求,可泰柏斯却表示再等等——他还没有温存够,成年后的伊修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沉默羞涩了,冷漠的外表下是闪着寒光的锋芒,一开始,他对泰柏斯竖起了刺,但是很快,在第一晚之后,他就彻底对泰柏斯打开了身体。 还有比这更加甜蜜的事情吗? 如同要将中间断档的五年时间一并补上,泰柏斯发疯了一样拉着伊修亚zuoai,体力极佳的猎魔人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疲倦,那双金眸中满是情欲,而眼中只有伊修亚的身影。 最重要的事情是,伊修亚再也没有拒绝过他。 像是已经被泰柏斯给予的高潮融化了一般,伊修亚总是沉默温驯地接受泰柏斯的插入,任何体味,任何姿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高潮的时候习惯咬紧下唇,忍住声音,这时泰柏斯就会含住他的嘴唇,一边深吻他,一边命令他叫出来。 “叫出来,伊修亚,我要听你的声音。” “……”即使是这样霸道的命令,伊修亚也只是微微垂眸,然后真的不再忍耐,“嗯……再深一点……哈、嗯……” 简直乖得不像话。 泰柏斯简直快要被这样的伊修亚弄疯了,怎么做都是做不够的,怎么看也都是看不够的,积攒已久的情欲在此刻井喷,他只想要更多、更久的缠绵。 城主将最豪华的客房腾出来给他们居住,房间布置得既有异域东方的风格,织纹华丽繁杂的艳丽毛毯铺满整个房间,蒸汽在墙壁中沿着管道散发着热气,黄金镂空的瓶瓶罐罐中装满奇异的东方香料,被这股热气化开,氤氲在房间之中。 伊修亚躺在床上,曲着一条修长的腿,苍白健美的胴体上布满红色的吻痕,身下的丝绸已经因为上一轮的欢爱变得皱皱巴巴的,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脸颊上泛起的红潮,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 泰柏斯从门外走了进来,只是披着一件睡袍,刚刚团队中有些急事需要他做判断,不得已才敲开了房门。 一声细微的声响后,那件灰色的睡袍落在了地毯上。 房间中的灯光明亮,在黄金和色彩艳丽的毯子的折射下,呈现出一种泛红的颜色,伊修亚侧过头来,看着泰柏斯朝他走了过来——充满男性魅力的躯体上肌rou虬结健壮,被太阳晒过的位置呈现出的是闪着光泽的古铜色,而里侧的肤色则是偏白,两种颜色交错在一起,再加上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痕,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充满了危险的性张力。 伊修亚也不能免俗,他一直都承认自己对泰柏斯的身体……有某种程度的迷恋,特别是那张脸,铂金色的碎发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会被汗水濡湿,紧贴在泰柏斯饱满的额头上,像是一缕一缕的月光。 在刚见到泰柏斯的时候,他还一度怀疑过世界上怎么会有长成这样的人类?后来知晓泰柏斯的血统后才恍然大悟:古奥的血液流淌在他的体内,从根本上来说,泰柏斯就不算是个正常的人类。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泰柏斯的脸,好看的东西,看多少次也很难看厌,伊修亚也从不遮掩自己对这张脸的偏好。 泰柏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压在他的身上:“在看什么?” “这里还有别人可看吗?” 泰柏斯轻笑一声:“哼,等急了?” 握剑的手从容地分开伊修亚的大腿,抚摸着内侧娇嫩敏感的肌肤,时轻时重,伊修亚的呼吸瞬间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诚实的反应。 泰柏斯相当中意这一点:伊修亚不再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快感。 于是他大方地给出了奖赏——一个深深的、湿热的亲吻。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知道,伊修亚最敏感的地方不是任何性器所在之处,而是伊修亚的嘴唇和舌头。 也算是泰柏斯亲自调教灌溉出来的结果,伊修亚很难抗拒亲吻带来的快感,任何时候,只要他亲了上去,伊修亚很快就被吻得全身酥软,双眼湿漉漉的,俨然已经被亲到神魂颠倒了。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伊修亚都是如此,明明尝试过各种深入yin乱的姿势,伊修亚却还像个纯情的处子一样,对亲吻的反应相当激烈。 龙血种灼热的唇舌带着烈阳一般的气息,强势地覆在伊修亚淡色的柔韧嘴唇上,先是轻轻舔咬着嘴唇,把它玩弄到红肿如花瓣,接着会更加深入,更加缠绵地勾出伊修亚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侵略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 “嗯……唔……” (好热……好舒服……) (大脑一片空白……快要缺氧了……) 伊修亚紧闭着双眼,漆黑的浓睫轻颤,他的确很享受和泰柏斯的亲吻,像是含入了一团流窜的热气,他的四肢百骸都在唇舌交织间融化,高热遍及全身,他的身上分泌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臂也不自觉地缠上了泰柏斯的脖颈,在他宽厚的背肌上胡乱地抚摸着。 感觉到了伊修亚意乱神迷时的小动作,泰柏斯半张金眸,yuhuo在里面燃烧,如同不会熄灭的熔炉。 于是他将伊修亚拥抱得更深,将他甘美的津液尽数吞下,又迫使伊修亚咽下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湿黏的接吻声咕啾咕啾地在室内回荡,还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混乱的鼻息。 等到终于分开时,伊修亚的眼眸中已经溢满了水汽,湿润的不止是嘴唇,还有更yin乱的位置。 泰柏斯舔干净伊修亚嘴角的银丝,一路沿着他的身体亲了下去,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每一处被泰柏斯嘴唇碰到的地方,都像是燃起火焰一般guntang,伊修亚恍惚地觉得自己的正处在一个幻想的国度之中,馥郁的香料气息和泰柏斯身上的味道糅合在一起,正在钻入他的每一个毛孔之中。 光是一个吻,就已经让他热得浑身湿透了。 泰柏斯的眼神一直盯着伊修亚的表情,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从伊修亚的下巴、细小的乳珠、湿漉漉的腹股沟(灰色圣痕很碍眼,但是伊修亚始终没有跟他解释,现在也不必因此坏了气氛)、高高竖起的性器,都被他一路半亲半舔地撩拨着,伊修亚轻轻攥着他头顶一小撮铂金色的碎发,低喘不断,不安地扭动着腰。 “急什么,马上就给你。”泰柏斯享受这种在床上掌控一切的感觉,特别是掌控伊修亚,他得意地看着伊修亚有些难耐的表情,不慌不忙地握着他的脚踝,在上面印下最后一个吻—— 猎魔人的双腿就这样被打开,里面yin乱的模样一览无遗。 yin水早就在湿吻中被热气混成了黏腻的透明丝线,拉开的瞬间,像是掰开一块黏糊糊的甜点,横着的yin丝粘粘在白嫩的花唇上,里面粉嫩的软rou也都翕张着,如同最为鲜美的蚌rou。 后xue中还含着上一轮中残留的jingye,此时也绞紧了,精水混着晶莹的汗液在臀缝中流淌,又湿又黏,诱人至极。 泰柏斯欣赏着他自己营造出来的绝美景色,毫不掩饰自己此时的愉悦,他坏心眼地将guntang的粗大jiba抵在伊修亚饥渴的女xue前,慢悠悠地顶弄着。 “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他还要继续让伊修亚顺从、臣服,直到彻底被自己征服。 而伊修亚让他如愿以偿。 “泰柏斯……”伊修亚成年后的低沉声线像是一把低音提琴,轻颤着,“泰柏斯,插进来……” 他听话得不像是之前那个对他挥拳的猎魔人,此时主动献上嘴唇,低喃着泰柏斯的名字,迷迷糊糊地啄着泰柏斯的嘴唇:“嗯……快一点……” 他已经等不及了。 泰柏斯双眼被点亮,他用更激烈的方式回吻着伊修亚,胸膛中回响着闷下去的笑声,然后他用力挺腰,将胯下凶猛狰狞的巨大插入了伊修亚的女xue之中。 伊修亚在他的怀中绷紧了身体,被这一瞬间的填满舒爽得难以自己,甜美的呻吟被泰柏斯的吻吞没,身体也被男人高热的体温包裹着,无论哪里都舒服得不行。 泰柏斯将伊修亚的腿缠在自己的腰间,毫无保留地抽插起来,他力气那么大,下面的东西又那么粗那么硬,每一次都顶在柔韧的zigong口,将它顶得又酸又软,很快就吐着yin水张开,迎接这根大东西的侵入。 感觉到guitou被箍住,泰柏斯爽得暂时松开了伊修亚的嘴唇,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搂在自己的怀中,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胯间——体重加持下,进入得就更深了,泰柏斯在床上也凶猛得像一头巨龙,横冲直撞,将伊修亚几乎都顶得弹了起来,在他身上颠簸着,臀rou拍击在泰柏斯坚实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臀尖都被拍红了一片,后xue中含着的精水也慢慢甩了出来,将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太快了……泰柏斯、不要、进得那么深啊……嗯哈……” 伊修亚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麻,快感过于强烈,他甚至觉得呼吸都要跟着一起麻痹了。 泰柏斯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也快要疯了,伊修亚的身体是那么湿软yin荡,将他的jiba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些饥渴的嫩rou缠上来,他粗喘着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咬牙顶得更深。 在高潮来临之前,他将性器顶到了最深处,已经可以感觉到将伊修亚的宫腔都撑开了,他又一次含住伊修亚的嘴唇,将他的呻吟尽数吞没,感受着伊修亚潮吹时yin水激流冲刷的湿意,在他的体内毫无保留地射了出来。 默契的同时高潮。 风暴就此平息,泰柏斯还舍不得拔出来,享受着伊修亚高潮后微微抽搐着的女xue,在一点点含硬他射精后的性器,他意犹未尽,再来三轮也不是问题。 但是伊修亚显然是累了。 他推了推泰柏斯的胸口:“我想喝水。” 泰柏斯懒得动,侧躺着床上,伊修亚蹙眉抿唇,轻哼了一声,自己张开腿将缠住那根粗大jiba的女xue抽离出来——深红色的硕大guitou上还连着许多yin水黏腻的银丝,与cao成圆洞、吐出浓精的逼口难舍难分。 在泰柏斯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伊修亚还是将它们分开,顾不上那些jingye和yin水还在流淌,爬下了床。 伊修亚的腿还没法很好地合拢,又酸又软,但还是坚持着自己慢慢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冰镇后的清水滑过喉咙,让伊修亚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喝第二杯的时候,泰柏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捏着他的下巴,从他口中擢取清水,混合着津液的水液被泰柏斯吞下,刚刚落下去的风暴,此时又蓄势待发。 伊修亚察觉到了这一点。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他挣脱了泰柏斯的怀抱,走到水盆边,用毛巾开始擦拭腿间的混杂的体液。 “累了吗?”刚才那一场让泰柏斯很满意,心情相当不错,“你的体力还真是差劲,以后我会好好锻炼你的。” 哪种锻炼不言而喻。 伊修亚的动作顿了一下:“不,只是我明天要早起,去一趟公会,魔核和枪都在莱安娜那里对吧?我等会儿就去拿回来。” “……”泰柏斯皱起眉头,“你去公会做什么?” “接任务,离开这里。”伊修亚处理干净腿间的液体,直起身来与泰柏斯淡然地对视,“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泰柏斯眯起眼,一种危险的气质陡然出现:“你又要藏起来了,是吗?” 伊修亚不置可否,那就是默认。 泰柏斯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那你这几天又算是怎么回事……每天乖乖地在床上等我,跟我zuoai,我还以为你……” 伊修亚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以为什么?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任由你发泄性欲吗?” “泰柏斯,我说过的,以前那些事情……我不会原谅你。但是一码归一码,这三天我愿意把身体交给你,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命……这些,是我欠你的。” “你欠我的?”泰柏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重复这句话,“原来是这样,伊修亚,你都是这样报答别的男人的吗?嗯?敞开你的大腿,yin荡地勾引他们,谁都可以cao你是吧?反正你这个婊子只要是根jiba就会喜欢得不行……你觉得我干你几次,就会心满意足了?” 伊修亚的眼眸暗淡了一瞬:“是啊,我是这样认为的——你要的不就是我留下来做你一个人的婊子吗?你救我,不就是想要继续cao我身体吗?我满足你了,我们两清了。” 他残忍地勾起唇角,轻笑了一声:“别否认这一点,泰柏斯,这些天你在我身体里射了那么多次,我都记得很清楚。” 泰柏斯觉得伊修亚简直是疯了,他是想让伊修亚做自己一个人的专属婊子,但不意味着他只是把伊修亚当成发泄性欲的工具…… 不可理喻,伊修亚把他当成什么了,禽兽吗? 伊修亚却还是冷冷地看着他:“又生气了?泰柏斯,这些年你真是毫无长进,任何事不按照你的意思来做,你就会发火抓狂,但不是所有人都必须要围着你转,最起码,我不是。” 他拿着浴巾和睡袍走入盥洗室,留给泰柏斯一张紧闭的大门。 然后他听见了摔门声,泰柏斯成功被他激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样很好。 伊修亚心想。 如果泰柏斯真的放软态度,为以前的事情向他道歉……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真的心动。 但是泰柏斯永远不会这样做,他像是永远停留在了十七岁的夏天,是剑之森里超凡绝伦、高傲自信的天才少年,伊修亚倾慕过,嫉妒过,到最后憎恶过的少年。 伊修亚闭上眼,将泰柏斯留在他身体里的guntangjingye用温水冲洗出来,一切都像是当年一样熟悉,唯一的区别在于,那个时候被泰柏斯拥抱,伊修亚觉得心脏跳得快要死掉了一样,而现在,他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 一生仅有一次的悸动已经消失了,这样很好,伊修亚再度确认了这一点,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