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龟、头抵在粉嫩的细缝上,轻轻研磨了一会儿,缓慢而坚定地向里顶了进去
白泽凯没有马上退出去,趴在她身上一时没有动。 朱欣感受着身上沉甸甸的份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亲近和满足感,偏过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张让她心动的脸。 “给你带了礼物。”低沉而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在哪?”朱欣转头瞄了一下床头柜,上面不知何时放着一个红色的首饰盒。 她心口微微一跳,心想不会吧?或许是普通的首饰?白泽凯压在她身上,她尽力伸长了手臂去够,将盒子一点点扒了过来,拿起来打开一看,只见黑色的丝绒底座上镶嵌着一枚精致漂亮的铂金钻戒。 朱欣又惊又喜,又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太意外了,其实从白泽凯要带她回家见家长,她就隐隐有些感觉了。 一般来说,如果没有继续发展下去的意思,应该不会带回家见父母。 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家长还没见,戒指就先出场了。 “这个……”朱欣垂眸看着亮闪闪的钻石戒面,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是什么意思?” “带着吧。”白泽凯十分随意地将钻戒拿出来,握住她的左手无名指套了上去,朱欣一边欣赏自已手上的钻戒,一边纠结地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到底是不是求婚?一句话也没有到底是几个意思嘛? 直到第二天早上白泽凯出了门,她也没能琢磨明白。 他今天出差,一大早赶飞机去了。 朱欣一个晚上没睡好,拖到了最后几分钟才起床,然后火速冲进洗手间刷牙,用清水简单洗了把脸,随便抓了抓头发,便拿着包冲出了门。 刚到楼下,便看到一辆眼熟的sao包跑车停在门口,徐长青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你怎么来了?”朱欣有些意外地道。 “上车。” 上班快迟到了,朱欣也没跟他客气,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徐长青仿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她手上闪亮的钻戒,脚下一踩油门,跑车在岔路口极为酷炫地一个飘移,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朱欣吓了一跳,连忙道,“你开慢点。” 徐长青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手上的戒指拽了下来,刷地一下从窗外扔了出去。 他的速度太快,朱欣还没反应过来戒指就被扔出去了。 “你干什么?停车!快停车!”朱欣快要疯了,一边看着车窗外的草坪,一边着急地连声催促。 徐长青双手握在方向盘上望着前方,嘴角邪气地微微一勾,车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徐长青,停车!”尼玛那么贵的钻戒说丢就丢了,还不如把她丢了呢! 朱欣又心疼又着急,这会儿已经完全顾不上上班迟不迟到了,只想赶紧下车去把钻戒找回来。 也不知道今天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一路绿灯,车一直开到了公司门口才停下,朱欣一句话没说,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跑到街边去拦出租车。 徐长青坐在车中看着她的背影,手在方向盘上握得发白。 朱欣回到那片草坪上找了很久,几乎每一颗草根下都翻过了,从早上找到天黑,从草坪到周围的花坛,树下,石缝中,马路旁,人行道,几乎每一寸土地都搜索过了,却还是一无所获。 她从开始的心急如焚,到后面的心如死灰,到天完全暗下来后,她还拿着手电在照,将之前找过的地方又重新搜索一遍。 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了,朱欣没在意,她全部心神都在找戒指上,她不敢去想如果被别人捡走了会怎么样。 “别找了。”徐长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朱欣找了一整天,又累又饿又渴,听到罪魁祸首的声音,心里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十分想打人,却涵养极好地忍住了,不去理会他,自顾自地打着手电在草坪上仔细寻找。 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了她,朱欣用力一甩,没有甩掉,蓦地抬起了头,正控制不住地要发火,面前却出现了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和她丢失的那枚一模一样。 “你没丢?”朱欣狐疑地问,她明明看见他丢出去了,难道是这家伙耍了她? “不要我就丢了。”徐长青作势要将手收回去,朱欣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将戒指拿了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她丢失的那枚,戴在手上大小正好。 失而复得,朱欣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想到这家伙压根就没丢,却害她在这里找了一整天,连口水都没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伸手推了他一把,“你有意思吗?” 推了一下还不解气,又伸手打了他一下,却因为一天没吃东西,累得抬手都没力气,仿佛给人家拍了一下灰,令她更气了,又使劲儿打了他几下。 徐长青站着一动不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她发泄够了,才伸手握住了她,“我请你吃饭,给你陪罪。” “不必了。”朱欣还没消气,想甩开他的手,却被力气极大的男人不由分说地半拖半抱地带上了车。 徐长青倾过身帮她寄好安全带,然后从后面的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递给她,“先喝点垫一下肚子。” 朱欣饿得低血糖都犯了,手微微有些发抖,半天没拧开盖子,徐长青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过去拧开盖子重新递给她。 朱欣咕嘟咕嘟很快就将一瓶酸奶喝见了底,还意犹未尽将盖子也舔干净了。 徐长青一边开车,一边问她,“想吃什么?” 朱欣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随意道,“都可以。”只要能够快点吃到就行了。 徐长青带她进了一家粤菜馆,朱欣点了一份烧鹅,一个菠萝包,一个青菜,一份糖水,然后将菜单递给了徐长青,徐长青又加了几个菜,将菜单还给服务员。 很快菠萝包就送了上来,朱欣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拿起来两口就吃完了,连味儿都没尝出来。 好在后面其他的菜也陆续端了上来,这家粤菜挺正宗的,烧鹅外皮酥脆,入口鲜而不腻,沾着微甜的酱料好吃得根本停不下来,糖水中的豆子炖得十分软糯,甜度刚刚好,即解渴又解饿。 朱欣吃了大半,才渐渐缓了过来,放慢了速度品尝徐长青点的其他菜,和朱欣这个土包子不同,徐长青点的都是一些鲍鱼,海参,龙虾之类的豪菜,虽然味道极好,朱欣却感觉自已吃下去的每一口都是钱。 一顿饭吃下来,食物带来的满足感让她心里最后那点怨气也消失了。 这一顿都抵得上她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从粤菜馆出来,徐长青将手搭在她肩膀上,边走边道,“想去哪儿玩?要不去我家?” “不。”朱欣想也没想地拒绝。 “嗯?”徐长青的眼睛在冰蓝色的镜片后闪着光,夜色下,那张微带邪气的俊脸好看得令人心跳。 朱欣为美色所惑,原本坚定的拒绝开始变得摇摆不定,白泽凯出差去了,至少一周后才会回来,要不……她就开个小差? 昨天拿到戒指,她都想以后要守身如玉来着,结果不到二十四小时,她的心就像被魔鬼所诱惑,意志丝毫不坚定地背叛了自已的誓言。 两人从一进门就抱在了一起,男人炙热的唇地紧紧压在她唇上,一双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身子,将她用力地压向自已,大手在她后背上一寸寸地抚摸按揉。 朱欣被男人温暖的怀抱和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包围,脑子有些发晕,情不自禁地用力回抱他,隔着质地上好的衬衫抚摸着他结实而性感的腰背。 两人从玄关一路吻到了沙发,朱欣被男人沉沉地压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被脱得只剩下了一条露逼的黑色半透明内裤。 这是白泽凯上次买了送给她的情趣内裤,仗着没人能看见她里面的内裤是什么样的,十分大胆地直接穿着去上班了。 徐长青看着这个不穿胸罩,内裤还露逼的女人:“……” “你怎么这么sao?嗯?”他一边低头吻她,一边捏着她性感至极的半球型rufang,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摸她的小逼,嗓音低哑地道,“这里面是不是欠插?” “嗯……”朱欣勾着他的脖子抚摸他的肩膀,模糊地应了声。 徐长青三两下解开皮带,将衣服脱了扔在旁边的沙发上,挺着雄纠纠的紫红色大roubang站在她面前,将guitou抵在她的嘴上轻轻磨蹭,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乖,给我含一下。” 如果没有异味,朱欣并不反感吃男人的roubang,徐长青看着是个私生活挺混乱的人,大roubang却意外的干净漂亮,除了一点极淡的腥味,并没有什么异味。 朱欣顺从地张口,将紫红色的大guitou含入口中,一边用舌头舔着顶端的马眼,一边用双手握住粗壮的柱身上下撸动。 女人清丽妩媚的小脸上插着他的大jiba,令徐长青看得喉咙一阵发紧,不由按住她的头,用大jiba在她漂亮的小嘴里像插逼一样抽送起来。 朱欣的整个嘴都被大jiba塞满了,还有一半没有进去,她有些吃力地一边舔一边吞吐着大roubang,被guitou顶到嗓子眼让她有些想吐,却强忍着脸都憋红了。 徐长青在她嘴里只略尽了一会儿兴便体贴地退了出来,将她的两条腿分开,露出了令人呼吸一紧的神性女性幽谷,黑色的半透明内裤穿了跟没穿差不多,整个小逼和屁眼都全部露了出来,上洗手间都不用脱裤子了。 “小sao货,你整天把逼露在外面,是不是想男人cao?”徐长青看着眼前如同幼女般闭合成一线的粉嫩xiaoxue,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哑着嗓子似怒似笑地骂道。 被许多男人cao过的朱欣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节cao可言了,被徐长青笑骂也只是微微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来。 徐长青将guitou抵在粉嫩的细缝上,轻轻研磨了一会儿,缓慢而坚定地向里顶了进去,整个xiaoxue都被他顶得向里凹了进去。 朱欣眉头微蹙,guitou才进来大半,她就疼得掐紧了沙发下的坐垫,却强忍着没吭声。男人继续用力一顶,硕大的guitou终于整个挤了进来,xiaoxue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朱欣终于没忍住闷哼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