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跟他们当然不一样。
“映山……” 红润樱唇间溢出甜腻的声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叹息,又像勾引。 白映山从她乳间抬起头,吻住她的唇,才舔过她rutou的舌头又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吸吮。 粗重的气息也交缠到一起,火热而旖旎。 梦渔樵也从后面贴上了她的身子,结实的胸肌在她背脊上磨蹭,“小珍珠如今难得回来一趟,可不要厚此薄彼。” 程如风转头横了他一眼,摆腰往他身上贴了贴。 “你这都还在我里面呢,说什么厚此薄彼?” 梦渔樵的roubang的确正插在她那火热紧窄的后xue中,这时被她用力一夹,只爽得头皮发麻。 他却强忍下来,只深埋在她体内不动,低头在她颈后轻轻噬咬,半真半假委屈兮兮道:“那你都不叫我……” 程如风被他咬得又酥又痒,不由得呻吟出声。 白映山便又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程如风在他精瘦的腰上掐了一把。 当然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但是男人们这种程度的争风吃醋她并不介意。 他们自己可能也不很在意。 不过是随口撒撒娇刷个存在感。 该怎么样还是会这么样。 但这时梦渔樵倒好像格外坚持,插在她后xue里不动,只感受着前面白映山抽送时隔着rou壁磨蹭的快感,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背。 明明整个下身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明明白映山那青筋虬结的粗长性器在她娇嫩湿滑的花径内的凶猛cao干已经让她快感连连春水如潮,程如风却还是渐渐生出一点不满足来。 她扭转了身子,去亲后面的梦渔樵。 梦渔樵反倒躲了躲。 “好啦,云小九……”程如风反手拉过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好阿樵……生什么气嘛?我哪有不叫你?乖小九,你动一动……” 梦渔樵这才挺腰动起来,火热坚硬的roubang抽出来,又直冲至底,配合着白映山,一下又一下,只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击。 程如风很快就被送上高潮,尖叫着瘫软在男人身上。 “shuangma?”梦渔樵稍稍缓下来,整个身体贴上她,用抚摸和磨蹭延伸着她高潮快感的余韵,又叼住了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呢喃,“……再叫我……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阿樵。”程如风唤他。 梦渔樵探过头去,吻住她的唇。 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强势霸道,却又极富技巧。 程如风被吻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身体越发软绵。 “云小九,”她喘息着,又叫他,“你今天又闹什么别扭嘛?” 梦渔樵再次用力抽送起来,在她支离破碎的呻吟中低低道:“我听说你在萧家……从来都不叫他们名字……” 这种事……大概也只能从奎宿那里听说吧?程如风皱了一下眉,奎宿怎么回事?堂堂一个化神,竟然跟别人交流这种事,合适吗?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程如风再次反手抓住梦渔樵的手,十指交握,轻声道:“你跟他们当然不一样。” 安抚着梦渔樵,她倒也没忘记白映山,握着梦渔樵的手,却将脸贴在了白映山胸口,“你们,都不一样。” 白映山有点无奈地勾了一下嘴角,但到底也没有说什么,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头发,下身的动作却更加凶狠,热烫的欲望每一次的尽根顶入,抵着她的花心重重研磨。 梦渔樵也没再作妖,扣紧了程如风的手,和白映山一起狠狠cao干起来。 他其实知道程如风待他肯定和萧家那些人不一样,但要认真说起来,他跟白映山他们,其实也不一样。 他们兄弟最早不过也就是燕云硬塞给她的。 他哥还喜欢别人,还总想着要走。 程如风早先也说过好几次要放他们走。 如今这份“不一样”,到底是处出来的感情,还是因为他哥那条命? 梦渔樵连问都不敢问。 他只是想要留下来。 想要长长久久,永远在她身边。 程如风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方流云进来了。 程如风难得回来,晚上还会被奎宿占着,大家当然都想抓紧一切机会跟她在一起。 梦渔樵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打算射出来给方流云腾个位置。 方流云却不是专程为这个来的,而是道:“冷六小姐来了。” 程如风还在高潮后的恍惚中,都没听清他说什么。 还是白映山问:“她来做什么?” “说是恭喜风真人得拜名师,特意来补上贺礼。” “之前不是送过礼了吗?” “她说那是冷家的,这是她自己的。”方流云也有点无奈,“她说如风要是不见她,她今天就等在外面不走了。” 程如风这时才缓过神来,不悦地皱起眉,“就让她等着好了。” 从一开始丹师考核时和冷家的侍女有了冲突,之后形形种种,她对冷家真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尤其是想着这位冷六小姐可能还惦记白寄岚,心里就更腻味了。 白映山也皱了眉,“真让她大张旗鼓等在外面,到叫人觉得你才拜了萧长老为师就这样,得志便猖狂。” 到底是冷家作继承人培养的小姐,之前也许有些算计,但也没在明面上露过什么,上门送礼还被人这样对待,可以说的话就多了。 “猖狂就猖狂。”程如风不在乎。 她这“萧长老的徒弟”,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一年呢,管别人说什么? 真要是能挺过去,要么就是她自己结婴成功,要么就是和萧长老的关系有所改变,那又还怕别人说什么? 你看萧长老自己怕不怕别人说他猖狂? 她抬起腿盘上白映山的腰不让他离开,甚至还把方流云一起拉了过来。 “不要管她了,她爱怎么等就怎么等,爱等多久就等多久。” 她扭腰夹吸着前后两根roubang,手还解开方流云的腰带摸上他结实的大腿,一点都不想分心给外面什么不相干的人。 “就算她真的想闹出什么大动静,不是还有奎宿在吗?萧长老留下他,总不至于连个宅也镇不住。” 突然被cue的奎宿:…… 虽然他也不想在别人办事的时候听这种墙脚,但这么小的地方,程如风他们也没设什么隔音结界,还这么明晃晃提他的名字,以他的修为,想听不到也挺难的。 他不是派那种用场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