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浊血痕(逃跑被抓回,责打,深吻,人工骨折预警)
“……不要…” 好晕,又像是被地狱之火炙烤灵魂,手脚却又宛若堕入极寒冰地般冰凉。 那张让他从此置身噩梦里的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已经严重到出现幻觉了么… 被梅律伯特抱在怀里的小猫顿时下意识挣扎起来,看东西都出现重影的瑰紫眼瞳对上魅魔淡漠的眼神,猫耳都吓得立马塌平,蹬着腿就要往下跳。 “放开他。” 泛光的匕首直指向粉发的男性,里费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那温柔的声音淡淡道: “告辞了,还有…” 小心。 梅律伯特盯着眼前灰长头发的男性,以无声的口型吐露出这样残酷的话语,桃花眼轻掠了一下后方,那里是担忧地看向房内的蕾娜和哈维。 怀里小猫的泪水都快把他的衣服洇湿了。 “……” 他甚至不给双方僵持的余地,只抱着泽西亚耳语几句就将他制住,乖巧地垂着耳朵任由这位新上任的监护人抱在怀里,施施然地擦过他们,径直走下楼去。 无影的车夫在装饰低调的马车边待命一会后,捧着方正叠好的睡衣去而复返,其上还有一张数额咋舌的支票,被它一同放置于店中,而后脱下宛若浮空一样的帽子,朝着他们行礼致意。 只见属于少年白皙的手从帘幔缝隙中探出紧贴到车窗前,指节都似乎因什么可怖的事微微扭曲。但只一瞬,一只带着手套的大手就将那一抹白皙温柔包裹,重新捉了回去。 那就是…是真正的大贵族。 精致礼节分毫不差,优雅从容,行事似乎永远没有纰漏却又如此淡漠。 ……………………………………………………………………………… 抓到你了。 车内的贵族此刻垂眼看着怀里发丝凌乱的小美人。 “……” 他烧得厉害,昏昏沉沉地小声啜泣着,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不要钱地往下掉。 身上穿的睡衣早被剥除交还,梅律伯特看样子也没有要让他穿上什么的意思,只是用指腹轻捻着绵软好捏的殷红奶尖一言不发。 指尖戳进奶油般细腻滑嫩的乳rou,绕着圆润的根部一下又一下地刮着,直逼得一点乳白的液体颤颤巍巍地从尖端泌出,顺着可爱的饱满弧度没入包裹着小美人的昂贵外套。 “哈啊……” 肌肤的接触也是补充魔力的途径,耗得精光的体内魔力被填上了一点,稍稍缓解了身体焦灼的异感。 马车内部稍用了些许空间魔法,制作的座椅宽大而又柔软,软枕靠背一应俱全,梅律伯特索性让他睡到堆满了寝具的内里,跟着一起躺下,端详起此刻安安静静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上的小美人。 他白皙的脸颊因为生病而泛上不健康的红晕,热出许多的温度让他不断地轻喘呼吸,像是雨天没人要的小猫崽子,绒绒耳朵也垂着无精打采。 怪可怜的。 为了不那么颠簸,马车设定得很慢,到达宅邸少说也要大半天的路程,要是故意晾着他不管,这么烧下去怕是要烧成个小傻子。 他将那些预想好的管教手段暂且放到一边,松松解开衬衣的扣子,拉过随意搭着的绒毯将自己也盖了进去。 就这么短短一会的时间,方才还在挣扎的泽西亚已经陷入浅眠中了。 他捋着那重新放松下来的猫耳朵,一手垫在小美人光裸的腰上,将他往上提了提方便补魔的接触,却没想到胸口被湿软的嘟翘奶尖直接蹭上。 ……… 暂且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梅律伯特只强硬地捧着那张布满泪痕的漂亮脸蛋,用唇瓣轻轻啄吻着手下细腻柔软的面颊, 而后吮上小美人好亲rou软的下唇,捏着线条精致的下颌就闯入了内里。 又来了。 那样湿热的感觉。 泽西亚被亲得晕乎乎的,好闻的香橙味像是被安排好的安抚剂,与心里粗暴的预感不同,舔舐着口腔的深吻温柔又仔细,却又溢满了男性入侵的讯息。 他像是被泡在温水里,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与步调,潜意识捕捉到这样的事情能让亏损的魔力逐渐弥补回来后,无意识地将嘴张开了一些,生涩地舔舐对方。 甜腻的津液在嘴角都溢了出来,牵拉出一点yin靡的丝液,将花一样柔软的唇瓣都浸染得水光潋滟,亲吻的动作突然变得来势汹汹,让半梦半醒的小美人不得不仰着脖子承受下来,只能挤出几个湿漉漉的鼻音。 “哈………” 不知过了多久,过度的缺氧让他终于呜咽着睁开眼,朦朦胧胧间只看到一张熟悉的俊颜,他尚未能反应过来,只当自己还在梦里,揪着身上外套就下意识地用力一踢。 ‘咚‘一声实打实的闷响顿时在车厢里响起。 泽西亚也被自己这一下彻底吓醒了,他还蜷缩在毯子里,塌着耳朵看向被自己踢下去的人。 “泽西亚·爱尼安提亚。” 他磨了磨尖尖的犬齿,再一次念出这个崭新的姓名,那双湛蓝色的眼里的神情直看得小美人打了个寒颤。而后毫不避讳自己还敞着衬衫,大方露出勾勒成流线的腹肌,扶着厢壁稍稍借力站起,径直伸手扯开了那条外套。 “做为你的唯一监护人,我想好好地教育没有规矩的孩子应该是我应尽的义务。” 他所有的计算与心机,在眼前这只小猫面前似乎永远都会出错,永远都没有任何用处。 不着寸缕的甘美身躯被魅魔笼罩其下,他揪着小美人再度塌软的绒绒猫耳,扬起掌心就对着左侧的奶团狠狠扇上。 “呜!” 奶油般细腻的肌肤顿时浮现出了红印,圆润的雪兔被打得狠狠一惊,顶着尖端已如樱桃般翘起圆嘟的奶头弹动,那双瑰紫色的眼睛更是雾蒙蒙的,晶莹的泪水宛若碎星,死死咬着被吸肿的下唇迸出一点破碎的哭泣。 火辣辣的疼痛烧得乳rou麻痒难耐,铂金发色的小美人瑟缩起来,却被再次狠揪了一下头顶的耳朵。 “自己数好,少一下再多十下,我只说一遍。” 他的神情凶巴巴的,盯着他的眼睛更是满溢着燎原的火气。 泽西亚不得不听他的话,被揪痛的耳朵轻轻地抖一抖,开着手露出绵软的胸口,只能哆哆嗦嗦地报着数。 “…二…” 啪! 响亮而清脆的声音落在还挂着奶液的奶头上,连着比少女大了一圈的诱人乳晕都被抽至胭红,严酷的管束加上在他人面前衣不蔽体的羞耻感,使之哭腔更加委屈。 好痛。 “三……呜!” “…四…不要了——呜呃!五…” ……… … “…九…哈……呜!” 两侧的奶团被左右开弓,已然被管教得一片狼藉,奶尖比之之前又生生肿大了一倍有余。雪嫩的乳rou上红痕高胀,淡白的奶汁更是喷得到处都是,就连根部的乳沟里都惨留着星星点点的奶渍红痕,疼痛难忍。 还有一下…… 他的烧还没退,难捱的责打就这样降临在娇气嫩软的身上,已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冷空气被吸进的气泡化为几个哭嗝,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十。” 魅魔冷声道。 啪! 啪! 尽管那对充血红肿的圆兔子看样子都快破皮了,毫不留情的最后责罚依旧左右落下。 一点甜甜的浓缩魔力补充剂中和入水,梅律伯特捏着浮有花纹的精致玻璃杯,送到那张下唇都要被咬肿了的小嘴边,看着泪痕斑驳的小猫乖巧张嘴,一口一口安分地喝完。 杯子被重新置于桌上,而后梅律伯特伸手摸摸他汗湿退热的额头,湛蓝的眼睛看向着身下抽抽噎噎的小美人。 “想逃跑也好,想杀了我也好,这些想法都只能乖乖藏在心里。” 他俯下身去亲吻少年的面颊,指节掐着线条好看的下颌要他点点头。 “…呜……” “而所有的小秘密和犯的错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只一点…” 绒绒耳廓被他用指腹揉捏几下。 “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听懂了吗?” 回应他的则是尽数凝聚的层层术法,有了一点魔力牵线搭桥的泽西亚瞬间与月相之力接轨,张着纤白的五指在眨眼之间释放—— “见鬼了!…怎么晴天还能打雷的…” 远处惊爆的炸雷声不由得让乡民困惑地抬起头来,堪称灾难的焦痕让他彻底说不出话了。 得亏那里人烟稀少啊。 “咳…咳咳…” 由术法构筑的马车被炸得堪称湮粉,大把灰扑扑的尘末弄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成功了…吗… 他抓着衣料的手轻轻地握了一下。 无论或快或慢,念祷永远是魔法师合格的功课一环,但他并没有疏通引导力量的良好杖媒,也不能发挥出全部的力量,只能由着自身承担住所需要的一切代价。 滴答。 黑暗生物特有的深红血液宛若常年酿造的葡萄酒,带着野兽最爱的腥气芬芳,自烟雾里缓缓走出一个满身粘稠的身影。 血污,灰尘,与钻心的疼痛,那些自那一日起再也没有品尝过的久违感官都从骨子里慢慢翻腾而上。 他走了两步,似乎也没能支撑得住身体,腾地一下半跪下来,让猩红的热血都洒在了少年沾灰的脸颊上。 有更多的血液滴滴答答地黏湿他的身体,顺着肌肤蜿蜒而下,没入被几乎破坏成深坑的地面上,储存着高级防御术法的昂贵宝石碎了一地,掉在石头上敲出悦耳的脆响。 魅魔的脸上一片猩血脏污,甚至无法分辨出他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用染血的手捉出藏在破损外衣下那两只纤白的手腕—— 咔。 头脑中只剩下剧烈的嗡鸣声。 瑰紫宝石般的漂亮眼睛蓦然紧缩瞳孔,倒地的战俘只能发出无声的呐喊,破碎的气音从滴满鲜血的唇齿间点点溢出,蜷缩着望向自己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的双手。 因为剧痛而决堤的泪水混合着梅律伯特的血液,视线里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红色。 “真是了不起呀…对吧?我的小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