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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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兵图一事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谋划着。 这件事,做得好,人人有功。 也许有变数,可以让母皇只对其中一人欣赏有加,但这种变数,却是稍纵即逝。 二皇姬景玉机当日在有意阁,提出的谋划,建议让长皇姬景玉柯与三皇姬景玉棋伪装成特使,由头为萧国的皇送上寿礼,期间,必经之路里有炙国也不足为怪了。 兵马落定,景玉机和景玉棋就出发了。 不知景玉棋闹了哪种姐妹情深的戏码,在驿站里,也要和景玉柯合宿在一处,这样,反而让景玉柯头疼。 夜半。 一旁的三皇姬景玉棋已经陷入了沉睡,气息绵长,但景玉柯还没有睡。 她在等。 稍稍是感应到了什么,景玉柯迅速点了身边人的睡xue,推移了一掌,把那阖好的窗推开了一隙。 很快,便伸进了一只手,随即一个男子拉开窗沿探身进来。 少女躺在床上,黑暗里明目看他,本没有旖旎之态,却还是因为她姣好容貌上的一抹专注,让羞涩的男子低下头。 “说。怎么样了?” 穆折空负剑跪在床前,一边是他心悦的主子,一边是另一个沉睡的上位者。 他恭敬回答:“回殿下,二殿下的行进很快,这一路上的布置应该万无一失,先我们到了齐国、吴国,也都正在筹备藏兵图的消息散布。” 景玉柯坐起身,嘴角挂上一抹深意的微笑:“如此看来,她这一回,会真的听从母皇?” 她话语如此,但心中疑窦依旧未消。 多疑,是景家人的天性使然。 对方再投诚,没有鲜血和伤痕,她们都不会相信。 穆折空看她多思,但也没有劝说的资格,只能加深她的安定:“看来是了。” 景玉柯的目光看向他安静臣服的头顶,又扫了一眼身旁熟睡的三meimei。 她的心思又幽幽探入yin浪。 “折空,你来往两国劳顿,照例,本宫给你奖赏?” 她的气音勾着人心颤,穆折空双眼躲闪:“不,殿下,三殿下还在……” “她么,”景玉柯瞥眼看去,景玉棋睡得很安恬,甚至脸庞还有笑意浮现,“三meimei她睡得很深。” 景玉柯轻拍了拍床褥,对沉默高大的下属难得施恩:“把剑搁在地上……” 三皇姬景玉棋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想到,入眠的自己会成为别人助兴的yin药。 她的呼吸不重,但在耳力极好的江湖人身边却是千钧一发。 如果她一息轻盈,床上的另外两人则心弦松缓,但偶尔的一息绵钝,则给长皇姬的偷欢添加了更多的刺激感。 景玉柯痴迷于偷汉,越是危险,越是心间曳动,这是她天生的劣根。 在熟睡的meimei边上cao弄自己忠诚健壮的下属,快感也是一样的。 她这样眯起眼享受,轻轻含弄男子蜜色的大奶。 因为他急于复命,壮硕的胸肌上覆了一层色情的汗,男性味十足的躯体在她的含弄下变得愈发僵硬难忍,坚毅的面容露出被羞辱的局促,静谧里,穆折空努力在屏气。 穆折空武功已是独步青云,即使耻意在心中搅动,但胸腔气量蕴藏极大,咬死唇不喘一声,他太顾及另一旁侧卧的少女,名义上也是他的主人。 他的奶被她的齿印覆盖,又被掐弄揉捏到变形,遭罪的剑客乳首不堪的肿起。 隐隐透出血色。 “呵……被吃得好硬呢……” 景玉柯看他挺直的鼻下没有运气,只是咬着唇,欲念好像也只藏在他眼底的赤诚里,她顽劣拨弄他翘立的褐色乳粒,突然觉得他面沉隐忍的样子也有些性感撩人。 她喜好阴柔,直到上次逗弄他,她还是没有嚼出这男子的俊。 肃肃如松下风,景玉柯的心思不知不觉在变化。 也许,浸透了男尊思想的阳刚男子,这样的傲骨动情,另一种滋味。 “殿下……” 他浑身发软,难得会攥在床褥上,即使是这样,手臂上明晰的青筋还是暴露出他的内力深厚,少女以身犯险,却把手轻轻包覆在他肿胀冒犯的欲龙之上。 “你很会忍。”她咬着他意外敏感的耳垂,赞道,“想看你能坚持多久。” 皇姬的手让穆折空终于开始吐息,他浑身赤裸覆汗,心思里却涌动起渴望,他必须在她手yin下忍耐住,这是考验。 不是对于一个细作剑客,而是对于一个颢国的侍臣。 尽管他也不能笃定她冷静的嗓音里有没有这层暗示,但是他想赌。 他对她的欲念已经被积累到极致。 这是极为割裂的画面,同样是穿戴齐整的皇女,一边是安眠的皇妹,一边却是纵欲的皇姐。 景玉柯贴在褐皮裸男的身,手指的滑动愈加放肆,那yinjing的褶皱都在她的用力撸动下,被上下抚平,心志坚定的剑客也知道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张开嘴低哼暗吟,即使会让自己情动的声音无情钻入离他咫尺的第三人的耳畔,他也再也耐不住yin欲。 喉道里溢出的声音沉沉压抑,他却将男根迎凑在少女柔软的手里。 那是皇姬的赏赐。 “殿下……属下的……啊……还没啊……” 他夹紧结实悍然的臀股,又收紧自己硕大褐红的子孙袋,暗暗挺耸的空隙里在竭力忍耐,他不能射得那样快,暴露处子的急色,若是那样,长皇姬必然会轻视他。 穆折空武学造诣身后,武学上的忍心也能在性事上因材施教。 他耐性好,存下心,自然守得住男子精关,只是苦了景玉柯的手。 她被那伟岸阳物烫磨,虽然成年男子的欲望一向深壑,但她也第一次感受到持久如此的男根,她暗中磨起腿心,隐隐体悟到自己的欲望,xue缝里淌下的水渍,那根绝好阳物在彰显他绝对的吸引力。 吃,还是不吃? 她看他腰臀起伏得入道很多,已经掌握了性交媾和的贯顶,他又有气力,一定插得女人都快美,但即使这样殷勤示范,景玉柯的心思旋了两圈,还是觉得cao之过急。 她钓着他,那他有饵才上钩,应该调教到,无饵也能上钩的地步。 “射吧。” 她的嗓音清恬,看得这出好戏,就像只做观客,而不是私处流水的yin欲皇姬,她的玉臂往前伸了伸,掰着他粗长的海绵体,那处本就是指哪打哪的脆弱性器,她往一侧掰,那大力挺耸的动作也落下来了,阳刚不屈的男体也被她掰往另一侧倒。 “殿下?” 穆折空的性器在她手里抽搐,难堪,是她给予的,她本就心思诡谲,自然知道怎样的刺激是最刺激,让穆折空对着熟睡的三皇姬射精,是她本来就想好的游戏。 “射。” 她躺在他魁梧的背后,她清丽的嗓音一时遮蔽住她残虐调教的心思。 但,那也有冷淡的威严。 景玉棋的背影很少女,乌发乖顺,睡姿凸显她玲珑安静的曲线,穆折空背脊僵挺,他明明不可以射到无辜的皇姬身上,但快感堆叠,那rou根上的手徐徐温柔起来。 穆折空闭目逃避,喘息浓重里却一时松下那坚忍的精关,马眼爆射出浆,jingye水量如柱,乏力的身子把所有力气都攒进了一记射精里,直直射在了三皇姬的华服上。 旁人若瞧,令人发指,应是穆折空yin亵了颢国的三皇姬。 很有颠倒黑白的幽默。 景玉柯笑,笑声在黑暗里幽荡,她难得扣住男子的下颚,吻他丝丝喘息的薄唇。 因为这一夜的调教,长皇姬景玉柯难得见一丝不苟的穆折空会在三皇姬景玉棋的命令下局促僵硬。 但三皇姬眼高于顶,奴役下属的本事承袭了母皇。 夜里安然入眠是一回事,白日里永远藏不住颐指气使。 别无二致的态度,她自然没有发现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身上被射到的精水也被景玉柯擦拭得七七八八。 “玉棋,你的夫侍可有挑的中的?”景玉柯第一次发现,她这一位meimei竟然会对异性的精味如此不敏感,明明她们都逗留过欢场。 三皇姬玉棋面上流露一丝难堪:“jiejie有夫侍了,就来劝meimei离宫么?二皇姐,她还没有动静哩。” 长皇姬景玉柯是唯一离宫的,虽然她现在两位夫侍并不算撑住场面,但也算对皇室有所交代。 “怎么?你也想学你二皇姐,绝欲除念?” 景玉棋被她一噎,但也赞同:“……这男子的美妙,我真是没尝出味来。倒是我以前房里那几个,勾心斗角,只令我厌弃。” 景玉柯被她说得一惊,却没有再张口。 她本以为一向对男子敬而远之的景玉机已经是怪胎了,竟然自己的三meimei也是个澹泊寡欲的妮子。 难道,只有自己是承袭了母皇的贪得无厌么? 这样怪异的想法掠过心头,却又被景玉柯好笑地否定了,自己的四妹景玉柳是花花肚肠,这一点可是街角闻名。 两人的胡侃被景玉柯终结,二人整落了一番伪装成特使队伍的颢国士兵,又继续赶路。 只要再翻过绵延的黄石山脉,途径两个国家以后,就到了炙国——她们要在那里接收到藏兵图里的神骑兵,但愿无惊无险,亦或是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