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病态弟弟睡jian嫂子、白精射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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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伊没想到sao嫂子脸皮儿这么薄,随便撩拨挑逗装可怜了一下下,就被邀请进了闺房,他难道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不害怕他动手动脚、侮辱他清白?还是说,就只是把自已当作没长大的孩子了?右伊恨恨地咬着手指,说什么都不能继续当这个柳下惠。 吃都吃过了,尝过rou滋味的狼不是清粥小菜就能打发的。 而这裴铭又软弱又心大;丢了清白身子不说,知道丈夫精神出轨也能睡得香甜,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压根不在乎。 右伊盯着裴铭宽广的后背,眼刀一寸寸描摹双儿汉子的肩胛骨、后背鼓鼓囊囊的肌rou,诱人丰满的腰窝和没入尾椎骨的臀缝……回过神来时他冰凉的指尖已经触摸上温热的肌肤了,冰得男人一阵微弱的瑟缩,可怜又欠虐。 少年洁白玉齿细细地啃咬品尝那处发育完美的深陷腰窝,转着圈碾过小坑,引得那紧密腰肢的皮rou舒服地痉挛起来,裴铭光是被男人舔舔腰就yin荡的脸红,让右伊既激动又愤恨。此时他是多么嫉恨那个傻大哥! 顺着柔韧肌rou往下,右伊近乎膜拜地啃噬过嫂子敏感的尾椎骨,粗糙的舌苔刚舔到那小巧凸起便引得睡梦中男人下意识的反抗,裴铭扭着腰像撒娇卖乖似的对爱抚东躲西藏,却又欲拒还迎,不知是在多少男人身下学来的招数!右伊又是一阵心头火起,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阵,一杆进洞,把嫂子给jianyin的嗷嗷叫,让他再也记不清哥哥的形状。 可理智的声音告诉他,慢慢来。 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廓,裴铭半梦半醒间感觉一双大手在自己下身作怪。粗糙的指尖滑揉、搓捻肥厚yinchun和粉球阴蒂,时而坏心眼地剐蹭过紧缩的xue道口,把玩着极易出水的女尻,手法yin巧诡异,却偏偏引出他深藏的春欲,被男人日夜调教的yin荡rou体登时起了浓重欲念,恨不得被男人cao进zigong解渴。 “嗯……左…伊。” 两条如同雄鹿般粗健的双腿为了缓解情痛而不停蹬动,把床单荡出一圈圈褶皱,可口的蜜色脚掌踢踏着空调被,露出圆润黑实的脚趾,被右伊抓住放在硬梆梆的胯下jianyin了一番——变态男人连嫂子的脚趾都不放过。丑陋青筋的jiba飞快地穿梭于指缝中,右伊嫌缝隙过于狭窄,干脆把裴铭脚掌窝起来一下下地cao干那光滑脚心中间的沟壑,冲刺几百下之后,再转战到 丰健胳肢窝,赤红着眼睛猛力忿击。 “干死你,干死你!”cao干睡着的人有种不可明说的变态爽点,侵犯一个一无所知且不能反抗的人极大限度地满足了右伊不可见光的特殊性癖。他喜欢嫂子被人射了一身白浊的肮脏模样,下流与纯洁,无知与强欲的矛盾组合是带给他精神高潮的重要源泉。 一声闷声低吼后,白皙少年射出一泡黏糊糊的浓精,他像个蛋糕裱花师傅,刺喇刺喇地撸动jiba给裴铭这座天然原胚呲上腥臭的白浊“奶油”,高潮的余韵里,猩红了双眼喘息着欣赏自己至高无上的作品…… “嫂子、呼呼…如果哥哥看见,你被人玷污了,”右伊喘息着凑近裴铭的耳廓,低声道“到时候你被他甩了,我就捡破烂儿似的把你捡回来当老婆。你说好不好?” 裴铭当然没有回答。偶尔几声梦呓也是被欺负大力的时候,下意识地呼喊老公的名字寻求安慰、或者是把那个欺负自己的人与左伊相重合了:“左伊……慢一点,唔。” “啧。”艳丽少年扭曲了本来十分漂亮精致的脸,因为心上人在床上喊别的男人而气愤地直咋舌。他咬着好看的瑰丽下唇,心里不停咒骂:又是哥哥、又是他!阴魂不散! 右伊咬紧牙关,目眦尽裂地散发昏黑的极度嫉妒的恶念,没有人想要分享所爱,即使是亲哥哥也不容置喙,没有丝毫可以回圜余地。他本就是骨子里暴虐、气量小、善妒而占有欲极强的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