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冰山一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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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徐音的兴致格外高涨,连礼服都没换掉就拉着钟乐诚滚到了床上,用她能够想到的各种方法粗暴又充满技巧地玩弄他。钟乐诚觉得自己不是被她的假阳具捅穿,就是会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具折磨死。 “你叫得好大声。”徐音一边将一串拉珠塞进他屁股里一边说,“你想让邻居们都知道你被我玩得很爽,一次次用你的屁股高潮吗?” “我没有……”钟乐诚小声抗议,他刚刚经历一轮简单粗暴的高潮,还未享受完余韵,徐音便将小而冰凉的球状物体一颗颗挤入,让他不得不使劲收缩因快感张合的xue眼来配合拉珠的进入。温热的后xue被迫容纳长度远超假yinjing的情趣道具,给他一种身体都要被塞满的错觉。他难耐地撅着屁股,努力克制着不要因珠子在肠壁内带来的快感叫出声,耐心等待徐音把一串珠子都塞入他身体里。 “好了,转过来吧。”徐音捏捏他的臀,钟乐诚听话地回转身体,一动作便感到珠串在他后xue里摆动摩擦的时鲜明的颗粒感和痒意,在他使用跪姿时这种挤压感尤甚。 现在,他跪趴在徐音的腿间,在她的指导下开始舔她的花xue。以前都是徐音带给他快感,现在轮到他来抚慰她了。钟乐诚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徐音腿间,手掌放在徐音的大腿内侧,伸着脖子将舌头送进徐音的阴户之中。 徐音平时注重卫生,因此他并没闻见什么令人不快的体味,只是她的未脱去的阴毛刺得他鼻子有些痒。钟乐诚的舌头舔过两瓣yinchun,接着专注地深入,很快便探索到徐音小小的阴蒂。一种窥探到恋人隐私的隐秘快感攫住了他。钟乐诚向前拱了拱,用舌一遍遍舔它,又或是将它卷入嘴中,慢慢感受到这粒小豆在他舌面上涨大。有些许液体沾湿了他的嘴唇,被他一并扫入口中。 一开始,徐音还能够发号施令,让他的腰再塌下去一点,臀部再撅起来一点,但随着他的舔弄,她的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徐音的胸脯起伏着,下体传来阵阵酸胀的快感,她并不出声指导,只是让钟乐诚由着自己的想法随意发挥。当高潮来临之时,她忍不住合拢双腿,将钟乐诚的脑袋夹在中间,在他嘴中迎来高潮。 两人互相折腾了一晚上,钟乐诚的jingye溅到肚子上,爽得他大汗淋漓眼冒金光,早把矜持羞涩抛到了九霄云外,半推半就说了许多荤话,昏头昏脑地掰开自己的xue口求着徐音上他。徐音则顶着一头乱发,狠狠把口红印留在他脸上以及任何她在进入他时能亲吻到的地方。 他们在zuoai间隙拥吻,吸吮彼此的rufang,看着床单上汗湿的人形印记哈哈大笑。徐音从没比现在更执着地要求钟乐诚喊她的名字,从他嘴里听他明确地说出爱这个字。最后钟乐诚坚持不住要去厕所,却被徐音强硬地拉住,在床上一边被进入一边尿了出来。排尿和羞耻感让他夹紧臀部,在徐音的抽插下又一次达到前列腺高潮。他颤抖着,身体和心理都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意识到自己刚完成了二十几年来最酣畅淋漓的性爱。 后半夜下起小雨,两人清理完裹着被子在家里一直睡到下午四点,错过了雨势越来越大的白天,但唤醒他们的不是窗外的惊雷而是腹中的饥饿。钟乐诚吃下了徐音准备的药片,想要料理晚餐结果却只是和女朋友完成了昨天没能在厨房做完的性爱。结束后,心满意足的徐音把钟乐诚赶出了厨房,对着菜谱准备大显身手。而钟乐诚站在客厅思量半天,拨打了孙嘉琦的电话。 在吃饭的时候,他告诉徐音自己已经和发源公司的人约好了下周二晚见面,不会回来吃饭。徐音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什么。对一个久不下厨的人而言,徐音的手艺绝对算得上及格。之后两人不再交谈,专注于解决掉饭菜,陪伴他们的是窗外滂沱的雨声。 当钟乐诚带着一身雨气来到约好的餐厅时,孙嘉琦已经在位置上等候了。钟乐诚拍打去裤脚的雨珠,为自己的迟到连连道歉。 “没事,我也是刚到。”孙嘉琦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却并不着急看,她的目光停留在钟乐诚身上,问道:“最近在忙什么?” 钟乐诚不好意思地笑笑,“就是在家写点——网文之类的。” “那应该比上班要轻松些吧。”孙嘉琦说,“不过收入会稳定吗?” “写得勤快一点还是能混口饭吃的。” 孙嘉琦颔首,“在哪一行都这样。天赋很重要,但到最后还是看谁能坚持。你有心做这个也好,也免得在公司里待着累心。” “说起来,”钟乐诚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身体略微前倾,问道:“我这次约您见面,就是想问这个——我以前在公司的经历。从入职到我离开,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有那么一会儿,孙嘉琦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用并不有趣的恶作剧整蛊了她的孩子,即使在意识到对面的人说的是实打实的真话后,孙嘉琦的眉头也并没有舒展,“为什么会这样?”她问。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一觉醒来脑袋里所有数据都被清空了。如果不是偶遇庄小龙,我恐怕连自己曾经在发源工作过都想不起来。” “如果你需要我提供就业介绍的话,那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人际关系这方面我恐怕帮不上忙——毕竟我管理的是员工的工作而不是私生活。” 钟乐诚失望地“啊”了一声,气氛一时陷入沉默,幸好服务员很快呈上了他们点的菜品——雨天依然愿意光顾的客人并不多。钟乐诚一边吃一边梳理着线索,那天的不愉快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您能告诉我,前几天在公司门口和我起冲突的戴眼镜的男人是谁吗?他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重?” “他是陈扬的一个朋友。”孙嘉琦说,“陈扬你也不记得了吗?比你早几年入职的一个小年轻,也算是你的前辈了。” 钟乐诚摇了摇头。“我和这位陈扬关系应该不太好吧?”除了把朋友的敌人当成敌人,他实在想象不出眼镜男还有什么叫嚣的理由。 孙嘉琦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似乎在思考该如何措辞,“陈扬脾气是火爆了点。我记得你刚入职时打碎了他女朋友送他的杯子,他差点儿把开水泼到你头上。” 钟乐诚将焗饭塞到嘴里,默默思考着。孙嘉琦的话肯定了他的问题,或许庄小龙说的“拽七拽八的老员工”也是这个陈扬。刚入职就得罪了如此暴脾气的前辈,自己之后的日子想必是不太好过。 “我和他还有什么摩擦吗?” 孙嘉琦面色有隐隐的愧疚,“我和陈扬谈过之后就没再听说你们有什么矛盾,我还以为这件事过去了,没想到……”她叹息着,目光转向钟乐诚,“你的离职与他有关。” 钟乐诚放下叉子,“为什么?” “你们因为打架斗殴,被公司开除了。” “打架斗殴?”钟乐诚茫然地重复着,他自从初中毕业就没再动过拳头,怎么会和一个前辈打架? “你当时的解释是对他的职场霸凌忍无可忍,但是这种行为毕竟还是影响到了公司形象。这之后陈扬有来找我希望复职,我没答应他。他后来没去找你的麻烦吧?” “没有,我后来没见过他。”难怪眼镜男说他打人,估计指的就是这件事。钟乐诚问起眼镜男和庄小龙,但除了庄小龙的电话号码之外并没有更多收获。 两人吃完又聊了一会儿,钟乐诚谢过孙嘉琦,准备打车回家。钟乐诚站在屋檐下看看手机,徐音半小时前发来几条消息,嘱咐他雨天路上小心,别太晚回家。 钟乐诚回了一条“在路上”,凝重的表情舒展开来。孙嘉琦注意到他的放松,问道:“是女朋友吗?” “对,催我回去了。” “你女朋友人不错,那天陪你去了医院,还能说服陈扬接受赔偿,要不是出了这种事,我倒想让她来发源实习了。” 钟乐诚笑了笑,“她已经工作了,现在是医生。” “医生?”孙嘉琦疑惑地看他,“她不是说在容城师大读书吗?” 钟乐诚的心脏揪紧了,“她有没有说过她的名字……林清玟?” 孙嘉琦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钟乐诚失魂落魄告别孙嘉琦,他坐在出租车里看雨刮器呼呼摆动,心绪纷乱不已。他的记忆拼图补齐了一角,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安心而是更多的迷茫:他离职距离现在不过两个月,那时他与林清玟仍是情侣,那徐音又是什么时候取代了她的位置?细细想来,钟乐诚竟已记不清自己从何时和徐音在一起。 钟乐诚站在单元楼门口,灯泡坏掉无人修理,黑魆魆的楼道像是野兽将他吞入口里。钟乐诚打开手机手电,伴随着鼓噪的心跳声缓步上楼。夜晚的单元楼过于安静,除了雨声和脚步声一片死寂,手电光照不到的角落总好像蛰伏着什么。他一点点挪到402,打开了门。 徐音正坐在窗边,见他回来,起身向他走来,她背后的窗户映出暗沉的黑夜,雨滴在玻璃窗上汇成小水流,冷风随打开的门涌入房间里。钟乐诚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是如此熟悉,她之前似乎也在一个潮湿的雨夜笑着走近他,握住他的手。 那时他是如何反应?他是否拥抱她汲取她的暖意、向她吐尽心中所想?钟乐诚努力回忆,却只在头痛之外得到一片空白。 “徐音。”钟乐诚的喉结上下滚动,开口时声音艰涩颤抖,“我的失忆,我的过去,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