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等信儿

    她在大门口,终于听到马车由远及近,等到郡王下了马车,她直接就飞扑了上去,往他身上一挂“怎么样?怎么样!是……”

    车帘子先伸出一只手,她连忙止了话头,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她在抖。

    郡王好气好醋,只能抱着她,怕她抖得太厉害,站不住摔了去。

    果然,李亦承从车上下来,她格外激动,却被郡王死死拦住,对她的激动忍无可忍“我还在这里呢!韶欢!”

    她仔细地打量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是举手投足间,多了一丝撩人的韵味,浑身散发着成熟的味道。

    很诱人,像是熟透待人采摘、吞吃入腹的艳红桃子。

    他见了她这反应,经历了太多难得一笑,“你好像,没什么变化。”

    她却道,“你现在看起来,比以前好吃多了。”

    “韶欢!?你嘴里胡说八道什么呢?”郡王将她的腰眼狠狠一扭。

    “啊!我向来都这样说话!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见了她,李亦承惯常紧绷的神经松了不少,只觉有些困意上头,细指虚掩打了个呵欠。

    郡王见儿子犯困,“走吧,这段时间,定是没有好好休息吧。”

    李亦承淡淡点了点头,一进府,绕过墙,他睁大了双眼,这里翻修后比他在的时候豪华了不止一倍,他在府中听说,她挣了许多钱,出了送给他的游记,发明了许多东西……

    他从没想过原先,每日追在他身后的小女孩,能挣这么多钱,引来皇后的示好,以及后期,因一些变故,她的名声大涨,她为父亲求取功名,甚至有人觉他,嫁错了人……

    他有些心神不宁,“我住哪间屋子?”

    郡王拉着她,走在中间将二人隔开,走向他们主屋旁侧的房间,“这间,承儿,你知晓我跟韶欢的关系,你们不要走得太近。”

    李亦承正要推门,就听见父亲说出这样一句警告的话,他倏尔难以承受,他已经尽力不去想很多事,父亲此时这样警告他……

    让他觉得,他没有家了,天地之大,不再有他的容身处……

    她敏锐的察觉李亦承状态不对,甩开郡王的手,明目张胆的从李亦承身后抱住他,“你别理他,他收留你,我有的是钱!随便就能买个宅子!”

    郡王嗤笑,“你的钱、钥匙都在我的手里,你怎么买?”

    “你管我,你再欺负他!我真的要生气了!”她生气的冲他吼道。

    郡王发酸道,“你可不要妄想拥有我们父子二人!我接受不了!”

    她没说话,静静地望着他。

    郡王苦笑道,“我就知道不该带他回来。”自作孽不可活。

    她将亦承拉进屋中,将他放平在床,坐在床侧,静静俯视他“睡吧,我就在这里陪你。”

    他点了点头,沉沉的睡去。

    等他醒来时,屋中说要陪他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根本无法独自面对黑夜,他推开屋门,听见隔壁的响动。

    他的父亲,在跟她欢好。

    熟悉的感觉涌向下身,他的xue也开始干痒了,他也需要抚慰,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父亲跪趴在床上,屁股翘的很高,腰肢被她cao的狂摆,父亲的雌xue被她cao的,不停的流水……

    郡王看着推门而入的儿子,被她cao的,除了呻吟,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唔……啊……哈啊……啊!……”

    “我一个人睡不着。”

    她快速狠狠几下射给郡王,结束战斗,给亦承腾了个空位。

    “来吧,我们也结束了,一起睡呀。”

    郡王清醒后,见她还在他旁边拍了拍,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往里挪了挪。

    郡王本想睡中间,却被她强势退了进去。

    郡王:……

    郡王:好气!却没有办法!

    亦承难得看见这样任人摆布的父亲,觉得新奇,“之前你是不说一不二,不肯让步,如今怎么顺着她来?”

    郡王觉得堵心,这俩每一个省心的,看这儿恼道“那吾睡中间?”

    亦承想了下,摇了摇头,钻进他们的被窝中,就是,差点儿把他熏出去!

    “你们俩不找下人来换换床铺嘛?”

    “你挑什么挑?”

    “明早我们会洗澡,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对亦承这样凶,为人父母……”

    “闭嘴!我的儿子,我有自己教育方式,你不要掺和,你哪个教了?你连抱他们都没抱过几次。”郡王没好气怒斥她。

    她闭了嘴,背对他,抱住软一些的亦承。

    郡王有些生气,却也觉这时不要让承儿再受什么刺激比较好。

    三人同榻几日,她并没发现亦承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可也不好再出府去教没什么人听得商学课。

    闲在家中画画图,俩人往常一样相伴,只是时不时往亦承的方向瞟一眼。

    他太安静了,如同不存在一样。

    直到府中传来株连九族的消息,这事儿当然不会告知亦承,但不妨碍他能猜得到。

    几日后,他叹了口气,终于主动跟郡王开口道,“我有一事,必须解决。”

    郡王有些紧张儿子的情绪,“你说,能办的吾都依你。”

    “我腹中有嗣安王四个月的孩子,必须打掉。”

    郡王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不早说!月份越大越伤身你难道不知!”

    亦承茫然的后退几步,她连忙上前扶住他,“你吼他做什么,管家,去配最好的药!”

    “是。”平时状若无人的郡王府,人员动起来。

    她跟郡王一直陪在亦承身侧,听他哭喊,诉说,“我只是想留一个我的孩子……”

    俩人陪亦承休养好身体,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可亦承没了腹中胎儿后,情绪开始不稳定了。

    半夜里嘤嘤低哭,白日呆着呆着就无声落泪。

    他们二人实在受不了亦承的状态,商量了一下,郡王终于忍住心头不适,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