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穿越虫族之抱紧我的小尾勾在线阅读 - 【训练?压到尾勾引发的初吻?席雅的信息素】Chapter 70

【训练?压到尾勾引发的初吻?席雅的信息素】Chapter 70

    Chapter 70

    休息天还设置起床闹钟,席雅当然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九点整有菲罗贝尔给他安排的训练。放菲罗贝尔的鸽子,席雅无法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吃过早餐稍作休息,席雅很自觉的换好训练服等待在训练室里,一般这种时候训练室是清空的,因为实在痛得厉害了席雅会不自觉的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求救信息素,这种雄虫痛苦受伤时才会散发的信息素受众极广,且雄虫越是重伤濒死越是浓郁,一旦被雌虫闻到,雌虫将豁出性命对雄虫展开救援行动。菲罗贝尔曾用自制力最强的麦克斯做过实验,麦克斯只坚持了十五分钟就忍不住向菲罗贝尔要求停止对席雅实施“惨无虫道”的训练,之后菲罗贝尔就对席雅采取封闭式训练。

    至于菲罗贝尔本虫,才二次蜕变的席雅在他眼里和条软糯的蚕宝宝没什么两样,就算被席雅的求救信息素灌满身,救还是不救也全看他心情。作为曾经在任职期间每年都被全军校师生评为最冷血教官的雌虫,菲罗贝尔大魔王的外号不是浪得虚名的。

    今天训练室里除了席雅和菲罗贝尔却还有两只虫——当香奈尔弄清夏洛特为什么要在休息天一大早就来sao扰他们之后,立即表面热情内心阴暗的邀请夏洛特旁观菲罗贝尔对席雅的训练——这种训练香奈尔看一次自卑一次,本来已经发誓再也不看了,但他相信独卑卑不如众卑卑!

    训练室靠窗的位置放了张与整体氛围格格不入的园艺桌,两只成年雄虫仿佛喝下午茶一般坐在阳光下等开幕,夏洛特揪心的看着席雅,香奈尔期待的看着夏洛特。

    与此同时,被清场的阿瑟偷偷拉着亚历山大进了他的房间,“我在训练室藏了几只摄像虫!”

    亚历山大震惊了,“小叔叔你为什么要在自家虫巢的训练室干这种事?”

    阿瑟打开光屏输入好几道密码才接通摄像虫,“当然是因为想看菲罗贝尔如何训练席雅的!你还不知道吧,就算在军团里,后勤岗位的雄虫的训练和雌虫也是完全不一样的。菲罗贝尔除了打资源掠夺战是一把好手,他训练亲兵的手段同样非比寻常。知道为什么大魔王会被军部高层忌讳借机将本该晋升中将的他送入重刑犯监狱吗?就是因为菲罗贝尔的虫脉太广,凡事在他手里受过训练的虫,无一例外会成为他的死忠,偏偏大魔王还在第一军校做过多年首席教官!那些最优秀的死忠雌虫进入军团,分散扎根在各个重要岗位,哪天菲罗贝尔振臂一呼将有多么可怕,你能想象吗?”

    光屏里的画面亮起,阿瑟控制摄像虫小心翼翼的挪动角度,拍摄到令他忍不住吹流氓哨的画面——席雅正在弯腰脱裙子。

    亚历山大一把捂住阿瑟的眼睛,“小叔叔,关掉!立刻!”

    阿瑟拍拍亚历山大强劲有力的胳膊,“别捣乱,我给席雅洗澡都不知道洗过多少次,看看又怎么了?……好吧好吧,算我认输,那你看你可爱的未来小雄主,我看我家的大魔王雌君总可以了吧!”

    这算哪门子的退让?亚历山大侧头瞄了一眼光屏,发现席雅裙子里面是条运动裤,顿时安安分分的坐回去继续观看。阿瑟哼笑一声,亚历山大还是太年轻啊,根本不知道雄虫的运动裤和雌虫的完全不一样,屁股后面是低腰设计,能让尾勾随意运动的!等席雅扭腰做起热身运动,一条异常的尾勾在脚边晃荡的时候,亚历山大已经分不开心思去让阿瑟关光屏了。

    “为什么?!”

    就知道亚历山大要问,阿瑟指着光屏上反光的一点问,“看到蝎尾勾末梢与最后一节中间嵌着的金属饰品了吗?这叫尾戒,雄虫专用,介绍起来太复杂,你可以上星网查一下。”

    于是亚历山大立即用关键词搜索,结果出来一堆黄网链接。

    能在性开放的虫族社会被归为黄网的,只有对雄虫性虐的某些特殊爱好雌虫建立的私营网站。亚历山大瞪向阿瑟,阿瑟感受到视线莫名其妙的转头看了一眼,发现亚历山大智脑光屏上全是红色感叹号系统对话框,显然因为逛黄网被暂时查封个虫账号了。

    亚历山大面无表情,“小叔叔,解释一下?”

    阿瑟挠挠下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还未婚,这种东西你是搜索不到的。”阿瑟用自己的智脑点开一个正经的科普链接,上面介绍了尾戒光辉的古老历史和一波三折的发展以及越走越偏的现状。

    尾戒最盛行的时候是雄虫最强大的时期,就像雌虫的哑铃、握力器等,尾戒是雄虫最简单最便捷的训练器材,并且可以二十四小时佩戴。尾戒有其独特性,每个家族的雄虫尾勾形态都不一样,所以尾戒很少量产,几乎都是定制的,而各个家族有各个家族秘传的训练方法,有的雄虫尾勾适合戳刺,有的适合鞭打,有的适合毒蛰,配合不同款式的尾戒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锻炼尾勾的同时也在锻炼雄虫的精神力,所以那个时期雄虫觉醒异能的很多,异能强大到能打赢一片雌虫的也不少。

    而后某个时期雄虫急速衰弱,雌虫坐上王位,尾戒才逐渐演变为被圈养的娇弱雄虫的惩罚工具。大小不适合的尾勾还能起到锁精环的作用,只要扣在尾勾根部收紧,雄虫就只能吸蜜无法射精,可以最大程度延长交配时间令雌虫快乐,甚至令很多雌虫快乐。

    直到如今,雄虫尾戒只在很小的范围里流传,大多数是顶级雌虫世家,因为尾戒的制作只能用几种昂贵的稀有金属,一般虫根本负担不起。那些有资格随意亵玩雄虫的雌虫几乎虫手数枚,尾戒锁死之后就成为雄虫的贞cao环,没有雌虫帮助他们连生活自理都困难,别说和别的雌虫交配寻欢了。还听说甚至有雄虫自幼就被长辈带上特殊的尾戒,直到被某只权贵世家的雌虫选中在交配时方能取掉,有些雄虫甚至因为被不恰当的使用尾戒而导致尾勾畸形、受伤、甚至永远失去生育能力。

    亚历山大看完惊出一声冷汗,阿瑟连忙安抚他,“放心放心,菲罗贝尔凶管凶,在训练方面还是很可靠的。尤其是席雅,他嘴上不说,心里那是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视频里的席雅倒立在软垫上,像练瑜伽一样遵从菲罗贝尔的指示变换各种高难度的肢体姿势,同时一心两用控制戴着尾戒的蝎尾勾绷直,做缓慢匀速的左右摇摆运动。菲罗贝尔为席雅制定的训练计划中,专门针对体能的项目不多,身体的柔韧性和协调性在第一阶段里占很大比例,其次才是敏捷、速度和力量。

    才开始二十分钟,席雅已经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大颗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尾勾颤颤巍巍的都绷不直了。阿瑟有点担心亚历山大把他自己的军裤拽坏,扔过去一个雌虫用握力器,“喂,还好吗?实在看不下去我们就别看了?”

    亚历山大都看成这样了,训练场里看现场版的夏洛特早抱住自己的尾勾在椅子缩成一团,“香奈尔,我感觉好痛啊……呜呜呜……你家雌君太可怕了,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呜呜呜……”

    香奈尔回想起自己曾经因为好奇和不服输的劲儿而要求菲罗贝尔也让他试试戴尾戒的感觉,菲罗贝尔果然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枚尤为纤细精致的漂亮圈圈,看来早有准备。香奈尔开心的戴着漂亮尾戒,才在床上翻了个身,就痛得他恨不得钻回虫蛋里去!

    一个小时过后,菲罗贝尔宣布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席雅才敢松开一直屏着的那口仙气。气松了,整只虫也就彻底摊在软垫上动弹不得。菲罗贝尔用吸水巾给席雅擦汗,还喂了点水,让他继续趴着缓了十分钟,然后取下尾戒把小虫抱进训练室的浴室。

    席雅并不能主动对自己使用治愈异能,当他受伤的时候体内的异能会自发修复伤口,加快治愈速度。配合菲罗贝尔准备的特效药,不过两三分钟因为尾戒而造成的红肿热痛全部消失。

    席雅腾热热的从浴室里出来,心情舒畅的和两只晒着太阳还十分惆怅的雄虫打招呼。

    夏洛特的表情实在一言难尽,感觉自己百来年白活了,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重头来过,吃不了苦的雄虫还会继续选择白活一世。夏洛特精神萎靡的叹了口气,已经不是自卑的程度了,和席雅一比他根本就瞧不起自己啊!再看香奈尔,他原以为打击夏洛特会十分快活,怎料比起看夏洛特的笑话,他觉得自己更像个笑话,不禁悲从中来。

    三十分钟后,夏洛特和香奈尔准备了一堆酒,进入大白天醉生梦死状态。

    三十分钟后,席雅告别菲罗贝尔,指挥亚历山大扛着他的画板来到屋子外面,慢腾腾的转了好几圈都没有选中值得入画的景色。席雅很苦恼,老师给了一个月的时间要求他们交一幅画作为艺术课的作业,主题是“虫巢中最美的景色”。席雅画过花、画过虫巢、画过晚宴、还对着镜子画过自己,却都觉得称不上“最美的景色”。还剩下没几天就要交作业了,他不想随随便便交一幅连自己都不能满意的画上去。

    席雅挨着亚历山大坐在树荫下,用智脑手环搜索“最美的景色”作为灵感,几个链接一点,就从“最美的景色”歪到“最美的虫”上去了。席雅点开排名第一的图,是雄虫影帝路德维希的一张电影宣传旧照,讲述了最后一任雄虫帝王悲惨一生的荧幕巨作,电影当年红极一时为路德维希圈粉无数,直接将他送上影帝宝座。

    席雅指着照片问亚历山大,“你觉得好看吗?”

    亚历山大瞬间想起中的一题:当雄虫男友问你雄虫影帝的照片好看吗?该如何回答。

    A.好看→雄虫:你居然说别的雄虫比我好看?分手!

    B.不好看→雄虫:连影帝都不好看,你难道喜欢的是雌虫吗?分手!

    C.我不知道→雄虫:怎么问你什么都不知道,那要你干嘛?分手!

    从小就是好学生的亚历山大立即照着书中给的正确答案回答,“好看,但在我心中他永远没你好看。”

    席雅纠起眉头,“你是认真的?”

    亚历山大点头。

    席雅再问,“你确定?”

    亚历山大后知后觉的发现席雅手指点在宣传照后面黄昏的背景里密密麻麻的蜂群上,这些蜂群影射想将雄虫帝王拉下王座的雌虫们,据说历史上最后一位雄虫帝王是被十几只雌虫分食而死,已经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了,而是瘆得慌啊!

    亚历山大连忙摇头,手臂往后撑想要侧过身体和席雅认真解释,却听到一声惨叫,“尾勾!压到我的尾勾了!”

    中还有一题:当你在和雌虫朋友们聚会,雄虫男友拨来语音通讯,突然有位损友尖着嗓子在你边上假叫“哎哟,你压到我的尾勾了!”这时候你该如何同雄虫男友解释才不会被分手。

    亚历山大一个念头还没转完,撑在草地上的手掌已经被他心中的雄虫男友的蝎尾勾蛰了!

    这一下又快又狠,毒液直接注入掌心肌rou,眨眼间难以忍受的麻痒就顺着掌心往手腕爬。

    席雅刚训练完有些疲惫,想着他和亚历山大并排靠在一起并不会被看到屁股后面的景色,于是偷偷将尾勾伸长了些搁在草地上放松,怎料亚历山大会突然用手掌往后撑,席雅吃痛,攻击完全出于自卫反射,这下将他自己也吓得不轻!上辈子的医学知识发挥作用,他立即解开系头发的弹性绳在亚历山大小臂中段紧紧缠了几圈扎死,又从鞋底摸出把锋利的刀片给亚历山大被蜇的手掌开了个十字花,将小脸埋进掌心就是深深一吸……

    亚历山大惊呆了!

    亚历山大惊湿了!

    亚历山大惊瘫了!

    亚历山大软在树根上,耳尖通红。席雅柔软的嘴唇吸吮着他的掌心,舌尖时不时舔弄一下,流出的鲜血从诡异的暗红色渐渐转为鲜红。席雅松了一口气,含着泪抬头问他,“对不起!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亚历山大紧闭着嘴唇不吭声,他看着席雅用手背抹去唇边沾染的血迹,忽然一把抓住少年雄虫的手腕拉到自己身上。席雅懵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跨坐在亚历山大一双长腿上的姿势了。

    亚历山大毫无征兆的弯腰倾覆下来,温热的双唇哆嗦着轻轻含住席雅的唇角,舌尖一下一下将半干涸的血迹舔干净,然后像吹口琴一样从嘴角含着唇瓣横移过来,试探性的吮了一口少年雄虫因为惊讶而开启的唇瓣。发现没什么抵抗,亚历山大又将舌尖滑入席雅下唇瓣内侧的粘膜与齿列之间快速扫荡了一回,感受到和柔软的唇瓣不一样的炙热滑嫩,他猛的贴合上去,放任自己用气息占领这只与众不同的青涩单纯的少年雄虫。

    席雅第一次尝试舌吻,他的侧腰和后脑各被一只大手紧紧搂着,单薄的胸膛贴着壮硕的胸肌,席雅仰着头被动承受,好在亚历山大即使没什么技巧但并不粗暴,像是一场温柔的探索,席雅感觉到一条软滑有力的舌头细致的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无论柔软的还是坚硬的地方都被探索了个遍,最后一点点靠近他惊慌失措的小舌头,轻轻的绕着圈。亚历山大的舌尖像条调皮的鱼尾巴在他舌根下扫来扫去,不逼迫,不强势,耐心的等着他受不了自己贴上去。

    很快席雅痒得受不了了,在入侵者身上蹭着痒痒,蹭啊蹭,蹭出点别样的感觉。

    席雅往后退了点喘了口气,又忍不住吧唧了下嘴儿,几乎贴着军雌的唇瓣说,“亚历山大哥哥,好甜~!”

    下一秒,四片唇瓣又黏在一起。席雅对亚历山大燃起nongnong的兴趣,很快微微抬起上半身反客为主,尽情的在对方口中搜刮糖汁儿,比亚历山大不客气多了,还无师自通了换气法。

    见少年雄虫暂且不会逃开,亚历山大松开对席雅的禁锢,一只手掌在席雅后脑与颈后摩挲,一只手掌从衣裳下摆钻进去,在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上轻轻揉捏,渐渐地手指挪到尾勾根部,慢慢划着圈,席雅立即软绵绵的哼出一声鼻音,抱住军雌的脑袋快速在他舌尖咬了一口!

    亚历山大收到警告收手,席雅当着军雌的面舔舔亮晶晶的鲜艳红唇,反手捞起尾勾垂眸查看:被亚历山大不小心压到的地方是尾勾中部,也是今天被菲罗贝尔戴上第二枚尾戒的地方,所以他才反应过激。

    席雅才第一次尝到甜头,雄虫本性里得寸进尺的毛病就犯了。小虫得了便宜还卖乖,鼓着脸颊将蝎尾勾伸到亚历山大面前,可怜兮兮的道,“压疼了,好疼呢!”

    亚历山大连忙颤抖着手拢住蝎尾勾,轻轻吹气,“这样好些吗?”

    完全没有,而且越吹越痒!

    席雅抬起身体努力将蝎尾勾伸到亚历山大唇边,“亲亲,亲亲才会好些!”

    亚历山大温驯的弯下壮实的腰,捧着蝎尾勾亲吻了一下尾戒,然后抬眼与席雅对视一眼,张开唇慢慢含上去,舌面贴着串珠似的两颗尾节轻轻滑动,当席雅正想将更多的尾节往亚历山大嘴巴里塞时,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架起来,席雅又一次憋屈的看着自己的双腿在空中晃荡……

    菲罗贝尔不轻不重的瞪了小虫一眼,“别太欺负亚历山大。”

    阿瑟跟在菲罗贝尔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亚历山大,直把自家大侄子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在树荫下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菲罗贝尔把席雅架着带走,临走前小虫还状似无意的用尾勾梢撩了一下亚历山大的下巴。

    阿瑟蹲在明显已经动情的亚历山大身前,笑眯眯的递给他一支抑制剂,“席雅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儿的?”

    作为一只早就被雄虫cao开孕腔并且无数次灌入jingye的已婚雌虫,阿瑟对别的雄虫散发出的引诱雌虫的信息素感受力很低,像席雅这种既不稳定又十分浅淡的少年期信息素,阿瑟几乎感受不到。

    亚历山大粗喘着重重咽了口唾沫,将冰凉的抑制剂拆开包装扎入血管,闭着眼睛缓了会儿才答,“开心的时候像甜米酒,作坏的时候像起泡酒,受惊的时候像浓香型白酒,认真的时候像清酒,对我起兴趣的时候像……像烧刀子,烈得很,辣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