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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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举目可见穿着薄衣下身短裤光溜溜两条腿的女孩,举着各色太阳伞走得青春洋溢。通敞的街道上还残留着昨日雨水,干干净净的一堆堆水洼,被阳光薄薄穿透。 他坐在奶茶店亮堂点的靠街边的位置,深棕色的木桌被洒上阳光,听见奶茶店的老板娘问要喝点什么。 他随手指了一个,老板娘离开后,奶茶店门口的风铃忽然清脆响起,门被一个人推开,传到路方舟耳朵里就是一声轻微的“吱呀”—— 一个穿着校服,个子很高的人走进来。 路方舟随声望去,放在腿上的手不由紧握起来。 仓皇低下头,他尽量侧过身去,尽最大希望不想让那个人看见他在这里。 那晚梦中发生的事情......路方舟醒来后脸红了个彻底,发现被子中一片濡湿,他的脸又骤然苍白,接下来几乎不能直视自己,呆在房间里发了一天的呆。 这一周但凡有和那个人见面的场合,除了上课无法避过,路方舟都选择离那人远远的。 他害怕自己再和那个人单独相处,更甚只是两个人面对面说话——路方舟很害怕被看出一些什么。 可这一切并未如路方舟所愿。 没想到在奶茶店也能遇见他。 “路方舟......?” 那个人带一丝不确定叫他的名字,就在身后不远处。 路方舟不得已抬眼,望见余崇一只手揣在裤兜里,另一手握着手机,那只拿手机的手朝他摇了摇,唇边笑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路方舟看着看着,忽然就如同被重创一般,浑身酸麻,他的心重重往下沉,伴随着四肢无力,沉往一个连自己也看不见底的角落。 “余崇。”他喃喃着唤。 余崇没有听见路方舟叫他名字。 他迈步走过来,走起步来身姿挺拔,尤其显得肩宽腿长。 “谢谢你昨天的笔记,一直想当面给你说一声来着,不过你好像下课跑得都挺快。” 余崇坐在路方舟对面椅子上,他看上去挺开心的,脸上一个深深的酒窝。 “嗯......因为这几天家里有点事,所以回去的急了些。”路方舟极短暂的略过余崇带笑的眉眼,不敢多看。 “哦,这样啊……其实昨天放学我叫了你一声,我一个方字还没喊完,你已经跑没影了。”余崇打趣的说,心里觉得路方舟这个害羞腼腆的样子很有趣。 路方舟脸彻底红了。 他百口莫辩,想想自己先前已经说过了理由,生出一点安心,可眼前余崇那明晃晃拿他打趣的模样,又让路方舟近于无地自容。 他紧张地捏着手指,在余崇面前,路方舟总是时刻紧绷着,像要奔赴一场百米赛跑一样,随时准备一声令下,难以彻底放松下来。 “对、对不起——” 见路方舟连道歉都出来了,余崇一怔,没想到他这么腼腆。 余崇连连摆手,眼里满是歉意:“我的错我的错,刚才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我这人就是混不吝,你别介意。” “对了,明天有咱们班和其他班的联谊晚会,马上快高三了,放暑假前大家都想最后狂欢一下,班长让我问你,你要来么?” 路方舟没答应也没拒绝。 他迟疑了一下,没回答。 余崇深棕色的眼睛注视着路方舟,仿佛看出什么,微微笑了笑,“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多来参加参加集体活动也不赖。” 因为余崇有点事,没几句就离开了。 路方舟很敏锐的感觉到,离开前他遥遥看了一眼自己。 最后,路方舟去结账,年轻的老板娘笑嘻嘻地夸道:刚才那个小帅哥已经给你买过单啦,长得真帅。你俩认识嘞? 路方舟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坐过的地方。 他敛下眉眼,有一种隐秘的快乐,藏在心底逐渐发酵。 “嗯,认识的。” 他轻声回答。 …… 月光下。 那根硕大的roubang被他吮吸在嘴里,他像一条狗一样蜷缩在“余崇”脚下,张开嘴伸出舌头,向“余崇”展示自己已经把他所有的jingye都咽下去了。 “余崇”捏住他的后脖颈,抬起他的头。 他就挺起胸膛,用胸前两个红嫩乳尖蹭着“余崇”的腿,伸出舌头,像一条妩媚的红蛇,无比乖顺的顺着“余崇”的腿根一点点舔上去,他伸出的舌尖红红软软的,最后舔到yinjing顶端,开始暧昧而色情的描绘着guitou轮廓。 那根被服侍周到的yinjing再度勃起,就在路方舟湿热的口腔里。 “余崇”从路方舟的嘴里抽出yinjing,牵出一片淋漓的水光,路方舟还在用舌头挽留着,嘴里发出一声微小的呻吟,他跪在地上,少年年轻洁白的rou体被女式透明蕾丝包裹,他眼睛里深深的欲望,迫切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映出眼前一个赤裸的,高大的身影—— roubang拍打在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啪!”,留下一道道浅显的红痕。 guitou滑过的位置留下接连不断的黏液,粘在脸上如同雄性生物为自己的雌性留下标记。 路方舟从下往上注视着身前那道身影,渴望“余崇”再骂他一声: ——“贱人!” 因为他是这样表里不一。 渴望着被心爱的人凌辱对待,粗暴相向。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活着属于一个人,活着去感受心爱的人。 “贱人!就是欠cao!” 月光下,路方舟的眼被一层亮闪闪的东西所笼罩,像化去的水雾,像眼泪。 “是,我欠cao,我是个只欠余崇cao的贱人。” 他说,他朦胧着眼去俯下身,舔弄“余崇”yinjing茎身上的脉络,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迹。 他把“余崇”的囊袋含在嘴里,吮着,吸着。 “余崇”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抖,囊袋收缩,白白的jingye顺着路方舟细细黑黑的眉落下,落在鼻尖上,又落到嘴唇上。 “你像条母狗。” 头顶的“余崇”突然开口,连任何多余的形容都没用,精炼极了。就只是母狗,像一条母狗。 路方舟却张开唇,带着满脸的jingye,唇角上扬。 ——“是的,我就是一条母狗。”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