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逃出兽宫,浴室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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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地道狭窄幽长,是个斜着向下呈十几度的坡。 而且这个地道是石头材质的,表面极其光滑,估计之前应该是灌满了河水,正好在蜚的身下形成了一个池子。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多年前水源干涸了,这才把蜚渴成了那个样子。 “如果这里面以前都是水的话,那我们应该能爬到外面的干河床里。”陈博在我身后,爬上几步就会推一下我的脚底,让我爬得省力一些。 “小竹笋,你怎么知道蜚口渴了?”爬在最后面的阮唯武问我。 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我先是看它奄奄一息的样子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它脖子被桑帛砍了一刀,我看里面rou都是干的,连血都没有。最后我们打架的时候蜚舔了我一口,舌头就跟水泥板一样粗糙,我就想它是不是渴的不得了。” “所以你把你奶奶留下来的坠子搭进去了?”阮唯武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就不平衡。 “是啊!我是来和你们搞钱的!这么危险也就算了,一分钱没搞到也就算了,最后我还把我奶奶的遗物给搭进去了!这钱你俩得给我报销了!” 陈博“嘿嘿”一乐,说:“你这还好,我和买家说好下礼拜交货的,这回彻底黄了。” “黄就黄,本来我也没打算卖给你!” “哟呵!”陈博竟然用力拍了我一下屁股,“合着小姑奶奶你当时是骗我的?你可知道我背后的买家多大势力?到时候把我们三个都切碎了喂猪看你咋办。” “这个世道不动用点儿小计谋怎么行。” 我们在这个地道里一刻不停地爬了近一个小时,但好在有人斗嘴聊天也没那么无聊。 只不过我最害怕的问题还是来了。 我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这会儿手肘和膝盖已经破皮流血了,也就越爬越疼越爬越慢。 “等下。” 陈博拍了拍我的小腿让我停下,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撕成了好几根布条,“来,我帮你把膝盖缠上,你自己吧胳膊肘缠一下,不然这样趴下去你得死半路上。” 缠好破皮的地方,我们继续往前爬,又这么一刻不停地爬了半个小时,我突然发现不太对劲,通道好像变得狭窄了! “喂!你们有没有发现通道变窄了?不会到后面出不去了吧?!” 这件事不能细想,越想越吓人,要是到最后通道窄的一个人都通过不了了,那我们就死定了,这么远的路程要想倒退着回去是不可能的! 就算能退回到蜚的肚子底下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出去啊! “爬吧,爬到头再说。应该不会的,实在不行拿刀砍,石头而已,还能砍不出一条路?”陈博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安慰,但无法彻底灭却我心中的担忧。 又爬了半个多小时,通道已经狭窄到我只能伸直手臂爬行了,不过就在我被快要被狭窄和幽暗逼疯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缕日光! “快!到头儿了!”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发了疯一样往前窜,终于钻出了通道的尽头! 通道外面果然是一道干涸的河床,然而通道就隐藏在几块大石头的中间,而且还隐在茂密的杂草里面,要不是特地找还真就看不见。 我舒展舒展身体就去拽陈博,把他拽出来之后我们再去拉阮唯武,结果他的胯部却卡在通道的洞口出不来了! “你屁股怎么这么大!”陈博边拽边说。 也不能怪阮唯武,他的身材已经够标志的了,只不过他骨架子比陈博大,两人都是一米八二左右的身高,但他看起来就是比陈博壮一点。 阮唯武努力了两下疼的直呲牙,“不行不行,腾德受不了,我退回去你们帮我砸洞口。” 等他退回去了,我们一人拿刀一人拿石块就开始砸。 就这样我们又忙活儿了半个小时才把阮唯武给拽出来,三人一下子瘫坐在河床上累得够呛,而我心里只想着赶紧找一间酒店痛痛快快洗把澡,然后狠狠睡上一大觉。 我们在深山里循着太阳的方向往山外走,大家又渴又饿又累,一路上没人说话,等来到公路边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哟,没想到车还在!”陈博跑去打开后备箱,拿出矿泉水就往我们手上抛。 我们的背包在兽宫里被巴温他们给扣了,之后忙活那么久都是粒米未进滴水未沾,这会儿大家都到了极限,站在车尾跟吃自助餐一样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我才意识到自己半光着,赶紧穿上备用的衣服坐上车,但脑袋一沾椅背就睡着了。 陈博把我叫醒的时候车停在了棕榈园度假酒店的门口。 我迷迷糊糊地跟着陈博登记、拿卡,来当房间里,几分钟后阮唯武停好车回来,说是要和陈博出去买点吃的就出去了,我也就倒在床上继续睡了。 一觉睡醒窗外日头西沉已经到了傍晚,而房间里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我闻着自己身上的怪味就打算先洗把澡。 推开浴室门,站进浴缸打开热水的一瞬间我感觉全身上下所有的疲惫都被洗去了,那种热水从头淋到脚的感觉是在是太舒服了。 正洗着,我听到有人打开了浴室门,吓得我赶紧捂住身体往外看,却看见陈博那家伙赤裸着全身站在镜子前看自己在古兽宫里弄出来的伤口。 “你等我洗完再进来啊!” 陈博看都没看我一眼,心疼地看着自己确是了一小半的耳垂说,“你肩膀的枪伤怎么样了,老武让我问你要不要去医院。” 一说起这个我赶紧歪头看向自己肩头,这一趟古兽宫折腾的全身酸痛,我竟然把肩膀的枪伤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万幸,那一枪就只是在我肩头擦掉了一块皮。 要是当时再往下来几厘米,我这条胳膊可就不只是被热水淋的有些痛了,估计得落下残疾。 “我没事儿,你的小腿呢?还有阮唯武的虎口。”我发现陈博的小腿已经被纱布包起来了,纱布上还沁出了一道横着的血迹。 “我们去医院处理过了。我还好,子弹擦掉了一块rou。老武的虎口被挖了一个缺口出来,缝过针了,不过以后他左手的大拇指就张不开了。” “唉…” 这一趟惊险又刺激,但是我们一无所获,甚至还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回头想想昨天发生的每一次危险,我们三个都是差一点儿就把命给交代进去了,比起钱,如此看来还是命更重要一些。 正想着,陈博突然走过来一步跨进了浴缸,我赶紧关掉花洒,“你疯啦!不怕小腿感染吗?” 陈博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竟直接把我压在了墙上,“我不管小腿,我现在只在乎第三条腿。小祖宗,咱们也算是过命的关系了,不打一炮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