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开苞,cao进zigong(蛋磨yd)
“小西……”莫温言闻言娇躯一颤,想起爱人那堪称恐怖的尺寸,臀缝里的两个rouxue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有些害怕的紧了下唇。 感受到身下人的紧绷,西比尔安抚性的揉了揉莫温言肥软嫩滑的臀瓣,轻声哄骗道:“别怕,放松。”待他果真有些放松了,才一手扶着热胀的不行,急需释放的巨根,将硕大的guitou对准了他娇嫩流水的花xue,腰上使力狠狠一捅。 可怜的贱奴瞬间悲鸣着哭叫出声,西比尔的性器实在太大了,便是他成了真正的雌虫,还做了那么久的扩张,西比尔这一顶也险些要去他半条命去。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阴xue被rou刃劈成了两半,而且他那可怜的阴蒂还怼在桌角上,随着这一顶那些磨人的钝刺又往里扎了扎,又疼又爽的他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一双肥丘止不住的颤抖。 西比尔也不好受,他狰狞的阳器只堪堪进了半个guitou,莫温言的xue就已经不堪负荷一般被撑成了一个圆。因着疼痛,一圈粉红色的媚rou紧紧绞着他的guitou不肯放松。西比尔无法,只得一边低声安抚着,一边和面团一般搓揉着爱人的rou臀,试图让他放松,同时尽量轻柔的律动下身,一点一点的开疆扩土。 等到好歹进去了一截,两人均是满头大汗。莫温言哭的声音都哑了,整个人瘫软着,止不住的发着抖,雪白的rou丘更是痉挛似的险些把rou花抖出去。 西比尔解开了莫温言周身的束缚,取而代之的一双铁掌按住他的腰身让他无法动弹,同时恶趣味的在两人身侧升起巨大的镜面。 莫温言失去禁锢,勉勉强强踮着脚支起上身,侧头一看,就见镜中一个肤如凝脂的美人满面春潮,泪眼婆娑被人掐住腰身,一根堪称恐怖的狰狞巨物正试图往他臀瓣里怼。 爱人的阳根足有成人拳头粗,小臂长,哪怕怼进去一截,可裸露在外的长度也足以吓退绝大多数雌虫。莫温言顾不得羞涩,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哭着求饶,可那rou刃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力度。已经被吞下的guitou在紧致湿滑的roudong里横冲直撞,莫温言瞬间没了力气软了腰,趴在桌上翘起屁股任他cao弄,就连求饶声也被冲撞的支离破碎,只能摇着头呜呜咽咽。 莫温言经过进化后不愧是名器,为了方便雄虫进入,稍稍cao弄,那yinxue里便sao水不断,有了这些sao水润滑,莫温言竟真的将那骇人的阳根吞进去了一半。西比尔的guitou再往里撞时,便撞到了一层rou壁上。只听美人一声变了调的浪叫,掌下的娇躯肥臀抽搐,saoxue里的媚rou裹紧了巨根,一股sao水狠狠打在阳根上,竟是直接潮吹了。 西比尔被自家贱奴突然一夹,险些丢盔弃甲。他深吸口气,对着还在发着sao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美人一双肥臀又白又滑又软,犹如果冻一般,打起来层层rou波,手感极好,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是享受。尤其那sao浪屁股一得了打,便会不自主的夹紧saoxue,直夹得人魂飞魄散,恨不得死在这极品名器里才好。 “啊啊啊啊啊!!”美人xue里的rou刃突然加大了力度,凶兽一般对着紧闭的宫口一通狂轰乱炸,美人被刺激的两眼翻白,sao水横流,过于充沛的yin液被roubangcao出“咕滋咕滋“的yin靡水声,抽插间顺着巨根流出来,滴滴答答的满地都是。 “啊啊啊啊~!!不要!!啊~!”美人神志不清的摇头浪叫着,saoxue已经被cao开了,层层叠叠的媚rou自觉的吸吮着给它带来无限欢愉的阳根,美人的宫口被他顶撞的酸麻痛痒,终于颤巍巍的开了一个小口,似乎是渴求着大roubangcao进从未对人开放的zigong。 西比尔自然不客气,对着开了口的rou壁提腰猛干,他小臂长的roubang还有一半裸露在外,倍感冷落,尤其美人的xiaoxue温软湿热,勾人的紧,恨不得立刻全插进去搅弄风云的好。 莫温言双臂早就没了力气,只得趴伏在书桌上,雪丘高翘任他施为。花xue里的层层媚rou被个大roubangcao干的服服帖帖,少将忍着耐性开拓到现在,终于敢放心施为,劲窄的腰身加速松动,抽插频率极快,粗大的阳根犹如铁铸,凶刃抽插间几乎快出残影,力道又奇大无比,一下一下几乎化作铁锤,要把美人钉在桌角上,狠狠凿开宫口。捣得美人哭叫声都支离破碎,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媚xue更是犯了洪灾一般sao水直流,媚红的xuerou被捣弄的越发红肿,rou刃一下一下的抽插还会带出些许外翻的媚rou来。 莫温言被西比尔钉在了桌角上,纤手受不住了似的虚虚搭在爱人扶着他纤腰不住cao干的手臂上,螳臂当车一般试图阻止这灭顶般的欢愉,可根本无济于事。只得后面saoxue挨着阳根的cao,前面sao蒂挨着刺球的cao,两厢夹击之下极致的欢愉爽得美人直翻白眼,口里神志不清的呻吟着,一听就是爽到不行了。 “呀啊啊啊啊啊~!!!”西比尔的guitou终于撞开了莫温言的zigong口,大半个guitou怼了进去,莫温言两眼翻白,死鱼一般挺了两挺,登时抽搐着射了精,sao水更是不要钱似的xiele一股又一股。幸亏水多是雌虫特性,并且越高等产生jingyeyin液的能力越强,并且雌虫还有将能量转化为性事所需的能力,不然这满地的各种yin液,足够把人玩坏的程度。 西比尔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捣进了一个紧密的巢xue中,内里更加湿软的内壁引诱着他更进一步。西比尔的眸色越发黑沉,隐隐透出一丝猩红,他身为雄虫的本能叫嚣着要把身下的人彻底的cao开,cao透,让这个雌虫成为自己专属的禁脔,除了被自己cao干的哭叫,被自己捣弄的疯魔以外不能有任何的举动。 西比尔下意识怕伤了他,就着插入他的姿势,捏着他腰把他按在床边。 莫温言身下一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里的大roubang就对他的yinxue开始了凶猛的cao干。 “咿呀!!!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小!小西!!啊啊啊疼!!”莫温言只觉得体内都rou刃要把自己的zigong狠狠劈开,强硬的想把roubang塞进自己的zigong,疼的他浑身发抖,纤手向后抓住爱人的手臂,徒劳的试图阻止什么。 西比尔恍如未觉,英俊的脸上面沉似水,反而加大了力度,几乎是用蛮力把自己身下的狰狞巨物草进了贱奴的zigong里。 美人几近昏厥,他身为雌虫的zigong并不脆弱窄小,但那里经得起如此猛烈的cao干,爱人粗大的性器更是将他的zigong塞的满满当当,硕大坚硬的guitou正抵在他最深处的sao心上,稍微动一下都惹得他浑身颤栗。 西比尔的意识只是稍稍被欲念压制,不多时便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回了笼,感知到自己的阳根不知何时几乎整根没入了爱人guntang的甬道,心下一惊,生怕伤害到了他,连忙想要抽身而出,但他只稍动一下,莫温言立时颤栗着悲鸣一声,那被他阳器塞的没有一丝空隙的xue道不由自主的夹住他,层层媚rou和宫口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咬紧了他的阳根不肯松口。 西比尔被夹得闷哼一声,手臂上的青筋都险些爆出来,他心疼的把被折腾惨了的爱人抱在怀里,阳根就着这个姿势顶的更深了些:“抱歉弄疼你了宝贝,我刚刚雄虫的本能被唤起了,可能压抑太久了……我一下没控制住……”他稳着爱人纤细的脖颈,试图让紧绷的爱人放松:“乖,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着缓缓律动下身,尽可能轻柔的抽插起来。 “唔~哈~嗯~啊哈~”莫温言刚被强硬的cao开了zigong,确实疼坏了,但他如今的体质委实天赋异禀,竟是一点伤没受。这一会儿随着爱人缓缓的律动便从刚才的痛感中体会出强烈的欢愉来,疼蔫了的yinjing也慢慢支棱起来,随着爱人的顶撞一甩一甩的。 感受到爱人的内腔恢复了通畅,声音也逐渐染上了快感,西比尔眸色一沉,埋首在爱人脖颈中,加大了力度。 * “啪!啪啪!啪!”室内,极尽yin靡的rou体拍击声不知响了多久。卧榻上的美人两腿大开,两条纤腿被身上人扛在肩上,一根粗壮到骇人的凶刃在他媚xue里频率极快的进进出出。美人身下那张诱人的小嘴早就被巨根草透了,内里嫣红的媚rou红肿外翻,一双浑圆的雪丘只是抽插间拍到男人腰腹上,竟都肿起一指多高。都不消看就能猜到美人的花腔怕是早就被草的烂熟红肿,怕是碰也碰不得了。 “哈啊……嗯~不~不行了~啊!嗯~小西……啊~!” 西比尔依旧cao的又凶又狠,莫温言早就被cao开了,狰狞rou刃在他花腔里畅通无阻,时而整根抽出再整根捣入,狠狠撞在他sao心上,时而高速律动,粗长的阳根几乎插出残影,直cao得美人浑身抽搐,呻吟声战栗不止。 “啊~不……啊~嗯~不行~啊嗯~老公……嗯~啊~!”莫温言是真受不住了,西比尔cao了他将近四个小时,从床上到地上,桌边,椅子,落地窗前,到处都是他俩欢爱的痕迹。说是他俩,其实都是他自己的,爱人到现在一次都没射过。期间他不知道被摆弄了多少个羞人的姿势,更可怕的是,无论他怎么卖力配合,哪怕sao水jingye都射干了,爱人的阳根却从始至终坚硬似铁的让他简直绝望。莫温言哭叫的力气都没了,除了猫挠似的呻吟两声,浑身上下连动动手指都费劲。 西比尔看身下人是真的不行了,只能加快进度,他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美人就这样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骑在了爱人身上。这个姿势阳根进的更深,几乎要把sao心捅破,美人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悲鸣一声,耷拉在身前的yinjing和红肿的rouxue抽搐着似乎想射出什么,但他体内的水早就流干了,射无可射之下只能颤抖着肥软的屁股,绞紧了爱人的阳根达到又一次干高潮。 西比尔险些被他下面的嘴把魂儿绞了进去,阳根上青筋暴起,越发狰狞。眼瞅着美人坐都坐不住,便掐了他的细腰,凭惊人的臂力轻轻松松的举着美人,上上下下的大力抽插起来。rou刃借着美人的体重,每一次cao进去都狠狠捣在花心上,简直要把美人的sao心cao穿。 “呀啊!!啊!啊!嗯~!啊!”莫温言呻吟声陡然高亢起来,他的花腔,zigong内壁,连带着花心都早就被cao肿到惨不忍睹的地步,吹口气都能让他哭叫不止,哪里还受得住如此凶猛的cao干。可他连嗓子都喊哑了,泪都流干了,除了红着眼眶浪叫几声,半点力气都不剩了,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爱人的几把套子,被主人拿着一下一下钉在主人的性器上,任凭主人享用。 西比尔阳根终于一抖,临近射出来时连忙从美人的xue里面拔了出来,他粗喘一声,浓稠的jingye一连喷发了好几股,有一股甚至射到了美人的脸上。 西比尔胯下的狰狞巨兽哪怕射完一次精也仍然处于半硬的状态,但他毫不理会的快速处理了一下自己,也不理会明显还没尽兴的阳根,然后立刻去检查爱人的状况。 莫温言一副被cao坏了的模样,此时两腿大开软到在床上,浑身颤栗不止,一张俊美的脸沾着jingye,面色酡红,满脸泪痕,一双凤眼眼眶通红,一看就是哭惨了。柳眉微蹙,唇瓣半张,口里还时不时的低吟两声。 西比尔用精神力仔细查看自家雌虫惨不忍睹的下身,只见他yinjing卵蛋干瘪软榻,尿道也被他拿银签插得红肿,肿rou翻到马眼外面,如同白嫩的玉茎上缀了一朵红花。再往下看,那象征雌虫性器的rou蒂被凌虐得如同吹起的气球,红肿透亮的包裹在透明的布料里,甚至能看清内里突突跳动的sao籽,小蜜桃一般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挺立着。 最惨的就是美人刚刚开苞的花xue了,那原本紧致粉嫩的rou缝已经被捅成了合都合不拢的roudong,甚至不需要扩阴器都能一眼看到roudong深处。xue口的一对蜜蚌大开,内里嫣红烂熟的xuerou红肿外翻,美人的zigong都被cao透了,zigong内壁肿到宫腔都缩水了,更别说那一直被怼着cao干的花心。 西比尔有些懊悔自己太过冲动了,爱人被cao成这样,哪怕自愈能力大涨,恐怕也得三天下不来床。西比尔用精神力包裹他的伤处,怜惜的把有些神志不清的美人抱到浴室,抱着他泡在温水里帮他清洗。 莫温言迷迷糊糊的意识回笼中,只觉得一股热流冲进了自己凄惨不已的rou腔,登时把他吓清醒了,用刚刚缓过来的一丝力气扭腰哭求道:“啊啊啊!!老公!不行!啊!主人,主人贱奴真的不行了,求主人……” 莫温言肿大肥软的屁股在他胯上不知死活的扭来扭去,蹭的少将勉强蛰伏的巨物险些又被擦枪走火。西比尔无奈,他异常俊美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疼惜的神色,怕爱人扭动间伤到自己,极尽轻柔的将爱人拥在怀里,一边将手指探进爱人凄惨的花径慢慢清洗,一边温声诱哄,更把自己手腕递给爱人咬着泄愤,他后背手臂上大片的抓痕咬痕。都是莫温言情难自抑时抓咬的,有的甚至还渗了血。这幅妻奴的模样若是让战场上那些对他闻风丧胆的种族看到了,怕是会大跌眼镜。 等洗好又麻溜的上好药,连忙把爱人抱回床上。期间莫温言疼很了,差点哭着从爱人手臂上咬下块rou来,西比尔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温声细语的哄着,只是手下更轻了。 待把爱人服侍好,西比尔这才草草处理了下自己,对身经百战,几次从鬼门关逛一圈的战神而言,爱人那点抓咬就是调味剂,凭他强大的自愈能力连上药都多余,索性不管,洗完澡就扑进了爱人的温柔乡里。 莫温言哭的眼睛都很难睁开了,这四个小时爱人跟牲口一样不停的索取,害得他时时刻刻都在高潮,也是实在累到极致了,感受到爱人把自己轻柔的搂在怀里,也只是委委屈屈的哼唧两声,在熟悉安慰的气息中,几乎是立刻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西比尔看着爱人蹙眉可怜巴巴的睡颜,看他哪怕被自己折腾惨了也依旧依赖自己的模样,心里细细密密的泛起甜意。他附身,几乎是虔诚的在爱人额头上烙下一吻,俊美到雌雄莫辨的一张脸上勾起幸福的唇角。 这个人,终于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