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解释(打潇潇屁股)
倩影逃离姿态太过狼狈,魏澜心烦意乱的,失了与怀中人周旋的心思,寒声道:“滚下去。” 灵珑委屈的瘪起嘴巴,还想与她粘糊,手臂又缠上她的脖颈,哀声道:“将军~!” 魏澜失了耐性,直接站起身,把人从身上甩了下去,“玄止,给本将军滚进来,把这贱婢押下去细细审问。” 灵珑被甩在地上,闻言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人,手指攀上了她的衣角,“将军!将军!奴婢没有坏心阿!奴婢只想、只想让您…” 魏澜不知道怎么了,脑海中全是方才谢潇那仓皇离去的背影,胸中一口郁气难舒,听她还在不知死活的辩解,怒从心来,唰的一声抽出腰间佩剑,灵珑只觉喉间一凉,薄如蝉翼的剑锋已是架在了她脖颈间。 周身都吓得一颤,灵珑紧紧闭上嘴巴,不敢再发一言。 玄止得了吩咐,此时也快步走进了帐内,察觉到将军的暴怒,心脏紧了紧,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拖走了瘫软在地的人。 所有人都出去了,魏澜黑着脸回到座位上,拿起了极东卷章,过了好一会儿,却始终都看不下去,舌尖撑了撑口腔一侧,最终还是不耐的啧了一声,“寒衣,把昌晴公主带过来。” 四周没有一道人影,却能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一道微不可查的称是声,纠结已了,魏澜摇了摇头,起身从后方拿出一坛酒来,就着卷宗,自斟自饮起来。 且说谢潇,此刻已走出离主帐数百尺外,咬着下唇,眸子里莹莹的,桐竹在外面追着她,气喘吁吁的,“公主您慢点儿,慢点儿…” 谢潇心里此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又酸又涩,像有只蚂蚁在爬,隐隐的还有痛感,终于快到自己的营帐了,谢潇加快了脚步,她此刻只想好好休息,让思绪冷静一些。 却不曾想在离自己营帐门口遥遥几步的距离时,忽有一阵陡峭冷风袭来,自己眼前一花,就已是腾空到了天上。 谢潇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微张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是被人扛到了肩上,眼前一阵晕眩,谢潇死死地抱住身下这人胳膊,声音颤抖“大胆、你、你是何人!竟敢劫掳大晨公主,你快放本公主下来…” 身下人好像没有耳朵一般,只是牢牢的扛着她,一路翻腾飞跃,快得令人胆颤心惊。 谢潇索性闭上了眼睛,这样下去就算这贼人不晕,自己也快要吐了。 半柱香时分,她二人已来到主帐外,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帐内,拎着谢潇衣领把她放在了地上。 魏澜手撑着一边脸侧,此刻一掀眼皮,看清了来人,因为喝了酒,声线慵懒而沙哑,“下去吧。”话音一落寒衣就没了身影。 谢潇一路上死死忍住的泪水在看到魏澜的一瞬间终于崩不住了,争先恐后的流落出来,“是将军派人把永清带到这的?”吸了吸鼻子,又道:“何必劳烦,将军派人通传一声,永清自会前来,就怕扰了将军雅兴。” 魏澜难得的有些怔,这语气,怎么有些赌气的意思…不过她活了十八载,作战杀敌三载,还没有人这般与她讲过话,眉头轻轻蹙着,手指摩挲着酒杯,一时倒不知该说什么,两人陷入无言的沉默… 谢潇站起身,轻轻拂了拂衣上的灰尘,行礼道:“将军既然无事,本公主就先告辞了。” 酒气上涌,魏澜的脸庞染了些红色,她难得斟酌的开口,“你…过来。” 谢潇此时周身已恢复仪度,莲步轻移走至她近前,“您...” 刚吐出一个字,魏澜便冷不丁的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襟,连带着把整个人都捞进了自己怀里。谢潇顿时倍感屈辱,不住挣扎着,这怀抱方才那个女人也曾躺过。 倔强得很,魏澜往下压,她就往外挣,魏澜也不想动真格的,担心伤到了她,一时间二人就带她怀中角力了起来。 啪的一声,谢潇懵了,魏澜竟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手劲不小,她的屁股现在正火辣辣的疼。 泪流的更欢,谢潇不住的挣扎着想起身,魏澜抿了嘴唇,死死地按住她,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掴在她的臀瓣上,掌掴声传遍了整个营房。 “呜呜呜,放手,放开本公主…”用尽了浑身力气也没能睁开魏澜那铁钳一般的手掌,谢潇耷脑袋,眼眶绯红的呜咽着。 魏澜索性扒了她的衣衫下摆,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那已然红肿的臀瓣上,谢潇被打的彻底没了脾气,小手攀着她的胳膊,“呜呜呜将军、将军,我错了,永清不敢躲了,别打了…” 魏澜置若罔闻,默默的打够了三十下才放开她,拿起案上的酒盏饮下,把人翻过来,捏起她的下巴将混合着自己唾液的酒水渡了过去,谢潇拗不过她,乖乖的仰着头将酒吞了,小舌轻舔着嘴唇。 魏澜眉梢轻挑,声线迷人又危险,“再不听话本将军就打你屁股。” 谢潇受了天大的委屈,嘴角抽搐着,终是忍不住把埋藏心底的话抖了出来,呜呜咽咽的,“我知永清于您来说只不过是个玩物,召之即来呼之即去,但我真的不想看到您与别的女人做那般事,当真...当真恶心...” 魏澜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她还以为…手轻拍上她的臀部,“说谁恶心呢,没大没小...” 谢潇皱着眉头不服输,“我是公主,您是将军,哪里来的大小。” “还学会顶嘴了,本将军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谢潇缩缩脖子,想从她怀中溜下来,魏澜却死死地箍住了她,“你听好,方才那个女人,名叫灵珑,数月前我就提防于她了,迟迟不拿下,只不过是想让她自露马脚,得知她们的计划,你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只不过是本将军故意为之。” 谢潇听她这样说,又是高兴又是为自己担忧,惊讶的嘴巴可以放下一个鸡蛋,“当真?!” “当真。” 谢潇上一次这么尴尬还是在六岁时不慎拽下了宫中嫔妃的裤子,讷讷道:“是永清误会了将军了,将军莫怪。”说完便想脚底抹油。 “等等,殿下就这么误会了臣,臣可好是伤心呢,殿下就没有补偿吗?” 谢潇迟疑的转过脖颈,“如何、如何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