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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青葵取出两根绳索,抓住青帝的脚踝狠狠绑住了,双腿大张高高地吊在床柱上,这下青帝不仅双手被制,连双腿也踢蹬不得,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这个yin荡的姿态,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青蛙一样。

    青帝被儿子治成这个样子,心中羞愤异常,但此时他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徒劳无力地踢动几下。

    青葵看着他高吊在上面的修长笔直的双腿因为羞耻而不住挣动,觉得他这个样子实在yin媚异常,顺着大腿往下瞧去,眼神便溜到那草丛下的圆柱和洞xue上,想到这无边风景今后便由自己独享,下腹不由得一阵发胀。

    青葵笑嘻嘻撩开袍子,解开裤带,掏出那已昂首怒目的擎天一柱。

    他这动作成功地吸引了青帝惊恐的目光,青帝骇然道:“你,你要做什么?”

    青葵笑道:“父皇这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引得它很精神呢,既然父皇不愿儿臣用手为您上药,便让它来给您上药好不好?药膏定然涂得又深又匀!”

    青帝一想到那东西又要进入自己体内,便不住发抖,拼命摇头道:“不要!不可以的!”

    但此时他这个昔日帝王的反对又能有什么作用?青葵毫不理会,将枪尖对准菊xue,准确地插了进去。

    青帝“啊”地惨叫了出来,拼命摆动着下体,想让那可怕的凶器退出去。但他四肢都被拴得牢牢的,又能怎样动?那坚硬的东西仍是插在秘xue里,像土地中栽种的一棵树一样。

    青葵见他挣得厉害,便紧紧按住他的腰,半嘲半逗地说:“才进去了那么一点点,父皇就这么兴奋啊!若是全进去了,岂不是要欲仙欲死?没想到父皇对男人的性器这么敏感,难怪从前不近女色。”

    青帝被这几句话嘲弄得无地自容,这才发现那长蛇果然只钻了一点头进去,自己居然就这样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实在是羞愧难当。

    青葵伏在青帝身上,轻轻在他耳边吹着气,道:“父皇,想让我进去吗?”

    青帝忙连连摇头,眼中流露出哀求的意思。

    青葵轻轻一笑,道:“儿臣是最孝敬父皇的,今天父皇说不要,儿臣就不进去,但儿臣那地方硬得厉害,可该怎么办呢?”

    青葵一边亲吻青帝,一边轻轻顶动性根,但却并不深入,只在洞xue口处深深浅浅地钻进钻出。青帝自然能感受得到那性具有多热多硬,作为一个男人,他也知道此时对于青葵,最痛快的事就是彻底占有自己,今夜的结局是注定了的,青葵现在却只是猫逗老鼠般戏耍自己,实在加倍可恨!

    青帝紧张得几乎不会动了,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闭目只等着那痛彻心肺的贯穿与撕裂。

    青葵见青帝被自己吓得不动了,这才顺了这口气,笑道:“父皇早这么乖该有多好,何必受这个委屈,四肢都吊着好受吗?既然父皇听话了,儿臣随便弄弄也就是了。”

    青葵将阳具从菊xue撤出来,紧贴着青帝的男根摩擦了起来,两根roubang剧烈地磨蹭着,全都越来越热,几乎要擦出火花来,不但青葵越来越兴奋,连青帝的身子也微微颤抖,两颊染上一抹红晕。

    青葵的阳具还不时擦到青帝会阴,不轻不重地顶上几下,每当这时,青帝便又害怕起来,只怕他亢奋之下会顺着那坡道强行进入。好在青葵似乎真的只是想变换个磨蹭的地方取乐,并没有更加深入的打算。

    青帝一边心惊rou跳一边情欲难耐,所感受到的刺激反而更加强烈,过了一会儿便挺起身子想要射精。但这时阳物的根部却被猛地掐住,青帝顿时痛得叫了出来。

    青葵用一条丝带将这男人的根部紧紧绑了起来,让它继续绷紧挺立着,便舒服地将两人的性具握在一起继续揉搓着,邪邪地笑着说:“父皇这么快就忍耐不住了吗?儿臣可还没够呢!父皇若是xiele之后软了下去,可让孩儿情何以堪。父皇一向慈爱,且多忍一会儿吧!”

    青帝被他整治得不住哼哼,闸门已被封闭,快感却越来越强烈,青帝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爆掉了,但他却只能大张着四肢被动地承受着,一心只盼那魔头快些完事。

    青葵又弄了好一阵,这才一泄如注,全射在青帝小腹上,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青帝感受到那yin液的guntang,下体更加难耐,但根部却仍被紧紧绑着,青帝痛苦地扭动着,又实在没脸开口哀求,只得眼巴巴地望着青葵。

    青葵看着这个往日威严深沉的男人此刻这副可怜样子,心中十分畅快,嘴角一翘,道:“父皇今儿很是纵欲,明日可要好好休息才成。”

    青帝这时怎还顾得上计较他话中的荒谬,只求他快快松开自己便好。

    青葵轻轻把那紧扎着的蝴蝶扣抽松了,捏着他的精囊揉弄了几下,青帝原本收紧的性器立刻全放开了,大股喷射了出来。

    青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眩神迷地软瘫在那里,好一阵才清醒过来,却见青葵已收拾整齐,衣服纹丝不乱,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做过一样。再看自己赤身裸体被绑缚着,如同奴隶一样,小腹上还积着一滩jingye,那模样要多yin荡有多yin荡。青帝又羞惭又伤感,偏过脸去不敢看青葵。

    见青帝回过神来,青葵微微一笑,拉过一张薄被盖在他身上,又唤人端进热水来,用毛巾绞干了水,给青帝擦拭小腹和下体,然后便用手指沾了药膏,缓缓送入青帝体内。青帝此时哪还能再抗拒。只得强忍着任他上完了药,这才将自己手足解开。

    青葵服侍着青帝穿上一套新内衣,安顿着他躺下,自己则坐在床头读书,不时回头看着青帝开心地笑。

    青帝经过这番折腾,哪还有力气做什么,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青葵又已经不见,仍是赵简秦光小心伺候着。这一天青帝读书赏花,过得十分平静安乐。之后的几天都是这样,青葵白天整日不在,都是赵简秦光等人伺候。

    熟悉了之后,青帝发现这几个人还真聪明伶俐多才多艺,秦光能弈棋,赵简会唱小曲儿,其他的小太监有的能学口技,有的能说风情故事或是演史,有的会吹笛子,而且个个都通文墨,能谈文论史讲典故。有他们变着法子为青帝解闷,青帝倒颇不寂寞,日子竟十分悠闲自在,颇有些滋润的意味。

    有时青帝也想,青葵调教这些人定是费了一番心思,以便让他们陪着自己,使自己即使被幽禁也不至过于烦闷,倒真用了心。但这个念头转瞬便被他抛开,这逆子做出这等兽行来,自己还要承他的情吗?

    青葵端坐在御书房中,正中明黄色的座椅空着,他坐在旁边铺着湘黄坐垫的椅子上,面前宽大的桌案上堆放着一批奏折公文。下首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月白锦缎袍子的年轻男子,年纪比青葵略轻一些,面容也有几分相似,却不是青葵那种斯文儒雅,而是一种俊逸风流的态度,面孔也更俊美一些。

    此时他正四肢摊开,懒洋洋地歪坐在大靠背椅上,拉长了声音慢慢地说:“现在朝中看上去很平静,那些老臣子也没有什么动静,莫非真的这么容易就全都摆平了?“

    青葵淡淡一笑,道:“兵权已经掌握在我手上,他们哪敢有什么异动?枉他们平日一副忠贞不二的样子,这时也知道静观其变。况且商会也是我的家当,他们纵然想反,莫非整个家族都不要这条财路了吗?“

    青年男子笑道:“皇兄真是厉害,这样一软一硬,让他们既不敢反又舍不得反,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为所欲为了!你抓兵权也就罢了,居然暗里将商会弄成这么大局面,原来是有如此妙用。”

    青葵抬起头自信地说:“岂止是这样,你好好瞧着吧,今后商会所发挥的作用会让大家想都想不到,这个世界是该变一变了!”

    见那男子不住咋舌,青葵眼神一挑,笑道:“这样坐没坐相,软了骨头似的,你那身下人是军戎出身,怎么忍得了你这个德行?亲王的王袍也不穿,出来进去都穿着便装,你这是在搞什么?”

    男子一听,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睁大眼睛望着青葵,道:“皇兄,亏你还好问得出来,你到底是对易冲做了什么,弄得他一看到我就一副戒备豺狼的样子,看我脱衣服便唬得惊弓之鸟一样,还总是将双腿夹得死紧。晚上搂着他睡,他僵得便如木头一般,我真怕他肌rou麻痹了,最后得个半身不遂。

    他一看到我穿黄色的王袍,脸上那种又恨又怕的表情就更强烈,我哪还敢刺激他,只好成日穿便服了!每天还要作出风雅斯文的样子来哄着他,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

    青葵笑眯眯地看了他一会儿,直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这才道:“我还当你已经将他吃到了嘴里,哪知竟真当起情圣来,对于他那样的人何必弄这么多花头,就算再过一万年也不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将人捆了放在床上,随你怎样不行?之后再放出话去说他已成了你的人,他定然再没脸回沧国去,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了。

    当初他被押在天牢中,我可是记着你的托付,没把他怎样,但狱卒们拿犯人泄欲,对他们上阳刑可没避着他,他自然要担心自己的贞cao,所以见了你才像鸡见了黄鼠狼一样。”

    见对方马上要跳起来了,青葵忙过去按住他,笑着劝道:“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大哥这都是为了你好。易家世代忠良,易冲秉承家风,轻易不会顺从的,我让他在牢中见了那些事,就是要让他知道,他虽然不怕死,但这世上却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这样磨磨他的性子,让他先有了怯意,你便好摆布他。否则若不挫了他的硬气,他对着你一味倔强,你又该怎样对付呢?少不得要亲自下手。现在大哥替你作这个恶人,你则在他面前扮好人,他自然愿意靠近你。大哥可实在是用心良苦啊!”

    男子怔怔地看了青葵半天,仰天长叹道:“老天,我青焕有你这样一位哥哥,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幸好我当初为他说过情,否则人不知会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皇兄,小弟冒昧地问一句,你也是这样对待父皇的吗?”

    青葵温和地一笑,道:“父皇与我父子情深,见我这样爱他,欢喜还来不及,怎会抗拒?我还要尽快批完这些奏折,好回去陪伴父皇呢!”

    青焕张大嘴巴看着这大言不惭的长兄,过了一会儿腾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摊开手道:“将琼玉膏的方子给我,我有大用!”

    青葵头也不抬地叫道:“安和,把我给二王爷准备的礼物拿来。”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答应着捧了一个锦盒过来,青焕打开盒子一看,顿时目瞪口呆,连说了几个“这”字,飞快地瞄了青葵一眼,合上盖子夹在腋下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