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甥相见,晓宁夜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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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邵千风拱手作揖道,“外甥这厢有礼了。” 邵千风不过弱冠且长得丰神俊茂,看上去一表人才气质儒雅。谭沛文对这个远道而来的外甥也是很满意的。 舅甥两人相谈甚欢共叙了情谊,也互相问及近况。谭沛文感叹时光如白驹过隙,对这个外甥也是感触颇多,二人之间无话不谈,一直聊到日夕时分。 “老爷,颜大人来了,”仆人敲了敲门补充道,“去了翡翠轩。” 谭沛文面色如常,笑着对邵千风说道:“外甥日夜兼程赶来想必也乏了,就让小瓶儿送你回去吧。” 邵千风谢过谭沛文后就随仆人小瓶儿去了西厢房。谭沛文却匆匆忙忙地去了另一边,他器重的管家提着灯引路。 到了厢房后小瓶儿就先行告退,邵千风不喜外人伺候隐退了侍女奴仆,不多一会儿,邵千风的书童笔元从别处过来了。 笔元看见没有外人才在邵千风耳边道:“公子,你猜我在翡翠轩瞧见了什么?” “颜丞相的儿子颜松宿在了翡翠轩,狎昵着里面的象姑!大老爷在门外候着都不敢出声!” 邵千风心神一动制止了笔元,他家远在南京却也是名门望族,此次来京城不过是为了求取功名施展抱负,他母舅谭沛文乃是参政,是颜右丞颜士番的嫡系下属,其中的勾当明眼人一瞧便知。 “那象姑是何来历?”邵千风问。 笔元想了想道:“听丫鬟们说原本是个进京赶考的书生,长得俊美可人,便被大老爷收入房中,充作小妾。” “颜松是个浪荡子,一见那书生便心生邪念,闯入书生所宿之地强要了他。大老爷却不发声,只做没瞧见,倒是三番两次邀颜公子入府,并不出面,等颜公子兴尽之后才与其相谈,如是这样,得了颜公子青睐,升作了从二品参知政事。” 邵千风心头回转,打量了这厢房物件摆设,便有几分明悟,又想起去年逼不得已逃荒的灾民和缺了一年的军饷,只能是幽幽叹息。 舅舅,你真是糊涂啊! 却说那翡翠轩,夜里熄了灯,教习师傅也去了后花园那里休息,那里面的苏象姑苏晓宁后庭含着牛rou条已是睡下了。 颜松喝了酒,一时间想起他爹的下属官员谭沛文前不久养了个娈宠,兴致起来了便带着侍卫家丁从小门进来了。 而这翡翠轩旁恰好有个小门,一向没有什么人把守,不过那地方隐蔽得很没有主人知会旁人是绝迹不可能知道的。于是乎颜松就这般畅通无阻地进来了。 苏晓宁睡得迷迷糊糊,那粗砺的瘦牛rou条裹着猪油塞到他的后庭里,只要苏晓宁一动就刺激着肠道分泌液体,但好在这么多天习惯了,也能将就着睡过去。 “嘭!” 房门突然被推开,屋里闯进了人! 浑身带着酒气的男子跌跌撞撞地摸到了苏晓宁的床边,男子嘟囔了几句,伸手就戳进了苏晓宁的后庭。 自从苏晓宁来到了谭府,下体就不许穿任何东西,睡觉时也要侧身而卧,将挺翘的臀部露出,方便主人随时兴乐。 男子的声音很是耳熟,苏晓宁立刻知道这是颜丞相的嫡子颜松,于是他使了巧劲放松后庭方便颜松进入。 湿淋淋的牛rou条被颜松扯了出来,那处还冒了个小泡。苏晓宁的后庭红艳艳的像张小嘴,一缩一缩的好像是欲求不满。 经过猪油加精油连日的涂抹苏晓宁的后庭变得香气十足,走动间还能闻到缭绕的香味。教习师傅的手段高超,加之苏晓宁天赋异禀,如今他的后庭不管是一支笔还是一只手都能畅通无阻地进去,还能将其死死含住一吸一缩叫人欲罢不能。 阳具进入的时候苏晓宁闷哼了一声,身体却是熟练地作出反应,肠道紧紧包裹着颜松的器物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上面吮吸着,里面紧致光滑水分得宜,不干不涩恰到好处。 苏晓宁的肠道被调教得敏感柔嫩,不过含着牛rou条入睡就能叫他心神不宁,如今真进来了个活物更叫他欲仙欲死,那般炙热有力的东西破开他的身体将他狠狠贯穿。 但他一向不爱浪声yin语,只得是嘤咛垂泪,偶尔发出的呻吟倒是叫得人心火丛生,恨不得把他cao死在这里。 身为读书人的苏晓宁自然不像象姑馆里的小娼们身娇体弱取女子名讳作女子装扮,他还是练就了一身薄薄的肌rou,散发着男性魅力,这却更激起了颜松这类人的兴致,他们玩过名妓也玩过赛女子般的小倌,但苏晓宁这个清白出身的读书人玩起来还是头一遭,自然是欲罢不能。 二人被翻红浪作鸳鸯交颈,粘腻的水声在夜间格外响亮,苏晓宁双眼含泪不住的呜咽呻吟,颜松拍着苏晓宁饱满紧实的臀rou逼着他说些污秽之语。 一个时辰后,颜松在苏晓宁体内交代了最后的存货后就潇洒离去。床榻上一片狼藉,美人赤裸着身子趴在上面不住的颤抖,后庭已经被彻底cao开闭不上了,白色的浊液缓缓流出堵在xue口,如玉般的肌肤青青紫紫好不吓人。 苏晓宁最后的尊严荡然无存,读书人的风骨几乎要被磨灭了,这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这样羞辱他了,难道他的抱负志向就要这样被掩埋吗? 早早等候在庭院外的谭沛文听到门开的声音后等了一会儿才迎上前去,笑道:“小颜大人怎会有兴致做客小人府上?小人已差家中仆人备好餐食,特邀大人去琳琅阁上赏月追叙,希望大人不嫌小人家中简陋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谭参政引路吧。”颜松整理了一下衣冠,却丝毫没有掩藏刚刚发生的性事,堂而皇之地等着谭沛文的招待。 谭沛文更是满脸堆笑,言说自家卑小,颜松来此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于是二人相谈甚欢地朝琳琅阁走去,似乎是至交好友又像是主仆。 但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过那苏晓宁已是谭沛文的所有物,二人为了面子还是得做戏。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