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被cao哭 cao宫 尿宫
浪拍打着沙滩,晚风拂着滩上稀疏的树木将几片落叶吹落了下去飘落在树下的一块白色纱布顶上。 在树下的是一座用轻纱围着的小阁楼,海浪打不着阁楼,弄不湿轻纱,因此轻纱才能顺着风时不时吹动,将里头的人影显了出来。 “哈啊~老公……老公好棒……大jibacao的好深……啊……要……要喷了”南舒正张着双腿,眼睛瞪得极大,嘴角口水顺着嘴角往下巴蔓延,他xiaoxue里的水同时也在不停地往下流淌,打湿了床单,也冲刷着身上的谭黎的性器,将谭黎的性器冲洗的油亮。 在他身上用黑紫的大jiba狠狠往xiaoxue里捅的谭黎闻言眼眸暗沉了几分,又将性器往南舒xiaoxue里捅的更深了几分。 “把你小逼干穿了好不好……嗯?把腿张开点……让我进你zigong里给你洗洗zigong。”谭黎说着话jiba使劲往南舒xue里捅去。 南舒这会儿脑子早就空荡荡了,他所有感官都去了他xiaoxue那里,谭黎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他将腿张的更大了。 “cao!cao死你这个sao货!”谭黎咬着牙手狠狠抓向了南舒的屁股,手上力气极大,将他两瓣屁股捏的瞬间留下十个鲜红的手指印。 “啊……老公……快……快打我屁股……打狠点……”南舒张着嘴口水已经流到脖子,他大声叫着声音柔媚,直把谭黎听的jiba又硬了几分。 “cao你妈的真够sao的,今天非要把你sao逼干穿干烂!” 说着话谭黎手从屁股上抽离,直截了当用上了狠力拍向南舒的屁股。 “啪啪啪啪!”两道声音在阁楼响起,一道是yinnang击打saoxue的声音,一道是手掌大力拍打着南舒屁股的声音。 南舒yin水流的太多,已经将他整个屁股都弄湿了,因此谭楠拍打他屁股时,声音更加响亮了几分。 “啊……老公……再cao深一点……cao到我zigong里去……zigong里好痒……老公快用jiba给我止止痒。”南舒眼睛迷离高声喊着,声音极度柔媚yin荡。 谭黎再也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思了,他将jiba狠狠捅进最深处,一寸一寸一次比一次深,jiba将xiaoxue里的媚rou一层层的褶皱给撑平,将yin水挤出,南舒的zigong口像是一个吸盘,使劲勾引着谭黎的jiba引着谭黎的jiba往zigong口撞,zigong口柔嫩,没多会便被谭黎撞开了一道口子。 口子才打开,南舒便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把我的zigong捅开了,好痛,好爽,好舒服,好想被cao死。”南舒尖叫着呻吟着。 他的手也没闲着,直直的伸向自己的两瓣yinchun搓揉着,他对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怜惜,搓的力道极大,不一会儿,两片粉嫩的yinchun便被搓成一片深红色。 而他yindao里的jiba也正用比他还重的力道在他xiaoxue里冲撞,宫口已经松动,zigong里的水从宫口流出,冲刷着谭黎的性器,性器一次次的抹平xiaoxue褶皱,退出后xiaoxue褶皱重新浮现,又被黑紫色的jiba再次撑平。 在谭黎一次比一次重的力道下,宫口终于打开,将黑紫色jiba吸了进去,guitou狠狠地嵌近zigong,把狭窄的zigong口撑出了一个大口子。 身下的人在这时突然没了声响,他眼里没有半点焦距,舌头露在外面,斜在嘴角一边,一副被cao死了的模样。 谭黎将性器从zigong里撤出,眼睛死死盯着南舒这被cao的失了魂的模样,俯下身吻向南舒的嘴唇,将南舒的舌头叼进嘴里,狠狠吮吸着南舒的舌头与唾液。 “唔……”南舒被吻的无法呼吸,神智被强行拉回,可没一会,他的神智就被谭黎的性器cao走了。 谭黎嘴上吻着南舒,身下动作狠厉,将性器抽到yindao口,又重重地冲向zigong,抹平褶皱,将zigong填满。 他手上也没停,还在拍打着南舒的屁股,力道与yinnang拍打南舒xiaoxue的力道一样狠厉,打得南舒xiaoxue因着疼痛一次次缩紧,紧致的yindao让谭黎舒爽的差点射出来。 手上再一次加重了力气狠狠拍打了南舒的屁股,谭黎从南舒嘴上撤离,咬着牙命令南舒:“逼弄松点,你要夹死我吗?” 这委实太难为南舒了,南舒也没有法子在被谭黎狠狠拍打着屁股的时候还能放松自己的yindao,于是南舒在因为又一次没能控制住自己yindao夹住了谭黎的性器时,南舒yinchun上的一颗小豆豆被谭黎给摁住了。 “那没办法了,你不放开我的jiba,我只能让你shuangsi过去了。”谭黎恶狠狠的说道。 于是,谭黎速度快的快看不见影子,yinnang因着速度过快将南舒的屁股拍的通红,他将性器捅进zigong口狠狠磨着,将zigong口磨的软烂,将zigong里的yin水堵在了zigong里,没法从zigong里流出,涨的zigong极满。 “啊……老公……我到了……我到了”南舒高声尖叫,仰着头眼里没有丝毫焦距对着头顶。 一刹那,南舒的xiaoxue突然狠狠缩紧,zigong口也在缩着狠狠夹着谭黎的性器,将谭黎的性器夹的紧紧的。 谭黎再也无法抑制住要射的冲动,他也没忍,埋在南舒的zigong里便射了出来。 灼热的jingye浇灌了南舒的zigong,将zigong里他自己的yin水挤去一边,直直烫着南舒的zigong壁,将南舒烫的眼睛穆然睁大。 “老公……zigong……zigong被老公的jingye给烫了……好舒服……zigong吃到老公的jingye了。”南舒yin荡的发出柔媚无比的声音。 他yinchun最上头谭黎还在揉着他的小豆豆,拉长了南舒的高潮时间,南舒的zigong并着yindao一直不停地收缩着包裹着舔舐着谭黎的性器。 南舒终于因为受不住漫长的高潮时间而晕厥过去,只是他还没晕厥几秒,他就被zigong里一道更为guntang的水柱浇灌zigong壁烫的醒了过来。 太过了,实在太过了,南舒张大嘴深呼吸着,他在这让人窒息的高潮里再次尖叫。 “老公……老公用尿在洗我的zigong……老公的尿好烫……烫死了……shuangsi了……” 谭黎在南舒的zigong里尿了个舒爽才将性器抽出,他的性器一抽出,在南舒zigong里的尿液裹着jingye一并从yindao口流了出来。 淡黄的尿液并着乳白色的jingye汩汩流出,流到了床单上,将床单弄的脏乱无比,但显然,这远没有南舒身上脏,南舒xue口一片斑驳,yin水被磨成白色乳沫黏在南舒xue口上,使南舒看起来脏到极点。 谭黎抽出性器后也没有离去,而是直勾勾看着床上的人,床上的人高潮余韵还未过去,他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被掐出的紫红色斑驳,因着高潮余韵还在不停地抽搐。 谭黎等了许久,直等到床上的人终于过了这阵高潮余韵才用脚踢了踢南舒,像是刚才做着最为亲密的事的不是谭黎一样,他声音极为冷漠向南舒说道:“起来,洗洗去。” 谭黎双腿还有些软,他勉力支着手从床上坐起身,撑着眼皮子看向谭黎,声音有些沙哑恳求道:“我能不能再休息一会,我好累呀……” “呵,”谭黎冷冷一笑:“你爬床的时候可不累。” 闻言南舒愣了一愣,眼里浮上一层泪光,沙哑着嗓子有些发抖回道:“我没……我没爬床。” “你没爬床你怎么在我岛上?”谭黎声音冷厉,这种爬床的他见了多了,他掌控着D市的八成财力,多少人想用身体爬床上位,要不是今天喝了酒,床上这人找个实在是美,又娇弱,还是个难得的双性,他早把他丢出去了。 谭黎话出了口,南舒就哭了出来。 “这座叫伏水岛是我同桌家里的,我考完试我同桌送我过来玩就走了,呜……我才在这里躺一会你就过来了,还骂我sao货……还……还这样对我……” “……”伏水岛???这不是他的黎岛??? 谭黎眼睛瞪大,难怪呢,难怪他能在这座岛上看见他没让人支过的小阁楼。 原来是他自己回错了岛,把人当成想上位的人上了。 看着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抹着眼泪的娇气人儿,谭黎有些无语。 “你一开始怎么不说?” 南舒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还边打着嗝:“你……你一来就摁住我嘴巴,我没法说啊。” “……”这倒确实。 这下子谭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面前这长得极其漂亮的小孩哭的很是凄惨,发泄完这么一看,赤裸着哭的一抽一抽的小孩好像更诱人了。 施虐欲袭向脑子,谭黎又硬了。 他一把将床上的小孩抱起,也不顾南舒身上都是他射出的jingye,将小孩抱去了浴室。 “你是不是见到谁都叫老公的?” “我……我喝多了呀~”被抱在怀里的小孩双手自觉环着谭黎的脖子哽咽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