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一
杨蕙浑圆的rou臀被细滑的缎面旗袍包裹着,臀尖箍起丰盈圆润的弧度,让祝箫意的手掌稍一触碰便再难移开。 从未见识过如此阵仗,祝箫意浑身僵硬无比,仿佛被下了禁制,耳边却还有狐狸精在软着嗓子勾引煽惑: “就像这样……”杨蕙勾缠着他的腕骨,带着他的手掌撞上那软润的臀尖,啪唧拍出一声带颤的轻响,“祝长官难道不想惩罚我吗?” 仅仅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狐狸自高衩旗袍边缘隐现的透亮肌肤竟浮起羞赧似的薄红。 “……把旗袍撩开。”祝箫意蓦地闭上双眼,哑着嗓子道。 杨蕙似乎也认为隔着衣物挨揍不够诚恳,闻言颤着手指将旗袍掀起,如蛇蜕般推至后腰。 他循着女式旗袍的穿法,绣蝶旗袍内掖着一条堪堪及臀的素白衬裙,蕾丝白裙紧裹着两团雪润的臀rou。等到衬裙与旗袍被他纤白的手指一同撩开,未着寸缕的臀瓣便裸露出来,在祝箫意灼热的视线下染着放荡的红晕。 “祝长官的手可要使轻点,”杨蕙小声道,“我怕疼得很,祝长官力气太大的话,我可是会疼哭的……” 话音未落,只听他惊叫一声,如亟待交配的牝猫般高高撅起的腰臀骤然瘫软下去,摔在祝箫意膝头。 毫无征兆地,祝箫意一掌重重落在了他左边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沿着狐狸娇贵的rou臀蔓延至尾椎骨。于是杨蕙两瓣酥臀在疼痛的余韵中惊惧地颤抖,臀上有几道清晰的指痕整逐渐浮现,两只光溜溜的脚掌更胡乱踩住了地毯,脚趾在主人急促的喘息声中难耐地蜷紧又松开。 “杨蕙,这是你自找的。”祝箫意贴着杨蕙通红的耳根缓慢吐词,嗓音压得无比阴沉狠戾。 他常年握枪,手劲大到足以拆断人骨,毫不留情的掌箍再度粗暴落下。杨蕙圆浑的rou臀刚刚勉力撅起,又被这一掌啪唧劈歪了身子,差点摔回祝箫意怀中,喉中更是发出细弱的哭噎声,光裸的双腿近乎徒劳地蹬了蹬,两瓣颤抖的雪臀上登时绽开大片凄艳的鲜红。 “呃唔……”他痛得眼泛泪花,纤瘦的肩颈抖个不停,还是哆嗦着将rou臀高高撅起,毫无羞耻感地献媚,“我会乖乖的……祝长官别生气了,好不好?” 奈何祝箫意毫不动容,与西伯利亚的无人雪原有着如出一辙的冷酷。 他沉默着,不发一言,杨蕙仅能从他guntang的呼吸和他身体传来的、令人颤栗惊惧的热度判断——祝箫意胸膛中正有怒意与欲望如暗火般隐秘燃烧。强忍的捕食欲使他粗重而炙热的吐息像极了某种蛰伏在暗的兽类,就连呼吸声也带上了压抑而恐怖的色彩。 “啪!” 又一掌落下,杨蕙的臀尖畏惧地绷紧了,圆滑软嫩的臀瓣像挨了鞭刑一般抽搐似的弹动。 “唔……”他湿红着眼圈,忽然喘出一声带颤的呜咽,脚趾交叠着绞紧又舒张,像是舒爽到极致时本能的反应。待到祝箫意的手掌移开时,他柔软的臀尖仍如醉虾般微微弹动,饱满的臀rou泛着食欲与rou欲糅杂的熟红。 这时,祝箫意才猛然意识到,每一掌落下后,这狐狸发出的求饶声总如叹息般绵软甜腻,就仿佛……只要被他的手掌所触碰,再粗暴的掌箍都成了情色的训诫。 杨蕙并没有遭受惩罚,反倒在享受着情欲的奴役。 就连这具身体挨了掌箍时打起的哆嗦,只怕也并非出于恐惧或疼痛。杨蕙是舒服成这样的,至于让他舒服的快感究竟来源于rou体还是精神,就不得而知了。 想明白后,恼怒霎时在祝箫意胸腔内翻涌起来。 他眼底阴霾遍布,再没有丝毫留情,接连挥掌,将狐狸丰润的rou臀噼里啪啦地打得疯狂颠动,白里透红的臀瓣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 “别、别打这里……疼……!”杨蕙终于反应激烈起来,他颤抖着扭转腰身,双腿踢蹬着努力避开掌风,喉中憋着幼兽抽噎似的细细尖叫,“呜啊……尾巴、尾巴要翘起来了……” 净说些瞎话!祝箫意暴跳的青筋几乎挣破额角,哪里是尾巴翘起来?他分明感到杨蕙翘起的性器亢奋地抵在了自己腿侧,随着手掌的起落、臀rou的颠颤,还有这狐狸乱晃的蜂腰胡乱摇晃磨蹭,湿得一塌糊涂。 但杨蕙叫得又是那样可怜:“呜呜……南絮知错了,箫意,别再打了……” 仿佛被狐狸凄凄惨惨的哀求声所迷惑,祝箫意绵密凶狠的掌风稍一停顿,旋即看见杨蕙屈服似的瘫软下来,趴在他膝头细细地喘气。 这妩媚入骨的狐狸精终于得了片刻喘息,两瓣rou臀仍在疼痛中颤巍巍地抖颤。无数纵横交错的鲜红掌痕落在他白嫩的雪臀上,就连惨遭波及的腿根都绽满了嫣红桃花,色泽有如雪中艳梅,其中几道最深的指痕几乎将他雪白的臀rou抽出青紫的淤斑来,没过一会儿就该高高肿起了。 “知错了?”祝箫意嗓音暗哑。 “唔、唔……南絮知错了,”杨蕙温顺地缩进他怀里,纤瘦的脚趾蜷缩着瑟瑟发抖,“祝长官……箫意,你且饶过我吧……” 此时,杨蕙劲瘦柔韧的纤腰正被祝箫意的手掌死死钳住,恰如四肢受缚的羔羊般凄楚可爱,就连旗袍领口也垮垮地松开来,暴露出一截天鹅颈般颀长的后颈。这雌雄莫辨的狐狸就连骨骼都生得脆弱伶仃,颈后脊骨在苍白纤薄的皮肤下微微隆起,颈侧有细细的青蓝色血管在微弱跳动。 杨蕙这模样……倒对他展现出全然的信赖与臣服来。 明知这人讨饶只为了让他心软,远没有疼到真正受不住的地步,祝箫意却还是难以自拔地被杨狐狸蛊住,抬起的手掌最终轻柔地覆在了杨蕙的臀尖上。 可是,哪怕祝箫意在理性上早已冷静下来,情感上还是颇觉恼火。 他眼底翻涌蒸腾着浓烈的情感,齿根嗜血的痒意鲜明到难以忽视。他盯着杨蕙因为喘息而微微颤动的白皙后颈看了许久,终于无法忍受,猛地俯下身去,捕杀猎物般死死衔住了狐狸暖热的颈子,锋利的虎牙止渴似的咬着杨蕙颈骨那寸皮肤磨了磨。 “唔啊……”一声细弱的呻吟被杨蕙憋在嗓子眼里,最终发出的声音像极了奶猫细细软软的哭饶,上翘的尾音带着颤。 祝箫意倾泻而下的吐息浓厚而粗重。他贴着杨蕙的耳根剧烈喘息,胸腔共振发出的阵阵嘶鸣像极了一头兴奋至极的野兽,衔住杨蕙后颈的姿态活像恶狼捕食羚羊,却没有像先前那样撕穿皮rou,吮得鲜血。 狐狸酥融的骨rou必定是由催情的蛇粟与清丽的茉莉日夜浸泡而成的,稍稍靠近便能清楚地嗅到。此时的杨蕙腻在祝箫意怀里,那曼妙的暗香便如丝如缕地飘散开来,被祝箫意深深地吸进肺叶,舌尖尝到的不仅有清甜的花香,还有狐狸那截新鲜的、触感细腻温热的后颈。 祝箫意嗅着杨蕙的气息,手掌半是迟疑半是贪恋地覆在杨狐狸浑圆的臀rou上。 那软嫩细滑的触感吸附着他的掌心,宛若情意缠绵的挽留,使他的手掌再难离开分毫。他静静地衔着杨蕙的后颈,手上却神使鬼差,缓缓地摩挲过杨蕙纤巧的尾椎骨,恍若触摸到了一只狐狸短窄可怜的断尾。 这倒霉狐狸的臀尖仍然痛得轻颤不止,祝箫意将它白嫩的臀rou握进掌心里,安慰似的轻柔抚摸,聆听着它在他怀里发出软绵绵的呼噜声: “箫意,你真的好温柔……”它轻轻地对他耳语,“怎么办,我好像更爱你了……” 祝箫意轻轻咬了咬杨蕙精致的脊骨,心里隐隐有些纳闷——狐狸对他的喜爱实在来得毫无道理,他从不温柔,也从未听谁用温柔来描述他,更没想过会人因为他的温柔而喜爱他。 他的双手握过枪炮,淌过旁人咸湿的沸血,抚摸过群狼与熊虎的獠牙,更曾在孤身跋涉的雪夜中用这双手抔雪而饮,却唯独没料到有人鲜活的身躯能在他掌下如春雪初融般温热。 他摸惯的是与他同样冰冷凶煞的杀器,如今却用这样的双手,用这样私密的方式去触碰另一人的身体——杨蕙柔软滑腻的躯体在他掌下抖颤,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掐碎这人的脖颈,同样只需要一只手,就能使这人浑身颤栗着说爱你。 “杨蕙,你真是……”他低低叹息道,沿着杨蕙漂亮的肩颈线撩开狐狸略显散乱的金发,捏着对方俏丽的下颌尖尖轻轻吻了吻那两瓣红润湿软的嘴唇。 杨蕙顺从地承受他生涩的亲吻,发梢与鼻息裹携的花香浓郁如醉人的酒意。他们的鼻尖抵着彼此的脸颊,两唇厮磨舔吻间发出清晰滑腻的“啵嗞”、“啵嗞”的吮吸声,微弱而缠绵的水声几乎融进呼吸里。 渐入佳境,祝箫意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模仿杨蕙先前与他接吻的方式,缓慢舔弄起杨狐狸细嫩鲜红的唇珠。殊不知他刚探出一截舌尖来,狐狸就熟练地缠绕上来,嫩红湿滑的软舌贴着他的唇齿诱哄似的来回滑动,如同邀舞,又如同以唇舌为性器进行的交媾。 “嗯唔……” 原本还算纯情的轻吻逐渐演变成了情浓蜜意的、唇舌纠缠的深吻。祝箫意被杨蕙勾着后脑,接受狐狸那游蛇般灵活的舌尖勾缠着自己的唇舌反覆吮吸。 杨蕙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哺乳般咕啾咕啾地舔舐含弄他的舌头,像想要将他的双唇生生吞吃进肚腹般热烈而深情地接吻,逼着他发出情动的轻哼。像是受到了鼓舞,这精魅般勾人的狐狸忽然用湿软的舌尖轻轻扫过他的上颚,于是他不由得感到一阵脊骨发酥的颤意,喉中挤出一点微弱的吞咽声,活像幼狼毫无防备地被主人推倒,紧接着被一只纤秀温热的手掌狎昵地揉了揉肚皮。 “祝长官……”杨蕙在他压抑的低喘声中细嬉笑着退开,抬起食指来点了点他的鼻尖,“你顶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