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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

    屋内昏暗飘摇的西洋灯光线散乱,柚木床榻随着两人的喘息声和rou体碰撞的清脆响声剧烈摇晃。

    这场床事持久得惊人。杨蕙被折磨得脊骨发软,原本还能翘着两臀来迎合,现下却像受刑般恐惧而徒劳地挣扎。

    “不、不要了……”他哀求道,rou红色的性器射到几乎再也难以出精,这会儿腹内精水晃荡,又因为男人不知疲倦的抽插涨得又痛又麻,只能被压在被褥里呜呜哭喘,“明日……明日我还要搭车……”

    奈何祝箫意衔着他的肩颈rou,活像一只咬住猎物喉管便不再松口的恶狼,压根儿听不进他绵软可怜的哀求声。男人强劲有力的腰胯将他的臀尖撞得通红,让他软韧的腰肢彻底塌下去,像是被cao散了骨头,无力地瘫软在床榻里。

    这通体雪白的狐狸被撕破旗袍后便一丝不挂,活像个被掳进匪窟里扒光衣服羞辱的小姐,肩头被咬得鲜血直流。

    祝箫意沉重的身体将他压得动弹不得,那两瓣翘臀被结实有力的抽插拍得一颤一颤地晃,发出啪唧啪唧的甜腻声响,几乎被这悍匪似的毛子在往死里折腾。他陷在柔软的被褥里,仅在祝箫意肌rou遒劲的身躯下露出一点软腻的肢体,白生生的臀rou间吞吐着一根狰狞的紫红色yinjing,每一下抽插都溅起几股泥泞细密的白沫。

    眼见着撒娇服软无用,杨蕙两颗蓝眼珠泪汪汪的,一边哭噎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人:“臭毛子……给我停下,好痛……我受不住了……”

    祝箫意置若罔闻,蛮横粗暴地按着他埋头猛cao,硬生生又将他cao得喷出精来,肠rou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抽搐缩紧。他舒服得一塌糊涂,连续几轮高潮几乎快要将他的大脑清空,只会含含糊糊地呜咽:“呜呜……药效怎么还没过……”

    他的身体在高强度的性爱中敏感得不像话,活像随时会坏掉,稍一触碰就会一边吃痛一边崩溃着流精。祝箫意掐着他细瘦的脚踝,将他白腻的双腿扛上两肩,打算换个姿势继续,哪知仅仅cao了几下就惹得他凄凄惨惨地求饶:

    “我错了,箫意……我错了呜呜……快不行了……”他已经开始晕乎乎地说胡话,沾满白浆的yinjing软得不成样子,时断时续地吐出淅淅沥沥的水来,嫩红色的rou柱在不断痉挛的小腹上抖个不停,“饶了我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最后一次,”祝箫意哑着嗓子说,似乎被烧燎的情欲逼得有点疯狂,眼圈发着红,guntang的汗珠滴落在他的发间,“……就一次。”

    结果他们就着这个下体紧密嵌合的姿势又做了一轮。杨蕙被肚子里撑满的形状和浓精涨得直哭,受不住地想要往外爬。他泡在精水里的xuerou松软得不像话,rou嘟嘟的xue眼被cao得嫩红,烂熟的肠rou更是被那根塞满身体的roubang拖得微微外翻,几乎产生了分娩似的坠感。

    他一逃跑,那根被体液濡湿得晶亮的yinjing便从他身体里“啵唧”一声滑出来,带出的黏稠白精和肠液失禁似的自股间流出,在床榻上留下大滩浑浊的湿痕。

    可药效仍未缓解,祝箫意被狐狸白软的躯体和私处的yin态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没忍住再次伸出手去,钳住杨蕙无力的裸足,将这人重新拖回身下。

    “唔不,你说话不算数……这、这都几回了……”等到祝箫意刚射过精却依然硬挺着的性器悍然抵上他红肿的xue口,杨蕙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眼圈都哭得通红,两只蓝眼睛止不住地汪汪冒水,“我用嘴……我可以用嘴帮你,不要再进来了……”

    他两瓣湿漉漉的嘴唇跟肩颈的残血一般嫣红,秀丽的脸庞被眼泪和薄汗弄得湿热潮红,眼睛哭得几乎快要睁不开,模样凄楚,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祝箫意有些心软,一时犹豫,这厮顿时如获大赦,像条无骨的白蛇般滑到了他的胯间。

    “唔……”杨蕙生怕他反悔,眯着那对迷蒙湿润的媚眼,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来谄媚似的舔过他紧绷的腹肌。狐狸唇瓣温热,湿滑的软舌缠绕着饱胀的guitou咕啾咕啾地滑动,活像在努力吞吃一颗硕大的糖丸,但没舔几下,这娇气的家伙又嫌那玩意儿味道腥膻,皱着脸爬进他怀里哭:

    “不做了好不好,箫意……”杨蕙的脑袋病恹恹地靠着他的胸膛,肩膀一抽一抽地颤,嗓子哭得发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敢用药了呜呜……”

    这素来狡猾的狐狸当真被做怕了,慌不择路,竟然将下药的事儿浑浑噩噩地抖露了出来。

    祝箫意托着杨蕙浑圆柔润的臀瓣,听着狐狸抽抽嗒嗒的抽泣,软玉温香在怀,一时间哑然无声。

    他头疼得很,胯间的yinjing依然憋得硬热肿胀,直挺挺地抵着杨蕙白嫩的臀rou,也不知几时才能消解。而导致这荒唐局面的罪魁祸首还趴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发抖,股缝里漏出来的精水将两人紧贴着的腰腹淋得潮湿粘腻,好不狼狈。

    “……你睡罢,”许久,祝箫意低声道,“我自己想些法子解决。”

    杨蕙被折腾得累极,这会儿听见了他的话,紧张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祝箫意肌rou紧实的小臂搂着杨蕙的腰,杨蕙便将两截白皙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脑袋毫无防备地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开始昏昏沉沉地打瞌睡。

    先前熄灭的女士烟被祝箫意随手搁在了床头,现在又被他重新捡起来,点燃了叼进嘴里。

    湿软的滤嘴还沾着杨蕙双唇清甜的滋味,燃烧的烟草味有着让人清醒的效用。祝箫意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搂着恹恹睡去的狐狸,隔着袅袅聚散的烟雾面无表情地打量这人疲倦的睡脸——杨蕙累得够呛,妩媚上挑的眼尾晕染着病态的红润,脸颊上残留着湿亮的泪痕,仿佛被人欺负得过了头,就连睡着了还会无意识地发出几声细细的抽噎。

    祝箫意凝视这累傻了的狐狸良久,直到指间的香烟燃尽才重新动作起来。

    他用手掌将杨蕙的rou臀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像挤弄乳沟一般,将那两瓣白嫩的软rou挤成可以容纳rou具进出的rou缝。随后,他的手臂固定着杨蕙的腰臀,滚热的yinjing便这样贴着那道湿窄的rou缝缓缓抽送,每一下都将杨狐狸的臀尖颠得颤个不停。

    杨蕙接受着这样rou贴rou的jianyin,人却睡得迷迷糊糊,只有被蹭到磨破皮的私处时才会发出一点带鼻音的娇声呜咽,脸颊也向祝箫意的胸膛凑得更近了些。

    倘若忽略掉狐狸最初那番下药的伎俩,这的确是个缠绵旖旎的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