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的回乡之路
时隔多年,算起来,这是赵小丁第二次涉足赵家村了。 上一次来的时候他才八岁,在县城下了火车,又在破破烂烂的汽车上颠簸了大半天,车走到半路上还抛锚了,赵大丁热得满头大汗,举着大部头的手机走了几百米都没找到信号,最后只能跑到最近的村子里,借村支部里的座机给赵家村去了个电话,让村里人来接,这通电话终于在天彻底黑掉之前奏了效,一个面堂黑红的汉子开着一架拖拉机吭哧吭哧地出现在路的尽头,赵大丁挥动手臂,大喊:“三哥!我在这儿!”赵小丁也随着松了口气,车抛锚的这一下午,赵大丁没少吓唬他这荒郊野岭有狼,专吃不听话的小朋友,赵小朋友一听,叛逆脾气上来,更加不听话,对着空气比划拳脚,平日里在他爸爸怀里打闹还不算,今日非得和狼大战一场,结果狼的影子还没见,先把自己累个够呛,眼看着天色一层一层暗下来,赵小朋友的胆量和他的力气一样xiele劲,嘴巴一瘪,只能使出哭嚎大法将狼群吓退。 总之这一路令赵小丁印象深刻的远不止赵家村的贫困。那天他是在拖拉机上一路睡到家里的,醒来以后睡眼惺忪的,由赵大丁抱着进了屋,屋里挤满了人,全是他未曾见过的长辈,他自小娇养长大,这会儿还未清醒,往日里爸爸耳提面命的那些礼貌早就忘到脑后,面对这一大屋子人,张嘴就是奶声奶气地嚷嚷:“爸爸,我想尿尿。” 离得近的几个村民七手八脚地递过一个痰盂,赵小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名将他们带来的黑脸汉子接了过去,扛在肩膀上裤子一扒,握住两条大腿往两边一掰,当时已经高龄八岁的赵小丁冷不丁被摆出个把尿的姿势,一屋的人黑压压地围着他看,他爸爸亲切的脸凑上来:“尿吧,这里没有厕所。” 赵小丁嘴巴又是悲愤地一咧,心中委屈又羞耻,断断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糗,可鸡鸡却不听使唤地开了阀,一泡尿憋了一路,先是淅淅沥沥地漏了几滴,接着如注般急速地滋进痰盂里,这张八岁的小脸,刚刚到家便丢了个干干净净。 所以赵小丁抗拒回到赵家村来,也着实事出有因。赵家村到底路途遥远,从前赵小丁不肯来也就算了,但这次是他爷爷的七十大寿,赵小丁又已不再是小孩,上了大学,在法律意义上早就是成年人,再依自己的性子,连爷爷过寿都不回去,实在说不过去,为此父子二人还发生了一番争执,其间赵小丁试图以武力反抗爸爸,一拳锤过去,却被爸爸捏住了手腕,将人摔在大腿上,高龄十九岁的赵小丁被爸爸剥了裤子,照着那两团软乎乎的屁股蛋子就是一顿狠扇,最终只能肿着屁股乖乖跟着爸爸上了回乡的火车。 这么多年过去了,交通倒是一点也没有升级,依旧是火车转汽车,不过这回汽车倒是没再中途抛锚,一路顺顺利利地开到了赵家村的村头上。赵小丁被汽车里的混合味道熏得想吐,这会儿倒是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车,呼吸一口山野间的新鲜空气,极目远眺,路的两侧全是金黄色的麦田,远远的有几台收割机正在割麦子,下午的太阳还热乎乎的,有些许微风吹过来,带来阵阵麦子的香甜气息。 赵小丁惬意地眯了眯墨镜后的眼睛。赵大丁见他这副慵懒的样子,往他头上盖了个帽子,道:“怎么样,来了也不亏吧,老家这些年的发展好多了。” 赵小丁并不否认,但心里还是对他爸爸的武力手段不爽,嘴上不肯服气,倒是全忘了明明是他自己先行使暴力的。 他嗤之以鼻,道:“好什么。” “好什么?”赵大丁接着他的话,打趣道,“起码家家户户都有厕所了。” 赵小丁一点就炸,丢下他爸爸,气鼓鼓地往村里走。赵大丁无奈笑笑,跟在他屁股后面,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村。秋收农活多,各家各户门口都有人一边掰棒子一边聊天,村里人热情,看见赵大丁回来了,远远地就和他打招呼,赵大丁一路上嘴就没停下来过,这边一个婶子,那边一个大嫂,赵小丁一个都不认识,蔫了吧唧地放缓脚步,钻到他爸爸屁股后面去了。 “这就是小丁吧,长这么大了!”一个扛着锄头的大叔停下来和赵大丁聊了几句,不忘提提赵小丁,“上次见你你还是个小娃娃呢,尿尿都得人把着。” 赵小丁一听,立刻拉下脸来,他倒也不为自己辩驳,就这么冷冰冰地看着那人,赵大丁见他这么不懂礼貌,一张喜笑颜开的脸也渐渐退去温度,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是你四爷爷家的盛大伯,喊伯伯好。” 赵小丁不为所动,依旧电线杆一般冷冰冰地杵在那儿。赵大丁见他这么不知管教,来了火气,拽住他的胳膊,伸手就往他屁股上扇,赵小丁挺身躲闪,赵大丁直接捞住他的背,把儿子夹在胳膊下面,单手解了他的皮带扣,抓住裤腰就把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两瓣白嫩的屁股蛋子立马暴露在炽热的阳光下,赵小丁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还未回过神来,他爸爸的大手就抽在了他的屁股上,着rou的拍打声在他屁股上一声接一声的炸开,两个rou乎乎的屁股蛋子像果冻似的在他爸爸的大手下弹跳着,不一会儿就泛了红。 “放开我!放开我!”赵小丁憋红了脸,大喊着想把自己的裤子提起来,赵大丁见他这样不知悔改,捞住他的胳膊一使劲,把已经是个青年的儿子扛在了肩膀上,赵小丁肚子抵在他爸爸的肩头,头朝下地伏在他爸爸的背上,光溜溜的屁股撅得老高,赵大丁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边走边抽打儿子的屁股。 赵大丁暴喝道:“都十九了还和爸爸耍小性子!不听话是吧,把屁股揍肿就听话了!” 赵小丁头朝下地趴着他爸爸背上,刚好能拍到他爸爸的屁股,他这光着屁股的已经把脸丢净了,于是伸手就拍打起他爸爸的屁股来,父子两人一个抽打肩头上的光屁股,另一个含着眼泪拍打他爸爸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啪啪声交错在一起,堪称街上奇景。赵大丁一把把儿子从肩膀上拽下来,又把他夹在胳膊底下,让他整个腾空地挂在自己臂弯里,这下赵小丁前后都碰不着他爸爸,只能撅着个光溜溜的屁股挨打,屁股疼得要裂开,不住地呻吟。 “啊……痛、嗷!” 来来往往打招呼的人口中有了新素材,不忘连带着关心一下赵小丁的屁股:“大丁啊,他干什么坏事了让你这么打他,瞧瞧,这屁股都肿了,到底是城里孩子,屁股嫩,要搁我家那臭小子,光使巴掌可收拾不住他,笤帚疙瘩揍断了也不带和你低头的。” 也有幸灾乐祸的:“哟,屁股都红成这样了,还不向你爸爸认个错?看来这屁股是不疼啊,你爸爸也是辛苦,这么大的儿子还得扛起来揍,一看就是挨揍也不老实,这下好了,撅着个光屁股挨巴掌,让全村人都好好看看你这个欠揍的屁股是怎么熟透的!” 还有人指点赵大丁如何管教儿子的屁股:“儿子大了,光使巴掌打几下屁股怎么管用?你啊,就是对孩子太娇惯了,他才这么不听你的话,让他穿几天开裆裤,天天露着个红屁股,好好羞羞他,屁眼也得好好收拾收拾,像他这么大的孩子,打屁眼再合适不过了,这些男孩子成天脑子里那么多yin邪思想,就是因为屁眼没被好好罚过,把小屁眼打肿了他就服气了……” 赵小丁听得心惊rou跳,这才终于想起来这个赵家村本就个是有体罚习俗的变态村,他八岁来这里的时候就见识过他堂哥被大伯按在床上,用鞋底子把两个屁股蛋子都抽紫了,只是太过久远,他已经淡忘了。但眼下更迫切的还是屁股上的疼痛,他爸爸从前也时常打他屁股管教他,但那都是小时候,何况赵大丁下手也不算重,这样当众打他屁股、还是扒了裤子打的,还是头一遭,赵小丁对这样的父亲感到一丝陌生,这一丝陌生从他心底里冒出来,迅速膨胀起来,他趴在爸爸肩头,没脸没皮地被揍屁股,又疼又怕,不由得低声哀求道:“爸爸……” “爸爸……别打了、好疼……”他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赵大丁不为所动,冷硬的声音从赵小丁屁股后面传来:“疼?打屁股哪儿有不疼的?” “呜、爸爸……爸爸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赵大丁冷哼一声,把儿子放下来,原来这是已经到了家门口了。一家子亲戚听说赵大丁回来了,早早地出来迎他,见赵小丁光着屁股被他爸爸打了一路,均是好气又好笑,一家人围站在一起数落他。 赵小丁吸着鼻子,给自己揉屁股,裤子就挂在大腿上,他早就丢光了脸,又在这样一个打屁股习以为常的村子里,一时间只顾着揉屁股,也不急着把裤子提好,赶紧遮住自己的红屁股了,这一顿打下来,倒是把最后的一点羞耻心都给打光了。 他两手抓捏着自己rou乎乎的屁股,藏在股间的屁眼若隐若现,今日天气炎热,他的屁股也被爸爸打熟了,摸起来烫烫的,于是也不觉得屁眼发凉,不知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也被旁人看了去。 赵小丁正专心地揉屁股,忽然被人往臀腿上猛地扇了一巴掌。 “啊!” 他一转头,赵大丁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屁眼都露出来了!还这么不知羞!” 赵小丁的脸猛地烧起来,大脑充血,光溜溜的下身竟也有些充血,小鸟半硬起来。赵大丁见他这副sao样,纵使想把他再揍一顿,也顾及着这毕竟是自己儿子,屁股、屁眼都被人看光了,难不成连发sao的样子也要大摇大摆地让人看吗?赵大丁压着怒气,一手把赵小丁捞起来,把人抱在怀里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