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荡的身体被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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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羁则把温卿颐的浮床在水上转了个圈,让他的下身对着自己。拉住他的脚踝,向下一拉,温卿颐整个人就被拉着向下滑去,在他的惊呼中,两条长腿都脱离的浮床,就连屁股也都悬了一半在浮床外面。两条腿没有支持的地方,还会温卿颐从小练舞,身子软,两条长腿以比直角还大的弧度耷拉在浮床两侧。 浮床受力不均匀,险些翻过去,还是白芷扶住了才稳下来,他也默默做起了人rou支架,服侍着凤不羁去cao别的男人。 “为了不让你以后耐不住去勾引别人,只能把你的sao屁眼cao烂,看你还敢不敢发sao。”说完用力把白嫩长腿分到最大,降巨大的坚挺对准那条小小的xue口。缓缓的把冒着青筋的巨物硬生生的挤进狭窄的甬道中。 温卿颐略微皱起眉,下身有些胀痛,他咬着唇,发出闷声的哼唧,修长的身子颤栗不止。湿润的发丝一缕缕粘黏在他的胸膛,胳膊上,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嫩脆弱。再加上那张皱起眉的脸庞,迷茫无措的眼神,更是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与欲望。 凤不羁的一双猫眼眸色越发深邃,手用力揉捏着他白面馒头一样又大又软的屁股,沉声道“回去跟白芷一起健身,知道吗?” 凤不羁对男人向来挑剔,尤其是对身材,不过看在温卿颐是来自女尊国的男人,受到的教育应该和古代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绣绣花,弹弹琴什么的,也没有过多嫌弃。不过她也不打算降低自己的标准,该有的必须得有。 温卿颐睁着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睛,迷茫地看着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又小又软的声音“妻主~妻主说什么?奴,奴没听清。” “听不清就别听了,本妻主这就要把你这saoxuecao烂,cao死你这爱发浪的sao货。”凤不羁暗哑着嗓子,冷冷地说。说着,就摆起胯,生殖器在温卿颐的xuerou内缓缓抽动起。 。 顿时,整个房间里都是温卿颐哼哼唧唧的yin叫。 “啊~~,妻主……那里~sao……saoxue”,温卿颐眼角还带着泪,凤不羁的粗大每次深深的埋进他的身体里,又有些疼又舒服,不知该怎么办了,迷迷糊糊地叫嚷着。 “saoxue怎幺了”凤不羁故作不知的问了一句,被撑成透明的xue口竟然流出了透明的肠液,缓缓的把yinjing拔出,停留在xue口不进去,菊xue居然饥渴的张开了嘴,一翕一合地叫嚣着,男人也发出难耐的呜咽。 温卿颐勾唇一笑。“小yinxue小口一张一张的,好像很想吃东西呢”凤不羁微微抬起要,把guitou浅浅地插进去,随后又抽出来,如此反复。 可是这比干晾着他跟让他难以忍受,给他又没完全给,就给那么一点点甜头,尝过被大jiba狠狠地cao弄过和本身就yin荡十足的身体,哪里受得了。 在凤不羁的玩弄下比痛更难受的瘙痒的强烈袭来,温卿颐的眼角再次溢出泪水,只不过这次不是疼得,是被体内的空虚折磨的 “妻主~……想要妻主~呜呜……”小鹿般的眼睛蓄满泪水,带着哭腔哀求说。“奴想要妻主的,妻主的大jiba……妻主~呜呜……不要在玩弄奴了……奴,奴好难受……难受死了……嗝~呜呜~嘤嘤……” 身为女尊国的男人,身体本就比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要敏感,一点情欲都会在他的身上放大,在凤不羁看来,只是一点点的戏弄,对于温卿颐来说已经是难以忍受的空虚了。 “浪货”竟比那些专门用春药调教改造过的男人还sao,还敏感。 guntang的巨大随着骂声扑哧一声深深埋进水帘洞一样的小洞,因为冲力过大,rou刃差点闯进了另一个一个小口,cao进了直肠。 “啊~~~saoxue,奴,奴的saoxue要被妻主弄坏了,啊~~好大……顶到了……啊啊啊~妻主~~~” 浮床也在凤不羁cao温卿颐的过程中,摇摆不定,大幅度地晃动着,要不是白芷在另一头把着,浮床连带着上面的人早就翻进水里了。而白芷的位置刚好让自己的yinjing贴在浮床的上面,在浮床一下下的晃动中,摩擦着已经肿胀成暗红色的生殖器。 白芷咬着唇,看着承欢的温卿颐。 好想也被这样狠狠地cao,好像高潮……已经好久没有高潮射精过了……他真的要忍不住了,主人,主人……他,他会比温卿颐更sao,更讨主人喜欢的,cao他好不好……即使被性虐他也想要,把他当成工具,把他的xuecao烂,cao坏吧…… “sao货,还没挨cao过几次就这么浪,看我不cao死你”。拔出粗硬的坚挺,接着就是一阵大开大合地猛cao,相接的xue口被一下下的拍打出细密的白色泡沫,伴随色咕叽咕叽的yin荡的水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啊啊啊~妻主……奴要被,要被妻主cao死了……好舒服~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太,太多了~~” 随着xue内的一块软rou被肆无忌惮大力快速地装机,温卿颐发出尖锐的叫声。剧烈的快感在敏感无比的身体的加成下自己变成了让他崩溃的冲击。 温柔俊美的面庞上,一双桃花眼爽到翻起了白眼,性感的口大大张着,舌头耷拉在唇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来。十足的一副被cao透了的浪货模样。 可是比起爽到不行的菊xue,温卿颐前面被贞cao锁锁住的生殖器则是十分可怜的模样,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射过一次jingye的yinjing在情欲的催发下肿胀成了骇人的紫黑色,和他白皙诱人的身体十分的违和。 可是男人像是没有对那里的感觉一样,承受着凤不羁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这是因为他从小就开始忍受那里的痛苦,从十岁起,渐渐发育的身体便开始会勃起,开始忍耐敏感的身体随时随地都会产生的欲望。这是每个女尊国的男人都会经历的,他们都已经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在人前如何表现得端庄高雅。只有在无人的夜晚才会摩擦着双腿,发出难耐的叫声。 即使是在成婚之后,如果不被妻主喜爱,也很难承欢,发泄欲望,这让那些尝过情欲滋味的男子更加欲求不满,难以忍受。 这就是女尊国的女人控制男人的手段,让他们永远处于空虚的状态,这样,他们就会无比地期待得到妻主的宠幸,更加讨好她们,让女人更有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