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拥到一起如饥似渴地颠鸾倒凤, 这种可笑的夫妻关系竟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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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虹,你今年多大啦!”我咽下一口酒亲切地问道。 “十六!哥,我今天刚好十六岁,我是属小狗的!”晓虹柔声答道,情意绵 绵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我,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手掌心。 “原来你是属小狗的啊,动物里面我最喜欢就是狗啦!” “嘿嘿,是吗!” “哎呀,晓虹啊,真不容易啊,才十六岁就一个人跑出来挣钱,再看看我, 我十六岁的时候根本就没想挣钱的事啊,整天跟着那些狐朋狗友们在一起不是喝 酒,就是耍钱,再不就是打架,……”我深有感触地说道。 “哥,说句实在话,我的爸爸和mama都不同意我出来挣这几个小钱,他们极 力反对我出来当保姆,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啦,我临走的时候,爸爸连话都没 有跟我说,一个劲地唉声叹气:唉,完啦,完啦,女儿大了不由爹啦,这一出去 非得跑野不可,以后心就收不回来啦,就不能一劳本实的下地干活啦,没准还得 在城里找个主呢,……”晓虹轻声嘀咕道。 “嗬嗬,”我问道: “晓虹,你的爸爸和mama是做什么的啊!” “种地的呗,他们还能做什么啊,除了种地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什么 也不知道!” “哦,都是纯朴的庄稼人啊!” “哥,我的爸爸种了一辈子的地,扛了一辈子的大麻袋,哪里也没出去,一 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活、干活、干活!” “对啊,人活着不干活哪行啊!” “可是,”晓虹说道: “那人活着也不能光知道干活啊,我的爸爸十四岁就结婚啦,……” “啊——,你的爸爸十、十、十四岁就结,结婚啦?”我瞪着惊诧的眼睛望 着晓虹。 “嗯,我的爸爸十四岁就结婚啦,我的mama比我爸爸大六岁,结婚那年二十 岁,他们一共生了八个儿子、三个女儿,我在女儿里是最大的!” “豁,厉害,厉害,你的爸爸和mama好厉害啊,竟然生了十一个孩子,佩服, 佩服啊!” “哥,你别笑话我哦,……”晓虹的脸腾地红胀起来,急忙岔开了话题: “哥,我可不像爸爸和mama那样,我对城市很好奇,非常想看看城里到底是 个什么样子,招工的人来到我们的小屯子,我一听要招保姆进城打工便第一个报 了名,我从小长到大一次城市还没去过呢,我当保姆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到城市里 来新鲜新鲜、开开眼界、见见世面!” “是吗,城里好玩吗?” “好,城里真好哇,我们乘坐的大客车刚刚开进城里的时候,我的眼睛就不 够用啦,看不过来啦。啊,城市太漂亮啦,到处都是看不到顶的高楼大厦,马路 又平又宽,路面比我们家的炕头都干净。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穿得溜光水滑,抹 着香喷喷的胭粉,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香味。唉,我只能怨自己的命不好,为什么 没有生在城里呢,……” “嘿嘿,你这是一时新鲜,时间一长你就够啦,我对城市可没有一点好感, 我不喜欢这里,我倒想在农村盖间小草房,把院子整理的干干净净,坐在葡萄架 下面一边听音乐一边喝酒,哼哼,那才叫潇洒呢。可是,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条件, 我必须得干活挣钱养家糊口,等老了再说吧,我一定要在农村建一栋小别墅。啊 ……那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哦,嘿嘿,我喜欢城市,你却喜欢农村!”晓虹十分不解地说道。 “哎,晓虹,你家是哪的啊?” “鹿乡,哥,我们家在鹿乡,我们那里过去是皇帝的养鹿场,现在还有许多 人家养梅花鹿呢,我们家没有多少钱,买不起太好、太多的梅花鹿,只养了几只。 哥,鹿茸是非常珍贵的啊,特别值钱,用鹿茸泡酒喝非常有营养啊。哥,等 我下次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拿回点鹿茸来,你用它泡泡酒喝喝看,味道一定特别 好,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哦,”我一脸喜悦地说道: “鹿乡,很好听的名字啊,哪天能不能带我去你的家乡溜达溜达,看看梅花 鹿长得是啥样?” “行啊,哥,只要你不嫌俺们农村穷、房子破,俺代表我们全家热烈欢迎你 光临!” “好,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去!”我一口干掉一杯冰镇啤酒,然后再次久久地 注视着身旁的晓虹。 “哥,你真好!——”晓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听得我浑身热血沸腾,我 早已喝得醉意朦胧,死死地按着晓虹的小手大大咧咧地唠叨着,冲着这个根本不 愔世事的少女倾吐着满腔的忧闷情怀,说到兴奋之处,竟然忘乎所以凑过脸去, 红胀得像个烂苹果似的脸颊几乎快要贴到晓虹那略显粗糙的脸蛋上。可是,我感 觉到晓虹并没有要躲避开我的意思,也没有显现出一丝一毫的厌恶之情,相反, 她非常自然地瞪起一双无比有神的大眼睛,热切地望着我的脸: “哥,你的胡子可真重啊!” “是吗?……”我伸出一只手摸摸乱蓬蓬的胡须,而另一只手依然牢牢的握 住晓虹的小细手,我一脸无奈地嘀咕道: “唉,没有办法,我也非常讨厌这脸大胡子,可是,可是现在的美发厅根本 不给刮胡子啦,老式的理发店越来越少,那些专门给人刮脸的老师傅大概都快死 光啦。我的胡茬特硬,几天不刮便长得又粗又硬,电动剃须刀很难对付我的胡子, 我几个月就得换一把剃须刀。我也偿试过用刮脸刀片,可是,我的脸上生满了痤 疮,每次刮完胡子都要留下几个血口子,你说他妈的烦不烦人吧。以前,我的胡 子都是你嫂子用剪刀一根一根地给我连根剪掉,可是现在你嫂子一天到晚地忙着 生意上的事,根本顾不上我的胡子啦,我看啊,再过一个礼拜不刮我就跟马克思 差不多啦!嘿嘿!” “哥,别喝啦,你喝得太多啦,你看你,摇摇晃晃的,说话舌头都硬啦,你 要醉啦。 别喝啦,来,你倒在床上,今天我来给你剪胡子!“晓虹说完竟然像是我媳 妇那样一把夺过我的酒杯然后小心奕奕地把我搀扶到床铺上:“哥,你躺着,别 乱动,我开始给你剪胡子啦!”说完,晓虹拉开梳妆台的小抽屉取出一把精巧的 小剪刀。 “啊,你,你能行吗,……”我瞪着一双醉眼,迟疑起来。 “哥,你别怕,我肯定不能剪到你的rou和那些小包包!”说完,晓虹已经按 住我的头,伸出剪刀卡嚓卡嚓地剪起我鼻孔下面那片浓密的、又粗又黑又长又硬 的大胡子。 “晓虹,你,你,你可得小心点啊,可别剪了我的皮rou,我心里有点没底啊!” 我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颤颤惊惊地伸出一支手轻轻地按在晓虹纤细异常的 手掌上。 “哥,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剪掉你的rou的,一个大老爷们剪个胡子咋吓 得这样呢。哥,你的胡子可真多啊,下巴底下全都是,黑乎乎的一大片”说完, 晓虹把一张手纸塞到我的脖胫上,然后俯下身来,圆瞪着大眼睛挥舞起剪刀向我 的胡子展开强劲的攻击。而另一支小手则跟随在剪刀后面按压着扫荡之后的皮肤 :“嗯,这里剪干净啦,连根都摸不到啦!”,她的头越埋越深,一张小脸几 乎贴到我的皮rou上,我非常清楚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我嗅闻到少女身上那股 淡淡的体味。 “哥,来,我再给你掏掏耳朵!”剪完胡子,晓虹放下剪刀又将一支细小的 掏耳勺轻轻地探进我的耳朵孔里,一只手轻柔地拽扯着我的耳轮,另一只手则握 着小巧玲珑的掏耳勺缓缓地游移着。随着掏耳勺在耳膜内的轻柔搅动,一种奇妙 的感觉立刻传遍我的周身,我的心脏突然令人心烦意乱地燥动起来,心里既暖洋 洋的同时却又乱纷纷的,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滋味,望着眼前这位含苞未放的少 女,我毫无廉耻地产生了浪荡男人所具有的那种非份之想,我真想翻身跃起一把 将她搂进怀里,但是我那仅存的一点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邪念,我强按住自己那 颗sao动不安的心: “啊,晓虹,我困啦,我得睡觉啦,……”, “哥,你睡吧,别凉着,来,我给你盖被子。”晓虹抬起身来关切地拉过被 单轻手轻脚地覆盖到我那酒气薰天的躯体上。 “哥,……”夜晚,我终于从沉醉中醒来,当我睁开腥松的醉眼时,看见晓 虹正抱着刚刚睡醒的洋洋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哥,你醒啦!” “嗯,现在是几点啦,晓虹!” “六点多啦,哥,你睡觉可真死啊,把你抬走你可能都不知道!” “是吗!” “你不但睡得死,还能打呼噜呢!” “我睡觉打呼噜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嗬嗬,你的呼噜声可大啦,把门框、窗户框都震得咝咝直响,这不,把洋 洋也给震醒啦!” “哎,真热啊,我得洗洗澡去!”说完,我抓过一件浴衣摇摇晃晃地走进卫 生间。 当我走出卫生间时,洋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晓虹再次哄睡,她正欲转身走出 房间,看见满身湿淋淋的我和缓地说道:“哥,看你的澡是怎么洗的啊,也不擦 干净,跟个落汤鸡似的,来,我给你好好地擦一擦!”说完晓虹抓过一条手巾不 由分说地给我擦试起来: “哎呀,哥,你的澡也没洗干净啊,你看,你的身上净是泥球!”晓虹往床 铺上推搡着我:“哥,过去,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搓搓身上的泥球!” “好,好,谢谢!”我兴奋地扔掉睡衣全身上下只穿一个小裤头像个孩子似 地无顺从地仰躺在床铺上:“谢什么谢,应该谢的是我,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啊! 豁,哥,你的身上可真脏啊!” 晓虹跪俯在我的身旁两只纤细的小手非常卖力地搓擦着我的胳膊、肩膀、胸 部、腹部、大腿,我偷偷地扫视着她,晓虹发觉我在注视着,冲我淡淡地一笑: “瞅啥呢,哥!” “没有瞅什么!”望着晓虹那春情扬溢的大眼睛,我的心里再次sao动不安起 来。 “哥,明天我想回家几天!” “哦,你想家啦!” “不,我要给家里送点钱去,mama有病没钱买药,她也舍不得买药,我买点 药给mama捎回去,哥,你知不知道哮喘病吃什么药才好啊?” “哦,我也不清楚,等明天我领你去药店买,问问卖药的就知道啦!” “谢谢你!哥!”晓虹擦着擦着,突然抽泣起来。 “怎么啦?哭啥啊!” “哥,我,我,我想你!……” “嘿嘿,……真是莫名其妙!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哭的啊!” “哥!”晓虹突然扔掉手巾一头扑到我的胸膊上剧烈地抽泣起来,瘦弱的身 体不停地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水汩汩地流淌到我的胸膛上: “哥,你真好,在城里我孤孤单单,没有一个人瞧得起,没有一个人愿意理 睬我,只有你护着我!哥,你真好!” “唉,晓虹,……”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抓揉着晓虹那头乌黑闪亮的秀发: “晓虹,别哭,别哭,如果你想我,你就快去快回。只要有我,mama就不敢 没完没了地指使你,让你干这个干那个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谢谢你,哥,你真好!” 在晓虹离开我的那段非常短暂的时间里,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难以 排遣的失落感和独寂感,我终日心神烦燥,食不甘味,作卧不宁,想入非非。万 般无奈之下,我溜到菜市场准备买点下酒菜喝他个一醉方休。一位慈祥的老大妈 蹲在市场的边缘正在兜售着一对雪白的小兔子,我的目光立刻停滞在那两只可爱 的小白兔身上。我喜欢所有的动物,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伴随着我长大成人,在我 的房间里以及小院子里,有小鸟、小鸡、小猫、小狗、热带鱼、绿毛龟、剌猬猬、 金丝熊(与老鼠极为相似),……我甚至还在中越边境买回两只淡棕色的长尾巴 猴,很遗憾,它们耐不住北方漫长而寒冷的冬季,相继死去。而那只洁白的波斯 猫乐乐则耐不住寂寞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地与别人家的公猫谈情说爱,一个多月以 前,乐乐躲在床铺底下一口气给我生出七只猫娃娃,望着这群可爱的、白色的、 黑色的、黑白相间的小家伙我哭笑不得:乐乐啊,你瞅你找了个什么对象啊,生 出来的孩子全是杂毛,我的脸可让你给丢尽啦。在我们家的动物世界里,最令我 喜欢的当然是对我无比温顺、极其善解人意、又颇为调皮的爱犬毛毛啦。提起毛 毛,我有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我给她买最喜欢吃的食物——牛rou干,每当我抖 动着装满牛rou干的塑料发出卡卡的响声时,正在玩耍的毛毛立刻条件反射地冲到 我的脚下,摇晃着小尾巴等待着那可口的美食。我给她洗澡,放在澡盆里的毛毛 仿佛是个听话的孩子,洗完之后再放到床上,毛发不彻底干净她决不会跳下床去。 一经发现毛毛情绪低落、不愿玩耍或者不爱进食,我立即抱着她到宠物医院 进行全面检查。 “你啊你啊,”我的媳妇嘀咕道: “自己的孩子你也没有这么精心地伺候过啊,她都快成你的小祖宗啦。” 毛毛每天与我同床共枕,临睡之前一定要将我的脸颊满含激情地狂吻一遍。 我用一只旧萝筐给两只小白兔简单地搭建起一个安乐窝,我又找来一些破棉 絮铺垫在萝筐里,两只小白兔瞪着狐疑的眼睛,心事重重地嗅闻着刚刚落成的新 居,而毛毛则不怀好意地调逗着它们。 “叮铃铃,叮铃铃,……” 屋子里的电话突然喊叫起来,我跳上窗台拎起话机: “喂,哪位?” “哥,我是晓虹,我回来啦,可是我找不到家啦!……” “啊,晓虹,你回来啦,你别乱走,我这就接你去,你耐心地等着我!” 啊,晓虹,我的心肝,你可回来啦!放下电话,我高兴得忘乎所以,嘴里哼 哼着流行小调,满面春风地拦住一辆出租车兴高采烈地去寻找我那走失的、暗恋 之的小情人——晓虹。在城郊一个荒凉的公园门口我终于找到晓虹,她拎着一只 黑色的大旅行袋正站在公园门口左顾右盼: “停下,停下,在公园门口停下!”我冲着司机嚷嚷道,出租车还没有停稳 我便迫 不急待地跳了下去:“晓虹,晓虹,……” 晓虹闻声转过头来,看见是我,原本焦虑的脸上立即现出喜悦之色,神彩飞 扬地喊道:“哥!……” “晓虹,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啦?”我从晓虹的手里接过沉甸甸的旅行袋。 “哥,我的家离火车站太远,没有赶上早晨那趟火车,于是我就只好坐汽车, 可是汽车却把我拉到这个地方来啦,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快上车,……”我拉开车门把晓虹让进车里。 “哥,想没想我!”晓虹紧紧地依靠在我的胸脯上,红涨着小脸蛋娇嗔地问 道。 “唉,晓虹,我作梦都想你啊,……”我一把抱住了晓虹: “晓虹,我天天都在想你啊,想啊想啊,后来想得我都想不起来啦!” “哈哈哈,哥,你真有意思!” 我久久地握着晓虹的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啊,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 看啊,这次短暂的分别之后再次重逢,我突然发觉晓虹已经不可思议地丰满起来, 原本平展展的胸部一夜之间隆起了两座诱人的峰峦,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不停地颤 抖着、摇晃着,看得我心神不定,魂不守舍。晓虹那俊俏的、略显粗糙的脸庞变 得愈加清秀、白晰,泛着迷人的、勾人魂魄的红晕,两片厚实的珠唇更加肥硕、 光鲜。她紧紧地偎靠在我的怀抱里,刚刚成熟起来的身体扬溢着沁人心脾的芳香, 我贪婪地呼吸着,无比幸福地享受着少女那种独有的体味。 “哥,你看,……”说着,晓虹从包裹里掏出一块新割下来的,结挂着血浆 的鹿茸角:“哥,这是我们家新割下来的鹿茸角,我从mama那里要来专门给你泡 酒喝的!” “谢谢你!晓虹” 晓虹这次探家归来之后,我们俩人好似一对阔别以久、热恋中的情侣,奇妙 的爱恋关系立即进入白热化的程度,只要一有机会,我便搂住晓虹贪婪地狂吻起 来,晓虹柔顺地闭上眼睛,我们长久地相拥在一起,默默无语地用舌头交流着相 互之间的爱恋之情,我和情窦初开的少女晓虹终于无法挽回地陷入这深深的爱河, 这是畸恋之河,最终,我们两人双双淹没其中不能自拔。 “啊,真好啊,恋爱真好啊!”晓虹无比满足地咂着血红色的小舌头。 “好吗,你喜欢我吗!” “喜欢,哥,我喜欢你!” “你都喜欢我什么啊?” “喜欢,喜欢就是喜欢呗,……,我喜欢你健壮的身体,你长得太高大啦, 太强壮啦,站在你的跟前,我的脑袋勉勉强强才到你的腋窝处,我得仰起头来才 能看到你的脸。 你看,你的大手就好象一把铁钳子,按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你的手抓起我就 好像老鹰捉起一只小鸡,坐在你的怀抱里我有一种安全感,还有你那坚硬的大胡 子扎在我的脸上别提有多舒服啦!尤其是你刚喝完酒的时候,我喜欢你身上的酒 气味和汗味!“ 我的那篇文学作品在广播电台播出后十分意外地获得了奖励,广播电台的大 烟鬼编辑给我发来一份通知书让我去参加颁奖大会,据说会后还有相当精彩的文 艺演出。晓虹手里捧着获奖通知书,脸上显现出无比敬慕之色: “哥,你真厉害,你真有才啊!” “这算个什么啊,我才不愿意给他们写稿子呢,受约束,必须按照他们预先 设定好的思路去写,全都是些歌功颂德、粉饰太平、歌舞升平的东西,没意思。 得个破奖状又有什么用啊,我不喜欢这份虚荣,我喜欢写自己感兴趣的故事。“ “哥,你能不能领我去参加颁奖大会啊,我特别喜欢看文艺演出,哥,行吗?” 晓虹真诚的恳求道。 “行啊,为什么不行呢,电台专题部的大烟鬼我认识他,跟他特别熟,经常 在一起喝酒闲聊侃大山,只要吱一声他便能放行。” “太好啦,谢谢你,哥!”晓虹兴奋地拍起手来,脸上立即露出天真无邪的 喜悦之色,突然,她猛到我的怀里,叭嗒一声吻给我一计重重的香吻。 我们要去的礼堂路途并不遥远,我领着晓虹穿行在大街小巷之间,时尔还钻 进鲜花盛开的公园里,一路上,晓虹乐得合不拢嘴,像只欢快的小燕子围着我飞 来飞去,突然,她停下脚步饶有兴致采摘着路边盛开的野花:“哥,你看,这朵 花长得多好看啊!” “啊,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哈哈哈,哥,你真有意思!” 我获得一项二等奖,奖品是一支造型独特的小闹钟,晓虹喜欢得爱不释手: “嘿嘿,真好玩,多好看的小花狗啊,一按它就没完没了地叫个不停”! “好玩吗?你要是喜欢就给你啦!” “谢谢你,哥!我准备把它送给我的弟弟,他上学总是迟到,以后就让小花 狗叫他起床上学吧。” 我们两人坐在礼堂最后面的一排座位上,晓虹看得极其投入,咯咯地笑个没 完。借着幽暗的灯光我久久地注视着这个无忧无虑、对未来充满无限向往的清纯 少女,晓虹察觉到我正在出神望着她,面带微笑在回过头来: “哥,你怎么不看啊,多好看的节目啊,你听那个歌手唱得多好听啊!” 我还哪有什么心思听台上那个半老徐娘装疯卖傻啊,眼前这个含苞待放的花 季少女早已把我的魂全部勾走,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支手轻轻地按在晓虹纤细的 手背上,晓虹俯下头去看了看我的手,然后又抬起头来望望我,我转过脸来直逼 着晓虹的眼睛,晓虹柔顺地将头依偎到我的怀抱里:“啊,哥,我听到你的心在 跳啦,咕咚、咕咚,真有劲啊!”。 我深情地抱住晓虹的小脑袋瓜,晓虹乖顺地把红唇凑到我的嘴边,我们再次 长久的狂吻起来。 颁奖晚会结束后在回家的路上、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楼梯间里我和晓虹不厌其 烦地频频拥抱在一起热切地亲吻着、相互亲密无间地抚摸着,久久地滞留在狭窄 的楼道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哦,”当我打开防盗门时,发现诺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嗯,怎么回事,家里咋一个人也没有啊,都干什么去啦?” “汪汪汪!”听到开启暗锁的声音,爱犬毛毛闻讯飞也似地冲出来串到我的 脚下兴奋地摇晃着美丽的、菊花形的大尾巴,我俯下身去无比爱怜地抱起了毛毛, 毛毛激烈地狂吻着我的脸颊,晓虹见状笑吟吟地嘀咕道: “哎呀,脏不脏啊,你看,她把狗毛都舔到你的脸上啦!”说完,晓虹伸出 手来帮我拣掉脸颊上的狗毛,我们俩人肩并肩走了空旷的屋子里。我将仍兴奋不 已的毛毛轻轻地放到床铺上然后拽过晓虹再次深深地亲吻起来,在长久的热吻下, 晓虹的身体仿佛没有了骨头,软绵绵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我缓缓地推动一下她 的身体,她竟然仰面朝天地倒在了温馨松软的席梦思床上,我再也按奈不住强烈 的情欲顺势扑倒在晓虹那热滚滚的、剧烈起伏着的身体上。 晓虹柔性蜜意地望着,我突然纵身跃起不由分说地拽扯着晓虹的衣服,晓虹 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相反,她非常配合地把自己的衣服裤一一褪掉,一个少女的 胴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晓虹的皮肤稍显黑沉,腰际间的髋骨极为明显 高高耸起,平滑的阴阜上只有小许的几根细柔的嫩毛,我草草地数了数,大约不 会超过一百根。从阴阜再向下面望去,白嫩的皮肤紧紧地围裹着两片狭长细小的 yinchun,yinchun呈暗红色向上渐渐肥大起来,在阴蒂处形成两片梅花似的分瓣。分开 晓虹那两条与我的胳脯差不多粗的大腿,处女的yindao微微裂开,我瞪大眼睛心满 意足地扒开两片梅花瓣仔仔细细地寻找着隐藏在深处的yindao口,我首先发现了挂 着几滴yin液的尿道口,我轻轻地触碰一下,晓虹的身体突然敏感地颤抖起来。我 的手指再向下分开长长的yinchun,芳龄少女神秘的yindao口若隐若现,我兴奋异常, 将yinchun尽最大可能地分开,那粉红色的、深不可测的yindao口渐渐开张起来。啊, 太令人激动啦,我的手指不知不觉地,鬼使神差般地溜进处女的yindao口里。 “哦,哦,哥,哥,痛啊,……”晓虹惊呼起来,我根本置之不理,手指继 续向yindao的深处滑去,愈深入yindao,手指受到的压迫感愈加强烈。 “哥,别,别,……”晓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脸上渗出大滴的汗珠,两 只小手绝望地拉着我的手膊。 “扑!”的一声,我的手指将薄薄的处女膜撕破,顿时,殷红的鲜血缓缓流 淌到我的手指上,又从我的手指滴落到床单上。 看到鲜血,晓虹反而平静下来,一双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出一句让我无比 震惊的话:“哥,你开垦了这片处女地!” 望着手指上的鲜血,我突然产生一种罪过感,啊,一个纯洁的小姑娘被我彻 底地毁掉:“晓虹,我,我,我对不起你,我毁掉了你的童贞!” “哥,别,别,别这么说,我愿意,我愿意把自己献给你,我爱你!” “可是,我,我已经有家啦,有媳妇啦!” “我不管,我就是爱你,我只恨咱们相见太晚,没能做你的媳妇!” “晓虹,……”我紧紧地将晓虹抱起,狂热地吻着她那刚刚发育成熟、小山 峰般的rufang以及豆粒般的小rutou。晓虹的两只手不停地抚弄着我的胡须:“哦, 多么坚硬的胡子啊,我好喜欢!” 毛毛静静地趴卧在我的身旁,一脸疑惑地瞅瞅我,望望晓虹,仿佛在说: “我的主人,你怎么偷嘴吃啊!” 我没有理睬毛毛,而是站起身来,掏出早已勃然兴起的yinjing,示意晓虹给我 koujiao,晓虹心领神会,半跪在我的身前,娇小的、比筷头粗不了多少的手指握住 我那粗壮的yinjing,然后吐出晶莹的小舌头轻轻地舔吸着我那闪闪发光的大guitou, 一双满含深情的眼睛久久地望着我。我露出满意的微笑,按住她的后脑海,轻轻 地抓住她的羊角辫,粗大的yinjing在她的小嘴里频繁地出出进进,晓虹无比顺从地 将嘴巴大大地张开,热切地欢迎着我yinjing的光顾,我将yinjing深入到她的咽喉处, 晓虹的脸立刻红涨起来,艰难地喘息着。 “呜,呜,……”我的yinjing被她的咽喉紧紧地挤压着,我愈加兴奋,更加猛 烈地抽送起来。晓虹再也无法忍受,推开我的yinjing,痛苦地干咳起来,吐出大量 的口水。我再次抓过她的头将yinjing重新塞进她的嘴里继续疯狂的抽送,晓虹抓住 我那根放荡不羁的大yinjing:“哥,哥,轻点啊,我受不了啦。让我给你舔一舔好 吗?” “行,你舔吧,晓虹,你一定要给我啯出来!” “嗯,……”晓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然后极其投入地用舌头、嘴唇以及手 指摸弄起我的yinjing。她用舌尖频频地撞击着我的guitou,长长的小指甲轻柔地抓挠 着青筋暴起的包皮,我继续频繁地扭动着身驱向她的嘴里插送yinjing。 “哦,哦,哦,……”强烈的排泄欲望袭上心头,我咬紧牙关,一股股粘稠 洁白的jingye滚滚涌出。 “啊,哥,我终于给你啯出来啦!”晓虹仿佛完成了一项无比光荣而又艰巨 的任务,脸上扬溢着幸福的神情。 “汪,汪,汪,汪汪,……”毛毛见状,立即扑上我的身体,长长的薄舌立 刻不停地舔食起yinjing上残留的jingye。 “再啯,把它重新啯硬,我还没cao您呢!”我不耐烦地把毛毛推到一边,以 命令的口吻说道,然后再次仰卧到床上,射精之后我有一种疲惫感,我需要休息 片刻。 晓虹微笑着爬过来,握住我那根渐渐瘫软下来的yinjing,她分开我的双腿,嘴 巴紧紧地叼住我那两只黑沉沉毛乎乎的大yinnang,然后不停地吸吮起来,继尔嘴巴 又继续向下游移,停留在我的肛门附近,我突然感觉到她的舌尖开始舔吸我的肛 门。我顿时兴奋异常,yinjing徒然而起。我纵身跃起,真就像晓虹所说的那样,好 似老鹰抓小鸡一般将晓虹拎起来,倒吊着两条大腿,使她的头朝下,然后握住大 yinjing冲着她那血红的yindao口猛插而去。 “哦,……”晓虹重重地呻吟一声,两只手温柔地抓挠着我的腹部以及浓密 的阴毛,脸上显现出一种逆来顺受的神色:“哥,cao吧,使劲cao吧,我的一切都 是你的!” “转过身去,……”我放下晓虹,拍拍她的小屁股,晓虹立刻高高地撅起屁 股,我按住两个丰满的白臀将yinjing从后面插进去,然后啪啪地撞击起来。由于动 作过于猛烈,空气被夹带进yindao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一下、二下、 三下、……我心里默默地数着,大约狂插了两百几十下,我一把推开晓虹,晓虹 扑倒在床上,刚刚回转过身,“哧,……”从她那洞开的yindao里冒出一股股空气。 “啊,太累啦,你上来吧!”我再次仰卧到床上。 晓虹爬起身来,整理一番蓬乱的发头,擦擦额头的汗水,然后爬到我的身体 上,抓过yinjing往自己的yindao里插送着:“真大啊,我好害怕!”她顽皮地说道。 “大吗,今天让你好好偿偿我的厉害!” 晓虹的两手只按住我的腹部,身体开始上下扭动起来,小yindao频频地迎接着 我那粗大yinjing的撞击。 “别总是这么一个动作啊,再啯一啯,……” “嗯,好,等一等!”说完,晓虹翻身下来,俯下身去给我koujiao。而毛毛则 悄悄地把嘴巴凑近小红湿漉漉阴部,先是轻轻地嗅闻一番,然后大口大口地吸吮 起来。 “嘿嘿,你干什么啊!”晓虹伸出手去试图推开毛毛。 “来,毛毛,好好给她舔舔!”我扒开晓虹的yindao,毛毛更加用心的吸吮起 来。 “啊,好痒,好痒,真好玩!” 晓虹在我的身上疯狂地扭动了一阵,我示意她平卧到床上,分开两条大腿, 扒开两片大yinchun,然后掏出yinjing便猛烈地狂插乱撞。晓虹的yindao在我的猛烈攻击 之下愈来愈宽松,我扒开她的yindao,发觉它已形成一个圆圆的、极其平滑的红色 洞口: “你的小yindao真圆,不像我媳妇的那个yindao四壁净是破破烂烂的赘rou。” “是吗,一定是你的jiba给cao的!我自己也感觉到比以前大多啦!” “不仅仅大多啦,而且里面又光又滑,”我将三个手指头插进去: “嘿嘿,好家伙,四壁好像长着小排骨,一根一根的摸得非常清楚,我还真 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yindao,这分明就是一个大洞啊!” “哥,”晓虹赤裸着身体急促地喘吸着,两只胳臂死死搂住我的双肩: “哥,你开垦了我这片处女地,从此以后我将永远属于你,……” “晓虹,”我抚摸着晓虹湿淋淋的面颊: “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大概是天意如此,那天晚上我与晓虹那种不正常的爱恋之情终于山洪暴发般 地冲破了堤坝,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其实迟也早会发生 的事情,畸恋之情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也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与晓虹便俨 然形同夫妻,只要一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便疯狂地拥到一起如饥似渴地颠鸾倒凤, 这种可笑的夫妻关系竟然极其平静地维持了三年之久,我的媳妇、我的爸爸、我 的mama没有任何察觉,没有看到一点点不正常的蛛丝马迹。晓虹将处女的贞cao毫 无保留地献给了我,而我给晓虹的回报也是绝对丰厚的,我时常领着她逛商店, 只要她喜欢哪件时装或者是首饰,我就不假思索,掏钱便买,在漫长的三年多时 间里,我在晓虹身上耗费掉大笔的钞票,可是,我一点也不心疼,因为我觉得晓 虹才是我最爱的、最钟意的情侣。 “老公!”从那天晚上以后,晓虹对我的称谓来了一个一百十八度的大转弯, 背地娇嗔万分地一口一个老公、老公的,在一次疯狂的鱼水之欢后,晓虹面色绯 红,呼吸急促,她抱住我的脖子温柔地说道: “老公,我想家啦,你陪我回家看看好吗?” “好哇,晓虹,我早就想到你家看看去啦,好吧,咱们明天就走!” “太好啦,老公,我的好老公,……,你要问我爱你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