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母娇姨艳在线阅读 - 嗲声嗲气的,大奶子不 停地摩擦我宽厚的胸膛,一只光滑玉手,不

嗲声嗲气的,大奶子不 停地摩擦我宽厚的胸膛,一只光滑玉手,不

    上回来张麻子家的时候,只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就回来,那晚还藉着酒劲上了

    白玲。当时我还记得张家别墅挺干净的,没想到第二次来,走进门一看,仿佛世

    界大战来袭!

    桌椅和沙发上,破盘子、碎碟子、剩菜残汤洒遍整个大厅,混合着浓重的酒

    味,还有散发着腐酸臭的呕吐物,令我这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可

    这恶心的场面,张麻子老婆却见怪不怪,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她领我上了二楼,指着一间更衣室让我进去换衣服。但我原先那套衣服却不

    见了,只有一套干净清爽的男人衣服!看来这一定是张麻子的。我也不觉得奇怪,

    穿着衣服时却想:张麻子看来一定是喝醉了发酒疯,疯言疯语的刺激他老婆,否

    则谁会干出自杀这种傻事来?

    我下楼时,看到女人正在打扫大厅。看着这样一名温柔美丽、贤良淑德的良

    家妇女,谁能想到不久前她还寻死觅活的要自杀呢?女人的动作很俐落,一会儿

    工夫就把大厅打扫干净。看着她,我想起了玉凤,她就跟玉凤一样的能干。唉,

    这张麻子修的是哪辈子的福气,竟然娶到这么好的媳妇,莫非真是他抢来的不成?

    女人打开屋里的窗户,北风一吹,屋里难闻的气味一扫而空。她又帮我泡了

    杯热腾腾的好茶。品着茶,我不由自主地拿她跟白玲比较起来。

    白玲是新时代女性,如今手里掌管着镇上最大的运输公司,在外头算是女强

    人;张麻子老婆显然跟白玲不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她是家庭主妇,中华传统的

    良家妇女,谨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千古至理。

    她们两个人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干得都相当出色,可惜她们都是苦命人。

    白玲刚怀孕就被人打到流产,没多久又死了老公。虽然遭受如此重大的打击,她

    依然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张麻子老婆贤良淑德,可惜所嫁非人,看样子她也

    没生小孩,今天张麻子一发酒疯,竟然把她逼到跳河自杀的地步,想必平时受够

    张麻子的欺压了。

    如此两名美貌与品德俱全的好女人,为何落到如此田地呢?我心中不免生出

    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对正在忙活的女人道:“你也累了,别干活了,坐下来休息

    吧。”

    女人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她穿着围裙,弯着腰,拿着拖把将瓷砖地板擦

    得光可鉴人。随着她的动作,丰满的rufang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晃动,当她背对我时,

    大大的屁股正对着我,因为弯腰的缘故更显挺翘。我心中一动,放下茶杯,走到

    她身后,一把抱住她丰满的大屁股,坚硬物已经极为巧妙地插进她那两片臀rou之

    中。

    “啊!你、你干什么?”女人猛地回过神来,拖把也扔了,转过头用手死命

    地拉扯我抱着她腰部的大手。

    “不干什么,只想跟你说说话。你又不理我,那我只好动手了。”我霸道地

    说。

    女人一下子放软,哀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吧。要说话我陪你说话就是了。

    这样子……不好……”女人哀切地向我告饶。我见好就收,拉着她上楼,打开主

    卧室的大门,把她丢在床上。女人惊恐得俏脸煞白道:“你、你想干什么?”她

    以为眼前的男人想强jian她,能不害怕吗?

    我邪恶地笑着说:“你受了风寒,应该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我这句话算是

    多余的了,女人早已拿被子把自己曼妙的身躯掩盖在被子下面。对于女人来说,

    被窝就是她们安全的港湾!

    我找了张椅子离她远远的坐着,说道:“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只想向你

    打听点事情。”

    女人看到我坐得远,神色略有放松,点点头说:“你问吧,问完了请你尽快

    离开!”

    我笑道:“哦,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女人脸色古怪,似悲似怨,眼眶一红又要落泪。我心中突生烦躁之感,贾宝

    玉没说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看她又要哭,忙进入主题问:“你叫什么?”

    “魏婉。”

    “你跟张麻子是怎么认识的?我很怀疑,张麻子这种人怎么娶得到你这么漂

    亮的媳妇,你不会是他抢来的吧?”我问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惑,没想到魏婉却

    不作声,低着头默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挣扎,这种事毕竟属于个

    人隐私。

    良久,当我微感不耐的时候,魏婉长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已经藏在我心

    里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人提起,就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了无生趣了,

    看在你救我命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接着,她娓娓道来:“十年前,我十八岁。老人们都说,女大十八变,愈变

    愈漂亮。小时候我长得并不出众,等我高中毕业,也就是十八岁那年,不知道为

    什么一夕之间竟然变漂亮了。当时家里正在给我找婆家,经媒人婆一阵吹嘘,把

    我捧成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我家住在春江村,当时村妇联正在办一个联欢会,村里只有我学过几天跳

    舞,就把我拉过去充数。后来我才知道,是村书记想巴结当时的镇长张天森,特

    意举行一个联欢会。张天森就是张天林的哥哥。咱们春水镇离县城远,天高皇帝

    远,在咱们这个镇上,他就是土皇帝。

    “联欢会上,张天森就对我不怀好意,那双看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把我心里

    看得直发毛。我隐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妙,预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不幸被

    我猜中,正是那一晚改变我的一生……

    “联欢会后,村书记把我拉到一边,说要我好好陪镇长喝酒。我当时很天真,

    没想那么复杂,就在一个包厢里陪张天森喝酒。可是没想到张天森堂堂一镇之长,

    竟然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他仗着酒劲,竟然把我给……把我给……

    (说到这里,魏婉号啕大哭,好一阵才哽咽着继续说下去。)

    “张天森当时三十岁,家里已经有了老婆、孩子。他要我做他的情妇,我抵

    死不从。他有个弟弟,就是张天林。张天林当时是镇上出了名的混混,仗着哥哥

    是镇长,在镇上胡作非为,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因此虽然张天林有个做镇长的

    哥哥,却没有好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他。

    “张天森为了达到长期占有我的目的,竟然安排他弟弟娶我。当时我自认为

    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破了身嫁给别人只怕会被人骂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嫁给

    张天林这个禽兽。张天林没什么头脑,对张天森的话唯命是从。新婚夜那晚我本

    以为从此可以逃出张天森的魔掌,没想到……没想到张家这两个败类竟然……竟

    然把我……轮jian了……呜呜呜……

    (我听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我万万想不到在我们这样一个文明国家,竟

    然还存在这么黑暗、惨无人陆的人间悲剧。)

    “从那以后,这两个禽兽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在我身上

    发泄他们的兽欲。我想过逃跑,甚至也想过要自杀,还曾想去公安局告他们。可

    是张天森威胁我,要是把这事传出去,他就派人把我父母活活打死。我父母原是

    知识分子,因为祖父曾是国民党政府的一个文书,后来父母被打成黑五类,下放

    到我们村里当支青。

    “小时候我常常看到村里人,把我父母亲押着游街批斗,为此他们吃尽苦头!

    可他们有什么错?难道一个人可以选择生他养他的父母吗?我父母亲很坚强,虽

    然我是他们的女儿,却没有因为黑五类的身份让我吃苦,还供我上高中,考大学

    时也是因为黑五类的身份,满分五百分的卷子,变成四百五十多分。可他们……

    他们……

    “我知道,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去反抗。可反抗有用吗?在政府的眼里,我们

    就是黑五类,我们的人权没有任何保证,更何况我的仇人是一镇之长!我害怕他

    报复我的父母,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可以忍,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可以忍!

    我只要我的父母平平安安地安享晚年。我不想看到受了一辈子罪的他们,还要为

    我伤心流泪……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片悲哀。我是农民出身,不知道黑五类的苦,魏婉说的

    游街批斗的事不只是他们春江村才有。小时候,我们春水村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但我那时候年纪太小,只以为有热闹可看。依稀记得会有一个人跪在高台上,背

    上插一根木板,低着头被人批斗。臭鸡蛋、烂菜叶,甚至是粪便都可能会往被批

    斗的人身上泼!身为孤儿的我最能了解她对父母亲的爱,她的话打动了我。此时

    我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叙述流下来。)

    “今年,二老终于走了。医生说他们旧伤未愈,伤势复发而死。虽然他们苦

    了一辈子,但在最后十年里过的是幸福的日子。我求张天林帮爹娘盖间新房,求

    张天森给爹娘安排个村小学老师的工作。每天,爹和娘都开开心心地教育着当年

    向他们泼粪便的后代,教他们识字,教他们怎么做人。在这十年间,他们桃李满

    天下,不少人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

    “七九年,也就是五年前,张天森荣升县长。原本我们村的黑心书记成了现

    在的镇长,还娶了张天森的meimei,也就是张天林的jiejie,现任的镇长秘书。张天

    林透过哥哥当县长的关系,拉拢一伙痞子搞了间运输公司。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

    正峰运输公司李正峰经理的事来的吧?”

    我点点头,没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在温柔外表下的她,竟然是这样坚强聪

    明的人。十年的委曲求全,为的是报答父母养育之恩,这份孝心足以感天动地了。

    魏婉凄惨的微笑一下,玉手拨了拨耳间的秀发,又道:“张家这两个禽兽,

    这些年干了不少丧尽天良的坏事,虽然我不知道李正峰到底是被谁撞死的,但我

    想一定与张天林这个恶棍脱不了关系。”

    我微感失望,原以为魏婉知道这件事,又不甘心地问:“白玲在街上被人殴

    打导致流产的事,是不是张天林找人做的?”

    魏婉肯定地点点头道:“这事我知道,我还记得有一天张天林喝醉了,把这

    件事说出来炫耀呢。”我大怒道:“果然是这个老小子干的!”

    魏婉冷漠的眼神扫在我身上。并道:“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想你

    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吧?那就请你走吧。”

    我哪里会走,听她这半死不活的语气,聋子也听得出她话里的求死之心。我

    不甘心地说:“现在你已经毫无顾忌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血恨吗?”

    “报仇?哼哼!”魏婉冷笑道:“现在这个社会,没权没势找谁去报仇?难

    道找公安局?”

    我知道张氏兄弟在春水县里一手遮天,遂道:“难道你没想过上访、写匿名

    信什么的?”

    魏婉凄凉地笑道:“上访?写信?呵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出过春水

    镇了?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没有离开过春水镇一步。写信?邮局里的人不敢

    收我的信;想坐车离开春水镇,但没有司机敢载我!每次我做的这些事都会被他

    们两兄弟知道,换回来的只是更大的污辱!我已经死心了,你就让我安静地离开

    这个世界吧。在这个世界里我没有任何留念,我只想下去找我的爹娘!”

    想不到小小一个县长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以前我对官场上的事关注得不多,

    顶多跟干爹范叔吹吹嘴皮子,哪里想到官场上如此黑暗?与魏婉相比,我那点悲

    伤的童年往事确实不值得一提!

    魏婉忍辱偷生十年,为的是让父母能够安享晚年。而我呢?总是自悲自怜,

    怨天尤人。我已经十五岁了,再过几天,过年就是十六岁了。听完魏婉的叙述,

    我才突然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地震这种事情,谁也料不准它什么时候会

    来。命运安排父母离我而去,确实带给我巨大的痛苦,但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如今算是事业小有成就,还有了家庭!家里还有几个女人在等着我,她们跟着我,

    我就必须负起身为男人的责任!

    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生活中的磨难都得靠自己去度过,天行健,君子

    以自强不息。战斗不止,奋斗不息,这才是男子汉所应当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对于张天森与张天林这两个人类中的害群之马来说,

    应该让他们立刻遭到报应,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受他们的迫害。

    我对魏婉说:“我有办法帮你报仇!”

    魏婉抬起绝望的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一笑道:“你不用安

    慰我了,虽然我听说你武艺高强,但这个社会不是能打就行了!千万别去做傻事!

    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我不想毁了你!”

    我咬牙道:“我徐子兴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对于胆敢伤害我亲人

    的人来说,我会以十倍报之。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认定我九舅就是被张天林害死

    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叫他们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坐牢等死!”说着,

    我目中凶光暴起,把魏婉吓得脸色苍白。

    我不好意思对她说:“抱歉,吓着你了吧。”魏婉拍拍丰满的胸口,一副心

    有余悸的可爱样子,说道:“刚才你可吓人了,我从来没见过眼睛会放光的人。”

    “我想你也听说过我的本事,怎么样?咱们两个人合作,共同报仇如何?”

    真要对付张氏兄弟,其实根本不需要她帮忙,我这样说不过是给魏婉一个活下去

    的理由。人一旦失去活下去的目标,常常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我不能让她

    重蹈覆辙!

    忍辱负重十多年,对魏婉来说,父母去世后便再也无所顾忌了。她原以为自

    己形单影只,而且一个弱女子要报仇也无望,又在张天林刺激下,才逼不得已想

    自杀以逃避无尽的苦难。现在有人帮她了,还是名武艺高强的男人,听说这名男

    人也很有本事,跟税务局和派出所都有关系。他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也许

    能在他的帮助下报仇。想到这里,魏婉终于点头道:“好,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问:“张天林今天为什么发酒疯打你?”

    魏婉脸一红,妩媚脸上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特别勾魂。她轻轻的说:“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床上他……他突然不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哈哈大笑道:“报应!报应!”我没有告诉魏婉真相,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相信魏婉不会出卖我,但是小心驶得

    万年船,成大事者首先得守住自己心底的秘密。如果让人知道我能破坏男人的那

    个功能,还能指望谁跟我做朋友啊?

    我又问了一些有关张天林的事情,魏婉也一一回答。

    “哦,那他哥哥张天森现在还来找你吗?”

    “张天森自从当了县长以后收敛多了,在县里包了个二奶,一年回春水镇不

    到几次,都是张天林三天两头的去找他。”

    我点点头,看来策划报仇的事不是三两天就能搞定的,得从长计议。和魏婉

    说了半天话,她的情绪已经稳定,在我的开导下渐渐萌生活下去的希望。正聊着,

    我的肚子相当不雅地在美女面前闹起革命。魏婉微微一笑,道:“你还没吃饭吧?”

    又抬头看看墙上的钟,道:“都两点了。瞧我这记性,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

    去烧菜!”

    我也不客气,乐得看着她忙来忙去,跟着走到厨房,魏婉已经在炒菜了。她

    忙碌的背影像极了玉凤,有时候我总有种错觉,仿佛在我面前烧菜做饭的不是魏

    婉,而是我深爱的人——玉凤!

    想起玉凤我心中又是一片火热,一日不见她如隔三秋。在饭桌上又好好安慰

    魏婉一阵,才匆忙地往回走。

    来到正峰运输公司跟白玲打了声招呼,她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理我。年

    底到了,公司的事情不少。

    我又来到干爹家,干爹与干娘热情地邀我吃完晚饭再回去。可我今天分别两

    度被朱倩、魏婉挑起旺盛的yuhuo,急着赶回去处理后续。干爹与干娘拦不住,只

    好放我离开。等帮大黄架上牛车,吆喝一声就走。

    漂亮干娘冲着我的背影喊:“小兴,路上小心点!”

    我转身朝她挥挥手,喊:“干娘,回去吧,外头风大,我会小心的!”

    干爹家两口子对我确实不错,尤其是干娘对我关怀备至,给我一种母亲的感

    觉。她站在家门口看着我驾车缓缓离去,直到她再也看不到我,才转身回家去。

    大黄还是慢悠悠地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得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

    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还要远,也

    有力得多,简直是一个怪物。但现在我没时间让它慢悠悠的走,下半身的roubang顶

    得老高,我都怀疑是不是练功出了偏差,今天的欲望怎会如此强烈?

    “大黄,跑快点!”大黄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撒开四个脚蹄子飞奔起来。虽

    然山路不好走,牛车也很抖,但速度快了不少。大黄的气息悠长,像个武林高手,

    这一奔就是几十里地。我从没想过牛也能像马一样跑个不停,今天的大黄令我对

    它刮目相看。

    回到家时,天已经彻底黑了。看着春水村的万家灯火,我来不及感叹,匆匆

    地推开玉凤家的门。本以为大家都在,没想到只看到玉凤一个人。

    “回来啦?快来,给你擦擦!”玉凤拿起毛巾为我拍掉身上的灰尘,又拿另

    一条毛巾擦我头发上的露水。

    我享受她的服务,问:“宋思雅和杏儿她们呢?”

    “她们两个吃过晚饭就去学校了,你也不早点回来,饭菜都凉了,我去帮你

    热热。”说着她就要去厨房忙活。杏儿不在正好,我还担心有她打扰,会成不了

    自己的好事呢。看着玉凤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再也压不住心中狂升暴涨的yuhuo,

    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下身死死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

    “唉,你干嘛呢?又发疯了,还不快把我放了。”玉凤愈是挣扎,我愈是兴

    奋。“我不饿,可我的兄弟可饿坏了,咱们就先来喂饱他吧。”

    我狠狠地将玉凤丢在铺着厚厚被褥的火炕上,迫不及待地扑上去脱她的衣服。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玉凤措手不及被我脱去外衣,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猴急?”玉凤怨道。我小腹处仿佛有股烈火在烧,

    额上豆大般的汗珠滚滚而下,道:“玉凤,快,快给我,我忍不住了!”

    她也看出我不对劲,想起和我的第一次,当时的情景仿佛又重现在眼前。玉

    凤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我高昂的roubang,另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自己的裤子。修长白

    腻的玉腿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成熟丰满的身体透出万般风情。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

    觉得浑身充满爆炸性的力量,一丝邪恶意念开始吞噬我的意识。干她,干她,我

    要干死她。

    玉凤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虽无声,但仿佛在责怪我太过粗鲁。雪白的双腿抬

    起,轻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着唇角。晶莹雪

    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玉凤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配

    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的大片胸部,把女性身体的美感发挥到极致。

    我双目一片赤红,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两只大手只知道从上而下抚摸她

    的肌肤。随着逐渐向上攀爬,玉凤的呻吟声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开了,一对

    腻滑圆润丰满、高挺的美乳弹跳出来,促使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摸。我狠狠

    地揉搓着,想捏死她……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像是水做的。玉凤的皮肤愈来愈好了,像年

    轻的小姑娘,宋思雅的皮肤都没她的好,害得宋思雅老在我耳边唠叨,总问我是

    不是藏私,给玉凤用了什么高级的护肤品。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rufang来回抚摸、

    揉搓,玉凤那对洁白的rufang随着呼吸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缭乱。我不是没有过女人,但玉凤却是我的第一个女

    人。每个男人对他的第一次总是记忆犹新,现在的我就想起和玉凤在玉米田里的

    第一次。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人压

    在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拨开她故意拦着我的纤细手腕,抓住她丰满坚

    挺的rufang,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rufang不断变形,而另一只手则在柔润的

    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玉凤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兴,你、你快

    点来吧……”我狠狠地吻上玉凤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玉凤颈后白皙晕

    红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玉凤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玉凤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玉凤顿时被逗弄得浑身颤抖,“啊……啊……”的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感受到男性的雄伟,玉凤只觉阵阵酥麻。我粗暴的把玉凤的身体扳过来,那

    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呼吸在美

    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颗樱红的rutou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一下那饱满的rutou,玉凤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

    之颤抖。我两手成圆自玉凤的rufang下方向上抚摸,rufang在我的手掌下卖力地弹跳

    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引得她一阵娇呼。

    尽管已看过无数次,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低头向她的嘴唇吻

    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玉凤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

    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玉凤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

    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着我背后的脊椎。我双手穿

    过玉凤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

    来,痛吻着她。

    她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

    的肌rou挤压着丰挺圆滑的rufang,酥麻的感觉顿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

    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依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玉凤的樱唇,

    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我微微挺起上身,盯着玉凤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

    双乳,那对rufang无比骄傲的挺立着,并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我的手指从玉凤的膝盖向上,划过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

    腿分开。双手托住玉凤的柳腰,也没细看,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挥起巨大的rou

    棒狠狠地顶了进去……

    玉凤痛呼一声:“哎哟,错啦,又插错啦……”

    我大汗,同样一次错误竟然连犯两次。想起和玉凤的第一次,至今我还颇感

    惭愧呢。现在我可不是初哥了,玉凤的后门我也走过,眼看roubang都快要撑爆了,

    哪还管插对插错。“玉凤,我受不了啦,插错就插错,你忍忍吧。”

    说完,我抓着玉凤丰满的屁股,一收一挺的cao起来,玉凤也一前一后的挺动

    着大屁股来迎合大roubang的抽插。

    “哦……喔……”玉凤体内的yuhuo完全被勾引出来,如饥似渴的迎合着我的

    抽动。“哦……子兴……你……慢点……哦哦……”

    “玉凤,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太爱你了。”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兴奋的

    不能自己。熊熊燃烧的yuhuo已经烧去理智,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动作。

    “玉凤,我要cao你,我要cao死你的小屄。”

    “嗯……哦……哦……我……啊!啊……子兴……别说了,太……太下流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