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地宣泄男女间原始的情欲,暴风骤雨一般的欢愉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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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尽管在视频里已 经多次见过方锐,但此刻肖华还是被面前的他吸引住了。 「你好,想不到你比视频里漂亮多了。」方锐一边开车,一边跟肖华开玩笑。 肖华公主般的娇俏,回眸一笑的清纯,一下子就迷住了他。 夜色温柔。 方锐打开CD,一阵缠绵的音乐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驾驶着蓝色跑车,穿 越大上海这个不夜城,身边坐着一位美女,他内心充满了喜悦之情。 其实,早在这次旅行之前,肖华已经满怀期待地想跟方锐幽会,她早早发了 个信息给他。现在,要找的人就在身旁。 「你刚才喝了酒吗?」看着肖华绯红的脸,方锐关切地问到。 「喝了小小酒而已。」肖华侧身仔细看着了方锐一眼,脸上荡满了笑意。 跑车走上了一段少车的路上,方锐放慢了速度,腾出右手搂着肖华的肩膀, 拉过她的头来抚摸着她的面庞。借着车子上的灯光,肖华的长发披散在两旁,有 一些盖住了她清秀圆润的脸,那微微上翘的嘴角,抿起时一对深深的酒涡,在这 一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走了一天,你累吗?」方锐看着身旁的美人,他的手指忍不住在肖华红润 的嘴唇间游走。 「旅行就是花钱买辛苦的嘛。」肖华轻声回答,然后轻启贝齿咬住方锐的手 指。顿时,一股触电般的奇妙感觉在方锐躯体的各处弥漫。 「你,你想我吗?」肖华盯着方锐认真地问,同时手也轻抚他的耳垂,轻轻 撩拨它。 「想啊,当然想啦!」肖华的举动,让方锐的心蠢蠢欲动起来,他极目远眺, 看视野可及的范围内有没有空旷的场地,想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哦。」听了方锐的华,肖华把身体紧挨到他的身上。她抬头仰望着方锐, 嘴角的笑美丽动人,仿佛一朵淡雅的百合花,静静绽放在这个暧昧混浊的都市夏 夜。 「你是一剂毒药,能引诱人慢慢中了蛊惑。」对于这个还有点陌生的女人, 方锐吞吞吐吐的极力表达着什么,他最经不起女人的媚惑,现在他已经深迷其中 了。 车子终于在一个缺少人气的地方停了下来。 昏黄的路灯透过婆娑的树影撒落在车内,落到了肖华的身上,给她添上了一 层神秘的色彩。她那含情默默的双眸,微微喘气的红唇,嘴角喃喃中向上挑起, 羊毛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段,高耸挺拔的rufang。无不让方锐着迷,他很快放低副驾 驶席的座椅靠背,俯身嘴巴,亲吻她的樱桃小嘴,把自己身体朝肖华娇艳的身躯 雅上去,放纵地宣泄男女间原始的情欲,暴风骤雨一般的欢愉掠过…… 此时的肖华放下了淑女形象,跟刚才矜持判若两人,她彻底放弃对身体的控 制,张开身体主动迎合方锐,沉溺于爱欲的迷狂状态中,享受着不可言传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就像驾驶着一个小舢板在汪洋大海中起伏飘荡。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的叫着夏天。草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 在上边……」 这首歌相信大家都耳熟能详的啦。在糊里糊涂中,我度过了稀里糊 涂的童年。一直到了上高中,我对女孩还是懵懵懂懂的。这可能和我发育得比较 晚有关系吧,在我的印象中,女孩好象比男孩早熟,她们懂得也更多。 因为我的个子比较矮,又比较调皮,所以老师总是把我安排在第二排。 有个女孩,从高一开始就一直坐在我前面,多少次换座位,她始终坐在我的 前面。 她有两条粗黑的大辫子,用彩绸条扎着两个蝴蝶结。走起路来两条大辫子一 摆一摆的,两个蝴蝶也就在她的背后上下飞舞着,很是好看。 她上课时喜欢把背靠在我的桌前,两条粗黑的大辫子经常沓在我的桌上,我 就悄悄地用图钉把它按在桌上。下课时,她一站起来头发就被拉住了,她大叫一 声又坐下了。可能真的把她弄痛了,她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知所措,但又不愿 意向她赔礼道歉。 还有,就是有时我故意把钢笔尖朝前,她一向后靠笔尖就戳到她的后背。因 为是在上课,她不敢吱声,只好趴在桌上偷偷的掉眼泪。反正诸如此类的恶作剧 多了,但很快的我就忘了这些事。 开始我还没有注意到,直到后来很多同学们拿她和我开玩笑,我这才注意到 这个女孩每次都会回头看我一眼,但在艾艾怨怨的眼神中,我看到更多的是另一 种感觉。 她很漂亮,典型的江南美女型;白白净净的瓜子脸,苗条秀气的身材,笑起 来眼睛眯眯的唇不露齿,脸上还有淡淡的两个酒窝。 到了高二时的一天,我们男男女女一伙人出去登山。中午吃完饭,大家有的 在聊天,有的在打牌,我,在看书。 突然,有个女同学在轻轻的叫我,对我说香香(那个女同学叫香)叫我过去 一下。 我过去了,问:「什么事啊?」 她说想和我照张相。 我说:「大家上午不是照过好多相了吗?」 她说想单独和我照张相,将来要毕业了,我是肯定会考上大学去外地的,而 她可能只会考在本地的学校。因为我是外地人,她是本地人,她家里希望她留在 本地。 我想起了对她的恶作剧,问她不恨我吗?她摇了摇头抿着嘴笑了,说:「想 起恨你的时候,就看你的照片骂你啊。」 我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就和她单独照了张合影。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男孩不坏,女孩不爱吧。但后来这张照片随我上大 学到毕业再到工作,也不知啥时给弄丢了。这就是男孩的粗心啊!(而她那张, 我以后再交待……) 第二天下午放学,一个男同学问我:是不是和她单独照相了?我只好如实回 答。 他说:「香香喜欢你。」 我说:「不可能!我对她那么坏!」 他说:「真的,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大家都知道她单独和你照相了,就开她 的玩笑,但她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 这件事情我也没太往心里去,只是一心一意的读书准备高考。 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家打开书包,发现里面有一本书,里面夹了张纸条是香 香写的,叫我今晚赶快看完明天还给她。我一看那本书破破烂烂的,还是用圆珠 笔抄写的,就没兴趣了。题目是,可翻开一看就被吸引住了,里面 的描写让我面红耳赤。以前我看过最黄的就算、,还有就是 、等等之类的了,没想到还有这样写的书! 这一晚,我看完了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下面的东东yingying的。好不容易趴着 睡着了,梦见香香在抓着我的东东,也象书里写的那样用嘴在舔、吸我的东东。 我也在摸、揉她的rufang和yindao……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rufang长得是什么样的,yindao又长得 是什么样的了!这时我发现我的裤子湿了,我还以为是尿裤了。后来我才知道这 是遗精!那年我15岁。 那天上课时,我的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到老师那边。我看着香香的后背,白 白的衬衫明显的透出一个V字型,让我浮想联翩。蓦地,我在白衬衫上看到了几 个小黑点,那是我曾经用钢笔尖留下的印记。尽管她仔细地洗过了好多遍,但还 是留下了痕迹。我忽然想到她那雪白柔嫩的背上,是否也留下了几个小黑点?我 感到一阵阵心痛!那天,上的什么课、老师讲了些什么,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 一天下午放学时,她悄悄地塞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是一张电影票。晚 上我到了电影院找到位子坐下,她已经坐在旁边了。电影开始了,她变戏法似的 不断的把各种零食塞到我手里。 对了,那天演的是。每当电影演到惊险刺激的地方,她都会 轻轻地惊叫一声,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过来。当演到桥被炸断,车子忽悠忽悠的 架在那儿,一只海鸟轻轻的落下,车子随着那人的喊声落到海里去时,香香也轻 轻地惊叫着侧过身来,趴在我的肩膀上不敢看了。这时,我感到好像真正的男子 汉那样,挺直了身板勇敢的面对银幕。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感觉到她那温软的小 手心里全都是汗。 散场了,我们随着拥挤的人流慢慢的挤向出口,她紧紧地挽住我的手臂跟随 在我的侧后方,我感到有什么东西软软的靠在我的后背,好舒服好舒服。我突然 想起了书上的描写,某非那就是她的rufang?我的下面马上就有了反应。我真想时 间就这么停留、静止住,就这么让她拥着我。 出了电影院,我送她回家。我们都没有说话,她挽着我的手臂就这么默默地 走着。就在快到她家的一颗大樟树下,她明显的放慢了脚步。树荫下我回过头来 看着她想对她说什么,她却把我的手臂往下轻轻的一拉,我的脸和她的脸靠到了 一起。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乖乖躺到床上睡觉的时候,我mama都会在我的脸上亲一 下。 我想她是不是也会象我mama那样亲我一下?可是,她却把嘴唇对准了我的嘴 唇,这时我又想到了书上描写。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低下头去亲她的嘴唇。 这时,我感觉到我们俩的心都在「嘣、嘣、嘣」的直跳,两人的牙齿在打颤 …… 突然,我觉得有个温温软软的东西在舔我的嘴唇,我不由自主的便张开了嘴 唇。 原来是她的舌头在舔我的牙齿,我受到了启发,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牙齿。 她又用舌头来舔我的舌头,我也用舌头去舔她的舌头,我俩的舌头慢慢的就 伸到对方的嘴里去了,我觉得她的嘴里甜丝丝的…… 我俩的情绪开始有点放松了,这时,我感到她的rufang贴在我的胸前,那种很 舒服、很舒服的触觉。我抽回一只手慢慢地捂在她的胸前,明显的感觉到在一团 rou上,有一粒yingying的象黄豆般大小的东东,这时她浑身又开始颤抖起来。 我轻轻的揉着,她却更紧的抱住了我,我yingying的东东顶在她的小肚子上。我 又想起了书上的描写,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 她说:「不要……不要……就这样……,以后……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推开我,仰起红红的脸,对我说:「你以前和别人接吻过 吗?」 我想了想,说:「小时候,我mama亲过我,但不是这样子的。」 她很好看的笑了,说:「那是叫亲,现在,这是叫接吻。」 我说:「你怎么懂得那么多?你和别人接吻过吗?」 她说:「没有,你是第一个。女孩在一起时,大一点的都会说怎样怎样的, 特别是结过婚的女人更是说得露骨。我听多了,就记下了。……你喜欢和我接吻 吗?」 我说:「喜欢!」 她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说:「好了,回去吧。回去晚了,你爸妈会担 心你的。」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接吻(也叫初吻吧)。 另外,说明一下,香香比我大一岁。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句话:「好女人就是一本教科书,就是男人的老师。」 所以,在这里我想向各位狼友说一句:不要把为男人带来欢乐、为男人做出 巨大牺牲的女人们叫「荡妇」、「sao屄」等等好吗?尊重她们就等于在尊重自己! 我特别反感用恶毒、侮辱性的字眼来形容她们。 也许是我发育、懂事得较晚,对那种男欢女爱的事还不太明白,所以我并不 是十分在意天天晚上都要和香香厮守在一起。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既调皮又聪明 的男孩,我除了喜欢捉弄她以外,我的各科成绩在年级里都是名列前茅的。她知 道我一心要考上一个好大学,为了不分我的心,她也并不经常约我出去。 只是在学校和我偶尔眉目传情或悄悄地给我塞个纸条说想念我之类的话,我 也经常在她的书包里塞一点好吃的糖果点心之类的东东。因为她家境一般,而我 家庭条件比较好,大院里经常有出差回来的叔叔阿姨带回来好吃的给我。 高二期末考试完,我们去山里的一个农村基地进行十天的社会实践,山里的 一切都是那么让我们新奇。一只好看的鸟儿、一朵美丽的花儿,都会让我们津津 乐道半天。 第二天晚上吃完晚饭,香香约我出去散步。 我们来到了一片地瓜地,我看看四周无人,就蹲下身去拔了两个地瓜。香香 吓坏了,拉起我就赶快走。我一边把地瓜擦干净,一边就用牙齿把皮啃掉了给香 香,我接着又啃着另一个。几下子我就吃完了,有点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而 香香还在细嚼慢咽地吃了一半呢。她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吃,好象我会抢 她的吃一样。 突然,她转过头来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了,腮帮子 还鼓鼓的。我说我还想吃,她把手里剩下的一半举给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要你嘴里的!」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把她环抱过来,低下头去用嘴对着她的嘴。 香香闭上眼睛,嘴里慢慢的吐出了一些,我就慢慢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羞红脸的夕阳早就悄悄的躲了起来,顺手撑起了一把巨大的黑伞。不知名的 虫儿在四处鸣叫着,山风一丝一丝地梳理着大地。香香手里的半截地瓜不知什么 时候没了,她也紧紧的环抱着我,我们就这样忘情的吻着…… 过了一会儿,香香的身子软软的往下倒,我扶着她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她还 是紧紧的抱住我,嘴还在使劲地吸吮着我的舌头。 我yingying的东东压在她的大腿上,弯起的一条大腿压在她的阴部,我感觉到她 那里一跳一跳的。我的右手从她的衣服下方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胸罩上。她嘴 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说:「怎么,把它脱下来啊?」 她说:「不要脱,把它推上去。」 她稍微弓起了背,我就把胸罩一边、一边的推了上去。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颤抖着,我的右手终于第一次捂在了她的rufang上!她的rufang刚好有我张开的手掌 那么大,那种滑腻温软的感觉,我不知该怎样来形容;我的心在「突、突、突」 的跳!捂了一会儿,我开始轻轻的揉。 她的rutou在我的手心里顶得我心里直发痒,我就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它更 硬了。 香香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腰,摸摸索索的在解我的皮带。我的皮带 是军用的那种,不太好解。我就自己把它解开,脱下外裤。她双手摸到我的腰, 把我的内裤往下拉。 我想站起来脱掉,她拉住我说:「不要,这样就行了。」 在她的手抓住我的roubang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她的手在发抖。我的左手仍然 在她的rufang上揉动着,右手翻起了她的裙子,往下伸进了她的内裤。 我摸到了一片柔软的毛毛,再往下,我的手掌捂在了她的阴阜上。食指和无 名指按在了两边隆起的大yinchun上,中指压在了一条满是滑唧唧的缝隙上。她把左 手压在我的右手上,轻轻的往下按,我的中指就顺势按了进去。这时她的腰部往 上一挺,头往后一仰,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以为把她弄痛了,赶紧要往外抽回中指。她左手却使劲的按住我的右手, 说:「不要拿出来,轻轻的动………」 我手掌依然压住她的阴阜,中指慢慢地、轻轻地在她的yindao里抬起又压下… … 她的右手握着我的roubang,guitou顶在她的大腿上,让我感到好舒服。她轻轻的 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 我说:「我想插进去。」 她说:「不要,我怕,给我留着……好吗?」 我的中指慢慢的感觉到了一个rou球,我问她:「这是阴蒂吗?」 她说:「这是yinhe,是我小便的地方,顶端就叫尿道口。」 我轻轻的按着,问:「舒服吗?」 她说:「傻瓜!按这里是不会舒服的。你往上摸……对、对,那个才是阴蒂 ……,不要使劲的按和揉,太刺激它会疼的。……在它的两边轻轻的摸,这样才 最痒,最舒服!」 我的中指在她的阴蒂两边轻轻的搔、刮,这时香香的喘息明显的急促和大了 起来。 伴随着她的「啊……啊……」声,她的yindao里不断的往外涌着水。 我问她:「你是不是要小便了?」 她用左手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不是小便,这是爱的泉水啊!」说着,她 的右手加大了握紧放松的力度和节奏,我忍不住的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右手死 死的按在她的阴蒂上。 她也两腿绷直,紧紧的夹住我的右手。那一刻,她好象停止了呼吸……过了 一会她的右手稍一放松,我的roubang前端象开了闸门一样,一下子喷出一股一股的 东东在她的大腿上。 我说:「糟了,我好象小便了!」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脸,说:「你怎么傻得那么可爱啊,那是射精啊!」 这时,我的脸肯定红得要命!我为我的无知感到无地自容。 她掏出手绢轻轻地擦着我的roubang,仔细地端详着它。然后,她才擦着她大腿 上的东东;擦完后她又把手绢卷好,放进她的小口袋中,借着月光我看见她的脸 色特别好看。 过了一会儿,她说:「好了,太晚了,再不回去老师和同学会起疑心的。」 说着,她的嘴又吻在我的嘴上,舌头又在舔我的牙齿了。 我说:「明晚我们再出来,好吗?」 她点了点头。 可是,第二天晚饭前我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痛的我在床上打滚,豆大的汗珠 往下落。老师和同学赶快叫来了乡村医生,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给我打止痛 针,然后叫村里赶快想办法送回城里医院去检查。 香香知道后马上跑了过来,一直站在我床头帮我擦汗,帮着医生忙这忙那, 医生给我打针她也不回避,搞的老师和同学一直在看她。 村里决定用手扶拖拉机把我送走,乡村医生和一名老师陪我去。香香可能也 想送我回去的,可是她张了几次嘴都没敢说出来,最后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拖拉机 把我载走了。当拖拉机拐出小山村口时,我还看到她一个人跑出老远,站在山头 上目送着我们呢。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山风吹动着她的裙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哭了 ……拖拉机「突、突、突」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120急救车早已在那 里等候了。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来人时,我们家却没人。老爸去北京开会了,老妈带一个考 察团出国了,还有一些亲戚也都在外地。 医院只好跟我爸爸联系,说没有家长签字这个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对医院说 转到我们部队医院去吧,他已经和部队医院讲好了,马上给我转院动手术。 到了我们部队医院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被推进了一个小病房,里面有 两张单人床,空调、电视、电话等一应俱全,还带有卫生间,我知道这是高干病 房。 刺鼻的来苏尔水味弥漫着整个空间,雪白安静的病房里只有空调在丝丝地响 着,凉飕飕的让我突然觉得好恐怖。这时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边 那该多好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白影子飘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是香香来了 呢,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护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个 脸,只剩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她柔柔的对我说:「你家里没人来护理你,医院让我来护理你,从现在开始 起你必须听我的话。」 我说:「不用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她说:「你是特护,必须24小时有人在身边。要不是政委安排,你还享受 不到这个待遇呢!」 我不吭声了,我知道医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战友。 她说:「现在赶快洗澡换衣服,马上要动手术了。」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 在我的床头,又问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吗?」 我说:「还行,自己能洗。」 说着我就要下床,她赶紧过来把我扶下床,帮我把外衣、外裤脱了,这时我 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 她的手很温软,在帮我脱衣服裤子时,不断的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从小就特 怕痒,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痒,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劲忍住了。当她弯腰脱我 裤子时,我从她胸前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雪白的两团rou挤出的乳沟,「她的rufang肯 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圆!」我想…… 这时,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来。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眼睛一直 盯着我的那个部位……她扶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说:「多打点肥皂洗干净点,特 别是关键部位哦。」说着她就出了卫生间,门也没关。 洗完澡,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怎么没有内裤啊?就大声的问她,她 说:「不要穿内裤了,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扶着墙走了出来,她正靠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 说:「怎么,疼吗?」 我说:「有点疼,是不是止痛针过了?」 她赶紧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说:「现在该给你备皮了。」 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双手就去拉被子。 她说:「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 我问:「备皮是什么啊?」 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小傻瓜,就是给你消毒啊。」 说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还是小时候mama给我洗澡时,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没能 脱掉我的裤子,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里一次!而现在屋里的日光灯 是那么的明亮,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 她说:「怎么,害羞了?还没开始呢!」 我以为备皮就象打针时给屁股上抹点酒精、碘酒那样,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 点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惊奇地问:「怎么?用这个开刀?」 她笑得弯下了腰说:「这怎么能开刀,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净,不然刀 口会感染的。」 我说:「不刮不行?」 她说:「不行!」说着,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roubang。 天哪!除了小时候我mama摸过我的小鸡鸡,直到昨天香香才握过我那里,而 今天我的roubang又被另一个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温软的小手让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 不同的感觉,那刺激的感觉一下子传到我的头皮顶,我的roubang「蹭」的一下子又 明显的硬了、大了许多。 这时,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roubang。然后拿出一把刷子, 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来回的涂抹在我的阴部,就开始了给我刮阴毛…… 我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软软的阴毛并不太多,但挺整齐的。 可她还偏要说:「唉,真是可惜了啊,刚长出来的毛毛就给刮掉了。这可跟 婴儿的胎毛一样柔软整齐,以后长出来的毛毛可就是yingying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脸红红的不敢说话。 她看了看我说:「有没有女朋友?」 雨歇云散,风退潮止。 「以后,你会记起我吗?」肖华仰起那张红晕还没有消退的脸,望着方锐问。 「我会记住你,记住这个迷人的夜晚的。」方锐伸出手,帮肖华梳理一下那 额头散乱的秀发,然后再次轻抚她那嫩滑的脸颊,他发现那张脸依然很烫,充满 了汗液的柔腻感。 车子重新启动,向一个夜宵店开去。 肖华回到酒店已经十二点了,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床,恐怕惊醒睡梦中的黄兰 花。尽管很小心,她还是碰到了桌子上的茶杯,那杯子掉到地上,放出沉闷的声 音,惊醒了黄兰花。 「你怎么啦?」黄兰花不解地看着肖华,她发现肖华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 的慌张。 「对不起……」这时的肖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感到多么无措。这一晚,她 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