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把SM理论老师给绑 来了!您说,这个戏我该怎么拍
书迷正在阅读:和绿茶he了、榆水之欢、渡难、误把逃生游戏当做恋爱游戏了。、美丽庄园、聘猫、穿梭在yin乱的世界(快穿,n/p,总/受)、妖怪别墅、[总攻]当反派就是直接干、向哨 百无聊赖的军校生活《403住着炮王、海皇、渣男和名鸭》
去年夏天,我去警局找meimei,她正巧不在,我从大门口出来,打了辆出租准 备回家。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司机说车有点毛病,下车修理,把我一个人关在 车里。我隐约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不知怎么头就开始晕起来,想拉开车门, 却发现车门是锁上的,车窗也落不下来。我的头更晕了,一股强烈的睡意向我袭 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双人床上,双 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两只脚也被绑在了一起,浑身上下酸麻难动。我又惊又怕, 欲待张口呼救,嘴里却不知被人塞了什么东西,胀憋憋的一个字也喊不出来。我 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这是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间,铁门紧锁,墙上贴满了不 堪入目的下流图片。“唔!唔姆!”我闷叫了两声,用力地挣扎着,想摆脱麻绳 的束缚,但没有成功。突然,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和女子的叫骂声…… 只听“咣铛”一声门响,铁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着警服的妙龄少女被推推搡 搡地押了进来。我定睛一看,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妹缚美雯!只见她被 五花大绑地倒绑着双手,胸前的制服被撕开了,露着雪白的衬衣和半截胸口;下 边的警裙也被撕了个大口子,整个人显得非常狼狈。她看到我被绑在屋里,先是 一怔,即而心疼地叫起来:“姐!你怎么也在这儿?”她身后的一个高个子男人 哈哈地笑起来:“我先捉的她,还没来的及脱她的衣服,你又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的艳福不浅啊!”说着他在后面猛地一推,美琳立足不稳,一下栽倒在我身边 …… meimei被他掀倒在床上,就势滚了一下,倚在我的身边,用身子护住我,大声 地呵斥道:“你别乱来!限制公民人身自由是要坐牢的!”……我注意到,meimei 的两手被白色的尼龙绳紧紧地反缚着,象个“W ”形倒吊在后颈上,只要稍一挣 动,绑绳就会收紧,所以她虽有一身武功,却不敢任意挣扎。我看着昔日英姿飒 爽的警花meimei象只羔羊般倒在身边,心中又是心疼,又有些纳闷:“meimei从小练 武术,平常动起手来,三五个男人也打不过她,不知这个坏蛋用了什么邪法把妹 妹给捉住的?难道meimei也让他给迷晕了?”那男人笑嘻嘻地凑了上来,伸手朝妹 妹的脸蛋摸去。meimei的两手给绑在身后,既不能阻挡,又没法反抗,情急之下, 她突然飞起一脚,朝那男人小腹踢去。那男人不曾防备,加上距离又近,这一脚 正踢在他肚子上,疼得他“呜吆”一声抱着肚子弯下了腰。美雯一招得手,再不 迟疑,左脚连环踢出,跺在他的肩头上,把他踢得“噔噔噔”倒退几步,坐倒在 墙角上。那男人咒骂道:“臭丫头片子,看我不扒光了你!”他扶着墙站起来, 又想往前凑,美雯把双脚都蜷在胸前,随时准备再踢,口中喊道:“你再不放了 我们,我踢死你!”那男人虚晃一下,趁美雯踢脚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头 发,把我拽了起来。我只觉头皮剧痛,身不由己地被他揽在了怀里。meimei惊叫道: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jiejie!”那男人用我当盾牌,一下把我搡到meimei身上,他 趁我们姐妹俩压摞的时候,一蹁腿骑在meimei的膝盖上,摁住了meimei的脚腕。meimei 象条黄蟮般在我身下蠕动着,双脚乱抽乱挣,可这次再也挣不脱了。那男人不知 从哪儿又摸出一根绳子,把meimei的双脚也一匝一匝地捆了个结实。他还不放心, 又将美雯掀翻在床上,脸朝下摁住,将她的双脚倒提到臀后,用余出的绳头反缚 在美雯的手肘上。可怜meimei本是个高挑身材的少女(一米六九)却被他绑的象个 没脚蟹般,一动也不能动。那男人嘲笑着捏了捏meimei的脸蛋,笑道:“你再踢我 呀?怎么没能耐了?”meimei羞愤交加,啐道:“呸!无耻!放开我!”那男人顺 着她的脸蛋摸下去,摸到了前胸,然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了她的警服……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去了meimei的衣衫的时候,我心中又气又急,在旁边翻来覆去 地蠕动挣扎,恨不能马上挣开绑绳掐死他,可这个混蛋把我绑得很紧,我怎么挣 也是徒劳的。他剥去了meimei的警装,又解开了她贴身的白衬衣……正在这紧急时 刻,手机响了起来,那男人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掏出手机看了看号码,脸色马 上紧张起来:“外,萧系琊,倮毋蓟……”他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了。他说了 一会儿,扣上电话对我们说:“你们俩老老实实在这儿待一会儿,别耍花样,我 回来再玩你们!”他又从床底下拿出一根细麻绳,穿过我的双臂,将我侧身绑在 床头的铁栏杆上,然后关上灯,锁上防盗门,走了。我们俩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之中,象两只待宰的羔羊。meimei小声地说:“jiejie,你没事吧?你怎么被他抓来 的?”我呜咽了两声,想说却说不出来。朦胧中,meimei那温软的rou体一点一点地 挪了过来。她把脸凑到我的嘴巴前,用她的小嘴叼住我嘴里的布团,使劲帮我拔 开来。我大口地喘息着,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呜呜呜……meimei,我们 怎么这么倒霉啊……你怎么也让他给逮住了?”“我……我在单位给你打手机, 却怎么也打不通,后来打通了,他骗我说你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让我赶快 过来。我一着急,出门就截了一辆出租,结果还没到医院,我就不知怎么睡着了, 等到我醒过来,已经让他把我给捆上了……”“傻meimei,他那辆车上有迷药!我 也是让他这么给绑架的!”“jiejie,你把身子转过来,咱俩背靠背把绳子解开!” “不行呀!他临走的时候把我捆到床栏上了,我翻不过身来!”“这个混蛋!他 很有经验呀,看来他绑架过不少女孩子!”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我的手脚变得越来越麻木了。本来开朗而又坚强的 美雯meimei,也在一边抽泣一边呻吟。我心疼地问:“meimei,怎么样啊?”美雯扭 动着腰身哭道:“姐!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的两条腿都转筋了,疼得不行!这个 坏蛋,竟然用这种缺德的绑法来折磨我!” 我们俩无可奈何地面面相对,虽近在咫尺,却不能给对方一丝一毫的帮助。 不知捱了多久,象是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我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象是有很 多人。我心中突然一阵狂喜:“难道是meimei的同事来救我们了?”我拼尽最后的 力气,大声喊道:“救命啊!快救救我们!”门“咣”的一声开了,灯也亮了, 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刹那间照得我睁不开眼。只听见一个yin荡的声音说: “两位美女,我来救你们了!”还没等我看清怎么回事,一个人已走了近来,用 黑胶带把我的两眼蒙了个严严实实……他把我翻转过来,解开我和床栏杆之间的 细麻绳,接着有两个人把我架起,连抬带抱地拖了出去。身后传来meimei的尖叫声: “呀!你们干什么!放手!放开我!”我被塞进一辆汽车里,横放在那两个人的 膝盖上。车门乒地一声关上了,汽车发动后,飞快的开走了。我怯怯地问:“你 们是谁?要把我带到哪里?我meimei怎么不上车?”只听有声音回答:“嘿,到底 是电视节目主持人,一上来就问我们仨问题,好吧,我来回答你!”我猛地感到 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抠了我一下,我“嗷”地痛叫了一声,象条被网住 了的鱼般蠕动起来,可那只手还在不依不饶的sao扰着我。我平躺在他们的膝头上, 手脚反缚,素面朝天,根本没法反抗……他们一人揪住我的头发,一人压住我的 双腿,让我一点儿也不能动弹,然后变本加厉地在我胸口乱摸。我哀求道:“两 位哥哥,饶了小妹吧,求你们了……”一人嘿嘿地说:“我们哥俩就是这会儿沾 点儿光,一会儿送你进了绳演艺基地,可就轮不到我们了!” 汽车还在颠簸中前进。我忍受着他们的戏弄和凌辱,心想:“绳演艺基地是 什么鬼地方?难道是专门欺负女孩子的集中营?” 经受了他们一路的调戏,汽车终于停下了。他们把我抱下来,扛着走了好远, 走进了一间小屋,把我放倒在一张温软的大床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所有的人都悄无声息地撤了出去。我只感受到有一个人还站在床边,凭直觉, 我感到他正在静静地观察着我。——一种生理的需求让我难以再忍受,这种感受 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我鼓了鼓勇气,喃喃地说:“这位大哥,求您件事情, 您先把我松开,让我上趟卫生间,等完事之后再把我绑上,行吗?”我听见那人 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捧住我的双脚,给我把绳子松开了。他把我扶起来,又替 我解开了双手上的绑绳。从他的动作中,我感到他并不象个色魔,而象一个文质 彬彬的大学生。我揉搓着麻木的双腕,却犹豫着是不是要揭开眼上的胶布,我不 敢想象,把我绑架来的这个主谋到底是谁………… 当我撕开眼上的胶条时,惊奇地发现我正身处在一间大演播室里。四周的墙 壁上挂满了大屏幕监视器,耀眼的聚光灯下,三四台摄像机对着前台的大背景, 而这个背景竟然是我平时经常主持的一档栏目“心有千千结”!我吃惊地回过头 来,见身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他的脸有几分英俊,几分苍白,甚至 有些忧郁,这些表情产生了一种很诱人的气质。他向我笑了笑:“欢迎光临绳虐 待演艺俱乐部,我是这里的创建人,叫我黄依吧。喏,卫生间在那儿,回来我们 再细聊,好吗?” 不知不觉中,我的脸有些红了,心也鹿撞起来,我慌忙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可没想到我的双脚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捆绑,早已不听使唤,刚一站起,就觉得 双膝一阵酥软,“哎呀”一声扑倒在地板上。黄依温柔地把我扶起来,问:“我 抱你过去吧?” 我的脸更加红了,赶忙挣脱了他的搀扶,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里,“哗哗 哗”来了个一泻为快。我偷偷地打量着四周,希望能找到一条逃生的路,我甚至 想从排气管道爬出去,可我又怕被他抓回来,再把我绑得象我meimei那样,那可就 惨了。思量再三,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出来,坐在他对面,冷冷地对他说: “黄先生,你把我和我meimei抓到这儿来,是想要钱,还是和我们有什么过节?这 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布置得和电视台一样?” 黄依微笑着说:“我这个俱乐部搞了很长时间了,主要是用来接待各种充满 SM激情的客人。我们先让女主角生活在她的职业环境里,让我们的客人扮成罪犯、 学生、维修工等角色,然后让他们有机会在摄像机下把梦中情人五花大绑、吊缚、 拷问、戏弄,最后把录象资料高价卖给他们。” “啊!”我惊讶地合不上嘴了。世界上竟有这样荒唐的地方! “但可谓千金易得,佳人难寻,我投资了几百万建好了这个工程,装修了各 种布景,但却找不到合适的演员……开始,我花重金雇了一批美貌如花的三陪小 姐,让她们扮演这一类角色,可是却达不到客人满意的效果,她们太假、太媚, 也太造作,客人在她们身上根本找不到感觉……” “这样你们就把我们绑了来,让我们演这种下流角色?”我愤愤地反问道。 “正是!”谈到这一点,黄依显得有些兴奋,“首先我派人偷拍了你的一些 DV,录了几期你主持的节目,然后向客人推荐。没想到,有几个人对你meimei更感 兴趣,她虽然不如你漂亮,却比你更孤傲、更冷艳,更对SM客人的口味;再加上 她的职业是预审,很多黑社会的人都被她审讯过,对她的印象特别深,到我这里 非要出双倍价格玩玩她……于是我就派出我的猎艳人员在警察局门前蹲点守候, 没想到,你偏偏在这个时候撞了上来……”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meimei,只因我们姐妹俩长的很象,我 又刚好在警察局门口出现,那职业绑手就把我当成了meimei给绑了来;后来发现绑 错了人,又用我做诱饵把meimei给捉住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meimei呢? 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黄依笑了笑:“她很好,这会儿可能正笑得合不拢嘴呢!”说完,他打开监 视器,屏幕上马上出现了meimei的面部特写。只见她长发凌乱,脖颈乱摇,笑得花 枝乱颤,涕泪横流。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接 下来镜头渐渐拉远,镜头中她半裸着身子,反背着双手,倚在一根红色柱子旁, 一道道的尼龙绳将她的腰身紧紧地绑在柱上;而她的双脚却被一左一右地高高吊 起,悬吊在半空中,绳子绷得很紧,从meimei的髋部扭动来看,她极力地想把双腿 并拢,但却根本做不到。摄像镜头从她剧烈起伏的胸部一直拍到腹部,顺着洁白 修长的大腿落在脚掌上,给她的脚丫子来了个特写镜头。meimei的脚丫骨丰而rou匀, 非常具有少女的美感,由于脚腕被长时间的紧绑,本来白皙水嫩的脚掌变成了胭 脂红,她的五根脚趾难熬地蜷起又伸开,似乎经受着什么痛楚的折磨……她的脚 在半空中无效地摇晃着,显然正在进行着拼命的挣扎。镜头从她的一只脚移到另 一只脚,我这才看明白,原来她的另一只脚被别人紧紧握住,那人正在用长长的 指甲轻轻地挠着她的脚掌心! 我突然感到心痛如绞:meimei的脚底心是她的“命门”,平时我睡觉时轻轻勾 到她一下,她也会“格格”地笑个不停,何况此刻被人家绑得一动也不能动,任 凭别人又捏又搔?我可怜的小妹,这叫她怎么受的了?我发疯似的扑到黄依面前, 双膝跪地,哀求道:“求求你,快放开她!你们不能这样对她!她会被你们折磨 死的!呜呜呜……快放开她……” 黄依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看着我泪光四溢的双眼,笑着说: “饶了她却也不难,只不过你要和我签份协议,只要你乖乖地按我的话去做,我 保证她会没事的!”说完,他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几张纸,递到我手中。我接 过合同,看也来不及看,喊道:“你先让他们停手!” 黄依对着衣领上的微型麦克风说:“6 号6 号,停止戏足,停止戏足!” 镜头又对准了meimei的脸。meimei垂下头,嘴里喃喃地咒骂着。 我见meimei渐渐平静下来,知道暂时没事了,赶紧低下头看合同。只见上面写 着: 自愿加入绳演艺俱乐部的申请 我是一个喜欢表演和被虐待的人,我在没有任何人挟迫的情况下,自愿加入 BB演艺俱乐部。我愿意接受因演艺需要而导致的被捆绑和被虐待行为,并为此负 全部责任。如果我因其他原因不能及时参加演艺活动,我本人的影像资料可由演 艺俱乐部对外公开,版权归演艺俱乐部所有。 申请人签名: 我一看就气炸了:“这简直就是卖身契嘛!我不签!总有一天你们会被绳之 以法的!” 黄依笑了:“不签?那就坐在这里看你meimei的精彩表演吧!” 我心中暗想:“反正此刻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我就是不签,这群神经病 也会再次把我强行捆绑污辱,还不如虚与委蛇,先想法保住我和meimei的清白之身, 然后再伺机逃走!万一将来把这群歹徒一网打尽,这份破合同还不是废纸一张… …”想到此,我假装惨然一笑:“我认输了,合同我签,不过我有个要求,我可 是卖艺不卖身,你们别把我当妓女乱糟蹋!” 黄依得意地把我搂在怀里:“行啊,有没有那种行为,随你的便!” 我从他怀里挣出来,用签字笔在合同上写下了“缚美贞”三个大字。我扬起 头,说:“合同签了,你先放了我meimei再说!”黄依一脸坏笑地说:“你meimei还 得再呆会儿,我先看看你的演技!来吧,美丽的主持人小姐,先把你的衣服脱光 吧!等一会我把你绑成四马倒攒蹄儿,让你跪在演播台上主持心有千千结!” “啊!”我惊呆了,一颗心吓得“扑通扑通”乱跳。从小到大长了二十多年, 我还从来没听到过这么无礼的话。 我真想扇他两个耳光,可是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被他整得更惨,何况meimei 还在他们的控制之中。我冷静下来,柔声说:“黄大哥,你真会说笑话,我相信 你,你不是那样的人。”黄依双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哦?你怎么知道 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将身子靠近他坐下,轻轻地依偎在他肩上:“虽然你派人把我绑了来,但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的心里也有解不开的心结。我觉得你儒雅、坦诚,凶暴残 忍只是你的假面具,而你的心中充满了对美丽女性的仰慕和崇拜,只不过你用另 一种方式把它表现了出来。说实话,黄大哥,如果你不难为小妹的话,我们完全 可以平等地交流,甚至成为知心朋友。你需要把我绑起来,我可以配合你,但你 要是不顾我的感受,强行对小妹横加侮辱,小妹只有以死相谢了。” 说完这番话,我看到黄依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他钦佩地说:“怪不得你号称 芙蓉城四大美女,电视栏目万人迷,果然与众不同,以前的那些女孩子听到我说 要把她们扒光衣服绑起来,不是吓得跪地求饶,就是放声大哭,没有一个有你这 样的心境的,真是难得。要不是有人点名要和你录节目,我现在就想放你走了, 对你这样美丽的女孩用刑简直是对艺术品的践踏。”我惊奇地问:“谁要和我做 节目?”黄依说:“你的一个狂热追求者,当我们通知他你已经到了我们这里时, 他付给我们10万元,就要求和你同台主持一次 心有千千结。他的名字你大概 也听过,唐军,不陌生吧?”“哦,听说过,他还给我写过求爱信呢。那究竟是 怎么主持呢?不会是你刚才说的那样吧……”我的脸红了。黄依笑了,“我给你 开了个玩笑,你也当真了!放心吧,完全是正规主持,只不过中间有他把你绑起 来的一个情节,不会扒你的衣服的!来,有请唐军!” 音乐隐隐地响起来,不知从哪里一下子冒出好多人,有控制摄象机的,打麦 克的,收拾演播台的,从他们的熟练程度上来看,完全象是一群专业人士。紧接 着,一个文文静静的小伙子走上了台,还向我鞠了一躬。黄依递给我一杯水,说: “快去吧,别紧张,记住,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不要停止主持,只要你一次成功, 我就放了你们姐妹俩!”我兴奋地说:“真的?你可要说话算话!”说完我接过 水杯一饮而尽,用手拢了拢长发,充满信心的走上台去…… 我哪里知道,我已坠入了他们布好的圈套…… 这杯水里,早已被他们下了大量的春药…… 我坐在演播台前的吧凳上,很优雅地向唐军伸出手从容一握:“很高兴您能 光临本栏目!” 唐军反倒有些局促,腼腆地笑了笑:“缚小姐,我喜欢您的主持风格,喜欢 您的清新与温柔,我做梦都在盼望这一天的来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亲手把您 缚起来,感谢黄导给我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的脸又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着,心里却暗恨:“这个大变态,我怎么这么 倒霉,会落到他的手中!” 原来,自从我刚刚主持这档栏目,就不断收到他寄来的信件,一开始是求爱 信,后来就是各种把我捆绑折磨后百般虐待的文学描写,文字粗俗露骨,让我看 后气愤无比。我通过meimei向刑警大队报了案,但自从着手调查,就没了他的音讯。 没想到,他又在这儿冒了出来! 我低下头顺了顺稿子,戴上导播耳机,问黄依:“开始吗?” 耳机中传来黄依的声音:“开始!” 三四台摄象机齐刷刷地对准了我。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欢迎继续关注心有千千结栏目, 我是美贞。大家都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但是很少有人能有勇气把 它说出来,我们这个栏目就为朋友们提供了一个打开心扉的机会。今天做客我们 演播室的是着名的绳艺学家唐军先生,唐先生,欢迎您!” 刚说到这儿,我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冲动,我的脸颊越来越热,一股酥麻感 从小腹升腾而起,春潮瞬间席卷到了全身。我忍不住用手在双腿间抚摩了一下, 这一摸不打紧,浑身有说不出的绵软和难受,腹下象有千百条小虫在爬。我难熬 地咬住下唇,努力地克制着情欲,双手握在一起,忍着不在摄象机前出丑,可这 种欲望的冲击却越来越强,让我无法忍受……我恨不得马上熬到节目结束,找个 没人的地方脱光了衣服,痛痛快快地自慰一把,可这么多该死的摄象机拍着我, 多不好意思啊……我象一条蠕虫般扭动着身子,最后我实在熬不住了,我喃喃地 说:“唐先生,求你一件事……给我们电视机前的观众演示一下你的绳艺……把 我的手绑起来吧,别……别让我再乱动……” 唐军兴奋地凑近我,揽住我的双肩,轻轻地向下一捋,就将我的双手扭在了 背后。他将吧凳转了半个圈,让我背对着他,很熟练地掏出一卷红色棉绳,问: “需要脱去上衣吗?”我的心里一片空白,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唐军从背后 搂住我,替我一个个地解开胸前的扣子。我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唐军解开我 胸罩的一刹那,我的双乳胀卜卜地高挺起来……一个手持微型摄像机的小伙子不 失时机地转到我面前,摄像机无情地拍下了我纯洁无瑕的双峰……我羞惭地闭上 了眼睛,整个脸颊烧的很难受,很难受……我只觉颈部一紧,唐军的绳索已经勒 住了我的双肩,一圈圈,一匝匝,手肘和手腕都被相继绑住,他将我绑好的双手 向上一提,我“嘤”地呻吟了一声,难熬地挺起了胸……他将我的双手和颈间的 绳索拴在了一起,又用余下的绳头从我的腋下穿过来,在我的乳下和乳上各勒了 一道。我的rufang本来就胀痛难耐,再让他这么一勒,一种难以抑制的情欲袭身而 来,我的浑身都酥了,只盼望他能在我的rutou上捏一下,哪怕一下……他却没有 这样做,把我从吧凳上又转了回来,让我面对着三台主摄像机亮了亮相。由于我 闭着眼睛,我看不到下面那些人的目光,但从我一转身时台下发出的惊叹声,我 能想象到,他们在以一种什么样的眼光,看着我这个半裸的、粽子般的女主持… … 台下的掌声雷动。唐军得意洋样地绕到我面前,慢慢地蹲下来,掀起了我的 裙子,戏谑地说:“缚小姐,你的内裤都湿了,要不要我帮你脱下来?”我拼命 地夹紧双腿,扭捏地弓下腰:“不要……不要……”唐军却趁机捉住我的脚腕, 把我的高跟凉鞋扒了下来,紧接着撸去了我的丝袜,捧着我的赤脚亲了一下: “那我等你好了,看你能熬多久。”我感觉象被毛毛虫粘了一下,慌忙把脚抽回 来,胯下却又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再这样下去,我早晚要被他们剥光后轮jian, 现在他们只是把我当成猫群里的老鼠逗弄着玩,我预感到他们快要对我下毒手了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想起我的恩师在我毕业时对我说过的话:“你要 做个好演员,演好你自己;在演好自己的同时,不要忘记你还是生活的导演,你 要控制周围人的情绪和状态,直到你胜利!” 我突然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我勇敢地睁开眼睛,痴痴地望着台下的黄依,喃喃地说:“黄大哥,我求你 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黄依一楞,不解地望着我。 我大声地说:“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众人大哗。黄依也懵了:“你说什么?” 我把声调慢慢降下来:“其实,当我刚刚看见你,就已经爱上了你……我会 听你的话,发挥我的编导特长,帮助你拍好每一部片子……黄大哥,我说的都是 真的,请答应我……” 黄依呆呆地望着我,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在闪烁着什么。他站起身来:“你… …你说的是真的?” 我羞惭地低下了头,泪珠扑蔌蔌地滑落出来。 黄依慢慢地走到我面前,脱下外套,披在我赤裸的肩头上。我一头扎在他的 怀里,象个孩子般放声大哭起来。唐军也傻眼了:“喂,后面的还拍不拍了?” 黄依猛地扭过头来,冲着他吼道:“滚!” 唐军张口结舌地说:“那我的10万块钱呢……” 黄依咆哮道:“听到没有,你给我滚!” 所有的人都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诺大的演播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黄依突然捧起我的脸,刹那间,也记不得谁先主动,我们俩忘情地吻在一起 …… 我的手被绑在身后,没法拥抱他,只能用我高挺的胸部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 我渴望被爱抚,渴望着被占有,渴望着男性的进入……我不知是被药物迷倒了, 还是真的撑不住了,只记得我哀求道:“要了我吧,我全都给你……” “哗”地一声,一杯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我浑身一激灵,神智顿时清醒 了许多。我看到黄依两只眼睛红红的,拿着个空杯子面对着我。他把我推倒在地 上,神情复杂地说:“你先醒一醒,等药劲过去了,咱们再细谈吧。既然你把我 当男友,我就不能再乘人之危地欺负你了,以前的事还请你多原谅……” 这一瞬间,我的心里也不知是庆幸?是悔恨?还是失落?一股莫名的、难以 抑制的屈辱感啮咬着我的心,我感到特别无地自容,这种投怀送抱却被推开、被 拒绝的感觉,简直比把我强jian10次还要难受!我对黄依充满了特别的恨意,恨他 竟然用这种法子来折辱我……我歇斯底里地骂道:“你……你这个伪君子!放开 我!摸我呀!强jian我呀!怎么不敢了?胆小鬼!”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只觉得一 阵急火攻心,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晕了过去,彻底失去了知觉……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被抬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绵软腻滑的小手在 抚摸着我的阴处。啊,好舒服,动作不快不慢,力道忽轻忽重,“呜……喔……”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我想夹住双腿,可另一双手却摁住了我的膝盖,让我的双腿 合不拢。“啊……喔!”我全身都酥麻了,高潮的兴奋感和幸福感让我陶醉了! …… 当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只见眼前站着两个大美女。 高个的那个大约有20岁,穿着雪白的护士服,明目皓齿,美艳不可方物;个 矮的那个大概是学生,还穿着校服,扎着一个大马尾,上身是蓝白相间的水手衫, 下面一条及膝的短百摺裙,笑起来甜甜的,纯纯的,羞羞的。她俩见我醒了,高 兴地笑着说:“呀,你可算醒了,我们还以为你救不过来了呢!”我赶忙坐起来, 发现双手已被解开了,此刻上身也穿上了一件白汗衫。我诧异地问:“我这是在 哪里?你们俩是谁?” 高个子护士小姐说:“我叫叶秋云,你叫我云云就行,那个小meimei是娟娟, 我们也是被他们绑架到这里来的,咱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 小娟说:“昨晚主人说你病了,让我们俩照顾你……你昨晚烧得很厉害,云 姐是护士,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发烧,是吃了下三流的药才烧的,得把火泄出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