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阵快感猛烈地袭来时,我有了片刻的休克,当我睁开眼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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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列火车疾速向我驰来,我想躲,可是我的脚根本无法移动,浑身的汗开始慢慢地顺着我的后背流下来,我焦急地想跳出铁轨,可是不能,我感到死亡的临近,列车距我越来越近了,我大声叫喊,可是没有人应,终于列车撞到我身上了,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开始漫延开来,我猛地挣扎了一下,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了,原来是一个梦,可我浑身已经湿透了,我双手把头发向后梳理了一下,睁着双眼看着光线暗淡的房间。 “你怎么了?又做梦了?”突然一个声音从我后面响起,我又吓了一跳,这才彻底从刚才的梦境中醒来,我才想起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我空洞地笑了两声,轻轻拍拍她的身体,“没什么,把你也弄醒啦,再睡会儿吧”。 “啪”地一声,台灯亮了,我没动,她轻轻地从后面抱着我,柔软的rufang顶着我的后背,“你又做恶梦了吧?”她柔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看了一下挂钟,已经凌晨四点一刻了,我顺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又是“啪”的一声,她把火机送到我嘴边,我使劲抽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看着一圈圈的烟从我的眼前飘去。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慢慢地抽着烟,思绪无尽地飘泊。 她是我一个表姐,叫亚玲,比我大两岁,不过已经离异五年了,离异的原因我从没想过去问,只知道她老公是那种脾气很不好的男人,而且又特别花心,好像是因为玲姐不能生孩子的缘故还是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总之我说不清楚,只知道玲姐跟着他那几年很苦。 我从小在玲姐家里住的时间很长。上学时我们在一个学校,她总是带着我一起去上学,初中毕业她就不上了,其实姑妈家条件还是不错,表姐也蛮聪明,可是聪明的人总是不能安心地学习,这似乎是个常态,我不聪明,因为历史的原因,我只有寄住在姑妈家,也是他们家给我出学费,不过姑妈为人比较苛刻,好在玲姐总是帮我,所以在这个家我只相信玲姐,很小的时候,我就发誓,如果玲姐被人欺负,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那坏蛋付出代价的。 玲姐缀学后,就在姑父的厂里上班,姑父的厂子是做水泥的,效益很不错,那个年月,能进水泥厂的都得有关系,可是玲姐是那种不安份的人,她本来在那儿干得好好的,可是总是说那样赚不了钱,于是要下海,那大约还是90年代初吧,于是玲姐去了深圳,说要在那儿创出一番事业。 那几年,我也初中毕业了,后来算是考上了高中,不过成绩不好,加之心里觉得不能老是要靠姑妈家供学费,所以在高三那年就报名参军,还算幸运,因为我体质还算不错,所以就入伍了,有人说“当兵的后悔三年,不当兵的后悔一辈子”,我不知道这话是当过兵的说的,还是没当过兵的人说的,总之,那三年,我觉得还好,我新兵训练结束,被分在一个导弹部队的警卫连,不过我们的连长是从陆战队调来的,战友们总是说陆战队出来的变态,可是我倒觉得我们连长很优秀,战术格斗都很厉害,尤其是散打,听说他入伍前参加过散打比赛的,可是我有一次训练间隙问过他,他笑笑骂我:你个混球,打听这干嘛?就起身走了。 “又想她了?” 我回头看看玲姐,“没有,”我笑了一下,“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一些事”。 玲姐没再说话,坐起来,拨开我的手臂,躺在我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用嘴唇轻轻地啄着我的胸前,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耳朵,轻轻地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再睡会儿吧,天还没亮呢”。 玲姐不说活,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我顺手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轻轻地在玲姐的后背上抚摸起来,玲姐的背好滑,这不是我第一次摸了,可是那种柔嫩的感觉还是令我会忘却许多的不愉快,我顺着她的背往下,在她的翘翘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揉着,我的下体在她的手的揉捏之下慢慢地硬起来了,这时玲姐抬起了头,就着朦胧的灯光,我看到她的眼睛亮亮地,她笑了一下,好迷人,我感觉一股热浪从心里往四肢涌动,下体也急剧膨胀,我把玲姐抱起来,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她的香舌立刻窜到我嘴里四处乱搅,我的手开始在她的rufang上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私处,那儿已经有些湿了,我用中指尖轻轻地在那条小溪上下地动着,感觉那儿特别地滑腻,我轻轻地将手指往里插了一下,她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两条玉腿稍稍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我松开了嘴,看着她的眼里都湿湿地,我笑了一下,玲姐也笑了一下,我们又紧紧地抱在一起,放在她私处的手却更加剧烈地动作起来,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我的指尖在她的私处的小豆豆上轻轻地划着圈,拇指在她的阴埠上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稀疏的阴毛,她愈加受不了了,而我的下体也非常之硬了,可她的小手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而是愈发地前后揉动了,我将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可是她偏又将她的双腿夹紧,不让我分开,可是又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笑了笑,顺势净她侧翻过来,她的小屁股立刻翘了起来,我看着那可人的小屁股中间的胖胖的小阴部,将我的下体慢慢地往里面插,玲姐轻轻地呻吟着,小屁股却又轻轻地左右晃动着,我双手扶着她的小屁股,腰一挺,就将下体插入玲姐的yindao里,她轻哼一声,我便开始使劲地抽插。 同时用拇指在她的小菊花上轻轻地揉着,我只感觉她的里面好滑,每次和玲姐zuoai我都感觉她的里面好滑,在里面抽插很顺利而不会有一丝地干涩感,玲姐轻轻地用手护在她的私处,每次我的抽出她就轻轻地在我的下体上弹一下,感觉真是好舒服。 (二) (这一章没有YY,太多的YY不如去看A片,故事就是故事,缘于生活,高于生活) 在我的记忆中,时间过得最快的要属当兵这几年了。当兵三年,我复员了,其实正如同千百成我这样的复员军人一样,工作成了复员后的第一要务,在部队,我并没学到什么文化,虽然每周都有反反复复的党团活动,可是那些话讲得我瞌睡,只有每天的五公里越野和散打时我才开心,我喜欢和连长对练,虽然我最开始根本打不过他,可是我喜欢看他那出拳的动作,优美,果断,我每晚出在cao场的一个小棚里打沙袋,等我兵龄满三年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和连长打平手了。在我离开部队的时候,连长送我,临别前的一个晚上,连长问我:你小子好像平时从不和家里来往啊?我心想现在才问啊,不过呵呵一笑,没做回答,连长拍拍我头,嗯,我看好你,你是我的兵里我最看好的一个。我笑笑,问连长:你好像也一直呆在连队啊,也没看你准备找个嫂子啊,连长一听,打了我一下,骂道,小鬼头。骂完也呵呵一笑,不做回答,那晚我们喝醉了,那是我当兵的第一次喝醉。 这些对我而言都是非常珍贵的回忆。 其实写是写回忆,不过人的回忆是有选择性的,在我的记忆中,从小到大,我似乎一直在一种两难的困境中挣扎,如果说这是命运,我也认定了,毕竟所谓的无神论似乎也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因为死人是不会讲活的,而从绝对意义上来说,活着的人又绝不可能知道死去的人的想法是什么样子,所以,所谓的无神论我以为应该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猜测。 我离开部队后无所适从,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这个社会慢慢地法制化了,已经不是再靠拳头过日子了,所以我不知道做什么,我不想去姑父的工厂,因为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我已经受够了,而我只会做一些体力活,所以我就去做保安,是一个商业大厦的保安,这种活儿和部队的站岗相仿,不过毕竟没有部队那么严格,很容易做,只是熬时间而已,而命运似乎总是在捉弄着我,在我当保安的一个月后,这幢大厦出事了。 缘由似乎是某个老板的房间被盗,具体内情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只知道那几天警察来问过我好几次,我实在没有什么记忆,因为每天从这个门口出来的人虽说都是所谓的白领帅哥美女,可是在我看来那似乎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况且并不曾有人交待要对每一个来往的人都要登记,但无论我怎么样认为,我是这儿的保安,这儿被盗,那也算是我的失职。 晚上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里很生气,才在这儿干了一个月,工资还没发呢,而且这身保安服还有培训服就交了六百,这不等于是培钱在做吗?我抱怨自己的霉运,更生气这小偷,如果不是这鸟东西,至少这个月我还可以领到八百元的薪水,如果要我抓到,看我不捏碎这臭东西的爪子。可是到哪儿去找这小偷,我也无从下手。于是我就仔细思索那天被盗时的情形,可是我想破脑袋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异常。 于是很郁闷,就去附近一个小店里买了两瓶酒喝,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我买了酒往我住的小胡同里走,忽然我听见胡同里有女人惊叫了一声,但立刻便没了声音,我开始觉得好像自己产生幻觉,但是我往前又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转弯的地方,突然眼前一晃,一把手电直刺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了一下眼睛,想看清是谁在恶作剧,可是却看不清,但是听到一个女人的挣扎声,我知道有问题,问:“谁?”,一个恶狠狠地声音传来:“滚你妈的,看什么看,快走。” 我一听,靠,玩强jian?还是抢劫?这两样都是我很痛恨的,尤其是强jian,他妈的,谁没有母亲姐妹,强jian?那还不如猪狗!于是一股热血涌上来,我向左侧一闪,本来胡同不宽,借着一点灰暗的灯光看到前面有两个家伙将一个穿浅色衣服的女人夹在中间,我骂道:狗日的还骂你爷爷,看爷怎么收拾你。那两个家伙放开那女人就朝我扑过来,我向左一闪,飞起一脚朝其中一个家伙的脸上踢去,一声惨叫,他捂着脸向一侧滚去,我没等另一个反映过来,一个勾拳就朝他头上击去,我知道自己的拳有多重,也没敢用全力,只听“啌”的一声,他就倒下了,开始被踢中的那个爬起来拖着另一个准备走,“站住”,我朝他们道。“打不过就想走?”“我们会来找你的,敢打我们清一帮的人会有你好看的……”那个还算清醒的家伙恶狠狠地骂着。我笑了笑,清一帮,看这两个臭小子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就象是黑社会的人一样的口气,“把抢的东西留下,滚你妈个蛋。”边说边朝他们走去。那个清醒的家伙把一个包包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到了地上就一瘸一拐地扶着另一个走了。 我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还呆在墙角的女人,把包包拾起来递给她,她惊恐地看着我,用发抖的手接过包包,说不出一句话,“快回家吧,他们走了”,我端祥了一下,这个女孩也不过二十来岁,长得还可以,不过也难怪那两个歹徒,谁让这女的穿这么暴露,一条超短裙,又是一个低领的衬衫,丰满的rufang,呵呵,我看了也一样有感觉,唉,现在的女孩,可真是。我转身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感觉后面总有人跟着,一回头看那女孩也在往我这儿走,呵呵,“英雄救美”,会不会是人家想以身相许?我偷偷笑了一下,如果那样就好了,我可是来者不拒,想了想,我回过头来站定,等她过来,可她一看我站着,却也站住了,我笑了:“你跟着我做什么?”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慢慢往过来走,等离我一米之处站定了说:“我,我回家。”“哦?”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你家在前面?” “嗯”,呵呵,真是想不到,前面只有一幢楼了,那是一个私人建的专门用来出租的楼房,想不到今天救的美女还是一幢楼的,嗯,有缘,“哦,我也是住那幢楼的,一起走吧”,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开始往前走。 到了楼下,打开防盗门,我问:“你住几楼的?”“一楼。”她小声说。 “哦?”我又是很奇怪,一楼是房东住的,她?我好像没见过她?不过我在这儿只住了一个月不到,也难怪,“我住这儿不到一个月,没见过你”。她笑了一下,没说话,“那我上去了,再见”,说完我就上三楼了。 这应该是我和小月最初的一次见面,只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我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和玲姐的一番征战使我很累,玲姐已经又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使这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显得很妩媚,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吻,爱情和亲情,应该不属于同一个层面的东西,可是我喜欢玲姐,其实这种喜欢如果要追根的话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我喜欢她的一切,和玲姐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但是世俗的观点告诉我,我这种喜欢只能是默默的,不可能实现,而今用弗罗伊德的理论来解释应该是我具有恋母情节,可能从小得到的母爱少,而寄居姑妈家的日子使我从小就明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是玲姐对我很好,所以我对她的喜欢应该超出一个表弟对表姐的喜欢。 记得第一次看到玲姐凉在外面的胸罩,我心里的那种感觉真是无法难言,在我明白男孩子的梦遗的是怎么回事时,在卫生间偶尔看到玲姐脱下放在脸盆里待洗的内裤和纸篓里的护垫都会使我热血贲涌,可是我不敢,我只能是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用力使自己不去想不该想的东西。但是看到玲姐慢慢隆起的胸部,我的视线就赶快转移,不知道玲姐意识到没有,可是我,却在少年时代是在那样的煎熬中度过的,我回味着刚才和玲姐zuoai的每一个细节,那种感觉有使我回到梦里一般,童年的负罪感和青年时代的对性的渴望每每使我在爱的表达中倾出我的所有。 (三) 在我读高中的三年,表姐一直在深圳打拼,每年她会回来一次,不过不一定是在什么时间,记得高三的一年夏天,玲姐回来了,那年她已经二十岁了,发育的相当好,见了我很关心地问了一些生活的问题,学习的事玲姐是从不问的,我不知道她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看到她回来我特别高兴,平时我都是住校的,即使放假我也很少回姑妈家,都是帮护校的大爷一起,另外在外面也发发传单什么的,赚点假期生活费,这次暑假玲姐回来了,我也回姑妈家住了几天,不过那几天玲姐好像和家里人吵得蛮凶,在这个家我是个外人,姑妈能供我上学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可是看着玲姐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可是我只能是默默地听着,看着,没有一点的办法。 有一天等姑妈出去买菜了,就玲姐和我在家,我看玲姐不开心,就很小心地端了杯水给她说:姐,怎么了,在那边还好吗?玲姐看我了一眼,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不过,”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想了想又不说了,“对了,你恋爱了没有?”我没想到玲姐这样的问我,我脸一红,“没有”,我小声道。 “呵呵,你也长大啦,来比比,好像比姐还高,”说着拉我一起站起来,和我面对面站着,我当时心里咚咚地直跳,感觉浑身都发直了,我yingying地站在玲姐的面前,她的rufang好大,都挨着我胸部了,可是我却动都不敢动,玲姐倒没觉得什么,她在她的头顶和我的胸前比划着,说我比她高多少之类,我感觉好像没听到一样,口里直发干,脸发烫,“你怎么啦?发烧啦?”玲姐摸摸我的额头,“没,没有”,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你脸红什么呀,啊,对啦,是不是还没和女孩子抱过呀?呵呵,小笨蛋?”说完哈哈笑了起来,我脸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时的感觉真是尴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姐,我看你这次回来不开心呀,你喝水”,我把水杯递给玲姐,“没什么”,她淡淡一笑,“你马上就毕业了,准备考哪儿?”她问我,“我想当兵”,我说道,“哦?”玲姐吃了一惊,“怎么想去当兵了?”我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我们都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玲姐说,“小羽,没关系,你考大学吧,姐读书不好,你好好念书,姐供你上学”,我心里一阵难过,说:“姐,没事,我不想念书了,你看我现在锻炼得多壮,我想当兵呢”。jiejie默默一笑,没再说什么,我们姐弟俩都没说什么。姐陷入了沉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电视,却好像电视的画面并没有进入的我视线。 晚上我早早躺下了,可是睡不着,忽然有敲门声,“谁呀?”我抬起身问,“小羽,是姐”,我忙起来把门拉开,“姐,怎么还没睡?快进来坐,”我的小屋本来很小,就一张小床,一桌一椅而已,姐穿着一个粉色的睡裙,低低的领口将一道深深的乳沟显露出来,而那条裙子又比较短,坐在我的小床上,就显出了玲姐的白白的大腿,我只穿了个大短裤,顺手就去拿T裇穿上。“怎么睡这么早,不看电视了?”姐问我,我笑笑也坐在床边,“电视不好看。”姐叹了口气,“怎么了,姐?”“小羽,我明天就要走了。”“明天?怎么这么快?”我吃了一惊,“是,在家里我真是呆不下去了,”姐恨恨地说,“我一回来他们就和我吵,说要我去厂里上班,我才不去那个破厂看他们脸色做事”,“哦”,我不置可否,这毕竟是她的家事,我不好发什么议论,“小羽,我这次回来你姑妈说要给我说个婆家,让我这两天就去见面呢,我才不去,都什么时候了,还父母做主,真是老封建”,“哦,”我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听众,这种事情,论不到我发什么意见。“小羽,你,”姐叹了口气,“唉,你哥才刚结婚两年,你看你姑妈,就巴不得赶紧把我嫁出去让他们早点轻松呢。”“那,姐,你那个……”,我想起了什么,想问,不过觉得不好意思问,“什么,怎么男子汉说话这样的拖沓?” “我,我是说姐你在那边工作谈对象了吗?”我问道,“这个,”姐的脸立刻红了一下,“嗯,有个男的对我不错,可是我还考虑好呢”,“哦,那姑妈知道吗? “我又问了一下,”你姑妈那等老封建如果知道我在外面谈还不要闹翻天,我没给她说“。”哦“,我在想着那个追玲姐的男人是不是很帅或者很有本事,所以就没说话,也没听到玲姐说了什么,”在想什么啊?问你半天了怎么不说话呢“,”哦,哦,没什么,我在想姐的那个男友是不是很帅呢?“玲姐一听噗哧笑了一下,”嗯,还不错,他做生意的,对我蛮好“,说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很陶醉的样子,脸上有点微红,我的目光不敢向下移动,她那双白晃晃的大腿弄得我直心跳。 “姐,那你明天走什么时候还回来?”“我也不知道,可能这次走再回来就得好久了吧”,姐说完叹了口气,转而一笑,“没事,看你今年能不能走了兵,如果能,到时候我去你们部队看看你”,“嗯”我笑着应着。 姐走后,我把灯一关,躺下了,不过脑海中始终挥不去的是玲姐的影子,我喜欢她的一笑一行,我想着她丰满的身材,可是我不敢往下想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起变化了,我觉得这样是对玲姐不敬的,可是青春期是这样的,你越是控制,越是想去想,我觉得自己似乎睡着了,可是又似乎没睡着,我好像是梦见抱着玲姐柔软的身驱,她的rufang轻轻地抵着我,我抱着她揉着她的rufang,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大腿,我感觉一阵阵的热浪从丹田涌向某个部位,我忽然又梦到她的内裤,那种小小的白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好像还有一点点湿湿的痕迹,我想象着这儿曾经帖在玲姐的最隐私的部位,真是恨不得自己就在那儿,我想象着轻轻地柔丝裹着玲姐那个神秘的幽处,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像自己的下体正在插入什么东西,那么的紧,那么的令我兴奋,那么样让我无法控制自己,于是一阵激情喷薄而出,而且那阵热浪还那样的多,我不停地夹紧着双腿,想用手去制止那一瞬的喷薄,可是当手接触时,却感觉另一层压迫的快感,于是我更加不停地激射。终于我平静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屋里还是黑黑的,可是窗外已经有一丝曙光了,天快亮了,梦也醒了,可是我的感觉中还留有一丝的兴奋。 (四) 其实这一切应该是我的记忆,刚才和玲姐的一番交战,我很疲惫,可是却依然没有一丝睡意,在亲情与爱情之中,我苦苦挣扎,我爱玲姐,可是我又明白她是我的表姐,虽然古代表哥表妹的故事很多,比如陆游与唐婉,可是现在的社会却会又将这些视为一种不正常的东西,比如用一种“luanlun”的词语给予评价,这便使我所认可的这种爱情扭曲成了一种我心理变态的反映。 唉,做自己,有时真的是一种孤独。玲姐已经睡着,我把台灯已经熄灭了,外面的天依然还是那样的黑,我在黑夜与白天的困惑中苦苦挣扎,不知道等待我的白天是什么样子。 玲姐翻了个身,丝被从她肩着滑落,我已经看不清她的肌肤,但能感觉到一那一抹浑圆轻轻地抵着我的腰身。 小月?这是个让我无法永恒的女孩,虽然她离开我已经过去三年了,可是从前的一切依然会在我的脑海中时时地翻腾起来。 那天的“英雄救美”之后,我依然和平常一样,将酒喝完,躺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觉,等一觉本来,天已大亮,我一看表,坏了,九点了,迟到了,因为我的岗是早上九点就开始,可是现在已经九点了,等我到那儿肯定是晚了,不管那么多了,我迅速将衣服穿好,简单洗了一下,就向工作所在的大厦狂奔,等我到那儿时,发现一楼站了很多人,有几个警察在说着什么,等我走到他们附近时,其中一个警察叫住了我,我认得他,前几天就是他问过我话,我过去站定,发现有一个老板模样的人也站在那儿,说他象老板,纯粹是因为他矮胖,小肚子拼命向前鼓起,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个肚子一样。 “前天是你值班?”那个老板样的人问我,我没回答,因为这个问题警察已经问过我了,我又不认识这鸟人,看他那长相我就懒得回答。他说话那当儿,别人都不讲话了,因为我没说话,所以现场静了一会儿,“问你话哪”,他加重了语气,“嗯”,我哼了一声。 “做为保安,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你的失职!”他向我吼道,别的人都不出声,连警察也没说话,我也同样无话可说,毕竟那天是我在值班。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向身边一个小妹问道。“哦,老板,他是一个月前才来这儿上班的,”那丫头低声说。“以前做什么的?啊?”他继续发飙,“他是一个退伍军人,”那女孩继续回答。“什么?还军人?哼哼,现在的军人都他妈的吃白饭的,有什么鸟用!”他一边骂一边说,“等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就让他滚蛋,这种废物。”又扭头对警察说,“你们也赶快给我破案,这次我的一些重要材料丢失了,本来是要去找市委书记批字的。”其中一个警察很恭敬的样子说:“好的,梁老板,您放心,我们会抓紧破案的。” 却说我一听那鸟货如此地骂我,我肺都气炸了,脑袋里立刻有一瞬间的空白,什么?我是废物?军人是他妈的吃白饭的?我cao,“放你妈的屁”,我对那鸟人狂吼了一声,“你他妈的才是吃白饭的,东西丢了我有责任,可是我只是这幢大楼的保安,我知道你他妈的里面放的是什么,你再骂我一句,我割你的舌头,” 我发狠了,什么狗日的老板,大不了让人把我做了,我怕个球。当场的人立马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是我在狂吼,那老板一听我竟然敢骂他,顿时气得手都发抖,指着我,“你骂我?”我cao,你又不是傻子,还听不懂国语? “不错,怎么了,谁是吃白饭的?他妈的老子当兵保家卫国回到地方还受你这狗日的气?”我一边说一边把保安服脱下了摔在桌子上,警察一看立刻对我喊,“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这是梁老板?这是我们市人大常委副委员长!”我cao,还副委员长,狗样!那警察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看样子是想当那鸟人的面表功,我才不怕这些东西,“等一下,”那梁老板发话了,两个警察立刻停了下了,梁老板刚才还火气冲天,此时却又面如春风了,我真是不知道这张狗脸是如何千变万化的,“哦,小伙子火气还不小嘛,嗯,以前当什么兵?”我瞪着他,没说话。 “老板,他说他以前是警卫连的”,那小姑娘记性倒好。“哦,警卫连?呵呵,看这身体还不错嘛,这样吧,小伙子,先把衣服穿起来,”转回头对那小姑娘说了一句话,那丫头点点头。我愣住了,刚才这家伙还骂我骂得那么难听,这么快就转脸了?真是商人的脸! 说完他就走了,一会儿功夫,刚才那群人就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我坐在桌子前发愣,“叶羽,跟我过来一下。”刚才那个回答梁老板问话的女孩走过来叫我,我抬头看看,站了起来,我怕什么,去就去,我没说话,跟那女孩来到电梯前,“叶羽,是梁老板找你,”“哦?”我愣了一下,“等会进去你不要再犯牛脾气,我们梁老板人还是不错的,”“哼,”我冷哼一声。“你刚来还不了解,不过他今天的火是发得大了点,可你知道他丢失的文件对我们公司来说有多重要吗? 唉,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可能她觉得是对牛弹琴吧,没再说什么。 到了二十二楼,我被领进了梁老板的房间,那女孩就退出去了,“呵呵,是小叶同志,嗯,今天有点误会,是我不对,不该说你那样的话,我向你道谦,来来,坐,坐。”我心里满是怀疑,这梁老板怎么了?刚才还咆哮如雷,现在又和风细雨了,我没说话,不过人家已经道谦了,我也不好老是板着脸,我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小叶啊,是这样的,有几个事问问你啊,别紧张,我随便问问,你以前是在那儿当兵的啊?” “广西。” “哦,看你身体还不错嘛,刚才看你的简历了,嗯,还会散打,身手应该还不错吧。”哦,原来老板来主要是问这个,不会是想让我给他当保镖吧,果然,梁老板接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做我保镖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今天看你倒不是胆小的人,正好我的前任保镖出了点意外,嗯,你看……”,出意外,我心里打了个疑问,“什么意外?”我问道,“哦,他上个星期去体检发现肝部长了个肿瘤,得做手术,所以,我正想再找一个,不过我可有个要求,身手得一定过得去”。 原来是这样,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回去考虑一下,”梁老板哈哈笑了,“好,不过我也得先看看你的身手怎么样。”我淡淡一笑,“怎么个看法?”梁老板神秘地笑了笑,“明天下午你如果考虑好了就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五) 一个灯光很暧昧的KTV包厢,宽大的液晶电视里是穿得极少且极为挑逗的外国女人在浪跳,轰动耳膜的音响发出的呻吟声让人的肾上腺激素为之汹涌。我和杨哥、二毛和三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妹是这个环境中的人物。我们都已经喝多了,这是杨哥第一次招待我,他们已经和那两个小妹当着我的面开始干起来了,我却浑身的不自在,虽然酒已上头,可是我的大脑却好像已经刚从冷冰冰的地窖里挖出来一般,坐在我身边的小妹不知道是不是吃春药了,不停地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摸着,我当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这时我的心底有一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