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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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承然开开心心的拎着一坛酒来找单砚曛的时候,单砚曛一直回避着他的目光,偶有交错也是冰冷的。 李承然沉浸在喜悦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单砚曛的神色,他拍开泥封,摆好酒杯:“今天是我的生辰,陪我喝喝酒,说说话吧。” “好,不过喝完,我有话要问你。” 单砚曛并没有喝多少,大部分还是进了李承然的肚子里,下酒的小菜解决了大半,男人已经有些小醉了,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我吧,从小就被双亲卖了,一直以来,我都希望……有这样一个人能陪伴我,喝酒,或是做其他什么事。” “什么事都可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 他看着单砚曛,傻傻的笑了。 “我真的好爱你,砚曛。”他继续说着,“爱你的眼睛,爱你的嘴唇,爱你的声音,爱你的一切。” “你可以叫一次我的名字吗?” 酒实在是太过美妙的东西,单砚曛的心也软了下去:“……承然。” “砚曛……”他越凑越近。 “可是……我多怕你爱上尹枝。” 尹枝,尹枝。 面前出现那张和自己相似的面容,他突然清醒了,一把推开李承然:“呵,你是怕我爱上尹枝,还是怕尹枝爱上我?” “你说什么?”暧昧的氛围消失了,他诧异于爱人口中吐露的话语。 单砚曛抬着下巴:“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囚禁朕,说爱朕,不过是将朕当尹枝的替身吧。”他啐了一口,“自己的外甥女你也下得去手,真叫人恶心。” 李承然眼眶通红,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依旧没能相信自己,就连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小姑娘在他心目中都比自己重要。恶意揣测,言语攻击,他本就不够坚强的心已经不能坚持下去了。 得不到心就得不到吧,什么“不会强迫”,通通见鬼去吧。 他根本就不可能爱我。 酒精烧断了他的理智,却让他对于这个现实体会的更加深刻。 他终于忍不住了,将他推倒在床上。 “我将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努力忽略单砚曛惊恐的神色,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凑近他耳边:“恨我吧,厌我吧,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你永远记得我。” 这是一个漫长而灰暗的夜。 单砚曛的恐惧,反抗,呐喊,一切都被李承然的怒意和悲伤碾碎。他不由分说的扯去他的衣物,狂乱的亲吻他的眉眼,他的唇,他身体的每一片肌肤。 带着茧子的手指拂过脸颊,乳尖,腹部,最终停在了下体,在混乱中,单砚曛感到了一种陌生而羞耻的欢愉。 他不曾自渎过,他是渴望“唯一”的。 zuoai应当同心爱的人做,应当和一个女子做,而不是雌伏在自己臣子身下,屈辱且无法反抗。 理智命他拒绝,可是,在rou体的背叛下,他已经无法思考这些有的没的,李承然技巧很好,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然后便是一根手指,他就那么清晰的感觉到了,探寻着,然后轰开他紧闭的门窗,:“不要!李承然!” 反抗是无效的,已经碎裂的玻璃是无法重新拼凑起来的。 两根,三根……一边扩张,一边模仿着性交的抽插,手指触碰到了敏感点,他身子一软,透明的液体开始分泌,已经射过一次的前端有抬头的迹象,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没了他。 “砚曛,我爱你。” 他们终于融合。 rou体的满足使他发出一声喟叹,那多年来的愿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吗? 终于得到了砚曛,终于再也得不到砚曛。 他闭上眼睛,悲伤的想。 就像墨水滴到了宣纸上,晕开,宣判了洁白的死期。 “李承然。”单砚曛也流下了眼泪,“我真的不想恨你。” “为什么我们非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双眼模糊着,李承然已经无法分辨单砚曛在说些什么了。而单砚曛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只是一遍一遍的问着没有答案的问题。 是啊,到底是为什么呢?疼痛已经慢慢过去了,留下的是绝望的快乐。 他开始否定着快感,也否定着爱,仿佛有什么东西摔了个粉碎。他似乎一下子回到了自己还在荣华宫的时候,日子没有任何盼头,只是一个人卑微的苟活着,看不见未来。 这条名为孤独的路,没有尽头。 这一夜,骤雨打散了一院子的海棠,而他们只是喘息,只是痛哭,在暧昧水声的两边,是两颗越走越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