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妃回忆录2:有缘山水自相逢(妓馆奇遇记,偷窥妓子接客初自慰;蛋头牌sao浪示范如何自慰)
我没有等到春闱。 父亲早已洞悉朝中的异动,作为太傅自有一番傲骨,不屑与那些只会勾心斗角的蛀虫为伍。我敬佩父亲的风骨,却没想到这竟会带来如斯严重的後果。 当时父亲让我独自送一个盒子到爹爹家乡,我便心知不妙。途中爹爹安排了个护院保护我,悄悄跟我说要是王爷来找就跟护院假装亲密,看看王爷究竟是真心还是无意。我不禁为爹爹的好计谋叫好,顺道八卦了一下爹爹当年是如何搞定我那古板的父亲。听完父辈长如裹脚布你侬我侬的故事,我打了个哈欠便出发了。临行前,父亲面色奇怪地跟我说:“棠儿,无论发生什麽事,父亲和爹爹都一直会在你身边。” 我琢磨一下这句,越想越奇怪,定是有大事要发生。如果连父亲都安排这样的下下之策,那只可能是权力斗争中牵连整个傅家的大事! 我心中悲凉,想告诉他们我也能一同分担,可我不能。我是傅家的唯一退路,现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事已至此,我与五哥已然陌路人,我俩走的道相去甚远。我天纵之才,在哪里都可以成就一番事业,重振傅家,但身份上云泥之别可永远骗不得人。傅家可以重新成为家财万贯的地方一霸,要是真如我想的一般,那可是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入朝,遑论跟五哥如往常朋友交往呢?我心中郁闷,无处可泄。 快到江南时,我瞥到他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徘徊。那踌躇不定的样子可不多见,这可能是我与他最後一段相处时光了,要好好珍惜。我心中窃喜,连忙招来护院交代他待会怎麽做,穿上爹爹为我准备的女装,想了想塞了几件外衣在腰间。哼!要是我明天就嫁人了,看你怎麽办!不,他可能也是一脸温柔的祝福我吧……一想到这我不禁泄气,但我已踏出车外,怎也要把戏演完。 我拿出逗隔壁总角小儿的笑看着护院,他被我看得发毛,但还是敬业地挤出一丝饱含“爱意”的笑,被我挽住的手颤抖不已。哦!这不是上月刚成亲的侍卫大哥吗?难怪这笑有几分真呢!我满意地拍拍他,终是放过了他,後面的戏份不要也罢,五哥见到也只会是笑骂我一句“胡闹!”罢了。 思绪纷扰间都不知走到哪个角落了,我立马往回走,把自己弄丢了就毁我一世英名了。然後就把自己给弄丢了。 我吓呆了,怎麽会是蒙面黑衣人?绑架?刺杀?我现在要喊救命吗?爹呀!我怕怕!幸好一阵风吹来,面纱的一角扬起解救了无措的我。原来是五哥,不对他怎麽也做这些鼠窃狗偷的勾当呢?正当我苦苦思索间,他已把我稳稳放在床上。熟悉的声线响起时,我忍不住落泪,紧紧地拥着他。我没想到他真会来找自己,没想到我还能这麽近地看着他、拥着他。一想到这可能是这辈子最後一次相见了,我的眼泪就掉得更凶了。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愁绪,我佯装哈哈大笑。他放心了,我也就放心了。 听见傅家的消息我是真觉得天要亡我,爹爹身子那麽弱怎能受的了,父亲那麽倔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流放路上本就没多少好吃的了…… 翌日起床後我什麽也不想说,坐在窗边看着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我想着京城大街也有这麽热闹繁华呢!本想着我冷落一下他,他就会知难而退回京了。没想到他还是执拗地跟着我,想起爹爹说得戏台便想去看看。回头一看,他还是跟着我,真好。让我多做几天梦吧!被他如此地关爱着,像是一对寻常夫妻一样地过几天。 台上正唱着越人歌,是一首我很爱听的歌,歌词我都倒背如流,是如此地贴合我跟他。心悦君兮君不知啊…… 听着听着我不禁扭头看着他,想把他的俊颜都刻在我的脑海里,这辈子都不要忘记。当他跟我说不哭时,我才感受到我脸上的湿意。呆子,就是有你在我才要哭的。把我当弟弟这几天就不要给我情人的假象啊!这样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守着我,我会以为我还有机会的。我很想把这些话都吼出来,但我不能,我就是胆小地想守着他离开前最後还能触碰他、看着他的时光。 夜里我总是装作无意地抱着他,他白日里总是恪守礼节,死守着男双大防,夜里也总是背对着我睡,我偏要这个人都攀上去。这是五哥的体温,如他炽热的笑,那麽的烫人,那麽的吸人目光。 有了他温暖的身躯环绕,我睡得特别沉。梦中有把温柔的声音在喊我,听不见真切,额上落下个柔软的触感,就像爹爹亲我般温柔。眼前晃过五哥的脸,如果那是五哥吻我就好了。 *** 他终於走了,只是没想到他走的这麽快,这麽突然,这麽不声不响。怎麽不跟我说一声呢? 这里是家妓馆,对我来说非常新鲜。在京中,我可不能做一个品行不端、不听父亲话的世家公子。王老板说我是贵客就配了两个打手给我保护我,以致於我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扰了无数客人的兴致都没被打得满地找牙,或是没被人调戏过。 逛了几天都没什麽新鲜玩意儿看,觉得有点闷就找隔壁的大哥哥聊天。住在隔壁的是这里的头牌,叫珵公子,容貌艳丽,身段窈窕,一双凤眼风情满溢。鸨爹跟我说他是这院里最有名的调教师,不仅客人连别的妓子都来找他。我问什麽是调教师,鸨爹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我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不过我最爱跟珵公子聊天啦,他房里很多新奇玩意儿呢!原来房中之事也能玩出这麽多花样。 他房里有鞭子、蜡烛、形状奇怪的凳子,还有给成人坐的木马摇椅,这些都奇奇怪怪的,我都不感兴趣。那些千奇百怪的衣服才有趣嘛!日常用来兜着撒尿玩意的褌都能有这麽多花色,更别提平日不常用的裹胸布了。这里就是什麽不常用什麽最好玩。 “珵哥哥,这褌的布条这麽细,穿上不会不舒服的吗?” “怎麽会呢?越细越舒服呢,保管你下面湿答答的。” “诶呀!那不是尿裤子了吗?” “哎哟!笑死我了!小公子你都十八了,你家爹爹怎麽跟你说娃娃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呀?” “就……就两个互相孺慕的人成婚後睡在一张床上,不……不就有了吗?” “哈哈!小公子你真可爱,今天就让哥哥教教你什麽叫房中事吧!保准你爽快!” 我还把我跟五哥之间的情况告诉他了,让他给支支招。 “这还不简单?你是说你再也见不到你意中人了,也不打算成婚要为他守身,对吧?那就简单,反正你要守身他也不知道,干嘛不把第一次给他让自己爽爽嘛!见不到他就想办法制造机会啊!我说你该不是喜欢王爷吧?要是王爷就更好了呀,他终是要来把你接走的,你就在这儿把他药倒,然後强了他,不就完了。反正我这里什麽都不多,就是春药、道具和床多,随你用!” 我边捂着脸边竖起耳朵听,想想这也不无道理,反正事後五哥不会知道我们有过露水姻缘,我也留个念想。如果一辈子没尝过房中之乐还是挺亏的。 然後,珵公子就拖了一个沉甸甸的大箱子出来。 一打开简直不堪入目,全是奇形怪状的撒尿棍子,清一色玉制不同颜色,有红、紫、白、绿。 我捂着脸的手不禁上移,把眼睛从指缝里露出来,问:“珵哥哥,这些是干嘛用的?” “干你用的啊!” “我自己有啦,不用多一支。” “哎哟!小可爱,哥哥很快就让你知道什麽是闺房乐!来,看看这些。” 他又掏出一个小盒子,如数家珍般逐一介绍给我:“这是缅铃,有球状和条状的。这是玉棍,插你撒尿的地方的。这是茎环,套着你的撒尿棍的。这是麻绳,你用不着。这是拉珠,塞进你的小屁屁的……” “来!跟着我!” 我便跟着他走进他房里的密室,小小的、黑漆漆,唯一的光源就是墙上的一个小洞。他拉过一把高椅让我坐下说:“你仔细点看,他们就是在造娃娃,这才是房事。孙少爷算是我们这儿器大活好的贵客了,你仔细瞧瞧他那柄器物是怎样塞进你清漪哥哥的xiaoxue里,然後清漪是怎样吃下去的。” 洞中的是我毕生难忘的画面,清漪哥哥塌腰抬臀地跪趴在床上,秀丽的脸庞扭向我这边,满脸是泪,双手被缚於床头,双臀间有个不断阖张的小洞,地上散落几根柱状物,看上去都湿答答的。孙公子解开裤绳,放出巨物,一柄紫红的器物弹跳出来,微微上翘,青筋环绕,好不吓人。我看着他用顶端研磨一下清漪哥哥的小洞,顶端就被吃进去了。他抚上清漪哥哥腰身,屁股一耸,整柄东西就尽数没入清漪哥哥的身体里,惹得他大声哭叫、喘气。 我吓得闭上眼睛,想道:“好吓人呜……男人那根东西怎麽跟我的不一样……清漪哥哥看起来好痛,珵哥哥是大骗子!” “我的小公子,他们都还没开干呢,你就闭上眼啦?快看!” 我睁开眼只见,孙公子腰身耸动,那吓人东西在清漪哥哥的双臀间若隐若现。清漪哥哥的叫声越来越媚,嘴上嚷着“官人,快插!插得清漪身子好生爽利!啊啊!” 孙公子越发使劲地抽插,那东西一进一出都有晶莹的水滴飞溅,落在白花花的臀rou上。孙公子抽打着清漪哥哥的窄臀,打得红通通一片,清漪哥哥随着他拍打节奏缩着臀。 “sao货,夹紧点!这是被谁cao松呢?还是说今天你已经接过别的客了吗?” “啊哈!今天只有您啊……被您cao松了啊啊啊!” 说罢,清漪哥哥身下射出一道道白液。 我已经看懵了,珵哥哥便把我拉走。 我终於明白男双之间如何行房,脸上的热度好半天都消不下来,尤其还看了珵哥哥风sao的自慰。 回到房间我发现自己尿裤子了,可珵哥哥说这是sao水,出了sao水拿棍子捅一捅就舒服了。我可不要破了自己的贞洁呢!只好跟着珵哥哥教的依样葫芦,套个缅铃抠着sao豆,浅浅地摸着xue口,又不得章法地撸着玉茎。很快两边的快感都涌上背脊,浑身颤抖着夹着腿xiele第一次。 原来干这事真的挺舒服的,但花xue深处还是有些不明不白的瘙痒,我忍忍就好了。我拿起珵哥哥给我的小玉棒端详了一会儿,学着他那般舔了几下,便胡乱地塞进菊xue。最初有点紧,塞不进,还有点痛。但捅到珵哥哥说的sao点时,整条腰都麻了,玉茎更是精神抖擞地弹动。我依着那点胡乱地捅,很快又爬上另一个高潮,xiele初精不止花xue还跟着流出一小股水。 我羞着脸收拾一下就问珵哥哥多借一些器具,随後半个月我整天整夜在房里捣鼓着些东西,自己把身子弄得sao浪不已,每每都把自己干的高潮连连。花xue已是敏感多汁,随便揉揉便能出水,菊xue也能吃下我手边最大号的玉势,也就小黄瓜般大小两指长短。每天在楼里走动时,菊里都是含着玉势的。 不然两个xue都瘙痒空虚,也就只能夹着腿自己蹭蹭了。或是去各个密室偷看楼里的哥哥们接客,边抠着花xuesao水,边拿玉势插弄菊xue,好缓解两口饥渴的rouxue。 楼里的哥哥们姿色各异,床上的sao态各有风味,总能让我湿了又湿,无端让我期待又抗拒yin媾了五哥的那天来临。 直到五哥来接我前,我每天都是这样过的。白天跟珵哥哥研究新的器具、新的衣服。晚上就抚慰自己。我已经把各式的情趣衣饰摸索出自己的一套门道和审美,珵哥哥都说我可以开家小作坊,自产自销做他们这些妓院的供应商了。 终於到了这天了。我看向走过来的伟岸的男人,背後抓着药瓶的手紧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