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章(须尽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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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景昌将性器抽出,手不停在季南嘉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直至肖伯言完全进入季南嘉发出闷哼,疼痛中带着强烈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令她难受的哭出声,任鹤延心疼的抚慰着季南嘉的背,瞪了一眼强势入侵的肖伯言,二人性器仅仅隔着一层薄rou。肖伯言无辜的眨了眨眼:“以后她要应付三个,这不迟早的事儿吗?” 季南嘉哭的一抽一抽的,药劲再狠也能给她清醒一瞬间了,听了这话不由更是悲从中来,“肖伯言你个混蛋……呜……” 肖伯言感受到肠rou不安分的挤压,坏笑着挺了一下,任鹤延和季南嘉同时呼吸一滞,而后任鹤延也不甘落后,二人埋头比拼起来。 季南嘉被二人前后夹击顶撞的发丝凌乱,嘴角的津液也忍不住溢出,章景昌yuhuo焚身,掐着季南嘉下巴命令道:“好好含着,别咬!” 凹凸有致的女人被夹在三个各有千秋的男人之间,娇媚的面庞被情欲渲染,艳丽又魅惑,男人的健壮肌rou分明,个个儿身材挺拔,即便是看着文质彬彬的任鹤延脱了上衣的肌rou分布均匀,虽不如其他两位那么显眼,却也另有韵味。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从楼下客厅到卧室,再到卫生间,最后季南嘉的嗓子都哑了,在最后一次清洗的时候肖伯言还摁着她在墙上来了一次,季南嘉已经渐渐清醒过来,却也无力回天,看着任鹤延和章景昌一前一后的夹击,差点没想再昏过去。 这俩人凑一块儿还合作无间,见面就打的二人竟然如此和谐的干着同一件事,当然如果是穿着衣服,不是干她那自然是更赏心悦目。 等到药性尽退,几个男人也餍足后都穿的人模人样的在客厅谈话,季南嘉最后一回晕死在肖伯言怀里,被放在主卧休息。 “医生说没有大问题,就是新型的助兴药,缓解痛苦挑起情欲的,好在没有副作用。”肖伯言沉声道。 任鹤延推了推眼镜,“宋家在京市有哪些不对付的,你们谁知道?” “这个到时候调查了,我发给你们。肖天王,如果我没记错,京市那位也姓肖,你之前说宋家不算什么,想必是跟肖家渊源颇深了。”章景昌好整以暇的翘着腿,手从笔记本上停下抬头看向肖伯言。 “宋家近年越来越猖狂,好多事都踩到高压线了,一会儿我让人整理一下一起发给你们。我就是个混娱乐圈的,章总还是少联想为妙。”肖伯言闻言有些消沉,强笑了一下说道。 今天三个人共聚一堂,谁也没先离开。 宋杰被章景昌的人押着送回了宋家讨个说法,当然他也清楚宋家不会给什么说法。 “资料我发给你们了,对了这位任……先生?助理送来的换洗衣服和用品,给你一套,我去洗个澡。”肖伯言懒懒的起身,准备再继续上季南嘉睡的那间屋子洗个澡。 “她旁边有两间空着的客房,今天她累坏了,别折腾她了,你们随意。”章景昌一边看着资料一边说着。 任鹤延也在联系最近在国内合作的伙伴旁敲侧击宋家涉及的区域,头也不抬回了句:“谢了!” 肖伯言耸耸肩,“我又不是禽兽,哪至于这么饥渴?” 章景昌摇了摇头,懒得理他。 也不知道是谁跟发了疯的野狗一样摁着季南嘉要了一次又一次,还诱哄她说出那些下流话。 季南嘉醒来的时候身下两处难言的地方有带着微微的清凉,但是还是太疯了,里边仿若还有巨物进出的感觉。 整个身体仿若被车碾过一般,手脚都不听使唤,身上穿着男人的真丝睡衣,季南嘉回想昨天的事,思及那三人…… 掩面扑在床上哀嚎:“这叫什么事儿啊?” 章景昌推开门进来正好看见季南嘉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折腾什么?工作室替你打招呼了,歇一天儿吧。”说罢抱起季南嘉去浴室洗漱。 季南嘉想挣扎着从章景昌怀集下来,被章景昌拍了一下屁股,“老实点!” 季南嘉脸色爆红,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问道:“鹤延呢?” 章景昌将她放在洗漱台前,站在她身后呈保护姿态,低着头给她挤牙膏,“昨天歇在客房,一早有事出去了。” 章景昌心里再别扭再吃味也没有办法,从刚开始的势在必得,那是因为他深知陈家有求于章家,对于唾手可得的季南嘉自然无需上心,可是当自己发现季南嘉跟任鹤延两情相悦后他愤怒,也有些惶恐。季南嘉那样带着爱意的眼神是无论二人多亲密,都是未曾对过自己展露的风景。 他回国后,母亲看出自己的心事,母子二人难得坐下谈心,章景昌思绪有些飘远…… “景昌,你是不是看上南嘉了?”章母看着自己儿子回来的变化哪能发现不了,只是这个孩子被老爷子带大,母子二人又不亲,他父亲又是那种不着调的性子,这个圈子都是利益结合,这个孩子估计也受了影响。 “妈,你要是没事我让人带您出去玩一圈,您看上什么直接跟助理说,我来买。”章景昌自打解除婚约就有些消沉,扯着领带压着不耐就上了楼。 洗漱过后对着桌上的电脑发呆,季南嘉护着任鹤延的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和解除婚约的劫后余生的感觉都令他克制不住想撕碎她,可是他却有些不舍了。 说来好笑,以往觉得无论如何季南嘉必定逃不掉联姻的命运,对于利益结合他为什么还要费心经营呢?大家都深谙其中规则,之前想解除婚约也是因为觉得季南嘉在陈家不被看重,怕得不到利益最大化,他是个商人,总不能做亏本买卖。 后来发现陈家一家包括陈雪凝都对她护着跟温室的小花儿一样,加之尝过她的味道,也确实极好,这样一个长相出色床上又可口,家室尚可的妻子自然是再好不过,当然不想悔婚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对这个人心软了,看着乖巧缩在自己怀里刷牙的季南嘉章景昌眼神不自觉的柔和起来,这个女人,看着柔弱可欺,实则又倔又狠,她不在意的人即便头天耳鬓厮磨转头也能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 他不想承认他有点羡慕任鹤延,季南嘉那种全身心的依赖和信任,是他不曾拥有的。 从什么时候起呢? 就不想再看见她难过了,更不愿意她的痛苦是自己带去的。 季南嘉不小心瞥见镜子里满目柔情的章景昌一愣,连忙垂下眼睛。 若是皮rou之欢,她大可心安理得,但是章景昌好像…… 对自己动了情,季南嘉有些无措,她还不起,她的感情已经给了任鹤延,他们三人达成什么共识她管不到,但是自己的心她还是能做主的。 “下午会有人送些用品和当季的衣服过来,你看看挑喜欢的,这段时间就先住在这儿,我们三个轮流送你上下班,记得要等我们,宋杰那个疯子不按常理出牌,所以你这次听我们的,好吗?”章景昌带着询问的语气,有着以往不曾有过的软化。 季南嘉看着他rou眼可见的紧张,心里说不清的烦躁,这样的章景昌让她束手无策,她宁愿他强势一点,她拒绝才能心安理得一点,“我知道了,谢谢!” 章景昌自嘲道:“南嘉,你很聪明,你知道的,我们几个人能这样都是因为什么,我和他们一样,要的不是你的谢意。” 季南嘉低着头,半晌吐出一句:“抱歉!” 章景昌叹息一声,劝自己不要急,像母亲说的那样,尊重她的意愿,慢慢的侵入她的生活,耐心一点章景昌。可惜谈判的技巧应用于这种事情上效果明显不佳,他是觉得母亲一直维持贵妇体面无甚亮点,可惜母亲的话也有用,季南嘉对他明显没有那么排斥了。 这就很好了,反正经过昨天那个事情,他们之间已经纠缠在一起了,来日方长。 晚上肖伯言率先回来,看着抱着抱枕坐在沙发看电视的季南嘉嘴角上扬,“伤口不疼吧?吃饭了没?他们还没回来?”说罢坐在季南嘉身边一把搂住季南嘉亲了一口。 季南嘉无奈的推了推他,无果只能任由他厮磨,“就是皮rou伤,他也没用多大力气,还没吃,除了你都没回,还有什么要问的?” 肖伯言闻言眼睛一亮,搂着季南嘉压在沙发上,覆上季南嘉的唇,舌尖轻而易举突破防线,季南嘉一时不查被他得手,“唔……别…” “我就亲亲,累了一天了,好想你。”肖伯言压住季南嘉乱动的手再次亲了上去,季南嘉不敌,没一会儿就娇喘着任由他摆弄了。 好半晌季南嘉本就宽大的衣领大开,昨晚的痕迹青红密布,令人遐思无限,美好被覆盖上伤痕更令人欲望腾升。 肖伯言疼惜的亲吻着伤痕,眼底暗流涌动,“再不会让你受伤了。” 季南嘉瑟缩一下,娇嗔道:“痒……” 肖伯言突然就紧紧抱住季南嘉,声音发颤:“南嘉,我很庆幸你没有事,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差点以为我永远都失去你了。” 季南嘉迟疑的伸手抱着微微有些颤抖的肖伯言,颈侧的湿润令她手足无措,“你们不是来救我了吗?没事的,我知道宋杰最多就是……就当是被狗咬了,他总不至于杀了我,更何况我知道鹤……会来找我的,我没事的。” 肖伯言心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满心满眼都是你的鹤延哥哥,何曾分给别人一星半点? 季南嘉永远都不知道当他得知她出事时那一刻的恐惧和翻天覆地的窒息感,才发现自己早已经不是猎人,而是成了她的猎物,她无心的圈圈,他早已入局却自以为是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