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脱(剃毛/对镜/后xue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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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洵到很晚才拖着被折磨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 齐煊的声音从沙发上响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收拾…唔…办公室…”齐洵的声音带着沙哑地颤抖。 “跳蛋还夹着呢?” “嗯…嗯…” “以前还说我回家晚,你今天回来这么晚,是不是要受点惩罚?”齐煊一脸坏笑地看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齐洵。 “是…唔…” “把身上的东西都脱了,去浴室里跪着。” “是……” 齐洵赤身胴体的跪在冰冷的浴室里,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头也昏沉沉的,看周围的东西都有种朦胧恍惚的感觉。 跳蛋依旧在他体内像打了鸡血般跳动着,抵着他的前列腺极快地震动着,但yinjing已经在今天因为跳蛋,而勃起高潮过数次,现在也只是疲软地藏在黑色的阴毛下面,只有黄色的少量液体从马眼处渗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齐洵,没想到你失禁这么严重啊,干脆以后裹个尿布吧。”齐煊蹲在齐洵面前捏了捏他软塌漏尿的yinjing。 “嗯…好…”齐洵听见齐煊的声音,飘散的意识才慢慢靠拢集中起来,干涩嘶哑的回答着。 齐煊看到齐洵这样,心里忽然感到烦躁不安,他将花洒的冷水打开,对着齐洵就一顿浇淋:“别做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你白天的那股子sao劲呢?” 齐洵强打起精神,努力将眼神聚焦在齐煊身上,对他微微提起嘴角。齐煊看着齐洵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突然像被针扎般的传来一瞬间的刺痛,更烦躁了! 他把齐洵连拉带拽的拖到浴室里的全身镜前,从梳洗台上拿出了剃须膏,将它涂抹在齐洵的下体毛发浓密的地方,接着齐煊把齐洵的下巴用力捏住,让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哥,这些东西不适合你,我给你刮干净好不好?” “好…” 齐煊拿出在热水里浸泡了一会儿的刀片,朝着泡沫刮下去,刀片顺着白色的泡沫刮摩着已经软化的阴毛,齐洵因为刀片与rou体的轻微接触地摩擦而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他不适地动了动,齐煊就重重地拍了他的脑门:“乱动什么,信不信我把你那割了?” 接着齐煊让齐洵把双臂举起,用同样的方法剔除了腋毛,他又用冷水淋了一遍齐洵的身体,将身体冲刷干净,他看着齐洵仿佛在欣赏品味自己的杰作,光洁的身体,周身没有一点多余的毛发,臀部因为夹着跳蛋还在抖动着,yinjing垂落在两腿之间,没有一丝遮蔽,rufang也比一般男人圆润些,粉红的rutou似两粒饱满的红豆挺立在空气中。 他站在齐洵身后,扯住他的头发,让他看向镜子里自己,凑在他耳边坏笑着说:“齐洵,你看看你这样子,别做我哥了,做我女人吧!” 齐洵的头皮被齐煊扯得生疼,他看着跪在地上全身湿淋淋的紧皱眉头的自己,用沙哑发颤的嗓音说:“好……” “好什么好,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你就是满足你弟生理需求的发泄工具。”齐煊一脚踢在齐洵的屁股墩上:“像狗一样跪好。” “是…” 齐煊看着齐洵臀缝间的那根细线,后xue的洞口也没有闭合着,而是开着一个小口,仔细看还有透明液体停留在粉红的褶皱周围:“我要把你的跳蛋拿出来,但是你要使劲夹住,别让它出来,知道吗?” “是…” 齐煊拿着这根细线,就使劲把它往外扯,“啊啊…唔啊…”齐洵的括约肌在不断收紧,可以清晰的看到齐洵全身的肌rou都在用着力,跳蛋在来回摩擦着他的直肠肠壁,热感像电流般传遍全身,齐煊还在拼力向外拽。 “啊啊…不行了…”齐洵因为过度用力肌rou开始抽搐,洞xue外的褶皱也在努力地收绞,双眼已经蒙上一层水雾:“夹不住了…啊啊——”最后跳蛋还是被齐煊拽了出来,齐洵周身无力直接趴在了地上,在刺激下而产生地透明的肠液潺潺流出洞外,双眼迷离地不断喘息。 下一秒,齐煊就把他拉起来呈跪立状:“齐洵看着镜子,看清楚你弟弟要来cao你了!”热物抵在还在随着呼吸而不断缩张的xue口上,找准角度后,便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即使接受了一天的跳蛋扩张,但如此粗长炙热的rou体直挺挺地在肠壁内摩擦,与粘膜紧紧贴合,将肠壁再次撑大,齐洵毫无准备的哭叫起来。 “老子刚一进来你就受不了了?”齐煊用力打了一下齐洵的屁股瓣,接着按掐住齐洵的没有一丝赘rou,肌rou紧致的细腰,开始加速用力冲刺着内壁,每一下都要将其顶到最深处。 “啊哈…唔啊——” 齐洵的肠壁在每一次撞击中扩展,就越发紧紧地含咬住齐煊的那部分炽热:“哥,你也别当总裁了,你去当鸭吧,就该被人cao。”他的手开始蹂躏拉扯前面的rutou,整个手掌都覆上似白雪的小丘,反复摩挲…… “啊啊唔——”齐洵看到镜子里自己赤裸呻吟,哭喊不停扭动腰身的谄媚丑态,又看到齐煊衣冠整整,裤子也只卸下了一点,羞耻感倏地在内心弥散,他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下一刻,就被齐煊扯住头发让他重新看向镜子:“好好看看你自己,从小到大就是一副自认清高看不起我的样子,你看看现在,还不是在被你看不起的弟弟当狗一样的cao!” “唔…嗯…”齐煊每一次的冲撞都似要将齐洵的五脏六腑顶烂,快感在面对如此羞耻浪荡的自己时袭来,本已经萎软多时的分身,竟然在齐煊的一次又一次倒海翻江的顶撞中抬起了头,yinnang也逐渐变得饱满肿大起来,贴着发颤的腿根婬糜般的摩挲着,鼠蹊也在不断地鞭挞中兴奋起来。 “哥,你被我cao硬了。”齐煊将手从后面伸过来,抓住齐洵的roubang,从铃口慢慢抚摸到根部,捏紧了两颗圆鼓鼓的yinnang。 “唔…啊哈…嗯——”齐洵的脖子猛然后仰到极致,张脉偾兴的分身爆发出一股白精,射落在光滑的镜子,齐洵眼前已经一片空白,所有聚集在一起的意识,像被狂风刮过一般纷飞飘零,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像墨洒在画卷上一般散开…… “我准许你射了吗?”齐煊说着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个凶悍地顶刺,guntang的体液深深埋入齐洵的体内,齐煊在极度的快感中缓神了好一会儿才把沾满体液的性器从齐洵体内抽出,失去了支点,齐洵瞬间软倒在地上。 “趴在地上做什么啊,赶紧爬出去,小爷我要洗澡了。”齐煊冲着趴在地上的齐洵命令着。 但话音一落,浴室就陷入沉静,好一会儿齐煊都没有听到齐洵的回复,齐煊忽然有点心慌,他踢了踢齐洵的腰部:“喂,齐洵,赶紧起来!”齐洵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身体只有随着呼吸而微弱的起伏。 齐煊觉得情况不妙,赶紧蹲下把齐洵翻过身半抱在自己怀里,他一碰到齐洵就感觉他全身guntang像火烧一样,脸颊是高热才有的红,紧闭着眼睛,只有浓密的睫毛在微微地搧动,殷红的嘴唇微张吐着热气。 齐煊背后已经起了一层冷汗,拍了好几下齐洵的脸,声音都变得急促错愕:“哥?…哥?!哥!!!”而齐洵依旧毫无反应。 齐煊大脑忽然宕机,完了,这回真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