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百骸幽润溺沉浮 鞭茎逼凌坐姜案
薛微被拖到大通房里盥洗,清洁后小厮要给他罩鲛纱衣,却听一旁邹乳公语气轻蔑的阻拦:“他现在连薄纱衫都穿不着,这件更是免了。铜扣也不必上了,直接坠金锁。” “是。”金锁应声扣到薛微前茎,坠痛感立刻让他想起之前受的走绳之刑。脸刹时白了,心里阵阵发怵。料理完这一切,他被赶到院子中间。 那里放置的刑架与平素不同,架子四周包裹住一层五寸的厚木板。有小厮拿着桂花味的油脂往他脖子、手腕、脚踝和腰腹上来回涂抹。然后两手分开,双腿悬空。手腕脚踝皆被紧束绳索,呈大字在刑架上吊起。 束好后,刑架被众人抬起往下扣。薛微被迫面朝青砖,这种卧倒姿态,更加剧了他胯间的疼痛之感。 “老君人赐侧君悬空床,以思己过。”说完邹乳公接过小厮手里盛满水的铜盆,放到薛微面下。只要他稍一松懈,口鼻就直往铜盆里溺。他只能绷直身体,双手拧扭着绳全力攀附。可因着手腕处的油脂,手掌显出道道血痕才勉强拉住。 “嗯。。。阿!救。。。救命!”沉浮之间,鼻腔不断被水涌入,让薛微猛烈的咳嗽起来。可每咳一下,水呛的更多愈发难受。他的两个胳膊不断翻拧着绳子,粗绳纤维丝丝往皮rou里嵌。 麻绳勒rou的疼痛,对薛微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他腹部肌rou酸麻,整个人快脱力了。头溺在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就在快窒息之时,铜盆终于被拿走了。 刑架重新立起,薛微腹部用力,往外哈气吐水。小厮则放下刑架上的绳索,虽然他双腿打颤儿,但好歹脚终于能落地呢。 赵氏与连氏往诫夫堂这边走,也听到里头的呛咳声,连氏开口问了句:“人进去多久呢?” “有一炷香的功夫。” 赵氏点点头吩咐道:“你们两人随我进去,其他人在外面候着。等问完盛谨儿的话,再将人带进来。” 连氏让人将椅子搬来,扶着赵氏在屋子外的廊檐坐下。他问了邹乳公训导的情况,仍旧不满的很。直接对跟着进来的扈嬷嬷,吩咐道:“上银托子,你亲自责茎鞭。” “是。” 邹乳公给薛微解下下处所有束缚,对着前茎稍一揉搓,那处便微微硬挺。再用银托子束住,手腕一转朝茎柱甩出一道鞭花。 “唔。。。呃。。。”久经调教的敏感处,被细鞭抽的立刻棱子爆起。薛微依旧痛的面容扭曲,本能想把双腿往内缩。可脚踝绳索束缚还在,根本不能动作。而下一鞭,就直接往他大腿内侧招呼去。数鞭之后,薛微发出凄厉痛呼。 十鞭后,有小厮将盛谨儿从外面带进来。他脸上挂着五掌印,被推到薛微身侧跪下。连氏得了令,走到薛微身边问道:“老君人有话问你,为何日日装病不肯伺候二小姐?” 薛微喘着粗气,艰难的撇向盛谨儿。那人只低着头,没有其他动作。他硬着头皮,开口辩解:“贱夫。。。贱夫当日为救大小姐伤了根本,不便伺候。再者少君人怀有身孕,正是需要二小姐相陪的时候。” “盛谨儿侧侍说的可是实话?你说说刚到上京时,在门外都听到甚么,又看到甚么?” “刚来上京时,奴看到侧侍衣裳大敞,听到嗯啊之声。侧君从易宅回来的确身子弱,但能否伺候大小姐奴就不知了。” 那不过是寻常上药,怎会被误会成不堪之事。薛微心头大震,急切的摇头否认:“老君人明鉴,袁卫曾是先凰赐给大小姐的御卫,怎会行那些苟且之事。是贱夫怕疼,所以偷偷让他帮忙上药。” 薛微说到襄鸾营,倒提醒了赵余沁。那里素有断袖之契的传闻。他面罩寒霜,不屑的嗤笑道:“你在易宅明明伤已养好,却耽延旬月不归。更公然与那袁卫在院子里舞剑擦汗,私下更是不知会亲昵成什么样子。这样同那些腌臜人,有何分别。上次对你动了绳刑,是在敲打你,让你记住教训。可之后袁勉还继续到你房里留宿,不知收敛。” 出身于礼教严苛大家的赵氏,打心眼里瞧不上薛微。在他眼里薛微就是个小门户出来,屡次三番的犯忌讳又没个生养的贱子。嘴里更是一句实话,都吐不出。再重的罚施在他身上,都不会有半点怜悯。 赵余沁冷冷的对扈嬷嬷吩咐道:“拿合欢散熬的水来,再责茎鞭,让他守精!” 薛微见着小厮手里涂抹过油脂,盛着yin水的硕大角先生。记忆里,痛苦的回忆被全部调出。他身子通红,不住的颤抖。 “不要,不要。。。” 扈嬷嬷在求饶声中,对小厮冷着脸吩咐道:“将侧君扶好,快拓!” “啊。。。”角先生直抵xue心,开始粗暴的往里开垦。薛微一声低吼,他被迫挺起胸膛迎接着挥来的茎鞭。 “一,二。。。” 茎鞭在扈嬷嬷手里如蛇般灵巧,鞭梢卷到顶端,那软雀渐渐硬起。剧烈跳痛钻心,薛微疼的眼前一黑以为鞭子都沾上血水了。但他依旧控制不了,被勾起的酥麻羞耻感。他喉咙不断发出破碎的哀鸣,死死攥紧拳头,铃口还是喷出一股热流。 被鞭子抽都能泄精,yin荡无耻的很!连氏一巴掌扇过去,又继续问话。这次问的是谋害许氏和灏儿之事。因为刚带着疼痛的高潮,薛微脑子还是混乱一片。他答的支吾,赵氏以为是有意遮掩,略一沉吟对扈嬷嬷道:“抬桌子给他送姜,老身不信他不招。” 只见小厮们抬来圆桌,上面放着细腰栓连着支座的新奇器物。邱乳公亲自将削好冻过的老姜拿来,牢牢插在器物上。 薛微那双皓白腕子,重新套入横木落下的皮缚中向上吊起。小厮继续拿着角先生做扩张,再换细长木棍,往xue口深处来回捣。乳公见人挣扎不断,狠狠掐他的会阴处。等xue口大开后,他下身被半搁到圆桌上。 “你入童家前可是被山贼掳上山的,yin乱放荡的口子怕是早已开过。说,你和袁勉到底有何苟且之事?老君人亲自问话,劝你还是从实招来。” “贱夫没有撒谎,与袁卫只是兄弟,并无逾矩。”面对这样的羞辱,薛微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低下头啜泣求饶。而xue口因恐惧绞的更紧了,才入尖的老姜,再次滑了出来。 赵氏见薛微这般抗拒,脸色阴沉的愈发厉害:“老身赐的规矩也敢不受,盛谨儿你也过去帮忙给他按住。” “不,不要。。。”他收腹愈发卖力的内缩xue口,妄图不让那粗大老姜进来。连氏嫌他叫的呱噪,塞了布团到他嘴里。扈嬷嬷指挥着小厮,一个掰开他的臀,两个扶稳他上身制止乱动,最后一个掐住他的腰往下。 薛微的喉结,在伸长的脖颈儿中央滚动着。他只能由着老姜,一点点旋进直至整根没入。 “唔,呃。。。”双臀最终整面压在圆桌上,内壁里传来火辣灼烧感。薛微仰着脸,眸中波光渐满,狼狈不堪。 扈嬷嬷待薛微稍平静后,便将布团和老姜都取了出来。又命薛微换了跪趴姿势,压住他肩膀,握住留在外头的老姜支座。 “那日夜里打翻油灯,是不是有意要害灏儿?” 审问还在继续,连氏见薛微不答示意扈嬷嬷抽插莫停。 “啊,没有。。。”薛微后处漫出粘液,都变得火辣辣。刺痛感不断加剧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如同疯子般摇头喊着冤枉。他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汗水,让两边的小厮险些压不住落到地上。 “还敢挺腰扭臀,鲜廉寡耻。果然是个yin浪不知羞的东西!”赵氏见薛微挣扎的厉害,却并没有“招认”意思,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这:“再入,再入!”他要让薛微记住,让院子里所有人记住,这便是不守规矩的下场。 “是” “不要。。。唔!”热辣硬物不断在薛微肠壁中搅动,似要将他带入阿鼻地狱。 刚来上京挨打后,袁勉给薛微上药在三十四章,盛谨儿首次告密在四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