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二哥的生日礼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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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江誉把调查到的资料发给了祝鹤行。 当祝鹤行看到李胜达情妇的那张旧照片时,他的脸色阴沉下来,直接把杯子砸到了地上,摔得噼里啪啦。 “鹤行……”江誉担忧地伸出手,想要安抚他,却在他冷淡的目光下犹豫着没敢触碰。 祝鹤行的视线重新移回到照片上,怒极反笑道:“好你个李胜达,果然是只配在阴沟里活的垃圾,挑人挑成这样,简直是……” 照片里那位年轻女性的脸,与祝鹤行的母亲足足有个六、七分像。只是脸虽相似,那温柔优雅的气质却是怎么都模仿不出来。 江誉无言地看着祝鹤行发泄怒火,好一阵后才说:“他们不值得你这么生气,鹤行。这位情妇早已死去,而李胜达……”他的眼神变得狠厉,“他很快也会下去了。” 祝鹤行的神色稍缓。他重新坐了下来,似是疲倦地闭了闭眼:“你说得也没错。” 江誉的手指动了动,缓慢地试探过去,将祝鹤行揽在怀里。见对方默许,他克制着自己的激动,轻轻在祝鹤行的眼角亲了亲,说:“别担心,我会陪你。” 祝鹤行在他怀里,垂着头,神色莫名。他忽然换了话题说:“你爸那边,最近好像也有些动静。” 闻言,江誉淡淡地回答:“别理他。” 江誉和他父亲不合,已经是持续了很多年的事情了。虽然江家极力掩饰,不想让这样的丑闻传出去,但江誉冷淡的态度却是作不了假。旁人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头却也有计较。 祝鹤行轻笑一声:“行吧,我也只是担心……他会不会出手阻扰我的事。” 江誉把他搂得紧了些:“放心交给我,鹤行。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完成。” 祝鹤行微微眯起眼睛,在沉默许久之后,终于抬起手摸了一下江誉的嘴唇。 他说:“好。” 江誉像是得了主人赞赏的狗一般,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嘴角上扬。 祝鹤行抬手掀起江誉的上衣,咬上左边那颗淡褐色的rutou,心想,有个懂事的床伴,确实是让人省心。 祝晚衣的生日很快就到了。 祝二回国的第一场宴会非常重要,自然吸引了不少想要和祝家交好的名门望族。他们派家里年轻的一代们前来,希望这些年轻人能与祝二有共同话题,讨得祝二的青睐。 宴会的地址选在了祝氏旗下的一家大酒店,精致华丽,光线柔和,布置得极好。 江誉最近忙着查一件大案子,没有参加宴席,但派人送了礼过来;戚正扬和兰舟则都亲自带着礼物来了酒店。陪着祝晚衣的祝鹤行笑眯眯地帮他二哥把礼物收好,很给面子地亲自带二人入场就座。 戚正扬趁着桌布遮挡悄悄摸了把祝鹤行的腰,兰舟在错身时用柔软的手指在祝鹤行的手心划了一个符号。祝鹤行面不改色,待他俩坐好之后,便转身回他二哥那儿了。 戚正扬和兰舟相看两厌,一时无话,各自坐那儿玩着手机。 过了一小会,有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有着微卷短发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走近,而后在这一桌里坐了下来。他始终垂着头,好像很怕被别人看见似的,入座之后也一直沉默着,没有试图与其他的人搭话。 戚正扬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倒是有些好奇了。能参加祝晚衣的宴会的人应该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在这群世家的孩子里,哪有这样怯怯弱弱的? 更何况,能坐在这张桌上的,应当是与他们地位相当、年龄相仿的世家子弟。 嘶……他该不会是偷了别人的请帖混进来的吧? 戚正扬按下心底的疑虑,把手机收进口袋,装作无意地朝年轻男人的方向道:“嘿,方杰,这么久没见,你做什么去了?” 兰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年轻男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意识到戚正扬是在跟他说话,这才有点紧张地回答:“不好意思,先生,你,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不叫方杰……” 戚正扬装模作样地站起身来,左右仔细地看了看,然后他冲年轻男人伸出手,笑容灿烈地说:“不好意思啊,是我搞错了。不过,既然咱们都坐一个桌,那还挺有缘的,不如认识一下?我是戚正扬,你叫什么?” 年轻男人谨慎地用手轻轻回握了一下戚正扬的,又迅速地收回。他声音细细的:“你、你好,我叫木子筠。” 戚正扬笑眯眯地套起他的话来,得知对方是在祝二手下工作的时候,倒是有些讶异,半开玩笑地说:“你看着真像个学生呢。我还以为二哥够狠心,连普通学生都能压榨这么……” 兰舟重重地放下水杯,在桌上砸出声音。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戚正扬,嗤笑一声:“我说有些人的脸皮真是厚得不行,非亲非故的,就什么称呼都出来了。” 木子筠好像被他吓到了,嘴巴闭得紧紧的,不敢掺合他们俩之间的针锋相对。 戚正扬的笑容也变得冷硬起来:“噢,某些人不打算装乖了?再说了,我叫个二哥怎么了?反正迟早也是要这么喊的。” 兰舟精致的脸上露出阴沉的表情:“戚正扬,你做梦去吧。” 戚正扬立刻得意地回他:“我做梦?我上周可是带他回戚家见了爸妈的。而你,你配吗?” 戚正扬一向看不惯兰舟。兰舟确实长了张好脸,身形纤细,看着乖巧柔软,但他知道这人实则阴冷得很。每次兰舟朝祝鹤行撒娇诉苦的时候他简直看得只想吐,觉得此人可真是虚伪到了极点。 他暗地里也跟祝鹤行提过这些,不过望见祝鹤行那双带笑的眼睛,他就知道祝鹤行心里头是有计较的,所以多余的话也就吞回肚子里去,不再说出口。 兰舟像猫一样的漂亮的眼瞳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恶意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从眼底涌了出来。他嚯地起身,冷冰冰地说:“戚正扬,你少在这犯——” “你们俩这是要做什么?” 祝鹤行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兰舟立刻把到嘴的话憋了回去,侧过身委屈巴巴地看向祝鹤行,甚至眼圈儿都泛起了红:“不是我想这样的,是他故意要惹怒我……” 目睹了他变脸全程的戚正扬,简直都想起立鼓掌顺便给他颁发一个小金人奖了。 而木子筠一看见祝鹤行,就更是用力地埋下脑袋,不敢直视对方。 祝鹤行往前一步,歪着脑袋,抱着双臂,微笑地看着兰舟,不说话。 兰舟的说话声越来越弱,直到彻底没了音。他顿了顿,靠近祝鹤行,细声细气地喊:“对不起,学长,我不跟他吵了,你别不高兴……” 戚正扬被恶心得不行,尤其是对方这副以退为进的委屈嘴脸,弄得他戚正扬好像成了个故意欺负人的恶人似的。他当即就从座位上窜到祝鹤行身边,冲兰舟说:“哎,要不是你非要挑我事儿,哪能让宝贝碰见刚才那样的?不过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就算了。” 他又转头对祝鹤行笑着说,“其实我跟他也就是开开玩笑。毕竟这可是二哥的宴会,我哪敢闹事?” 祝鹤行似笑非笑:“行了,你俩都消停点。” 他的目光挪移到了旁边一直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年轻男人身上:“这位是?” 不等木子筠说话,戚正扬赶紧主动出声,向祝鹤行简要地介绍了一下木子筠的情况。 一听到对方的名字,祝鹤行就微微地眯起眼睛来,审视般地盯住木子筠被眼镜和卷发挡住的脸。 “我听说过你,木子筠。”祝鹤行忽然主动到木子筠面前,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年你跟着我二哥在外面打拼,一定很辛苦。” 已经被点了名的木子筠不得不抬起头来,向祝鹤行腼腆地露出了一个小心的、友善的笑,道:“三少言重了。如果当年,没有祝哥给我工作的机会,我恐怕……”他停顿了一下,把往事揭过,“把工作做好,是我应该的。” 不知道是被哪个字眼给刺激到,祝鹤行唇边的笑容愈发地深了,只是眼底却没有什么笑意。他点点头,收回手,十分干脆地坐在了木子筠旁边:“你的名字也很有意思,木这个姓氏不常见。” 戚正扬和兰舟都想坐到祝鹤行另一边,最终这个位置被身手更敏捷一点的戚正扬占领,兰舟只能闷闷地挑了另外的座位坐下。 祝鹤行一靠这么近,木子筠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小声地解释:“是,我是随家母姓的。筠这一字,也是家母为我取的……” “原来如此。”祝鹤行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摩挲了几下,他看向木子筠,笑着说,“其实,今天我一见你就觉得面善。或许我们以前有见过吧,木先生。” 木子筠目光闪烁,稍稍低了头:“我,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三少。” 祝鹤行又随意地聊了几句,才装作刚发现时间不早的模样,起身离开这里。走之前,他还顺便警告了一下旁边的那两位:“给我收敛点。” 戚正扬和兰舟忙不迭地应下。 祝鹤行走入包间,来到祝阙身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冷了下来。 祝阙推了推眼镜,放下手中的文件,抬手摸摸祝鹤行的脸:“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 祝鹤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继而道:“没什么,大哥。” 今天是他二哥的宴会,他不应该露出这样不愉快的模样。 他只是,只是有一点点的……怒气,和一点点的难过。 祝阙很难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怜爱地、温柔地看着他的胞弟,他太清楚祝鹤行的心思了。或许对方没有察觉,在这一刻,对方这样拼命忍耐、但又不经意地露出些许委屈与怨愤的模样,还有对着他说出的倔强的“没什么”,像极了在遇到了难过事后,面对可以依赖的家长时,委屈巴巴憋着眼泪、努力克制的孩子。 他的心愈发地柔软起来。 祝阙叹了口气,让祝鹤行坐下来,伸出手臂揽过对方,轻轻地摸着祝鹤行浓密的黑发:“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跟大哥说说好不好?” 祝鹤行紧抿着嘴,靠着祝阙的颈窝,闷闷地说:“……没有,是我自己钻牛角尖。” 他没有办法告诉对方,他到底是在生气些什么。因为这实在是有些……有些不讲道理,他很难准确地描述出来。 一方面,他是在生气木子筠说话时语气里不自觉带上的对祝晚衣的亲近与向往;一方面,他也在气恼祝晚衣。他晓得祝晚衣不知情,也晓得木子筠很无辜,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迁怒。 祝晚衣,他那么信赖的、眷恋的二哥,怎么可以对—— 对李胜达的私生子、对那个令他反感的替代品的儿子、对那个同他的长相隐隐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这么……这么……宽待? 如果换成其他的人,他或许都不会这么气恼。可偏偏就是木子筠,不,或许应该用他原先的名字来称呼他——李蕴。 祝鹤行无法原谅李胜达,他憎恨李家、憎恨李胜达,连带着对那位已经死去的情妇和这个私生子一同厌恶上了。在他眼里,他们就是李胜达拼命制造出来的的替代物,用以填补可悲的欲望,慰藉他那空虚的内心。 偏偏就是李蕴…… 祝鹤行冷笑一声。对方大概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把他给认出来了。不过上一次对方做了伪装,这次又极力避开,所以对方应该是觉得自己不会被发现。毕竟谁能轻易把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祝二的属下,同早已逃往海外的李胜达,相联系起来呢? 可惜,祝鹤行一联想江誉给他说的有关于那位情妇和李蕴的情报,以及二哥口中那个刚随他一起从海外回国的木子筠,在之前就已经做了一个相当大胆的假设。这一次特意在宴会上找对方交谈,也不过是为了进一步确定罢了。 ……现在看来,他的大胆设想果然成了真。李蕴就是木子筠,是这些年来跟在他二哥身边的人,也是数周前与他在茶楼里见了面的年轻男人。 祝鹤行越想越感到厌烦。 他并不是想要对木子筠做什么,也没有讨厌对方到恨不得对方死的地步,他只是……对他自己、对他二哥、对这恶意的命运巧合,感到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祝阙感受着他们彼此肌肤相贴时的热度,听到对方闷闷不乐的回答,只能说:“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但是也别这么倔,一直陷在那里头。我们都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啊。”他还玩笑似的说,“要是让你二哥瞧见了,怕不是要丢下客人带你出去玩了。还记得小时候,他就总是这样,见你不高兴了,就抱着你出门去,想方设法地哄你开心。” 不得不说,祝阙对于祝鹤行情绪变化的源头一向找得挺准。他这一通话下来,让祝鹤行也不自觉地回忆起以前与祝晚衣之间亲密的往事,阴郁的心情渐渐地淡去。 “不生气了?”祝阙低头在祝鹤行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时候差不多了,去看看你二哥吧。要是他准备好了,就开宴了。” “好。” 祝鹤行摸摸自己额头被吻过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抬起头迅速地在祝阙嘴角亲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溜了出去。 这场掺杂了诸多利益纠葛的宴会,非常顺利地落幕了。 祝鹤行本打算今晚从戚正扬和兰舟里挑一个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没想到他二哥醉得不行,非要黏着他,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着什么。见此,祝阙就让祝鹤行先带祝晚衣离场,他则留下来扫个尾。 纵使戚正扬和兰舟心里头有诸多不舍,也只能看着祝鹤行扶着祝晚衣上了车,扬尘而去。 祝晚衣一上了车,倒是突然安静了下来。他脸色通红,醉醺醺地贴着祝鹤行的胳膊,一言不发。 祝鹤行伸手轻轻捏了捏对方热热的脸,有点无奈。 司机开车开得很稳,没有颠簸,能让祝晚衣很好地休息一会。祝鹤行搂住对方,轻轻地拍着祝晚衣的胳膊,像是在打拍子似的。 等到了家,祝晚衣紧紧抓着祝鹤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了楼。 祝鹤行把祝晚衣放到大床上,转头去给他拿了湿毛巾,俯下身来给他擦脸。 祝晚衣却不安地动了动,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祝鹤行的脸,有些委屈地开口:“小鹤……” “怎么了?” “今天是,二哥生日。二哥很高兴……今年,能有你和大哥在。”祝晚衣伸出手,揽住祝鹤行的脖子,“所以,二哥想,想亲亲你……” 祝鹤行简直对这个醉鬼没有办法,只得好好好地应着,低头在祝晚衣侧脸上轻轻触碰了一下。 “不是这个!”祝晚衣忽地激动起来,“二哥也要那样、那样的!” “什么?” 还不待祝鹤行反应过来,祝晚衣一下子使了力,用嘴唇紧紧地贴在祝鹤行的唇瓣上,毫无章法地亲吻着。 他的声音里隐隐带了丝哭腔:“小鹤,我也要,你对大哥那样……那样的……” 祝鹤行惊讶得睁大了双眼。 但很快,在下一刻,他起身将祝晚衣压倒在床上,回敬般地热烈亲吻着对方,直把祝晚衣亲得气喘吁吁,脑袋都快要充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二哥?”祝鹤行松开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声音沉沉,像是在确定,又像是在蛊惑,“要是今天起了这个头,你就逃不了了。” 祝晚衣只是痴迷地看着他,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我当然……知道。” 他一字一顿地道:“干我吧,小鹤。” cao! 祝鹤行差点爆粗口。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二哥原来在床第之间,会是这样一副……又sao又浪的模样! 如果是面对其他人,祝鹤行或许还能忍耐;但偏偏正对他进行诱惑的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兄长——这样背德的联想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与愉悦感,就像是子弹正正打在他性癖的靶子上,让他完全无法抵抗。 他想起他的大学室友,曾经在打游戏时开玩笑似的说:“有时候吧,我总觉得鹤行身上有种很奇妙的气质,嗯……属于变态的气质?”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是个变态没错了。 祝鹤行迅速地动作起来。他一边单手解开祝晚衣的衣服,一边低头与对方亲昵地接起吻来。祝晚衣笨拙地回应他的亲吻,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他放松身体,任由胞弟爱抚、揉捏,肆意地享受他的一切。 “唔……小鹤,小鹤……” 老实说,虽然祝晚衣的确是喝了很多酒,但他也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只不过是想要借着酒精挣开束缚,大胆地向他深爱的青年求爱。 而他成功了。 祝鹤行拖着半裸的祝晚衣来到浴室,用水简单做了清理。他坐在浴缸的边缘,祝晚衣则跪在他双腿间,小心地含住他粗壮的yinjing。 祝晚衣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他看着胞弟这根色泽漂亮的笔直性器,既有种对弟弟已经长大这一认知的感慨,又有一种情色意味上的、对青年蓬勃欲望的羞涩。他捧着半勃起的性器,张开嘴唇,先勉强地含住了顶端的部分,靠着某种直觉,收紧两颊的软rou,用口腔去包裹、轻碾住对方敏感的guitou。 祝鹤行仰着头轻喘一声,一只手摁在祝晚衣头上,鼓励似的摸了摸:“二哥,再舔舔它……嗯……对,就是这样……再往旁边点……” 已经很习惯了被口舌伺候的祝鹤行开始指挥祝晚衣。祝晚衣一听对方这么娴熟的话语,心里头因为嫉妒而有些酸涩,但下一瞬间,他又将这种嫉妒化为了更深的动力,努力地动起舌头,磨练起自己的技术。 他想,不管大哥或者其他人做得怎么样,从今天晚上开始,往后他一定要成为最能留住胞弟的、技术最好的男人。 等祝鹤行的性器已经硬挺挺的了,他把自己的yinjing从祝晚衣嘴巴里抽出来。被舔弄得湿淋淋的yinjing在暖光下显出一种暧昧水色,刺激得祝晚衣自己的性器也硬得不行。 “本来我还想带你回床上给你温柔点开苞的,不过现在这样子,不光是我,二哥怕是也等不及了。”祝鹤行一边笑着说,一边伸出手指挤开对方紧窄的后xue,“只能在这里先做一次了。这一定会给二哥留下深刻的印象吧?” 祝晚衣屁股撅起,上身趴伏,听到他这么说,强忍着喘息,小声地说:“当然了,这是小鹤……啊啊……小鹤,哈,给我的生日礼物,不是吗?” 祝鹤行垂下眼睛,注视着对方被水打湿的散乱的黑发,还有那张英俊的脸,和那双总是饱含深情的桃花眼,轻声说:“说得没错,二哥。” 下一刻,他灼热的性器抵在对方被揉弄开的xue口,猛地突刺进去! “呜啊!小鹤!不行,太——呜,疼!啊啊!” 祝晚衣痉挛似的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的润滑并没有做得很好,对方这样突然地进来,除了被撑开的饱胀感,还带有强烈的刺痛。 “疼就对了。”祝鹤行搂住他的腰身,张口咬在祝晚衣的肩胛上,“二哥要记清楚了,现在是我在干你!是我!” 他用力地摆动腰肢,在对方紧箍住yinjing的肠rou里戳刺。他其实也并不舒服,因为祝晚衣的腔道实在是太紧、太难进入,但他就是要让对方记住这样的感受。 他吻了下对方的耳垂:“只有我能干你,祝晚衣。” 而祝晚衣尖叫着、哭泣着,双手用力地抓着祝鹤行给他铺在膝盖下的柔软长巾。被祝鹤行掐住rutou的时候,他仰起头,泪流满面地高声喊:“只有你!只有小鹤能、能干我,呜……别这么……呜啊!” 当然,只有祝鹤行可以。 祝晚衣混混沌沌地想,从始至终,就只有祝鹤行,可以拥有对他如此放肆的权力。 他曾经深埋于心的渴望,那没有旁人能轻易触及到的、至高的亲密,终于——终于,在今天,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