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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失身,扇奶扇逼(彩蛋平行世界)

    谢泽进房间的时候仍然表现成一个高高在上的金主。他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看着沙发上的沈醉书,表情冷淡。

    这很好。沈醉书明白谢泽厌恶憎恨又害怕接下来的事情,可他偏偏爱看谢泽这样一副抗拒又高傲的样子。男人有锋利的下颌线和一副绝妙的宽肩窄腰的身材,穿正装的时候很好看,但沈醉书现在脑子里塞满黄色废料,只觉得他胸大屁股翘。

    上次没能好好玩一玩奶子,这次可不能放过。

    “沈醉书,你到底想怎样?”谢泽说,“你别太过分——”

    他话没说完,沈醉书就站起身,箍住他的手腕往床上拖。他急躁又粗暴,完全不像个冷艳漂亮的明星,野蛮地制住挣扎的谢泽,把人死死摁在酒店华美的大床上,胡乱地扯下领带绑住谢泽的双手。

    谢泽被突袭得猝不及防。他在短暂的空白后暴怒,一脚蹬出去后却被捉住脚踝,被迫分开双腿。沈醉书冲着他笑,又艳又邪——“谢总这么聪明,不知道来了要干什么吗?”他说,“可别当了婊子立牌坊。”

    他扯开谢泽的西装和衬衫,扣子崩了一地。这家伙目标明确,指尖摁进柔软的rutou,又肆意去揉谢泽漂亮的胸肌。他下手很重,谢泽疼得吸气,蜜色的胸乳被当成女人的奶子一样托聚在一起,奶尖娇娇地翘起来,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

    沈醉书几乎着迷于这一对奶子的手感。谢泽哑着嗓子骂他傻逼,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将在乳尖上肆虐的手换成自己尖尖的犬牙。

    理应是疼的,可是不只是疼痛。谢泽惊慌的在尖锐的舔咬中得到快感,腿间沁出潮湿的蜜液,湿答答的。

    他被咬住奶尖,粗砺的舌面刮过奶孔,或是被揪起再弹回去。当奶子湿漉漉地再次暴露到空气中,也不代表逃过一劫,被沈醉书漂亮的手掌粗暴地甩上去,泛起蜜色的乳波,又泛出红色的指痕。

    谢泽胸口一片酥麻麻的痛,又在疼痛后透着痒。这简直折磨人,但他倔强地咬紧牙关拒绝透露喘息。可沈醉书偏偏要逼他喘息、逼他尖叫、逼他求饶。

    在此之前沈醉书从不觉得自己有暴力倾向。谢泽能如此精准快速地让他成为一个变态的强jian犯,真是了不得的本事。

    他不出意外地摸到谢泽湿透了的逼。“被扇奶子也能湿成这样,”他说,“谢总,你真是天赋异禀的婊子。”

    和谢泽的性爱就是适合这样。暴力、直接、一塌糊涂的色情。谢泽哑着嗓子的谩骂,和沈醉书充耳不闻下毫不留情的插入。前戏必然是潦草的,指尖急躁地刮过高热紧张的rou壁,带出粘腻的汁液。但没关系,这不代表流血,男人只会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喷出甜汁,在被一口气顶到最深处之后。

    他可太喜欢看谢泽高潮了。被他压着的紧实大腿绷紧了肌rou微微抽搐,男人在失神中语不成句,只能张着嘴吐出舌尖,瞳孔无神地上翻,一副被cao傻了的模样。沈醉书在这时候去含他的舌尖,埋在逼里的jiba又胀大一圈,引起男人一声含混的泣音。

    现在他收获了一个脑袋一片混乱的jiba套子,在高潮中还要承受狂风暴雨的cao干,却只能抽噎着说要坏掉了。然后可以松开他的手了,谢泽会徒劳地挣扎几下,再捧着肚子抽抽搭搭:“咕、哈…呜肚子、肚子要顶破了…呜要坏掉了呜…”

    沈醉书轻声慢言地哄他:“不会坏的哦,谢总。还没有caozigong呢。”

    “……zigong……”谢泽眼神涣散了一瞬,推着他想逃,又被握着腰报复性地狠狠拖回来cao进去。他像坏了似的潮吹,喷出腥甜的汁液,柔软的yindao发抖般死死裹住沈醉书,大腿内侧一片滑腻。

    沈醉书在cao他的zigong口了。那一圈小嘴没有多久就溃不成军,从深处高潮喷出大团的yin水,宫颈被jiba像第二个逼一样狠cao。谢泽崩溃地哭,挣扎中一脚踢到沈醉书的肩膀,竟短暂的脱离了那根驴rou,又被捉回去,惩罚性地一巴掌甩到逼口。

    他惊叫一声,又一次哭着潮吹。前面早就射不出来了,他像个女人、像个婊子一样在床上被掌掴女逼到高潮。沈醉书觉得好玩,又去cao他的zigong,在他即将高潮时抽出jiba给他的逼甩上一巴掌,他就会惊慌失措地弹起来挺着逼潮吹,呜呜咽咽地拿手掌去捂逼,没有用,水液从指缝中喷溅,不等高潮结束,又会被扯开手cao进zigong,像什么绝妙又廉价的色情表演。

    “谢总,”沈醉书去吻他的嘴角,“你以前床上的女人有你sao吗?嗯?”

    “你好能喷啊谢总,你不会喷到脱水吗?高潮这么多次哦。”

    谢泽意识乱七八糟一片浆糊,只会在被射进zigong是下意识地挣动,但仍被按住腰灌精。沈醉书像对扇逼的把戏上了瘾,射完后再次一巴掌甩到肿起的熟逼上,谢泽抽噎着发出短促的尖叫,熟红的肿胀女逼狼狈地喷出jingye,像个坏掉的水壶,滴滴答答地流满大腿。

    真是,沈醉书想,我本来也不是个什么变态……

    但他对谢泽好像真是含有无可救药的暴虐因子。之前他用红酒弄脏谢泽的西装,如今简直是变本加厉。他看着谢泽被弄脏的蜜色皮肤再一次兴奋,叼住他翘起的乳尖含混地骂一声婊子。

    又是糟糕的不节制。和第一次一样把谢泽钉在jiba上打种,直到男人zigong被灌满,腹肌几乎都被撑没。沈醉书总能被谢泽高潮时的一副婊子脸搞到兴奋,用手指探入他的口腔去玩柔软的舌,直到谢泽收不住口涎。

    而谢泽会在短暂的清醒中恐慌又厌恶。厌恶新生的敏感女逼,厌恶深处抽搐高潮的zigong,厌恶如今被人亵玩的怪异身体。他混乱的脑海散乱地浮现曾经自己床上那些喷水的女人,那些翻白的眼和简直无底线的自我贬低。他当然害怕那个诅咒,害怕之后变成失去自我沉溺快感的浪荡货,这让他在沈醉书喊他婊子的时候一边恶心一边悲哀地高潮。

    一切对他来说简直是荒诞喜剧。沈醉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对他来说可笑又麻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醉书失去兴趣,现在他只能被按在床上再一次抽噎着喷水——像个荡妇一样。

    是的,像个荡妇一样,满肚子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