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夫人的xue儿被野男人cao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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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伯公府大公子新娶的继室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叫人看一眼便酥了骨头。 她甫一进门,便独得恩宠,大公子院中那十几房妾室通都难分走几分宠爱。 但承伯公多年来治家严谨,本就对长子沉迷酒色的行径很是不愉,又添了这样一个小门户里出来的媚气儿媳,更是不喜,不过半月,就找了个由头将人派到了青州独自外任,好磨一磨他的心志。 家主不喜,连带着承伯公府上下都有意无意忽视这位大少夫人,便连院中夜间值守的人也玩忽职守,不知溜到哪里去逍遥快活了。 李尧无需遮掩便堂而皇之地入了自家大嫂的闺房。 守夜的侍女在前院与相好的厮混,烛火都已快燃到底了,也无人更换。 床榻上的人已然睡熟了,露着的脸儿不施粉黛,却娇美动人,全然落入了深夜闯入的歹人眼里。 单薄的锦被被抛弃到了床脚,夏夜里,美貌的夫人只着了黛色的抱腹和小裤,她的睡姿很是端庄,两条腿儿并得紧紧的平躺着。 李尧爬上了自己嫂子的床榻,锦衣缎袍胡乱散在床上,长年在军中练就的身姿健硕高大,鼓实的肌rou上浅色的筋脉随着主人的心情微微突起,胯下那根驴物更是耀威扬威地昂着头,不知廉耻地显示着不伦的狰狞欲望。 手掌微微颤抖着向沉睡的夫人的腰腹间摸去,抱腹的系带就在腰后,轻轻一扯便开了。 抱腹向上掀起,蒙住了那张勾人的脸蛋,大而圆的乳儿嫩生生的,被粗糙的手掌揉捏出浅淡的指印。 李尧的呼吸急促起来,那张被京都贵女追捧为第一美男子的脸被扭曲可怖的欲望侵染殆尽,埋入了温香软玉之中。 似是野兽标记地盘一般,舔舐轻咬着白嫩的肌肤,留下或轻或重的水亮红痕。 “嗯……”身下夫人的呼吸逐渐乱了,抱腹微微起伏着,从里溢出低弱的娇吟。 李尧的手掌拖着大嫂浑圆的臀rou,指尖勾着小裤的边,拉脱至了大腿根下。 娇嫩的腿心被用力揉搓几下,花xue颤抖着,溢出晶莹的水露。 “嗯……啊……”原本熟睡的人低低喘吟着,在青年的指腹摸索到花蒂,轻拢慢捻,激得xue儿颤栗落泪时,她的意识逐渐清醒。 焦灼的情欲碾压过来,眼前被抱腹蒙着,迷蒙蒙的,看不清。 “是夫君回来了吗?”醒来的夫人抬了手,刚要揭下蒙在眼前的抱腹,双手却被抓住了,一圈圈的布料绕上了手腕,打了结扣。 “夫……夫君?”她的心下逐渐不安,软媚的嗓子尚带着初醒的慵懒娇气。 又是一条稍宽的帕子,就这样隔着抱腹,系在了脑后。 早就心怀不轨的李尧微微笑了笑,丑陋的欲望抵在xue口,慢慢纳进大嫂的身子里去。 “嗯啊……你…不是夫君……”夫人的身子绷紧了,粗硕得过分的驴物将细小的xue儿撑得圆大,凹凸不平的青筋擦着细嫩的软rou,将淋漓的水液挤出xue外,发出咕叽的水声。 “你是什么人…出去……”xiaoxue被陌生男人的孽根入进去,夫人哭泣着,被发带捆绑着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 李尧没有说话,他沉默地压着她的腿儿,不管不顾地往里撞去,只脱到了腿根的小裤被飞溅的水液弄出了点点湿痕。 “呜啊……登徒子…放开我……”夫人柔弱地咒骂着,xue儿却被入得阵阵紧缩颤栗,缠着那采花的野男人的粗硕驴物不放。 烛火燃尽了,房内倏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余下了夫人柔媚的泣吟声和rou体紧紧相触拍击时的靡靡之音。 不知从何来的野男人胯下的驴物磨着夫人的花心,娇嫩的花xue被撑到了极致,严丝合缝地堵着情动的水液,随着那驴物的搅动抽插,发出黏腻腻的水声,让人不得安生,浸没在了情潮的愉悦中。 “呜……嗯啊……夫君……入死月儿了……”夫人的身子被野男人玩得极爽利,意识迷蒙的时候,口中咿咿呀呀胡乱喊着。 李尧听到夫君二字,沉了眸,更发狠地cao着xue儿,软rou酥酥麻麻地痉挛着,花心刺着精孔,软绵绵地开了道,guitou一下便cao进了诞孕子嗣的胞宫内,被宫腔紧紧箍着,尚留在体外的部分硕物全入了进去,分外契合妥帖。 夫人低媚的喘吟变了调,高声哭叫着,被压着的双腿打着颤,脚指头都蜷了起来,“呜嗯……月儿会被cao坏的……” 她俨然失了神,被cao软了的身子很是兴奋,平坦的小腹突兀地映出一块,随着身上野男人的动作轻轻跳动着。 李尧那驴物像是浸没在了温水里一般,一入一离都湿漉漉的淋着水,噗呲噗呲地撞弄到底。 “呜啊……xiaoxue要撑坏了……不行呀……快些出去……不能弄在里面……”意识颠上颠下,落不到个实处,胞宫里暖涨涨的,全是野男人的精种。 被jianyin着的夫人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呜呜呀呀的哭叫喘息,柔柔媚媚,引人发硬。 抽离出的驴物滴着水液,不消片刻便又猛的入进了尚未恢复的xue儿内,水液和精水在捣弄间,混到一处,分不清楚。 “呜……怎会如此……滚出去…登徒子……”夫人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被困在床榻上,任那偷溜进来的野男人一遍遍jian着身子。 到最后,她已然没了意识,也不知那胆大包天敢进承伯公府yin辱大少夫人的贼人是何时走的,她的亵衣也已穿好,若不是身子酸软得难以下床,小腹被精水灌得鼓胀,小裤里仍湿漉漉的兜着满溢出来的体液…… 她应当会觉得是夜间被梦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