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按摩棒的暴躁总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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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我知道他不会乖乖听话,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会蹲在我的办公桌底下,此刻我刚开完会,后面跟了个准备汇报会议情况的员工。 我是坐下来才发现的,因为花了时间去整理文件,那位员工此刻还没到,我见顾榭没动踹了他一脚。 他没躲,但是趁机抓住我的腿腕,我下意识的想这个身体锻炼的不是很充分,腿有点太细了,顾榭很熟练的解开我的皮带扒我的内裤。 电梯门一开员工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我没关门,他进来之后喊了声赵总就开始边汇报边插u盘弄投影仪,我瞪了顾榭一眼。 这串事下来说是碰巧,我肯定不会信,但是剧情里有这段来着,虽然顺序不太对。 随便吧,忍一忍应该很快的,但是我高估了自己,这具身体很经不起撩拨,此刻我呼吸有些混乱,为了避免待会喘出声我用力的踩了踩顾榭。 [停,再继续就揍你!]我用眼神和动作传递出这句信息,然后只见顾榭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然后继续,他抚摸着我的脚踝和有些消瘦的腿腕。 我怕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拿舌头舔了,我毫不怀疑他干得出来这种事,但是我没有被人观看这些事的兴趣爱好。 我咳了两声,员工停手中的工作看向我,我的嗓子因为压抑而有些哑,“我这两天有点感冒,还没好,你把文件存一下先下去吧,我等会看。” 说完我撑着头摆出一副难受在休息的样子,员工没有任何怀疑,毕竟我确实被用生病的理由请了几天假。 他提醒我好好休息然后带上门出去了,此刻办公室只有顾榭舔roubang发出的声音,他是故意的,他想看我生气,想要得到惩罚。 如他所愿。 “既然跪着,就好好跪,头低下去,手放地上。”他乖巧的照做,我roubang上全是他的口水,但是我没有管。 “刚刚哪只手脱的裤子。”我踩着他的右手问:“这只吗?还是两只都有。” “是右手。”顾榭抬头看着我说,我松开脚,他的手被踩的通红,有些地方还破皮了。 我说:“乖一点,我喜欢听话的。” 这句话我指的是狗,比如地上这只,这只就还不够听话。 但是顾榭笑的很开心,我给他让出位置,好让他爬出来,我说:“门还没锁。” 人精如顾榭立马知道了潜意思,把门反锁了,我看着自己那根沾着口水的roubang,忍不住皱眉,纠结自己要不要把它塞回裤子里让它自己冷静下来。 为了给顾榭让出位置让他出来,此刻我是侧坐着的,他锁好门自然走过来重新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那根有些狰狞的roubang。 他的手很漂亮,修长匀称,指甲很漂亮,只是手上带着些薄茧。但是他的白皙的右手手背上带着大片的红肿,有些部位发紫,破皮的地方隐隐透出血丝。 “不痛吗?”无论是受伤的手还是跪在瓷板砖上的膝盖,都应该很痛才对,但是他对此却没有一点痛苦的反应。 “身体上的疼痛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此刻我的内心感到非常的愉悦,所以这样小小的痛楚是可以忍受的。”我不理解顾榭,自然不知道他此刻是怎看待我的。 人是很贱的,既喜欢看高岭之花堕落进泥土中被人践踏永不翻身,又喜欢看烟花柳巷中的妓女爱上一个人为他从良守贞。 向来是禁欲的高岭之花,此刻从头到脚衣冠整齐,偏偏露着一根与外表不符的roubang,皱着眉毛苦恼而嫌弃的看着,上面被人留下的yin乱色情的光泽。 顾榭激动的稍稍颤抖,他几乎有些虔诚的捧着那根roubang,张嘴含住。但是因为太勉强了,他嘴唇张得很大,两颊凹陷,也没能完全吞下一整根,他努力的往喉咙的位置对准,但是那里相对来说太窄了。 他咽的都快翻白眼了,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也还是剩下一部分。我是真的很担心他咬下去,或者因为把嘴张这么大太累了,忍不住放松然后用牙齿磕到我。 虽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但是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过于勉强很容易把事情搞砸。 我从未有过一刻如此痛恨,自己脑海中对zuoai这件事的知识量之匮乏,以及对这些情事的陌生,以至于我没有办法理解他出于什么目的做这些事情。 实际上我第一次和男人zuoai,是上个世界和坎特尔,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现在看着他把roubang吞下去一大半我比起觉得爽,更觉得这不可思议还有点惊悚。 于是我制止了他的行为,用大指姆按着他的嘴角让他的脑袋往后仰,把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解放出来。 “你既然有张油腔滑调的嘴,就不要把它搞废,毕竟你的音色还不错。”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顾榭,他脸上神情分不清是有些呆滞还是震惊,他此刻分开的双腿中间有个明显的鼓包,我没忍住就踩上去了。 没用力,但是这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我用脚尖戳了一下他,本来我还不确定他疼不疼,但是他突然含着我的睾丸然后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针眼也不会比他的心眼更小,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些过分,讨好的用舌头去舔舐咬过的地方,我伸手抚摸他的脸。 “只用上面的嘴也能有快感吗?还是说吃男人的jiba对你来说,是一件令你感到很兴奋的事情。”我用脚尖托着他的下体,示意他往下看。 “那里湿了,看。”我表现出一副游刃有余,掌控全局的样子,本来我想继续说,他现在像是条失禁了的狗似的。 但是顾榭他站起来,边脱裤子边说:“赵总,其实,我湿掉的地方不止这里,您想看看吗,或者说,试试?” 我此刻慌的要命,手扣住椅子的把手,强装镇定的把头别过去看向窗外,他只是把裤子退下去没有完全脱掉,弯腰靠近我。 用稍小我一些的手覆盖我的手背,是他的右手,我看见他手上的伤痕,下意识松开了把手,任由他牵着我的手往后探。他握着我的食指戳了戳那个往外流yin水的,湿润的xiaoxue,它含住那根食指指尖往里吸缩。 表情勉强镇定的我现在满脑子:他干嘛?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后面会流水?这里真的能用来zuoai吗? “呃,我……你这……”我干脆闭嘴,顾榭发觉我是强装镇定,觉得好笑但是没表现出来。 然后我稀里糊涂的跟着他进了我那个用来午休的小单间,躺在了单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