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我的需求,屈起手指,插入了我的屁眼,同时继续对 我说
这时我的jiba尽管因为纱织的taonong感到舒服,但是由于出口被紧紧地绑住, 我越来越感到我的整支roubang就要被蓄势待发的浓烈jingye给撑破了! 但是再加上两位美女在rutou舔舐,以及纱织女王在我肛门的抽送,我真的快 受不了了。 我终于屈服在强烈的射精慾望之下,从未打过败仗的我,居然在战场以外的 地方屈服了。 几乎快要爆炸的roubang,让我不得不认输。 我开始断断续续地说:「给我,求…求…求你们,给我…」 纱织身上的假阳具仍不停地来回抽送,但是她却甜甜地道:「你要对我纱织 女王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到。」我只好大声地说:「纱…纱织女王,求求你, 给我,给我射精…」 「你要射就射啊,又没人拦你。」 「可…可是…,求…求你,帮我解开丝带,我…我。」 我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纱织冷冷地说:「我要你宣誓效忠我。」 我只好道:「我帝国将军,宣誓效忠女王。」 我只听纱织对小霜说:「教他该怎么表示宣誓效忠。」 小霜到我耳边轻声告诉我该怎么说。 其实当时我神智已经很不清楚,几乎就是小霜说一句我学一句,我说:「我 发誓永远当纱织女王的将军奴隶。奴隶的jiba是女王的,奴隶的jingye是女王的, 奴隶的快感也是女王赐与的。从今以后奴隶只为满足女王着!」 事实上当我的宣誓效忠时,纱织的假阳具可从没停过,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 我的肛门深处,我的屁股rou还不时传来啪啪作响声。 我的性感不断地增强,我几乎就要崩溃,我甚至想要一死了之。 终于,念完了宣言,纱织帮我解开了丝带,同时还更强烈地在我的屁眼抽送, 手指也继续在我涨成几乎两倍大的roubang上taonong。 突然,纱织用力一顶顶到了我的肛门深处,我的花心,如果我有的话… 我只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我射精了。 我可以感觉得到被锁了这么久的jingye,喷射出来的力道是多么地强劲。 不过当我第一滴jingye离开guitou的同时,原本在舔着我rutou的两位美女便开始 争夺我的jiba。 两个人争着要吃我的jingye! 不过她们其实也不用争,因为实在出来得好多。 虽然我眼前的丝巾仍未除去,但我仍然可以闻到整个房间充满了罂粟的味道, 也就是jingye的味道。 射精完以后,我几乎全身虚脱。 但是纱织女王却还是意犹未尽,持续不断地在我的后庭抽送。 这时两位美女已经不再进攻我的rutou,而是直接抢着要吃我的roubang,还要将 上面的jingye舔乾净.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除了从不间断的呻吟以外,我只能喃喃地说:「饶了我,饶了我…纱织女王 饶了我,我会乖乖的听话,我会乖乖的当纱织女王的奴隶,饶了我,饶了我吧! 求…求女王,饶了我…」 我昏死过去。 从我们心中夺走对美的爱,也就夺走了生活全部魅力。 「饶了我,饶了我…给我,求求女王,给…给我,求求你…」 耳边还回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我从迷惘中逐渐清醒过来。 当感觉逐渐回到身体之中时,我的神智也慢慢地恢复过来。 这时我才突然发觉:既求饶又求爱的声音,竟然是从我的喉咙中流泄出来的。 从朦胧的双眼中望出,有道黑色的波浪在我面前晃动;是一头秀发。 如丝缎般的秀发,柔软地摇曳,正随着我眼前美女头部的动作,上下起伏; 偶而几缕发丝轻轻拂过我的胸前,柔柔地扫过我的rutou,竟然会让我感到电击般 的快感。 这时我才想起:我的rutou已经被开发成性感带了。 而我居然不禁怀念起先前两位美女的悉心舔弄,渴望那濡湿的滑舌扫过我乳 尖的蓓蕾。 身为男性会有这种念头是有点奇怪,但是在菊花都被侵犯开发以后,我开始 怀疑我的身体是否已经产生一些奇妙的变化。 待我定睛一看,眼前丝缎秀发摇曳的原因,是我身前的美女,正弯腰低头专 心地做一件事,做一件让我颤抖呻吟,让我求饶求爱的事。 纱织女王正低着头,双手捧着我的roubang,舌尖仔细地在rou冠下的沟中游走; 她还不时濡湿双唇,然后嘟嘴圈成一个美丽的环型,慢慢地从guitou尖端施力,让 嘴唇紧紧地滑下。 我几乎可以明确感受到她丰厚的双唇施加在我jibaguitou上的弹力。 当她双唇滑过jiba尖端,到达尖端底下的沟部以后,她会突然停下。 此时我的整个rou冠就被包覆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 接着她开始在双唇施力,同时她会将早已濡湿的舌头迅速的在rou冠上来回扫 动,我甚至可以听到从她口中隐约传来的啪啪声。 我能做的只有继续颤抖,继续呻吟,继续求饶。 可能是醒转以后,让我的感觉更加敏锐。 连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得到我的roubang变得更加坚硬,温度也逐渐地升高当中。 但是仍然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依然得依赖不停断的呻吟来纾解体内的慾火, 我想叫出来,我想喊出来,因为从我口中呼喊出来的快乐,让我的情慾可以更充 分的燃烧。 这就好像我上战场杀敌时的呐喊一样,只是在先前纱织女王的「调教」之下, 我下意识的呼喊已经不再是雄伟将军的气吞山河,而是孱弱性奴的低语呢喃。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很想停止自己这种失常的表现,但我办不到。 从roubang的硬度增加,以及呻吟音调的微妙变化,纱织女王也知道我醒过来了。 她微微抬起头,美眸幽幽向我一望。 以往当我命令帝国的女人对我koujiao时,我最喜欢她们口中含着我的roubang,然 后从这角度看着我。 我喜欢她们看着我做。 我可以从她们眼中看到她们对roubang的敬畏,对roubang的渴望。 她们会用她们的香舌,努力地濡湿我的jiba,她们会舔遍roubang的每一寸,让 roubang因为濡湿而闪闪发光。 而当她们眼睛望着我的那一刹那,我可以感觉到宰制。 我拥有的roubang,可以点燃她们狂野的慾火,驱策她们美丽的rou体。 她们会因为我雄伟roubang的插入,而为我表演狂喜之舞。 但是当纱织女王口中含着我的jiba,同时也微微抬头望向我时,我却看到完 全不一样的东西:那是掠食者看着猎物时的眼神,那是一种玩弄的眼神。 尽管纱织女王国家的男人没有地位,但是纱织仍然是个女人,尤其更是个完 美的女人。 她仍然渴望男人的滋润,她也渴望roubang,只是她并不需要敬畏,因为这roubang 是属于她的,我整个人也是她的禁脔。 我是她的性奴隶,我的性慾高潮得完全由她赐与。 她的眼神充满了冶艳,正欣赏着我在她的koujiao神技下所表现出来的痴态,而 且很明显地,她对我不断地呻吟求饶感到满意。 此时rou体被驱策而跳起狂喜之舞的,是我而不是她。 她的双唇依旧紧贴在rou冠上,然后开始很用力地吸吮起来,吸力强劲到几乎 可以把我体内刚刚才制好的新鲜jingye从睾丸深处给吸出来。 可是她的手指此时已经圈成环状,紧紧地握住我jiba的根部,甚至让我感到 疼痛。 看来她是还不打算赐给我高潮射精的机会。 当她抬起头,让jiba离开她潮湿的口腔时,我还可以看到两道细丝从她的嘴 角连到我的guitou上。 然后,她开始利用双手为我taonong,让我的身体仍然处在渴望高潮的边缘。 不过此时口中没了东西,纱织女王总算可以说话了。 「醒来啦?我的宝贝性奴。」 她甜甜地微笑道。 那是一种充满自信的笑容,她知道她已经掌握住一切优势,她知道我整个人 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知道自己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 她不必用严峻的神情跟我说话,她也不必用任何方式教我屈服。 她似乎要让我知道:我已经逃不出她的情慾陷阱了。 她继续说:「你已经昏睡整整三天了,连进食与排泄都是在昏睡中进行的。 不过这三天下来你的求饶声不曾停过,让我非常满意。我想你是个很有天份 的性奴喔!」 此时为了让我可以顺利跟她对谈,她稍稍缓和了手指taonong我jiba的速度。 我终于可以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辨认一下自身目前的处境。 不过我能做的不多,纱织女王的纤纤玉指仍不停地在我的guitou上抚弄,我仍 然处在情慾高涨,几近慾火焚身的边缘。 我还得很努力地专心,才可以将想要射精的强烈念头暂时搁在一边。 这里看起来是我们早先遇上那艘小船的舱房,而且从富丽堂皇的摆设看起来, 我猜应该是纱织女王的房间。 我一丝不挂,大字型地躺在由金色丝质床单铺成的大床上,手脚并没有任何 束缚。 纱织女王全身除了颈上一条金色的项链,以及手腕与脚踝戴上两副闪着银光 的手环与脚链以外,也没着任何衣物。 不过她美丽的胴体在我看来却彷如闪着金光,让我不敢逼视。 「…」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之前不曾歇息地呢喃呻吟,早已让我口乾舌燥。 况且我还得用心去抵抗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不过我还是舒展了一下手脚。 「呵呵,有时候连我都很佩服我们国家的御医。」 她伸手轻抚我的大腿肌rou,爱怜地说:「这肌rou的线条是那么地美丽,充满 活力,但是谁知道这里面的肌rou纤维已经没办法传输力量了呢?」 我突然想起她说过要为我注射肌rou萎缩的药;难道说,曾经可以三拳打死一 头黑豹的我,现在竟然连缚鸡之力都使不上? 我流出一身冷汗,这种宛如宣判死刑的声明,让我如坠冰窖。 我一下子就完全清醒过来了。 纱织似乎可以从我jiba硬度的微妙差别,知道我是否将会被情慾的浪潮所灭 顶。 她立刻感觉到我的清醒,于是突然停下手指的动作,抬头望我。 纱织她目光如电,彷佛直接射穿我的灵魂,我整个人彷佛被她看透一样。 我先前也遇过目光如电的敌人,那是一个擅使长剑的邻国公爵。 我们在战场上对决,那一战的结果是:我被他的长剑挑中肩头,在床上待了 三个月。 而他则付出了他的生命,让他的国家苟延残喘了三个月。 纱织的眼光居然让我感到惧怕。 不过即使害怕,我还是会勇敢向前,这是我今天之所以成为将军的缘故。 我决定一搏。 我双拳一握,双脚一蹬,立刻从床上翻起。 纱织也如我所料,不慌不忙地起身,嘴角微翘地看着我。 我原本只耽心她会召唤她的手下宫女,只要她们有人带武器,那我的胜算就 会降低许多。 不过纱织似乎胸有成竹,打算放单跟我对打,其实这正合我意。 我对自己的力量一向深具信心,即使纱织宣称我的肌rou力量已经大不如前, 但我还是相信自己有擒下她的本事,有些功夫并不是只靠蛮力的。 而且只要她一落入我手中,我就可以拿她来威胁她的宫女,一举扭转情势。 上次只是一时不慎,才会不小心让要害落入她的掌握。 不过她玩弄刀子的熟练手法,还是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我决定小心为上,以小巧擒拿手法对付她。 我两指箕张,一上一下,分往纱织的喉头与心窝抓去。 眼看我的手指就要碰到她那白晰纤弱的玉颈,忽然… 一阵天旋地转,我已经被纱织不知用什么手法,摔回床上。 不过我又立刻起身,就直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起脚便往纱织踢去。 这回我可以清楚看到她手腕轻轻一摆,我的脚踝就被她抓住了。 我惊骇莫名,我的力量当真如此不济? 然而不由得我不信,我腿上连施了几次力,就是无法将脚抽回,一直被纱织 牢牢地握住。 她冷冷地说:「你不相信,我就让你试。现在你该知道你连一点机会也没有 吧!」 她嫣然一笑继续说:「你乖乖听话吧。你要是可以讨我欢心,我还可以让你 陪在我身边当我的王后。等我征服你的帝国以后,还可以把帝国封赐给你。」 语气一变她继续说:「不要不识好歹,我要杀你是易如反掌,甚至我可以将 你变成白痴,让你比死还痛苦!」 事后想想,我实在应该在这时候便寻求解脱,一死了之,也不会在后来又受 到那么多的凌辱。 不过此时我心里只想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殊不知有些时候活着比死掉还痛苦,尤其是后来我的坚强心智已被摧残殆尽, 我居然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由于此时我天真地相信我可以等到机会,因此我决定要在表面上服从纱织, 好降低她的对我的戒心。 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rou体甚至我的心智就背叛了我此时的决心,造 成最后的万劫不复。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当时预想得到的。 「我认输了。」 我无奈地这么说。 「哦?」 她的嘴型再度圈成一个美丽的圆形,不禁让我想起她为我koujiao时的情景。 「我以为你会继续挣扎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放弃了?」 她微笑地问,不过却连一点疑惑的神情都没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黯然地说。 「呵呵,」她澹澹一笑,继续说:「你是真低头也好,假低头也好。反正我 不在乎。不过,呵呵呵…」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得承认她的笑容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颈部的项链随着她的笑声轻微地晃动, 那情景真是美极了。 不过我不得不谨慎地考虑她言语中的暗示,我深怕她会发现我心怀鬼胎。 只是她又说不在乎,这实在让我有点不安。 不过我没回答任何话。 「好啦,」她轻快地说,「你既然认输了那就是认我当女王了,而你就是我 的将军奴隶罗?嘻嘻,我会好好疼爱你这个性奴隶的。」 她似乎很满意我口头上的屈服,同时她开始轻转手腕,若有似无地轻抚我仍 被她握住的脚踝。 其实这种感觉蛮舒服的。 然后,她取出一条跟她脚上戴的同款银色脚链,轻轻地为我套上。 她说:「这是我给奴隶的见面礼。其他宫女会知道你是我的人,她们会敬你 三分的。」 很讽刺的是,此时我脑海中居然闪过「打狗看主人」这个词。 为我戴好脚链之后,她放开了我的脚。 然后她要我躺下。 由于我已打定主意要虚以委蛇,因此我想在这个时候我最好一切照办。 所以我躺了下来。 她接连帮我戴上脚链与手环,与她的皆属同一款式。 当然,这银色饰品与她的肤色与体型非常相配,但是戴在我身上实在是不伦 不类。 可是她不但不以为意,还以一副欣赏的眼光在审视着。 这让我很不自在,只好硬着头皮问一句:「好看吗?」 其实这根本是无话可说时的托辞。 没想到她居然点了点头,说:「嗯,还不错,慢慢再修饰就可以了。」 当时我以为她是指修饰手环脚链,后来才知道她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 不过到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她叫我起来,自己躺了下来,两只粉嫩的玉腿张开,露出阴毛修剪整齐 的xiaoxue,说:「或许你该开始学习一个奴隶该做的事情了。」 我乖乖地低下头去,对着纱织女王的蜜xue舔了起来。 她的蜜xue依我的标准来看非常可爱,大小yinchun的形状非常完美,颜色也呈现 美丽的粉红色。 我伸长了舌头,开始在蜜xue上吞吐。 我可以感觉得到纱织女王的yinchun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大,而且还流出一波一波 的爱液。 我用力将舌头往阴户的深处顶去,我还可以感觉得到rou壁的温度,同时纱织 女王阴户的阵阵蠕动,似乎要把我的舌头往里面吸,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是非常新 鲜刺激的。 正当我用心地服侍纱织女王时,她也扳过我的身子,一口便将我的roubang给吞 了进去。 当时我只感到脑袋轰然一声,我整个人就沉沦在纱织女王的慾海之中了。 突然,我的屁眼菊花再度感到异状。 先前被「开苞」时的恐怖感还留在我心中,因此当纱织女王用手指轻轻在屁 眼上拨弄时,我还是有一点点畏惧。 不过从jiba上传来,由纱织女王的香舌舔弄所得到的快感,却慢慢地抹去我 的恐惧。 纱织女王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自己阴户所流出的爱液,然后将爱液抹在我的屁 眼周围。 她用手指在屁眼旁边划了几圈,然后稍稍在菊花上用力。 我哼地一声,纱织女王的食指已经进去一个指节了。 她将手指稍稍后退,然后再用力前进一点,渐渐地,她的整跟手指都进到了 我的肛门之中。 接着手指慢慢地动了起来,而我则开始感到身体深处传来的律动;我居然对 侵入肛门的手指作出欢迎的反应? 即使我感到不安,纱织女王也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空间。 她除了用手指侵犯我的肛门以外,我的jiba也被她舔得闪闪发光,坚挺无比。 即使我嘴上仍然继续舔着纱织女王的蜜xue,但是我的喉咙已经开始不由自主 地发出呻吟,我又想求饶了! 正当我情慾高涨,意乱情迷之际,纱织女王一下子翻坐起来,突然从床头抽 出四条细铁链,就缠在我的手环跟脚链上面。 我再度被束缚在床上,只是这回的姿势变成胸部向前挺出,而双手双脚则被 固定在后,整个身体大致成为跪姿。 姿势的转换让我可以稍稍地喘口气,但是纱织女王的动作并没有停留太久。 她先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套,将我的jiba套住。 机器的震动感觉,当然比不上女王温暖的口腔,但女王似乎知道我的心思, 她弯腰低头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我的屁眼。 自慰套的震动让我的情慾维持在高潮的边缘,而屁眼传来舌头的湿润温暖感 觉,渐渐让我觉得这才是我所想要的快感。 纱织女王将我的屁眼菊花也舔得湿透以后,她又取出一支假阳具,慢慢地顶 在菊洞口。 然后轻轻地问:「想要吗?」 其实那一瞬间我有点迷惑,不过我心想既然我已打定主意要服从女王,那我 就顺着她的意思好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不过仍不免有点勉强动作的僵硬。 纱织女王居然看得出我情绪的微妙变化,她笑笑说:「你会害羞啊?呵,你 这种样子好可爱说!」 被说中心事,我更是无言以对。 但是女王当然不肯就此放过我,她居然说:「你想要什么,我命令你大声说 出来。」 「…」 这种屈辱已经超过我忍受的极限,无论如何我说不出口。 但是女王已经打定主意要我开口就范,因为她深知语言有很大的力量。 一但我开口说出屈辱的话语,我在内心所构筑的防御就会开始崩溃,直到连 我自己都认为我说出来的话是心甘情愿的。 纱织女王继续加强对我屁眼的进攻,一卷香舌不断地在屁眼周围滑动,同时 还用力将我的两片屁股rou拨开,好让舌头可以更加深入。 此时自慰套里的roubang早因强烈的震动与吸力,让我产生想要射精的慾望。 但是这自慰套的设计又有点特殊,它的前端可以封紧,阻却jingye的输送,延 迟我射精的时间。 我再度尝到慾火焚身却无处发泄的感觉。 我感觉到咬紧的牙关松了开来,被情慾强烈冲击的我几乎失去了意识,但在 朦胧间我却听到自己喉间传出的声音:「上…上我,求求女王,cao我,cao死我…」 「上你?你是男的哩,我要怎么上你啊?」 纱织女王不放松地追问。 「上我,求女王从屁眼上我…」 我又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回答。 「什么屁眼?真脏,真难听。我教你说:那叫奴隶的蜜xue。」 纱织女王决定彻底羞辱我。 我不知道如果我神智还清楚,或者还抵得住慾火烧炼的话,我是不是会如此 轻易便就范。 不过在神智已经半昏迷的此时,我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就像上回不假思索 地念出奴隶效忠宣言一般,我开口道:「求女王赐给奴隶粗壮的阳具,求女王用 阳具贯穿奴隶yin荡的蜜xue,奴隶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奴隶只是情慾的动物, 是女王的性宠物,奴隶的蜜xue需要滋润,求求女王,上我!」 纱织女王满意地笑道:「很好,乖。可惜我没有真的阳具给你,就用这个吧!」 她话刚说完,手上用力一顶,假阳具完全插进我的屁眼里,同时我也感到一 阵剧痛。 上回在天堂与地狱来回摆荡的闷绝滋味再度浮现,只是这回居然很快就从肛 门传来澹澹的快乐韵味,让我感到意外。 纱织女王把假阳具固定在我的肛门以后,她转到我的身前,将我的rutou含进 口中,用力地吸吮起来。 被新开发为性感带的rutou,马上就像女性身体的反应一样,很听话地坚挺了 起来。 纱织女王伸手测试了一下rutou坚挺的程度,然后说:「差不多了。」 当时我整个人已经在情慾的汪洋里载浮载沉,喉咙不停地发出呻吟。 再加上双手双脚已被细铁链缚住,我也只能无助地看着纱织女王进行她接下 来的行动。 纱织女王取出一对细环,看来蛮像一对耳环的。 纱织女王把脸挨近我的眼前,爱怜地吻了我一下,说:「刚刚还有一件礼物 忘记给你。」 她用镊子夹住一个细环,稳住手腕,然后将细环放到床边的烛火上加热消毒。 同时她再度张口含住我的rutou。 我心里感到不安,但是正享受着快感冲击的我,也只能认命地等待即将发生 的事。 她口中吐我的rutou,一手用力攫住,同时将加热得火红的细环靠近我既潮湿 又坚挺的rutou。 我整个身体都因为恐惧而颤抖了起来,但是屁眼传来的快感却让我心甘情愿 地接受这件事。 rutou突然传来灼热的刺痛感,等我定睛一看,纱织女王的动作已经完成,我 的rutou上已被穿过一个乳环,而且这乳环正随着我身体的律动,金光闪闪地晃着。 纱织女王动作迅速地在另外一个rutou装好乳环,然后在两个乳环间挂上一条 丝线,线上还串了两个小铃铛。 由于我的身体正受到jiba上的自慰套与肛门里的假阳具的前后夹攻,狂乱地 颤抖着,于是也带动了乳环丝线上的小铃铛,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纱织女王眉开眼笑地说:「总算是装配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体态的改造与正 式的肛门调教了。」 她很满意地自我的jiba取下自慰套,然后用她的阴户吞没我的阳具。 左手用力地拉住两个乳环间的丝线,让我的rutou感到震荡;而右手则握住我 屁眼里的假阳具握把,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 这三个地方传来的快感,让我直感天旋地转。 我耳边只听得见自己的低呼,同时还间杂着清脆的铃铛声。 终于,我的roubang抵不住纱织女王阴户蜜rou的强烈吸力,我丢精了。 但是纱织女王仍不满足,持续抽送右手的假阳具,不停地侵犯着我的屁眼。 我不停呻吟的同时,只听她在我耳边叫道:「女人可以有好几次的高潮,我 希望我的性奴也办得到。所以我还要在你的蜜xue里抽送,抽送,抽送…」 我只感到全身不停地颤抖,男人jiba射精就代表高潮的来临,而一旦jingye放 尽,短时间里自然也就没办法再获得高潮。 但是屁眼已被开发的我,似乎开始发展出不一样的高潮表现。 尽管我的jingye已经被纱织女王的阴户给吸乾了,但是随着屁眼一再地被假阳 具进出抽送,我的roubang仍会因为rou体的反应不由自主地充血坚硬起来。 不过稍后高潮来临时,由于已经弹尽援绝,我只感到roubang颤抖了几下,却射 不出jingye。 我已经无法得到高潮的快感,但是roubang却不由自主地持续坚硬、颤抖、软化, 然后再度充血坚硬,高潮颤抖,缓和软化这种步骤。 我非常痛苦,却停不下来。 被戴上手环脚链,被穿上乳环的rou体,已经早一步背叛了我的心智。 这已经是一具属于性奴隶的yin乱躯体了。 我已经没有舒服的感觉,但yin乱的rou体却迎合着在菊洞抽送的假阳具,一次 又一次地为纱织女王展现自己高潮。 我只感觉整个世界分裂成两半。 我的roubang再一次开始颤抖,吐出两滴白色的液体后,暂时软了下去。 我只感到腹中空虚,我的睾丸痛的要命,但是不久以后roubang却还是随着肛门 的抽送节奏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在下一次的roubang颤抖中,我痛苦地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只听得见在急促的铃声中,我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是纱织女王yin荡下贱的 性奴,我既有roubang又有蜜xue,我是可以无数次高潮的将军性奴,请女王好好地疼 爱我吧!」 从我们心中夺走对美的爱,也就夺走了生活全部魅力。 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海上航行,我们的战舰终于随着女王的小艇来到了大陆来 到了她们的国家 .这一段日子对我来说,心态上与rou体上皆开始起了慢慢的转变。 身分上,我从一个叱吒风云的帝国将军,变成纱织女王的王后的候选人;实 际上却是纱织女王的将军性奴。我原本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屈服就范的,不过既然 形势比人强,我只好虚以委蛇,静观其变。可是从我口中说出的奴隶宣言,纱织 女王一次又一次让我在苦闷中逼我说出的话,却渐渐地在我坚强的心智中敲击出 一道裂缝。在纱织女王的玉指与香舌的cao弄之下,我的rou体早已经背 叛了我自己。 我的每一句呻吟呐喊皆是发自灵魂深处。性奴调教是有用的,我的思考模式 渐渐变成只会服从女王以及追求快感。原本打算伺机而动的念头,早在一次又一 次的高潮呐喊声中,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被女王调教成为性奴以后,我的身体也起了全面的变化,似乎变得yin乱不已。 手脚上套着的银链,rutou上屈辱地穿着乳环,转动身体时还会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在在都提醒着我身为性奴的身分。 女王很喜欢我的屁眼,喔,不,女王教导我说那叫「蜜xue」。以前当我还拥 有男性身分时,我将屁眼的侵入视为莫大的耻辱,男女皆同:当一个人的屁眼被 外物侵入时,那种无助的感觉会让施虐者充满了cao控的优越感。但是当我的身体 被调教成非男非女,有rou又有「蜜xue」的将军性奴后,我却开始渴望女王用任何 器物来贯穿我的蜜xue。每次当女王用假阳具在我的屁眼抽送时,我的jiba都会变 得坚硬无比,然后在女王不停地抽送中,达到高潮,把乳白色的jingye喷得整房都 是。 成为性奴隶以后,女王偶而会要我用jiba来服侍她的蜜xue,但是她也不会忘 记同时调教性奴我的蜜xue,她要让我牢记这种味道,让我的身体完全改造。我几 乎开始感激女王对我进行的所有调教,让我的身体变得如此诱人,让我可以时时 刻刻都享受到性爱的高潮,而不是像过去身为男人时,射精以后便需要休息;而 是更像个女人,可以让自己淹没在高潮的漩涡里. 然而不管我接不接受,一个全 新的未来还是等待在我的面前。 「啊…啊…求求你,我的女王,求女王疼爱性奴,求女王赐奴隶高潮,让奴 隶为女王献出宝贵的jingye。」 又是一个调教的夜晚,我几乎已经习惯自己的身分了。我不知道「伺机而动」 的念头是否还遗留在我心底的哪一个角落,但是我的身体却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 的了。现在这具yin乱的身子已经彻底属于纱织女王,我只是她的性奴隶而已。 纱织女王很满意地看着我,笑着说:「你真是我得意的作品啊。刚刚已经给 你两次高潮了,你还不满足啊?我就喜欢你这样,有精神。」 她虽然一边说话,但抽送的动作可没停下。她胯下装了一副双头假阳具,一 边塞入自己的蜜xue,另一边则在我的菊洞中抽送。我只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几 乎就要炸了开来。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腰,从后面进入占有我。她的小蛮腰正好提 供她抽送时的绝佳动力。我rutou上的小环与铃铛都不停地响着,而我正陶醉在这 种妖美的魔界里. 「啊…啊…我的女王…给我,求求你…」 我全身传来性感,我深深渴求达到最后的高潮。终于,纱织女王纤腰一挺, 娇呼一声:「啊呀!」尽管身为女王的尊严让纱织在对我调教的过程中,极少流 露出真实的情感,但是我还是看得出她在赐给我第三次射精之前,终于还是给自 己带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身为纱织女王的将军性奴,我为自己yin荡的身体可以 带给女王欢愉而感到喜悦,我竟然因为自己可以取悦女王而湿了眼眶。 以往那些慕我将军威名而投怀送抱的妙龄美女,常常会在让我占有之后留下 喜悦的眼泪;但我从没想到有朝一日立场竟然会完全倒转过来,我会因为深刻体 会自己属于纱织女王而流泪。 不过纱织女王当然不会因为我落泪而跨下留情,先前她的挺腰动作不仅让她 的蜜xue吞下更多的假阳具,同时还将另一头深深地顶入我的肛门深处。我不知道 她触及了我肛道里的哪一个点,只感到我的jiba开始跳动,我全身开始抽搐。在 极大的快感中,我呻吟着第三次射精了。当我还拥有男性的身体时,到了第三次 射精,我的jingye都会稀薄许多,量也比不上前两次,yinjing因高潮而跳动的时间也 缩短不少。但是当我拥有纱织女王所赐与的性奴yin乱身体以后,真的就如她曾向 我宣告过的一般,我的身体可以享受好几次的高潮。即使到了第三次射精,颜色 一样白浊,量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高潮的快感甚至比前两次还要强烈。 从前方男根直喷而出的jingye,溅得整床都是,在乳白色丝绸铺成的床单上洒 下一点点的痕迹 .这里是我上岸以后一直被软禁的房间。在船上成为纱织女王的 性奴以后,我一直是昏昏沉沉的,记忆中醒着的时间一直在呻吟呢喃。我往往都 在女王的调教课程中醒来,然后又被强烈的高潮快感冲击得昏了过去。我从不感 到饥饿,也没有任何进食的印象。我甚至连什么时候下船的都不知道。一直到女 王把我安置在这个房间,然后用香舌舔我的jiba把我唤醒,我才发现身处地点的 不同,而且没有了那种在海上的摇晃感。 不过即使是下了船,我的处境仍然没有太大的变化。我醒着的时间通通在服 侍纱织女王,努力地做着一个性奴该做的事情。而我的进食与其他生理需求,则 几乎都是在数次高潮过后的虚脱昏迷中,由纱织女王的宫女帮我完成的。 我被软禁的房间还算蛮大的,大概廿步见方。北面靠墙有个大衣橱,不过我 全身上下除了手环脚链与乳环以外,一直没有其他饰品衣物,也还没有机会去打 开衣橱的门,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东面靠墙有张颇大的圆形床舖,我现在就被 纱织女王压倒在这儿。床上目前正铺着乳白色的丝绸床单,丝绸拂过肌肤的轻柔 滑顺感觉相当舒服,我yin乱的身子几乎受不了这种刺激,跨下的jiba根本一直都 是硬挺着。房间的南面有几座奇怪的架子,有点像刑求犯人的拷问架;而我是直 到亲身体验过以后才知道这些架子的功能。最后在西面的墙边有着一整排的置物 柜,里头摆放着各式各样奇怪用途的道具;纱织女王曾告诉我说,那些东西以后 将会是我的最爱。 房间屋顶还镶有一面大镜子,我常常可以从镜中看到自己陶醉在纱织女王爱 的调教中,双颊红润,一脸苦闷的娇羞模样。刚开始时我根本不相信我脸上居然 会出现这种娘娘腔的神情,我第一次瞧见时还立刻闭上眼睛,不敢面对现实。但 是站在我身后侵犯我菊洞蜜xue的纱织女王当然不肯放过我,她也从镜中看到我闭 起眼睛,她当下从我的菊洞中抽回假阳具,让我几乎失望地瘫软在床上。于是我 只好听她的命令,张大眼睛好好欣赏自己yin荡的神情,我终于了解我不再是一个 一呼百诺的大将军,我只是个被软禁在这yin靡斗室里的将军性奴罢了。 但是只要有纱织女王所赐与的高潮,只要她用假阳具在我的菊洞蜜xue抽送, 我就会满足,我甘之如饴。 我的男根在纱织女王的驱策之下献出宝贵的jingye,从镜中我可以看到纱织女 王脸上露出的满意表情,我心中却充满了喜悦与感激。当我还被高潮的快感所冲 击时,纱织女王跨下的假阳具突然从我的菊洞中撤出,我只感到我的丰臀居然不 由自主地往后挪去,希望可以再把假阳具吞进来,去体验菊洞被抽送的火热感觉 。但是纱织女王心意已绝,一下子便把假阳具全部撤出,同时还笑笑地轻拍我的 屁股rou。「怎么,还想要啊?给你第三次了还不够吗?」纱织女王笑盈盈地问。 从镜中我可以看到她额上还泛着点点汗光,双颊还因为方才的高潮而红润; 但是正被高潮袭击,不停射精的我,除了呻吟以外,我还是开不了口。不过我认 为我应该已经充分向纱织女王表达了我身为性奴的祈求。「啊,啊呀,我…我… 呼…求求女王,给…给…我…」 纱织女王突然一把抓住我正在射精的yinjing,然后吞入口中,用力地吸吮了起 来。先前本来已经觉得高潮到了尾声,子孙袋里的jingye应该已经全部「献给」丝 绸床单了,没想到纱织女王的樱桃小口那么有力,居然还可以从睾丸的最底部把 我的阳精搜括精光。我只感到全身的能量完全流向yinjingguitou,然后随着射出的精 液,一点一滴进入了纱织女王的体内。 男性高潮来临的表象就是射精,但我从不知道一次射精居然可以这么多,这 么久。我这副yin乱的身子真的不一样了。但是人的身体还是有所极限,在纱织女 王的强烈需索之下,我的双腿开始发软,全身颤抖了起来。rutou上穿着的乳环与 铃铛也开始叮铃铃地作响。我心里想着我应该开始求饶了,女王也应该会喜欢看 到我凄楚无助的神情,没想到从我口中流泄出的话语却是: 「女王,我崇高美丽的女王,蜜xue,奴隶的蜜xue需要女王的滋润,要…奴隶 的蜜xue要…要…」 纱织女王嘴里正塞着我的阳具,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美眸一转,滴熘熘的瞥 向我,似乎在鼓励我说出心里的渴望。我紧接着大声喊出:「求女王上我…快! 从后面上奴的蜜xue,要,奴还要…」 纱织女王一边仍继续用力吸吮着我的阳具,把我的jingye一点一滴地吞噬殆尽 ;但她终于给了我渴望的东西。她用手紧握住刚刚才取下的假阳具,这一回用沾 满她的yin液的那一端用力地戳进我的菊洞。这一戳驱走了我的空虚,满足了我的 渴望。我只感到身为性奴隶的幸福,我大叫一声 「啊…!」虽然我感到自己双眼圆睁,但我望出去只看到眼前一片空白,我 的神智再度迷失,心底剩下的唯一感觉是:好好扭动自己yin乱的身体,让性奴铃 铛响得更大声,让纱织女王知道我是她最忠实的性奴隶,渴望她会好好爱我。 我几乎如往常一样,高潮过后一定会昏死过去才算结束;不过纱织女王这一 次似乎另有打算。她将我刚射完精的阳具自口中吐出,但是假阳具却还是留在我 的屁眼里.她轻轻扶我躺下,侧卧在她身旁。然后她开始玩弄我rutou上的金环,这 个动作让我全身再度颤抖了起来。 「啧啧啧,身体这么敏感啊!要是你天生是个女人,那一定会迷死不少男人 哩!」纱织女王撇撇嘴说,同时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下。我回答不出任何话来。 但是她笑笑又接着道:「不过你是个男人;或说曾经是个男人,而今天身体 可以变得这么奇妙敏感,这都是我创造调教出来的,所以只有我能享用了。呵呵 ,哈哈哈哈!」她如银铃声响般地笑了起来。她彷佛强调一般,手指突然捏住我 敏感的rutou,用力一挤;而我在剧痛传来的同时,全身一震,jiba似乎又要硬了 起来。接着她伸出另一手,握住还留在我屁眼里的假阳具轻轻的转了几下。 我的身体再度开始扭动,喉间又传出呻吟,呼吸也粗重起来。 纱织女王大声道:「了解了吧,你只属于我,你是我专属的性奴隶,乖乖地 服侍我,我就会用性慾与高潮来满足你。」她手腕稍稍用力,假阳具往菊洞深处 插了进来,继续道:「当然,我会好好照顾你可爱的蜜xue的,你很喜欢的,不是 吗?」我只能用娇喘来回应。 「来,眼睛睁开,看清楚!」纱织女王为了让我集中精神,缓和了一下手上 的动作。 我终于可以从屋顶上的大镜子,好好地审视我目前的处境。正如我先前所说 的,我跟纱织女王正一起躺卧在一张颇大的圆形床上,床上铺着柔软舒适的乳白 色丝绸床单,正掩映着柔和的银色闪光。我还可以看到床单上的点点黄色渍痕, 那正是我对女王忠诚的最佳献礼。 我脸上正弥漫着一种既陶醉,又似乎有点不足的苦闷表情。眉头微皱,但两 颊嫣红,看得出被情慾蒸燻过后留下的痕迹。我的嘴角…我的嘴角微翘,双唇轻 启,仍不时传出呻吟。但是最让我惊讶的是,我的嘴角与下巴居然白净一片,原 本应该存在的胡渣彷佛被除毛过一样,通通不见了。往下看去,我颈上的喉结还 在,但是已经变小了许多。我rutou上的金环依然 闪耀,但是我胸口原本有的两块强健胸肌,居然已经改变了形状,看上去根本就 是一对女性的rufang。尤其我全身原本已经锻链成古铜色的肌rou,从镜中看来竟然 显得白晰,甚至还因为刚刚高潮冲击的关系,有点泛红,呈现出醉人的玫瑰色。 我的骨架变细了,我先前傲人的肌rou不仅变得松软,还变得像个女儿家的丰 腴。现在手脚四肢上配戴的金链,看来已经很能搭配我这副渐呈女性化的身子了。 基本上我还是原来的我,但是外表上来看几乎就是被整了型,转换了性别。 如果我有个双胞胎meimei的话,我想她就是长成我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我还有个小 小的喉结,以及跨下因为纱织女王的刺激还硬挺着的jiba以外,我全身其实像个 女人多过像个男人。 这种震撼实在太意外了!霎时我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我突然想到我原本不是 只假装投降吗,我还要等待机会逃脱的呢!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只感到万念俱灰,就算我有机会逃脱,以我这副女性化的身体,还可以有 任何做为吗? 纱织女王似乎正欣赏着我脸上的表情,她恐怕可以轻易地读取出我在表情变 化间的想法转换;当我感到万念俱灰,眼中神情一黯时,我甚至可以捕捉到她嘴 角的笑容。 「你喜欢你现在的身子吗?」纱织女王平静地问。 「你…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太过分了!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我气极败坏 地质问。 纱织女王忽然起身,脸上神情一转,彷佛罩了一层寒霜,冷冷地道:「嘿! 你这奴隶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再问你一次,喜不喜欢!」她问话的同时,手上 假阳具开始增加抽送的力道,我只感到强烈的性感从下腹部升起,我全身再度颤 抖了起来。 「我…我…你…你这…唔…唔…啊…」尽管刚刚精神受到极大的震撼,但是 我yin乱的rou体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我甚至可以看到我皮肤上的粉红色开始 加深,我再度被情慾的感觉强烈攻击。 「我的将军性奴,我要你回答!」纱织女王的另一手开始在我的两片屁股rou 上拍了起来,在传来火热感觉的同时,也留下了一个个深红的掌印。「我…我不 …唔…」我快忍不住了。 纱织女王决定加强她的攻势,她增快假阳具抽送的速度,同时抓住我rutou上 的乳环,用力一扯… 「啊~」我开始尖叫,rutou上传来的剧痛如电击一般地传遍我全身,我已经 分不清楚性感与痛苦的差别。只是我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同时感到心底深处传来 一个声音:回答她,回答女王,一切都会过去,那才是你要的。 纱织女王突然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的阳具吞进她喉头深处,红唇用力一紧, 双颊往内一缩,开始用力吸吮。我抵不住这样的剧烈冲击,只感到屁股传来一阵 力道。 我又射精了,今晚的第四次。在射精的同时,我只听到自己用全身的力量扯 开喉咙喊出:「我是纱织女王的性奴隶,我对女王赐与的yin乱身体感激不已。我 是女王的,我是女王的,我是女王的…」 纱织女王伸手抹了抹嘴角溢出的一点点乳白色液体,笑盈盈地说:「真不枉 我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教,真是蛮听话的。」 我只是瘫软在床上,任由她用手指自口中沾染一些来自我下体的jingye,然后 将那jingye与唾液的溷和物涂抹在我那对新生成的娇小但坚挺的rufang上头。 「我说过,你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是性奴,懂吗?」我只能点点头。 纱织女王把我的两个rufang都涂抹得因为黏液的潮湿而显得闪闪发光,然后用 手轻触rufang,得意地说:「这对奶子不错吧,我们在你身上下了不少药哩!」「 药?」我疑惑地问。 「对啊,你看你这对小巧可爱的rufang。我们不但先注射了必须的药物,刺激 你的乳腺,我们甚至还帮你做rufang整形哩!还有,你的身材四肢我们也都帮你除 毛,美白,甚至有些地方还抽脂…」纱织女王继续侃侃而谈,但我只感到全身如 坠冰窖。这一切根本就像一场无法清醒过来的恶梦一样。成为阶下囚已经是身不 由己,被强迫成为性奴隶更是糟糕透顶,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被改造成如此这般男 不男,女不女的科学怪人。我未来的日子如何过活?我又怎么面对自己呢?我还 有活下去的意义吗?「不…!」我几乎又要开始尖叫。 纱织女王似乎从我的眼神读出我的惊慌,她伸手轻拍我的脸颊。柔声道:「 乖,别紧张;我知道你一时之间一定无法接受这种改变。但我会给你勇气去面对 它的。」 「可是,我…」在受到如此多非人待遇以后,纱织女王对我露出少有的同情 心,这让我有点意外。人在快要溺毙时,即使只有一根稻草也会紧抓不放。尽管 我知道纱织女王对我绝对不怀好意,但是我实在太渴望情感上的慰藉了。我对她 说:「你们乾脆杀了我吧!」 「傻瓜,杀你我可舍不得哩!我要你好好活着,好好地服侍我,我也会给你 好处的。」纱织女王继续柔声道。 事实上,从事后看来,我实在不得不钦佩纱织女王对待我这种一松一紧的手 段。在此时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如果她持续羞辱我的话,我一定会给自己一个痛 快,一死了之。但是她并不把我逼得太紧,反倒是摆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让我心 软,狠不下心。 然后等到我的情绪不再那么紧绷,她就可以再度对我予取予求,继续羞辱我, 调教我,把我的rou体逼到极限。 当时我当然不知道这也是手段的一部分,只听纱织女王继续用她那明亮的大 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目光几乎就是射穿了我的灵魂。只看她朱唇微启,用那鲜 红色的舌头舔了舔红唇,慢慢地说:「为了我,为了你的纱织女王,好好地活着 ,好吗?」 尽管这些日子我早已知道她是个极端危险的女人,但我从不否认她长得实在 漂亮,是个万中选一的绝世美女。尽管她得为我目前的惨状负责,但我还是抗拒 不了她的魅力。 我只能点了点头,从喉咙吐出:「是的,我的女王,奴隶的命是你的。」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出我意料之外地一把握住我身上唯一还可以代表男 人的表徵,我的jiba;剧烈地taonong了起来。 「我恨那些臭男人,所以才会把你塑造成女人的样子。你看,这样子戴着我 给你的脚链手环就好看多了,不是吗?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你的yinjing与喷出来的 jingye可以带给我们许多乐趣,所以这是我特别给你保留下来的。」 纱织女王加强了手上taonong的力道,继续说:「不过我们也帮你的身体加工过。 现在你的睾丸制造jingye的效率已经提高很多,而且还会随着性高潮次数的增加而 相对增强,所以射精的次数对你而言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已经被性慾的感觉所 淹没,回答不出任何话来,但我似乎还是感到空虚… 纱织女王好像,我帮你制作出来的蜜xue。虽然还比不上正常女人的yindao,但 至少已经可以因为性感而收缩了。要不然正常人体可要等到排便或身体缺氧快窒 息时,肛门才会收缩哩! 另外讲到排便,你会不会感到奇怪:为什么不灌肠却不会弄得一团脏呢?解 决方法在你的饮食里,我们喂你吃下的食物都是…」其实我已经听不清楚纱织女 王在对我说些什么,因为她的声音已经被我自己的求饶呻吟声给 淹没了:「我的女王,我…我是你忠实的性奴,求求你…给我…我…我想要 …想要射精,想…想要你用阳具上我,想…被cao,我…求求你…快,快!」 这晚的调教,终究还是在第五次射精以后,以昏厥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