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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叙章:穿乳环阴蒂环,弹琴时被玩弄调教,一边挨cao一边唱曲

    从那天之后,巫谩每次“上课”的时候,瞿照塘都会在旁边陪着。

    巫谩有些难过,他一面怀疑瞿照塘是看上了那个妓子,一面又觉得是自己学的不好,没能讨瞿照塘欢心。

    再看那女人和龟奴zuoai的时候,他都没了记笔记的兴致,往往写一会儿便忍不住发呆。

    若是一扭头发现瞿照塘看得专注,心口涌上的酸涩几乎把他淹没。

    他还不知道以后的自己会习惯瞿照塘身边来来往往的男女,痛苦到麻木,然后无动于衷,现在的他依然青涩单纯,心爱的人目光落到别处,他便感到钻心蚀骨的嫉妒。

    “她身上的环是什么?”瞿照塘突然道。

    容娘循着他指的方向去看,赶紧回答道:“是床榻上助兴的小玩意,穿在私密之处,只要轻轻一扯,哎哟,那可是三魂去了七魄,要命了。”顾及着摄政王身份尊贵,容娘说得也含蓄了些,但听着还是下流得要命,巫谩在一旁都忍不住有些脸红。

    瞿照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会伤身体吗?”

    “一般来说是不会的,”容娘谨慎地道,“如果尺寸过大就另说。”

    来青楼的有些客人变态得很,偏又身份尊贵万万惹不起,点了哪个姑娘,只一晚上就能要了人家半条命去。容娘曾见过非要自己给妓子穿乳环的客人,这原也没什么,小心点便是,但那人选的环又粗又厚,生生把人家姑娘那处给毁了。

    她拿捏不准瞿照塘对巫谩是什么态度,但能把枕边人送到青楼来的实在不像会疼人的,便隐晦地提醒一句。

    这么漂亮的美人,实在舍不得被玩坏了。

    “你们这儿应该有现成的吧,”瞿照塘看了看巫谩,把他搂进怀里,“帮我给阿谩挑个尺寸合适的,细一点也无妨。”

    东西很快被送到了巫谩的住处,瞿照塘又去容娘那儿讨教了一番,还看着她当场给几个姑娘穿了环,这才回了房。

    水红色缎面的方盒子,打开便是三个精巧的银色圆环,旁边是细针和一小瓶烧酒。

    瞿照塘拿起来看了看,还算满意。

    他把烧酒倒在巫谩胸口,琥珀色的液体肆意流淌,胸乳受了凉,轻微的颤动起来,粉嫩如花苞的rutourou眼可见的挺立起来,圆润可爱,乳尖透着一点艳丽的红。

    “阿谩怕不怕?”瞿照塘低声问他,针尖抵在rutou上,闪着冷冷的光。

    巫谩摇了摇头。

    他不怕疼的,只要瞿照塘高兴,他做什么都行。

    男人低笑了一声,银针扎进去,穿透了娇嫩的乳果。

    巫谩只感觉胸口刺痛,他轻颤着,低下头去看,银环穿过rutou,垂在粉嫩的乳晕上,显得颇yin色。

    其实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疼,乳尖只剩下刺麻,只是rutou内部被刺穿的感觉很奇怪。

    “底下可能会疼些。”瞿照塘分开他的腿,粉润娇嫩的花xue露出来,几日没挨cao,xuerou又恢复了干净粉嫩的样子,小小的阴蒂缩进花唇的包裹下,一点尖尖都没露出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分开rou瓣,将那颗小巧软嫩的阴蒂剥出来,捏在指尖搓弄。

    “呜...呜嗯...”

    巫谩咬着唇,微微发抖,看着瞿照塘拿起酒瓶,辛辣的酒液倒下来,冲洗过那颗小rou蒂,冰凉的液体让他绷紧了小腹,rouxue轻微地瑟缩。

    看着男人拿起针,只是针尖碰到那颗rou珠他便忍不住摒住呼吸,双腿也绷紧了,一动不敢动。

    瞿照塘看准了位置,毫不怜惜地狠狠刺进去。

    “呜啊——”

    这处的疼痛比先前穿乳环的时候更要明显许多,尖锐冰冷,像狠狠凿进了他身体里。巫谩忍不住身子一晃,泛红的眼眶盈着泪水。

    “好了。”

    模模糊糊间,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再低头去看时,蒂环已经穿好了,而rou蒂也足足涨大了两圈,肥嫩肿胀,色泽烂红,如熟透的果实,充满了丰沛的汁水。

    瞿照塘看得喜欢,曲起手指轻轻一弹饱满熟红的蒂头。

    “呜哈啊——”

    少年哀吟一声,双腿无力地蹬弄着床榻,腰肢弓起,从艳红的rou蒂里喷出一股水亮yin汁来。

    容娘正在找那个有幸和瞿照塘春风一度的妓子,最后却是在巫谩房间门口找到了她,正趴在门上似乎在偷听。

    屋里传来柔婉的乐声,是青楼里常弹的艳曲,大概是巫谩在给摄政王弹琴。

    容娘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拉开,压低了嗓音骂道:“你不要命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妓子先是吓了一跳,接着露出笑容,志得意满的样子:“没关系的,王爷说他很喜欢我。”

    容娘愈发想骂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妓,竟还分不清这欢场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一场空吗,那摄政王对自己枕边人都这样无情,何况你一个朱唇万人尝的妓女?

    她这样想着,便也这样说了。

    妓子却很不忿,又有些得意:“这次可不愿意,王爷说了,要帮我赎身呢。”

    容娘脸色一变,拉着她走到了一边。

    “好了,门外的人走了,阿谩可以好好弹琴了吧。”瞿照塘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

    巫谩赤着身子坐在圆椅上,勉强摆着一把乌木古琴,雪白的身子衬着棕黑的琴,显出些微妙的妩媚风情。

    少年细长的手指抚着琴弦,流畅的琴声缓缓流出,中途却一顿,就此散了开。

    巫谩细细地颤抖着,脸颊潮红,细汗密密,上身几乎伏在琴上。他红肿未褪的乳尖上穿着乳环还不够,又夹了个金色乳夹,好让rutou不会缩进去,花xue上同样也夹着个阴蒂夹,鼓胀的rou蒂愈发涨红艳丽,rou缝湿哒哒黏着银丝,断断续续将yin汁滴在大腿上,椅子上。

    乳环和蒂环上穿着系绳,被瞿照塘攥在手里,高兴了便扯一扯,银环连着上下的敏感处便被揪弄起来,瑟缩颤动,yin艳浪荡。

    “怎么不弹了?”瞿照塘责备他,手下用力一拉,rou瓣啵地绽开,艳红的阴蒂被整个揪出花唇外,颇可怜地扯成细细一条,上面还黏着湿亮的yin汁。

    巫谩哀吟一声,颤抖着扶着椅子坐好,酡红的脸颊交错着忍耐和媚意,只让人愈发想欺侮他。

    他颤颤巍巍抚着琴,琴声早已凌乱不堪,琴弦在他指下细细地抖动,就如他的身体在瞿照塘的扯动下也颤抖着。

    曲调加快,细绳也被拉扯得愈快,rutou和阴蒂三处艳红的yinrou颤动如风中的脆弱花苞,yin汁从花心里慢慢溢出来,连银环都泡在了清透粘腻的汁水里,腿根处更是泥泞一片,眼看那rouxue一张一缩,似乎又要不知羞耻地喷出水来。

    瞿照塘已经见他潮喷了两次,心下满意,心想着老鸨那句“只要轻轻一扯,便是三魂去了七魄”果然没错。

    一曲未了,他便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拉过巫谩坐在自己腿上,硬热的roubangcao进去,捣弄着yin媚湿软的rou壁。

    “青楼里有个唱曲儿的游戏,要妓子一边挨cao一边唱曲儿。”他亲着少年的唇角,“阿谩唱给我听。”

    “王爷刚刚来找我,说要帮你赎身。”容娘神色严肃。

    妓子先是一愣,然后面上浮出喜色:“太好了,王爷果然不曾骗我。”

    今日之后她便算是攀上高枝儿,麻雀变凤凰了,哪怕进王府做个最下等的贱妾也比做妓要好。

    容娘冷笑一声:“好什么,真当自己攀上高枝儿了?王爷说了,赎了身便离开京城,越远越好,这辈子都不许再回来。”

    “不可能!”妓子瞪大了眼睛。

    “有什么不可能?”容娘把卖身契拿给她,神色说不清是怜悯还是什么,最终化作声感叹,“赎身了也好,找个小地方的人嫁了,过过安稳日子也好。”

    摄政王显然并不喜欢这个妓子,甚至是有点不满的,一个赎了身的妓子,身无分文,无依无靠,连熟悉的京城都不能呆下去,又能做什么?

    找人嫁了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妓子恍恍惚惚接过卖身契,走前又到巫谩房前看了一眼。

    琴声已经停了,转而是少年柔哑婉转的歌声,咿咿呀呀的听不大清,她盯着房里交叠在一起的人影看了看,踉踉跄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