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鞭刑2(抽肿嫩乳,鞭子磨泬抽泬,吐血,舔舐后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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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照塘随意抽插了几下,又拔出鞭柄,上面已经沾上了鲜血,攥在手上都是湿滑的。 他把巫谩翻过来,露着白嫩完好的正面,满是伤口的臀rou贴在地上,又是一阵刺骨的疼痛。 冰冷的鞭身贴着柔软的乳rou,摩挲,徘徊,乳尖被鞭子搔弄,敏感地立了起来。 “啪——” 娇嫩的乳蕾直接被抽破,鲜血渗在嫣红的乳尖上。 巫谩已经疼到几乎麻木,他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瞿照塘抽打,只偶尔泄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没过多久,他的胸乳就和臀瓣一样艳红肿胀,错落的鞭痕一层一层覆盖上去,在薄嫩的皮rou上渗出血丝。 瞿照塘突然蹲下来,轻轻抚摸着柔嫩的花xue,仿佛自言自语:“不知道这里打起来疼不疼。” 巫谩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但是瞿照塘却没有立刻挥动鞭子抽打,倒是饶有兴致地用藤鞭的尾部在嫩xue上来回划拨,突起的细条磨得花唇轻颤,也不知是敏感还是紧张。他又用尾尖很轻很轻地左右抽了抽嫩红的阴蒂,那动作与其说是抽,不如说是爱抚,轻柔又暧昧。蒂珠敏感地瑟缩着,神经的枝枝节节尽责地传递着快感,从xue缝里流出情不自禁的春露。 尾部偏细的鞭子便又从打开的xue缝里伸进去,缓慢轻柔地深入,侵犯着软嫩的媚rou。 长时间困囿于疼痛的身体抖了抖,又慢慢向情欲的深海下沉。 但不等巫谩真正松口气,携风的鞭子猝不及防抽下来,正正好抽在被爱抚地敞开的花xue上。 嫩rourou眼可见地肿起来,最敏感最柔嫩不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痛楚,仿若要把他的身体撕裂一般。 鞭子还在不停地落下来,巫谩只觉得身上一时冷一时热,恍恍惚惚地想躲,又被瞿照塘抓着脚踝拖了回来继续施刑。 男人握着鞭柄的手青筋凸起,他已经几乎忘记了对巫谩抽鞭子的初衷,只觉得精神愈发亢奋,血气上涌,面色发红,仿若醉酒之后一般。 似乎是有些累了,他攥着鞭子歇了口气。但这口气一松,刺激着神经的亢奋感突然如潮水退去,剥去他透支的精力。 瞿照塘眼前一黑,突然张嘴吐出一大口血。 “王爷!” 闭上眼之前,他听到巫谩慌乱的尖叫声。 然后是长长的沉默。 直到那道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又不休地传进他的耳朵。 “王爷?” “王爷?” “...瞿照塘?” 他眼睑颤动,慢慢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叫他名字的人是谁。 巫谩正蹲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他,眼眶红红的,乌黑的眼睛像水洗过一样,湿润柔软。 瞿照塘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然后突然伸手拉开巫谩的衣服伸了进去,手指贴着柔软温热的皮肤游走,先是摸了摸青年软乎乎的还没有完全消肿的小乳,再一直摸到柔嫩的rutou,在乳尖的位置触到了一小块结痂。 巫谩有些不明所以,他把衣服解开一点,又往床上靠了靠,方便瞿照塘抚摸。 但是瞿照塘只碰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去,他双眼放空看着床顶的位置,似乎是在发呆,半晌后才轻轻纾了口气:“我还当是我做梦,原来我真的打你了。” “王爷,属下其实——” 见巫谩打算辩解什么,瞿照塘摆了摆手:“行了,我又没失忆,直接说说我怎么了。”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除了很久之前一次,再也没把巫谩打成这样过,更别说他最后好像还吐血了。 巫谩把要说的话咽回去,然后微微低下头,神色羞愧:“属下有罪,属下...没查出来。” 瞿照塘微微挑眉,这可少见,居然还有阿谩弄不清楚的事情。 “看症状,应该是中毒了,会影响神智情绪的那种,”巫谩小心地解释着,声音越说越低,“但是是什么毒,属下没查出来,目前最大的嫌疑就是连枝。” 这也是他最懊悔的地方,他太自负,明知道连枝有问题还是把人带了过来,总以为自己能万全地保护好王爷。 但他还是有了疏漏,甚至连王爷到底是不是中了毒,中了什么毒都查不出来。 巫谩愈发觉得羞愧难当,从原本的蹲着改成跪到地上,头埋得低低的。 听到影响神智情绪那里,瞿照塘愣怔了一下,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确定是中毒吗,会不会——”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转过头,有些迟疑地看着巫谩:“阿谩,你听说过,我母亲吗?” 巫谩也愣住了,瞿照塘的母亲过世的很早,比他被捡回来的日子还要早好些年:“...没有。” 瞿照塘点点头,突然拉住他的手,又拍拍床榻:“阿谩上来。” 巫谩便站起来脱了鞋袜,想了想又脱了衣服,露出光裸的,还留着鞭痕的身体,然后爬到床上,靠着男人躺下。 “阿谩好色啊,连衣服都脱了。”瞿照塘闷闷地笑了一声,抖开被子把人包起来,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短暂地交换了一个吻。 不知是睡的太久还是可能中毒的缘故,他显得比往日更倦懒乏力些,说话声都轻了,带着微微的哑。 “自己有好好涂药吗?”他在巫谩身上摸了摸,不像涂了药的样子,或者至少没有仔细上药。 果然,窝在他怀里的人默默摇了摇头。 瞿照塘掀开被子就要起来,巫谩赶紧拉住他,自己爬起来找药。 瞿照塘就看着他光裸着纤细修长的身体在屋里走动,比起那根完全惩罚用的藤条鞭,他更常用的其实是床上用的皮制软鞭,打起来不那么疼,留下的痕迹也是漂亮的淡粉色。不像巫谩现在身上的痕迹,有些地方青紫得吓人,甚至依然渗着血丝。 巫谩很快找了药过来,瞿照塘便熟练地开始上药——他床上用的花样多,有时也会留下小伤口,所以对上药这个业务也算驾轻就熟。 “还剩后面,阿谩趴好了,屁股翘起来一点。”瞿照塘道。 等他趴好,他再把药膏细细地抹上去。 巫谩只觉得臀rou上清清凉凉一片,然后臀瓣突然被人掰开,微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臀缝间,引得后xue微微收缩。 然后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还带着热度,在后xue上来回移动。 巫谩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瞿照塘在舔他后面,他一下子僵住了,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菊蕾上的褶皱却开始疯狂收缩颤动。 瞿照塘耐心地在xue口的位置又舔舐了一会儿,舌尖有淡淡的血腥味,又被他咽下去。他将臀瓣再掰开一点,舌头刺着紧致的后xue,慢慢深入,舔着靠近xue口的敏感肠rou。那里因为先前被抽打得太过火,嫩rou外翻,是以也没能幸免遇难。 “呜——”巫谩身体绷紧了,因为后面还有伤口,所以并不完全是舒服的,但是只要想到是瞿照塘在舔舐他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地浑身发软,被男人的舌尖触碰过的地方都敏感地瑟缩着,甚至从后xue里分泌出少许yin液。 瞿照塘动作微顿,然后又将那一小股yin液咽了下去。 他还真没有尝过阿谩这里的味道,有点微妙。 觉得差不多了,他又托着巫谩的臀部抬高了些,想看看另一个也吃了大苦头的嫩xue,然后一下子愣住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咬牙切齿。 娇嫩的花xue比后xue肿得还要严重得多,因为巫谩居然又把那根之前zuoai的时候取下来的玉势又插了回去,所以伤口根本没有愈合,甚至越来越严重,嫩rou高高肿着,媚rou也可怜地从xue缝里露出来,一眼看过去只有触目惊心的红。 巫谩闷声不吭,他是故意的,他气自己没有保护好瞿照塘,所以瞿照塘身体好起来之前他也不想让自己伤口愈合。 瞿照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冷笑道:“你以为做出这副样子我就会感动吗,我只觉得你不听话。” 但是巫谩油盐不进,他才不要瞿照塘的感动:“属下有罪,请王爷责罚。” “......”瞿照塘沉着脸给他上药,巫谩一直不说话,他脸也沉得越发厉害。 上完药之后,他突然用力把药瓶摔到地上,青瓷瓶身碎成破碎的小块,里面浓稠的液体也淌了出来。 “出去!”瞿照塘双手攥成拳,突然道。 巫谩看着他难看紧绷的脸色,先前那股莫名的不安再次浮现:“王爷——” “我让你出去,滚出去,听不懂吗!”瞿照塘突然大吼道,他面色扭曲,泛红的眼睛瞪着巫谩,带着压抑的怒气。 巫谩被他吼得愣住:“...可是属下不放心您。” 瞿照塘哽了一下,突然一拳打在墙上,留下一个轻微的凹陷。 发泄之后他似乎冷静了些,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巫谩,嗓音沙哑:“我刚刚,又想动手打你了。”其实现在也想,只是欲望没那么强烈,能控制得住。 巫谩给他擦拭血迹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重新拿了一瓶药膏:“没关系,打就打吧,但是属下要看着您才放心。” 他走了瞿照塘打谁?打自己?就算是捶墙也会受伤,他怎么放心的下。 瞿照塘看着他给自己上药,突然笑了一下:“有时候我都搞不清,我和你哪个才是脑子有病的那个。” 巫谩就很认真地反驳他:“您很好,脑子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