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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哑奴2(扇巴掌,射光jingye,金簪塞铃口)彩蛋:轻微虐腹,女泬失禁

    “sao货,被别的男人玩得shuangma?”瞿照塘沉着脸,咬牙切齿,又是一巴掌甩下来,只是这次抽在了巫谩脸上。

    鲜红的五指掌印分明地印在青年脸上,白皙的脸颊迅速肿起来。

    巫谩被打得有些晕,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嘴角都没了知觉。

    他眯了眯眼,又睁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角的余光就印入了一线冰冷的银光。

    那是站在他右侧的龟奴。

    粗矮的男人突然松开了手,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片薄如蝉翼的银刃,纵身扑向瞿照塘的同时短刃也猛地向前,划过冰冷的残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直直捅向男人的胸口。

    瞿照塘心里猛地一跳,他睁圆了眼睛,迅速向后一躲,但那短刃更快,瞬间便到了他面前,刀刃反射出的冷光和对方嘴角阴冷的笑一起刺进他的眼睛里。

    就在刀尖距瞿照塘胸口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时,那龟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面色僵硬,嘴角的笑容凝固后又龟裂,像一尊被人打碎的雕像。

    他想动,却如何也动不了,力量感和热度在飞速流逝,他感到四肢冰冷,头痛欲裂,好像有人拿着锥子狠狠捶打他的太阳xue和心脏。

    他慢慢低下头,一只手生生穿过了他的胸膛。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如纤细的竹,指甲是圆润的,透着干净的淡粉色,美得让人几乎想吻一吻那嫩葱般的指尖。

    但这样漂亮的手此刻却沾满了血污,淋漓猩红的液体在细白的皮rou上肆意流淌,手心还躺着一块破碎的,暗红糜烂的脏器。

    那是他碎成块状的心脏。

    可是,怎么会呢,一个娈奴而已,一个娈奴......

    杀手瞪圆了充血的双眼,直僵僵倒在地上。

    巫谩已经收回了手,他坐在床上,半张脸是鲜明的掌印,半张脸是酡红的情潮,甚至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都是绵绵水汽。

    无论怎么看他都应该被人搂进怀里,或疼爱,或欺侮,如若不看他淌满鲜血的手和瞳孔里尖细如针的冷光。

    另一个龟奴先前就被巫谩一脚踹远了,好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正跪着不住磕头。

    他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又或许他也是刺杀的一员,只是选择了暂时引而不发。

    瞿照塘无意知道真相,他撕掉外层的油纸,然后抽出手帕擦拭着巫谩染上鲜血的手:“杀了。”

    巫谩点点头,另一只手取过刚刚从刺客手里夺下的短刃,冷光闪动,冲着那龟奴的方向激射过去,干脆利落地割断了他的喉咙。

    大片的血从破裂的动脉里喷射而出,溅在白墙上。

    “......”

    巫谩轻轻叹了口气:“王爷,我们不是说好了,凡是近您身的人都要让属下先看过了。”

    无论是小厮,侍卫,还是床上伺候的人。

    这本是他们多年的默契,也不知瞿照塘今天是怎么了。

    “谁让你生病了。”男人冷哼了一声。

    倒成了他的不是,巫谩不知该说什么,他只觉得瞿照塘实在不好相处。

    但是瞿照塘还有更不好相处的,他还记着刚才的事情,表情难看极了:“你真该看看你刚刚那副sao样,被个龟奴玩得都喷水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巫谩被他说的有些难堪,可刚刚那种玩法他怎么忍得住呢,哪怕他比任何人都更不想失态。

    见他不说话,瞿照塘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盯着巫谩看了一会儿,突然咧开嘴笑了:“也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找别人戏弄阿谩。”

    “阿谩不会生我的气吧?”他分开巫谩的腿,慢慢插进去,撑满了湿红的小洞。

    “呜,呜嗯——”巫谩喘息着摇了摇头。

    “那就好。”瞿照塘温柔地亲了亲他,搂紧了青年纤细的腰肢。

    ......

    他们滚上床的时候,太阳还是鎏金色的,镶着青色的远山,现在却已经是暮色四合,昏云垂野。

    巫谩无力地躺在床上,被单上都是狼藉的液体,他刚休息了片刻,就被瞿照塘抓住一侧脚踝扯过去,roubang扑哧一声轻松插进去,热铁似的在他体内捣弄。

    他喘了两口气,嗓子是哑的,眼睛哭得发酸,只有心跳越来越有活力,鼓噪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眼前雾蒙蒙一片,身体像被情欲泡烂了泡到没有知觉,他觉得瞿照塘这次做完他就能晕过去。

    半硬不软的玉棒被男人抓在手里搓弄,显出漂亮的rou粉色,虽然勉强硬了起来,却如何也射不出东西了。

    瞿照塘不死心地帮他撸动,铃口的嫩rou也被拨开轻轻抠弄。

    巫谩不住地抽气,他也想顺着瞿照塘的意思射出点什么来,但是真的没有了。

    “王爷玩玩别的吧,”他捧着一对粉玉似的娇软小乳送到瞿照塘面前,“真的射不出来了。”

    瞿照塘瞥了眼他肿得像小樱桃似的rutou,依旧仔细地揉搓着已经涨成rou红色的玉棒:“是么,真的没东西了?”

    巫谩甚至觉得下体有些痛,赶紧点了点头。

    “那好。”瞿照塘也点点头,他取出个金簪子,对着巫谩下体的小孔,慢慢捅了进去。

    那细嫩的地方自然吃不了这样的苦,秀气的roubang当即软了下来,随着金簪往里推进,能听到巫谩压抑的闷哼声。

    尿道孔传来尖锐的疼痛,嫩rou上的粘膜被刮开,像被撕裂了一样。巫谩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下面,他总疑心那里被瞿照塘捅坏了。

    瞿照塘只当没看见他疼得浑身发抖,没有一丝迟疑地将簪子全插了进去,留下一个镂着玫瑰花纹的尾部露在外面。

    他甚至有点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把女子的下体缝起来,他现在也很有这种冲动。

    “不许自己取出来,”瞿照塘拨弄了一下软趴趴的性器,又抱着巫谩cao了进去,“阿谩管不住身子,那我帮阿谩管着。”

    巫谩看着自己被堵住的铃口,他预感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但同时心里还是松了口气——他不怕瞿照塘折腾,他只怕瞿照塘什么也不做。

    因为瞿照塘永远不会好心放过他,他只会憋个大的。

    可能是被金簪刺得清醒了,巫谩到底没晕过去,而且因为被cao得出了几层热汗,他的烧好像彻底退了。

    大概这就是命贱吧,贱如草芥,怎么摧折都是烧不尽吹又生。

    “张嘴。”瞿照塘拎着茶壶,这次茶水并不烫,清凉的液体浇在巫谩张开的嘴里,只是更多都洒在了脸上。

    “咳,咳咳咳——”巫谩晃了晃头,眯着被水淋湿的眼睛咳嗽起来,脸颊是呛出来的淡红。

    他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吞咽着,直到瞿照塘把茶壶里的水都倒了干净,小腹都有了轻微的饱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