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表白(失禁、露出)
“这就受不住了?” “呜嗯……”赵淮含着泪点点头,身体一颤一颤的抖着。 夏临渊放开了他的前端,手掌沿着细腻的大腿内侧一路抚摸,在光滑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酥痒的涟漪…… “唔……小哑巴……”赵淮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下身难耐的绵痒让他身子都软了,趴在床上不住喘息。 “小王爷,你硬了!”夏临渊重新抓起他身前的性器,五指并拢不轻不重的握着。 “唔!”赵淮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醉酒的面庞鲜艳欲滴,含着泪光的眼眸湿漉漉的,“我……不是……” “不是什么?” 他羞得难以启齿,委屈的噙着泪水,扭捏了半天,“我……我想……” 夏临渊危险的眯起眼,他要是胆敢说出那些昏话,她立马掰开他的屁股,毫不留情的狠狠插入! 一股可怕的压迫感莫名袭来,赵淮不禁打了个冷颤,见她似乎并没有会意,眼一闭心一横,哑着破音的嗓子喊道,“我想尿啦!我憋不住了!呜……” 少女紧皱的眉头一松,好笑的看了看手里的硬物,“原来是憋得慌啊……” 赵淮难堪得无地自容,缩头乌龟似的又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含混不清的说道,“快放我去方便一下……嗯……好不好?” “我要是说不好呢?”夏临渊捏着他那根东西,手指不怀好意的在顶端打转,男人一瞬间身体都绷直了,“不要!不行了……嗯……” 敏感的器官哪里还受的住这个刺激,男人身体扭曲的拱起,含着哭腔求道,“小哑巴,别这样……我求你了呜呜……” 可是少女依然没有停手,指腹加快速度在他肥厚饱满的guitou上左右摩擦,来回搔刮,不断刺激着他最为脆弱敏感的一寸土地。 “啊哈……啊……啊啊啊啊……” 赵淮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破碎的尖叫声闷在被子里,身体疯狂颤抖个不停,“呜呜……啊哈……啊唔……” 不一会,那茁硬的器官飙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浆,赵淮一阵恍惚,身体好像都被抽空了一般,大脑一瞬间空白,麻木的铃口不知不觉漏出了金黄的尿液,混着一股酒气的腥臊…… “唔嗯……”赵淮清醒过来,难堪的甩开她的手,自己抓着下面,想止住这样的耻辱,可是一旦开了闸,哪里止得住?金黄的尿液涓涓的流淌,在床边洒了一地。 “呜呜……”他又羞又气,没脸看她,枕着额头一耸一耸的无声流着委屈的泪水,置气一般赖在原地不肯起来。 夏临渊俯看着缩在床边光着屁股背对着她的男人,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样,瑟瑟发抖的生着闷气,莫名有些想笑。 她拉起他的胳膊,试图将他从那滩污浊上拽离,可是男人不动,拼命扭头不看她,就是不肯起身。 “听话,起来。” “你走……别管我!” 夏临渊忍不住笑出声,“不就是憋不住尿了嘛!” “你!”赵淮愤然转身,哭花的俊脸狼狈不堪,害得他又匆忙用袖子抹了一把,“小哑巴,你太过分了!” “肯起来了?走,去你房里!” “什么?干什么……” 夏临渊半拉半拽的把他拉到了门口,赵淮慌张的捂着下身,“我的裤子……” “嘘!”少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半夜了,不会有人出来的,只要你不乱叫!” “唔!”赵淮煞有其事的闭上嘴,就这样被她蛮横的拽了出去,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里衣,下身光溜溜的,从走廊的这头,要走到遥远的另一头。 他一出门就后悔了,要是经过的任何一间房恰好有人走出来,看到他这副样子…… 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只手被她牵着,另一只手捧着自己胯下那几两rou,一路忐忑的走过亲卫、副将的房间,极速跳动的心几乎悬到了喉咙口,生怕闯出个该死的人来! 正想着,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赵淮慌张的险些撞了上去。 夏临渊回过头,斜眼瞄着其中一间房门,赵淮抿着嘴唇一个劲的摇头,吓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哀求的摇着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 “那么害怕?”夏临渊压低了声音,贴着他的脸说。 赵淮只是摇头,不敢出声,还一心想跨过她自己往前走,结果被少女狠狠拽了回来,走廊里发出咚一声轻响,吓得他呆在原地,额角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夏临渊轻哼一声,好整以暇的捏了捏他惨白的脸蛋,他畏惧的抽抽两下,眼神惶惶不安,小声的哀求,“快走吧……” 少女终于肯放过了他,重新牵起他的手,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走廊另一头的房间门口。 夏临渊回过头,看了一眼彼时男人窘迫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男人愤愤的回瞪了她一眼。 “哟……”少女正要说些调戏讥讽的话,男人突然抢先一步推开了房门,然后将她连推带抱一把拽入,身手敏捷的一个转身,将她压在门后,低头就吻了下去! “唔……”夏临渊蓦地瞠目,始料未及,这小子胆肥了啊,招呼都不打就敢强吻她? 她的手在底下胡乱抓揉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赵淮闷哼一声,不管不顾的用力加深这个吻,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化解她作恶多端的魔爪攻势。 灵舌撬开她的齿关,闯入幽谧的腹地,扫过一排排贝齿,嘬吸着里边甘甜的津液,直把渐渐泛起潮池的口腔搅得同样染上醉人的美酒香醇,往复交融,不分彼此。 许久,气喘吁吁的两人才拉开了距离,赵淮抵着她的额头,缠绵悱恻的道,“小哑巴……我喜欢你……” 夏临渊有些愣怔的看着他,无意识的摸了摸嘴唇,这和上次那牙齿碰牙齿的感觉很不一样,似乎,要更美好一些……深入的交缠、吮吸、舔舐,好像更能激起人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 “小哑巴?”发现她在走神,赵淮不满的咬了一口她的嘴角,委屈道,“难道你不喜欢我么?你不会喜欢那个山贼头子吧?!” 夏临渊思绪被拉了回来,否认道,“谁喜欢他啊!”好心当成驴肝肺,只会冤枉她的人! 赵淮似乎松了口气,可是她也没说喜欢自己,不免又有些失落,长长的睫毛垂下,黏着她柔软的嘴唇不舍得分开,“小哑巴……我这么给你欺负……你都一点不心动么……” 夏临渊神情一动,突然反身将他压住,邪笑道,“那我若是再想欺负你一点,你给不给?” 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赵淮抓着她肩膀的手无措的收了回来,气势又弱了下去,不敢看她,“屁股好疼,不能再打了……还、还要怎么欺负?” 他又一次想起囚车里的男人被按在草地上的情形,尽管夜色朦胧,他看不清她究竟在男人身后做了什么,但他分明听到男人破碎的呻吟和无助的哭声……想着想着,脸上醉人的红霞不自觉更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