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绿野鲜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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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上传来的灼热触感让樊蓠的脸热得快要烧起来——像是小动物有某些本能一样,她敏感地察觉到此刻霍陵飞已经把两人的相处切入另一种模式了。 但是她还想挣扎一下,或者说,这时候的她还不大相信真的会发生什么…… “怎么了呀?”樊蓠故作轻松地一边甩手一边向后退,“你是现在还不想回去吗?还是腿又疼了,让我扶着你?” 霍陵飞全程没有松开手,跟着她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顺势一推,樊蓠的后背就碰到树干了,整个人被困在他怀里——嘿,树咚这把戏在古代就有哈? “我的伤已经痊愈了,不过,我现在的确还不想回去,”手指摩挲着她面颊上的薄纱,霍陵飞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花花,我想跟你做一件事情……” 樊蓠哆嗦了:“你别想摘我面纱!” 霍陵飞愣了下,有些无奈地笑,“不是这个事,是——”一偏头,薄唇隔着纱巾印上了她的…… 娇小的身躯被禁锢在树干和男人的身体之间,隔着夏日轻薄的衣衫,樊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guntang的体温、结实的肌rou。 哦,GOD!是这事!这会子她突然不犯迷糊了,大脑飞速运转——空着的一只手以一种要环住对方的姿态顺着男人的腰向后摸索,然后轻微地捏住他后腰上的一小块皮rou……狠狠一拧! “啊!” 霍陵飞大叫一声向后躲开,与此同时樊蓠连忙闪人,迈开大步就准备狂奔,冷不丁看到前方的画具箱……她是看见了,可是她的腿脚反应不过来了,于是整个人被绊住向前扑倒!好在霍陵飞真是反应快,及时地搂住她免得她摔个狗啃翔~ 然后,这人没把她扶起来,反而顺势将她放到草地上,自己也压上来,霎时间樊蓠的鼻腔里满是花草的清香…… “花花~你跑什么呀?”霍陵飞埋头蹭着她的脖子,语调极其委屈,“你不喜欢在树下你可以说嘛,为什么要跑?你还掐我,你看我腰上是不是要淤血了,你怎么忍心对我下手呢?” 樊蓠有点肝颤,“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哎?哎!你干什么?!” 霍陵飞特别认真地开始拉她的衣衫,“花花,我要先把你变成我的,我才安心。” 这、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樊蓠奋力挣扎,赶紧把被拉开的衣襟拢上:“你不要激动啊!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霍陵飞很不开森地盯住她推阻着自己的手,“花花,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现在怎么这么不乖?”说着扯下她的外衫把她的两只手绑住按在头顶。 这下樊蓠彻底慌了,“陵飞,霍陵飞,霍公子,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你不要误会啊,之前我对你……真的、真的没这意思!”要说喜欢,她的确喜欢帅哥,她樊蓠就是个颜控嘛!但是,这动不动就扒衣服是万万不能的呀! 事实上,脱掉外衫之后,她穿得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了……这两年来被飘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樊蓠发育得极好,胸前原本的小包子已经长成圆满的两团,饱满地撑起白色的丝质抹胸。 被霍陵飞这么火辣辣地打量着,樊蓠在面纱后的脸颊红了个透,但离奇的是,她竟然看到对方也脸红到了脖子根! “可是我喜欢你~”霍陵飞亲昵地吻着她的额头和脸,同时一点点扯下她胸前的布料…… “啊啊啊!还有!还有……我特别丑!真的,我的脸可恶心了,所以才不见人的!你想想这个……”就下不了口了吧! 浅紫色的笑眼注视着她:“可是我爱你~”火热的唇沿着她的锁骨寸寸向下,移至雪白的双峰种下点点红梅,指节修长的手在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你把我从森林里拖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见到了仙子呢,我说过的吧……” 樊蓠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身体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自发地有了情动的反应——怎么会这样?这具身体真的太敏感了吧?!被、被爱抚了一会就会软成这样的?腰间发麻完全使不出力气,脊椎像是有电流走过让身体近乎瘫软不想反抗。 不行!不能这样!樊蓠依靠最后一丝力气挣扎扭动起来,试图挣脱自己的双手——她要逃,决不能再这样下去!要不然就真的刹不住闸啦%>_<% 但是男人的力气是多么大呀,一只手就死死扣住她的两个腕子,另一只手也不耽误地伸向她的两腿之间……在秘密花园即将被触及的刹那,樊蓠忍不住吼了句:“但是我是真不爱你啊!” 火热的气氛倏地凉了个透。 樊蓠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冷了下去,但是她顾不得了,连忙解救出自己的双手,想拿回衣服穿上,结果霍陵飞抢先一步把她的衣衫丢开,随后揽住她的腰,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起来,向花丛深处走。 “哎,哎?这又闹哪出啊大哥?!” “花花你好像也不想在刚才那里,那我们再换,你挑一块好地方。” 樊蓠简直要被这种熊孩子似的作为气疯了,偏偏她现在就被人家像小孩那样挂在身上,男人胯间那硬挺的东西就磨蹭着她的屁股! “怎么还说不听了呢?”她只能放软口气,“陵飞,我们现在就这样,太快了是吧?说到底,我们刚认识两个月……” “够了。我爷爷相中我奶奶,只用了一眼——这里很好,”霍陵飞放下她,动手解自己的衣服,“我也是一眼就爱上你。” 他们已经走到花丛深处,樊蓠坐着的时候触目皆是绿草繁花,恍若天地之间只剩他们两个人一样,如果对方不是一直想着上她,这真是不错的意境。她环抱着自己,试图远离这个男人,霍陵飞也不拦她,只径直将鲜红的外衫铺在花丛上,然后堪称温和地把她拉回来,压倒。 樊蓠真是无力了:看来这次是逃不开啊,这家伙可是武功卓绝的,自己就算抛开面子撒开腿出去裸奔,也跑不过他呀! 而且,在看到霍陵飞结实的胸膛之后,她觉得她的身体有点放弃抵抗的意思……话说这男人果然是健康的小麦色,她最喜欢男人是这种肤色了——啊啊啊,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陵飞!你、你……我说了我不爱你,你也不在乎?” 霍陵飞顿了下,然后继续黏腻地舔吻着她的锁骨,“我知道我的心意就行了。” 嘿!你只顾你自己的意思了是吧?怎么越来越像中二少年了呢,又自我又幼稚!樊蓠正要吐槽他,一张口却发出了压抑的轻吟:“哼~不要……你不要这样!” 男人原本正不知轻重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白馒头,听到她变软的声调,眼中立即一亮,两手齐上阵新奇地把玩,只觉得掌中绵软柔嫩,甚为舒爽。又见那两点红豆愈发挺立,颤颤巍巍着实可爱,忍不住伸手刮了刮、捏一捏,带着薄茧的指尖霎时让豆粒更加肿大,鲜红欲滴地点缀在豆腐般的肌肤上。 “不要碰……”樊蓠带着哭腔伸手去阻挠,却被攥住手腕受牵引着环住对方的后颈,她已经全身酥软,只好任由宰割。 霍陵飞盯着眼前鲜嫩草莓般的两粒,忍不住将两团雪白握到一起,张口将两粒rutou一齐含进嘴里,舌头细细舔舐着,品味个中滋味。 樊蓠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好、好痒,被他舔着、咬着的地方,好敏感,像是需要他更大力地吮吸……她的身体,就是如此明白地告诉自己,它的感受,那就是,它觉得舒服! 这让樊蓠倍感羞惭,她的确之前有过两个男人了,跟他们有过极其疯狂的性爱,可那时候她有春药助“性”啊,压根没心思去想羞不羞的事!可现在她是无比清醒的,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如何敏感地被这个男人飞速地拉入情欲之海,清醒地知道……自己的腿间分泌出了湿润。她有点搞不清楚,是因为这具身体太容易情动,是因为霍陵飞技术好,还是因为自己原本对他略有好感? 这些她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搞清楚了,因为对方的手已经到达她的花谷,那修长又带着茧子的手指爱抚着她的花户、摩挲着她的花珠,一点点探入花缝间…… “啊!”紧致的秘地下意识排拒着外来物的侵入,樊蓠低叫了一声,只觉得身下疼得纠结。 “不怕不怕啊……”霍陵飞抬头亲亲她的脸,说是让她不怕,自己的脸色倒也没轻松多少。他很有耐心地拨弄着她的小花瓣,时不时抬头问一句这个力道可以吗,把樊蓠羞得伸手捂脸(虽然她原本就是蒙着面纱的)——这家伙,你一大老爷们要做就做,老是找她这个女孩子交流什么?难不成要她教授他如何给女性私处做前戏?! 只一会儿,樊蓠就觉得空虚难耐,她这身子啊,太厉害了~ 霍陵飞瞪着眼看她身下的花儿绽放开来,像是一张小嘴翕张着想要吃进什么,淡紫色的眸中刷地燃起熊熊火焰,“花花……”他喑哑着嗓音叫了她,却再也说不出多余的字来,只知道手指被那张小嘴裹吸住,细嫩的软rou缠绵地包围着他的食指,并且想要把它拉入更深的地方——他从善如流地探入到更深处,呼吸愈发急促,“好多水……”他禁不住搅动起手指来,“花花,你流了好多水。” “唔~”魂淡!干嘛说出来?!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