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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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澜君的性瘾比莲愿想得还要严重,前前後後缠着他要了五次,中间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折腾到半夜才终於真正结束,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得亏他们都是修真者,体质比起凡人强了许多,要不光凭这一晚上的时间都得精尽人亡。 尤其是云澜君,到了後来玉茎根本连硬起来的时间也没有就迎来下一波的高潮,只能哭叫着从疲软的前端射出稀薄透明的液体,未经人事的粉嫩小孔因为过度射精磨得发红,轻轻碰一下都刺痛得紧,莲愿不得不想办法将那处给堵着,避免玉茎遭受无法挽回的伤害。 只是堵着前头之後,反而让後头两个xue眼儿高潮得更猛烈了,两瓣洁白丰满的臀rou沾满滑不溜丢的yin液,床单经过一整日摧残也已经一塌糊涂,过量的sao水从红肿突起的xue口溢了出来,到最後昏睡过去时已经晕染大半床单。 莲愿先是将失去意识的男人抱进浴间,比起用法术,他还是更习惯像个凡人一样使用清水,只有在清理不断流出白浊的狼藉下身时才用了清洁法术,避免深处清理不到。 洗着洗着,某位佛子突然後知後觉"唔"了一声。 不应该......似乎不应该射在里面?他沉思片刻,将这件事记在心中,等下次又要为云澜君解除性瘾的时候就不会再犯了。 希望性瘾的间隔可以长一些,帮助云澜君找回自我的难度也会更简单。否则太常被情欲彻底掌控失去理智的话,很难让他恢复从前的模样。 虽然现在的云澜君完全沉迷於欲望刺激,莲愿却透过表相看见他被毁坏得支离破碎的内心,以及连本人都已经遗忘的深刻绝望。 被自己的徒弟恶意背叛、全门派或亲近或疏离的人都成为凌辱他的手段,男人始终不肯如邬泽所想成为失去自我的奴畜,可他即使如何坚忍不屈,也不可能将门人的性命视若无物。 那些日子里,楚云澜既希望有人能识破邬泽与那名为系统的域外邪物的阴谋,却又清楚了解以系统的手段,断不是修真界中人所能抗衡。 能做到的......只有莲愿了。 可他不能冒这个险,莲愿上一次对抗域外邪物时消耗巨大,至今仍未出关,如今又出现了与先前不同、能够控制他人心智的另一种邪物,寄宿在邬泽身上将他们两人以外的玄阳宗门人都控制住了。 这比起先前的邪物更加难以预料,尚不晓得以莲愿的功法是否能对这东西造成伤害,楚云澜不能让他也跟着陷入危险。 不只因为莲愿是在他失去力量後唯一能守护修真界的存在——与他实力相近的魔尊和妖皇,一个是妖族、另一个更是天生魔脉,楚云澜半点都不信任他们。 更重要的是,莲愿是他唯一的友人。 或许没有邬泽背叛的事发生在先,楚云澜依旧会陷入境界不稳的危机之中。当他心中的天秤由天下人倾向莲愿的刹那,无情道心就产生了缝隙。 从邬泽所为来看,从头到尾的目标只有他楚云澜而已。所以只要莲愿出关之後,没有试着来救他就好,这样就只会有一人牺牲,既保下玄阳宗,天下人也能安全。 可他再怎样心性坚韧,依然会有濒临极限的时候。 对於动辄数百上千年的修真者来说,十年不过眨眼即逝,可楚云澜却觉得太漫长了。 漫长到他丢了尊严、失了人格,只能伏在一个又一个不知情的同门身下苟延残喘,逐渐成为自己也不认识的模样。 这长得看不见尽头的黑暗,是否再也不会出现光明? 这些记忆都深埋在楚云澜的识海深处,然而他自己却无法看见。在放弃自我成为"yin畜"的那一刻,这些曾经身为云澜君的过去就都被埋葬了。 详细看完了云澜君所有记忆之後,莲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屈指弹了下闭着眼睡得安稳的男人额侧,低声喃道。 「您可真是......」呆子。 出家人不造口业,他默默将後面两个字咽了下去,眼中掠过一丝无奈。 怎麽可能不来救人呢?况且系统之所以会找上邬泽,肯定是有所图谋,不会只为了帮助他得到云澜君而已,更有可能是在为後续的再次侵入做准备。 这次的系统和最开始的未知存在拥有相同本源的气息,并且有主次之分,显然未知存在才是控制一切的幕後黑手。第一次的直接入侵被莲愿挡下,反倒让未知存在受了重伤,因此这次换成较弱小的系统前来试探,采用迂回计策先将修真界的最强战力摧毁,并锁定云澜君下手。 这所谓的系统深谙人心的弱点,竟真将云澜君算计进去,用最残酷的方法让他不再有拿起剑的机会,只能一辈子雌伏在他人身下做个没有思想的奴畜。 不过这也不能怪云澜君。连云澜君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终日浸yin在欲望对他的影响已经深入骨髓,除此之外连年注射催yin的药剂量也愈来愈大,原本敏锐的思绪变得混沌,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通。 给云澜君盖好被子之後,莲愿看了眼窗外彻底暗下来的天色,说来释玄应该也带着释安认识完整个宗门了,他正好考考小徒弟有没有认真听师兄的话。 片刻之後,出了门外的莲愿看着两旁明显没有任何人的竹屋陷入沉思。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