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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剑声胯下的巨rou慢慢的往xiaoxue深处插进去,紧致的rou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性器,顿时缓解了他内心深处的空虚。 他抱着陈央,慢慢耸动起来,每抽出一下,仿佛都会将xiaoxue里面的嫩rou带出来,然后他又重重的捅回去。 没干一会儿,陈央的身子就软的不像话,自己根本就撑不住,整个身体都往下滑,如果不是有他的双手在下面托着,早就滑到地下去了。 贺剑声干脆将他转过身来,然后抱了起来,后背抵在树干上,托着陈央的双腿,从正面干了进去。 cao干了几十个来回,陈央仿佛才得了趣,xiaoxue一夹一夹的。 夜色寒凉,贺剑声的鬓角却出了汗。 “小saoxue是不是被我cao松了?” 贺剑声说完,也没等陈央回答,就对着xiaoxue更深的位置干了进去,紧致的xiaoxue不仅没有纾解他的欲望,反而还让他更加的空虚,迫切的想要渴求更多。 似乎是顶到了某个突起,xiaoxue陡然就绞紧了。 贺剑声陡然加快速度,对着那一点猛攻,而随着他那越来越剧烈的攻击,包裹着他的xiaoxue也越来越紧。 “好爽,难怪陈江那个臭小子喜欢,这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央央,剑声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 陈央像是在回答他的话,又像是没有回答,嘴里哼哼唧唧的,贺剑声连一句都听不清楚,不过他知道,陈央应该也跟他一样,是非常愉快的,瞧,他要出来的时候,陈央身下那个贪吃的小saoxue还夹着他不放哩。 贺剑声陡然觉得身下一阵紧缩,他下意识的吻住了陈央的唇,见身体里的精华全部都射了出去。 “噢,小saoxue好舒服……” 贺剑声猛地睁开眼睛,未尽的梦呓也戛然而止。 他看着头顶的帐幔,一时间还没从梦境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刚才那么激烈,竟然只是他的一场春梦么?梦一醒了,连半点痕迹都没有剩下了么? 不,还是有一点痕迹的。 贺剑声的手伸进了被子里面,往亵裤里面一抹,果然摸到了湿哒哒黏糊糊的一块。 他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下,陈央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因为撞见了一场情事,就觉得对方yin荡呢,甚至还觉得……还觉得对方人尽可夫,说不定陈央跟那小子就是两情相悦的。 到底是他自己思想太龌龊了,竟然在梦里对陈央做那档子事,而且他还觉得是陈央主动的,真的是太可耻了。 因为一场春梦,贺剑声陷入了无限的自我厌弃,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不肯起床,直到外面的太阳升得老高,他才想起昨晚拎回来的那只兔子还没处理,这么热的天气,很容易就腐败了。 他这才起了床,将裤子卷成一团扔进水盆里,想等待会儿村民都下田了,再到小溪边洗一下。 没想到村民是都下田了,还有一个人是不用下田的,那个人就是陈央。 陈央是不会干活儿的,不仅仅是不会做饭,就连洗衣服也不会,他往日过来的时候,总会有隔壁的嫂子或者是阿婆主动帮他。今天大概是起的晚了,人都走干净了他才来,因此就只能自己洗。 贺剑声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将衣服泡在水里,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溪流将衣服慢慢冲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呆呆地。 听到脚步声,陈央扭过头看了过来,依旧是那副呆呆地表情,略带几分无辜。 “衣服冲走了。”陈央小声说,他的声音软软的,跟昨天他梦里的声音很像。 贺剑声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他慌慌张张的说:“我帮你捡回来。” 他卷起裤腿就下了水,水流并不急,衣服也没被冲出去多远,没一会儿,他就捡起漂浮在水面上的衣服回来了。 “给你。” 他将衣服递给陈央,却又在陈央伸手去接的时候,又收回了手。 “算了,你也洗不干净,我帮你吧。” 别看他不是下田就是上山的,这种精细的活儿,他也能做,并且还做的很不错。 陈央“哦”了一声,就蹲在旁边看他洗衣服了。 贺剑声虽然低着头,但是他能够感受到陈央的视线,那视线很单纯,但是却也让他不太自在,不仅仅是因为他昨晚偷看被发现了,还因为他做的那个春梦。 这样静静的不说话让他有些尴尬,他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就听见陈央先他一步开口了。 “什么味道?” 他下意识地扭头反问:“啊?什么味道,你是说皂角的味道吗?” 衣服上有泥,必须用皂角才能洗干净,陈央大约是没用过这种东西,所以才不认识吧。 他这么想着,却见陈央陡然拿起了他放在一旁的裤子,然后放到鼻子前面轻嗅,最厉害喃喃的:“什么味道?” 贺剑声这才意识到,原来陈央说的是他裤子上是什么味道。 他冷不丁想起自己早上弄在裤子上的东西,连忙将裤子抢了过来,欲盖弥彰的说:“没有什么味道,你闻错了。” “没有错,我记得这个味道,相公有,我也有,我记得的。” 这小傻子! 贺剑声的脸红成了一片,恨不得能挖个洞钻进去。 他将陈央的衣服迅速的搓洗干净然后还了回去,嘴上催促道:“衣服干净了,你快些回去吧,莫要在水边多待。” 他说完这番话就开始洗自己的衣服,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洗完了。 站起来正准备离开,却看到陈央还没走,他用脚尖提了提陈央:“你走不走?” 陈央“哦”了一声,抱着盆站了起来,只是,那视线就跟生了钩子一样,黏在了他的身上。 “你看什么呢?” 陈央单手抱着盆,空出来的那只手往他的胯下一指:“我看这个。” “轰”的一声,贺剑声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 陈央怎么敢如此名目张大的调戏他,他之前还因为觉得他yin荡而感觉愧疚。 贺剑声脑袋一抽,忽然说:“我的这根比陈江那小子的要大得多,你要不要试一试?” 对上陈央不解的神色,贺剑声猛地抽了自己一耳光,然后迅速的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