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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吃完早饭,陈江就要往外头跑,却被自己的父亲拉住了。 “我说你最近怎么净往外头跑?” “上次刚给那小傻子……给陈央将屋顶修好,他那个茅草屋又有些漏水了,我去给他修一修。” 村长觉得奇怪,自己的儿子以前游手好闲惯了,就连地里的农活儿都不屑去干,怎么如今反倒是勤快起来了,难不成真的是因为长大了,所以懂事了? 想到这一点,村长又觉得心里很欣慰,他平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儿子,现在能够懂事,他也算是放心不少。 “行,那你去吧,中午我就不去喊你了,自己早点回来吃饭。” 陈江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这话就迫不及待地往外面跑去。 村长在他后头喊:“中午早点回来,你娘亲给你寻了……” “唉,这个臭小子,老子的话还没说完呢。” 村长夫人道:“难得你儿子懂事了,你就别骂他了。” “是,夫人,我不骂咱儿子了,不过你不觉得奇怪么,咱们先前还说给他找个媳妇儿,他才能够懂事一点儿,现在媳妇还没娶进门呢,他怎么就突然这么懂事了?” 村长夫人瞧了一眼外头,道:“兴许是见陈央那小子太可怜了吧。” 村长赞同的点点头,两人随后又聊起了跟自己儿子找媳妇的事情。 …… ………… 此时正直盛夏,陈江出门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的,才刚踏进陈央的茅草屋,外面那火辣辣的日头就被遮挡住了,整个天空都阴沉了下来。 早早就去地里务农的村民,眼瞧着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立刻拿着农具跑回了家。 他们这个村子曾经劈死过不少的村民,因此一到要下阵雨的时候,就没人敢在外头务农了。 陈央的家是独户,住在村头靠近农田的位置,村名一回家,这一大片都安静下来了,只有狂风在呼呼的刮。 陈江踏进屋子里的时候,陈央正捧着他先前给的糖块儿正在舔,村民给他带的馒头倒是没动,就放在那个破旧的方桌上。 他反手锁上木门,关上窗户,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床边,将正在舔糖块儿的人抱了个严严实实。 “快让相公亲一亲,可想死我了。” 陈央乖乖的张开嘴:“啊……” 陈江张嘴含住他的嘴,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翻搅着,搜刮着口腔内的蜜液。 陈央的舌头被他吮吸了一下,浑身一软,瘫倒在他的怀里,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陈江蹬掉脚上的鞋子,翻身上床,直接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他用手指在花xue上刮了一下,果然,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 陈江笑了起来:“还真是个小yin娃,只不过是亲了你一下,下面就淌了这么多水。” 陈央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相公是小yin娃。” 陈江被他的语气逗得笑了起来:“没错,你相公我也是个小yin娃,一天不碰你就跟抓心挠肝似的,浑身都不自在。” 说着就在床上躺了下来,将陈央的裤子脱下来,然后在屁股上拍了拍:“相公想死你的小saoxue了,赶紧坐过来,让相公亲亲你的小saoxue,喝喝你里面流出来的sao水。” 陈央被他扒的赤条条的,光着两条腿跨坐在他的脸上,正在倾吐着蜜液的花xue正好对着陈江的脸。 陈江耸动鼻子嗅了嗅,眼底翻涌着疯狂的欲念。 他张开嘴,接吻般的含住了那朵娇嫩的花瓣,动作轻柔的吮吸着,时而还用舌头顶弄一下那个小小的洞口。 粗糙的舌头顶弄着柔软的花瓣,陈央受到了刺激,脚趾头都蜷了起来,身下的yin水流的更欢快了,全部都被陈江张嘴接住了,一滴都没有浪费。 “好软好嫩……相公可想死你这个会出水的小saoxue了。” 不一会儿,整个花xue都开始充血,由原先的粉红色变成了深红。 陈江将舌头往花xue里面刺进去,模拟着活塞运动在花xue里冲刺了起来。 “啊——” 陈央昂着脖颈叫了一声,直接坐了下去,舌头刺进了更深的地方,陈江的牙齿直接磕在了阴蒂上,刺激得陈央一阵痉挛,手里的糖块直接掉在了地上,而他却再也顾不上了。 “好多水,小saoxue是不是很饥渴了,想要相公的大roubang来安慰一下。” 有了之前的经验,陈央已经很清楚他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了,顺着话往下说:“想要。” “想要什么?”陈江故意用舌头逗弄他。 陈央呜呜呜的啜泣了起来:“想要相公的大roubang……” 他觉得太难受了,但是这种难受中,又夹杂着几分舒服,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哗哗哗的掉眼泪。 陈江捧着他的两瓣屁股蛋子,在花xue上重重的嗦了两口,花xue受到了刺激,猛地喷出来一股蜜液,陈江舔干净花xue外边的蜜液,将人翻转过来。 “来,跪好,把你的屁股蛋子好好的撅着,相公这就来疼疼你。” 陈江是才刚开荤,晚上做梦的时候都在吃这个诱人的saoxue,从梦里惊醒之后,身下的巨rou已经一柱擎天了,身边又没有人能够帮他纾解,就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 如今佳人在怀,他当然得好好的慰藉慰藉自己了。 陈央觉得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他正想变换一下姿势,身体就被陈江按住不能动弹了,下一刻,一个guntang坚挺的rou棍子就捅了进来。 他身子一软,无助的呻吟着,脚趾头全部都蜷了起来。 guntang的巨rou在xiaoxue里抽插了起来,每次抽出来,巨rou上面的rou冠总会重重的搔刮在xiaoxue的rou壁上,陈央的身体就会跟着颤抖一下,花xue也会更加的绞紧。 陈江用力的掰着两个屁股蛋子,卵蛋撞击在让臀rou上,“啪啪”的响着。 陈江觉得自己快要到了,开始拼命的冲刺起来,床板吱呀吱呀作响。 忽然,他浑身一阵紧绷,guntang的热液从巨rou里面喷射出来,全部都灌进了陈央的花xue里面。 狂风暴雨终于降了下来,和茅草屋内的声音和谐的融合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