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事前准备(半H)
零凌那时是真不知道,原来处男zuoai能这么生疏。 她一开始还在床上闭着眼等他进来,但下面都被他胡乱顶痛了,也没见他找准洞口。 她实在无奈,只能起来岔着腿跪在床上,一只手到后面去拨开rouxue,对他说:“你要往这里塞。” 粉津津的贝rou被白皙的手指分开展露,流出了贪婪的yin液,沾到她的手指头,亮晶晶的。 树宇脑子烧得眼红,握着自己的roubang,就把guitou抵住那两片rou上,用力一挤。 “啊!”零凌仰起头,发出低而性感的喘声,含有被充盈的满足。 高中生年轻的roubang胀且火热,却没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凭靠着原始冲动耸那么几十下后,就完整缴械了。那时两人都不熟练,零凌忍着不舒服纳入了树宇的全部jingye后,就草草洗了个澡,哪像现在…… 树宇坐在床沿,手牢牢握住零凌的臀瓣,粗红roubang在雪白的臀下时出时现,不时带出透亮的水花。 “好深!”零凌的下巴靠在他肩上,双手抚上了胸前沉甸甸的大白兔,自己在用力揉搓着。 近乎全出全进的方式,每一下都顶到甬道的深处,她挨了几十下,飙出一窝yin水后就受不了了。 “要死了啊……” “放松点……你夹得我难受。”树宇咬着牙看她,手却摸到了她的胸前,插入她的五指间,跟着她一起玩尖尖上的红樱桃。 他突然右手一使劲,抓着她的臀瓣揉圈,她被弄得下身也画起一圈,让花径内的roubang转戳起来。 得了时间歇息,零凌却偏不好好歇,红着脸扭起腰在他腰腹处画起“8”字,交合水声叽咕作响。 “嗬……”树宇被她磨得要发疯,一个转身就把她放倒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拉开,狠狠地顶了进去。 “让你转!” 他挺腰研磨着零凌花径内最敏感的凸起,双手控住她的腰,让她大开的私处永远停在自己的抽插范围内。 短而急促的来回,让离巅峰极近的零凌迅速xiele身子,甬道饥渴难耐地吮吸还在冲刺的roubang,她抱着他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下一秒花径里就一股冲流汹涌袭来,灌满来自树宇的纯浓jingye。 事后零凌靠在床上,看还在她胸口处“劳作”的人,突然间有些愧疚。 是她把他拉进这欲壑的,也从没想过他的感受。她怕他以后对她死心塌地,到难以收场的地步。 零凌推了下树宇的肩头,问他:“你带工具了吗?知道怎么装吗?” “我知道。”树宇点头,不过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零凌要在隔壁房间装摄像头。 她右手支起脑袋,在他胸膛画着圈,“那周一你有时间过来拆掉吗?” “有。”被挠得痒了,树宇抓住她的手,放在手边亲了亲。 “全校的教师表彰大会什么时候开啊?” “在下周六,刘老师之前还组织我们班给他投票。” 零凌笑了下:“真可惜,我不能去看了。他的死对头还是级长吗?” 树宇爱不释手地揉着她的胸,一边回答:“对,这次王级长的票数比他少了点,可能评得没有刘老师那么高。” 她拉了薄被盖在腰上,拉下他的手说:“那你现在去隔壁吧,装好回来有奖励。”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组装,两个摄像头被安在相当隐蔽的地方,一个是正对着大床的电视机柜里,一个是墙壁上的灯后,方向也是正对着大床。 调试了几十分钟后,零凌在笔记本上看到清晰的室内场景,满意地笑了下。 “你装这个干什么?”树宇一脸疑惑地看向零凌,但她只是笑笑。 “别管那么多,反正不会害了你。”零凌阖上笔记本,放进书包里后,坐回床上推他,把他推倒在床头。 她把他才穿上不久的裤子扒下来,手摸进内裤里使坏。 树宇“嗯”了声,零凌用另一只手把内裤拉下来,对他眨眼,调皮道:“奖励来了……” 软伏的大家伙在小手的爱抚下,又气汹汹地勃涨起来,零凌taonong了几遍后,凑上前去,伸舌舔吻起来。 “别……”树宇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有点受不住。 “不喜欢吗?”零凌一边亲,一边含糊地问。 “嘶!” 她的舌尖点在马眼上,顺着下面一圈的沟舔转,树宇边吸气边咬牙。 “唔……” 暖湿的小口微微张开,将整个顶端吞没,只能听到唾液和rou相贴相磨的水声。 零凌的脸被长发遮挡住,树宇只能看到她的头上下轻微晃动,他睁眼看着天花板,不自觉动起臀,在她嘴里找更深的地方。 变大的roubang让含弄的小嘴变酸,她没打算帮他口出来,直接吐了出来。 她用手继续撸着,另一只手撩开浴袍,双腿在床单上滑着,来到了树宇的腰侧。 “这里变得好大啊。” 清妖的笑容在零凌脸上绽开,树宇的身体喜欢她这样浪,但心理上是抗拒的。在他美好的记忆里,零凌是文静可爱的乖学生,而不是在床上含着男人肮脏性器的妓女。 可是他还是抗拒不了这样的她,伸手过去拉她,急吼吼地解开她的浴袍,吃上她胸前挺立的鲜艳rutou,抠挖着下面泛滥的rou缝,roubang找准后就一杆入洞,享受少女美妙身体的紧绞。 “哦啊……好棒!我好喜欢……” 零凌的嘴里断断续续溢出好听的呻吟,传进树宇耳里,只让他想变本加厉地cao她。于是动作开始又猛又快,而猛烈性交带来的烧灼感,又激得零凌叫声越来越大。 反反复复的刺激和体液交融,让两人沉溺在rou欲中跌宕起伏,直到最后两人同时一泄如注,抵死相拥,这个躁动的夜才平静下来。 零凌跟树宇厮混的这天放学,雨曼在教室里做题,又被一道数学题给绊住思路,可没有挡箭牌陪着,她不敢一个人跑去隔壁班找秦亮问问题。 磨磨蹭蹭了半个小时,还是一点思路都没有,挣扎了许久,她决定去走廊透透气。 装模作样地走过隔壁班,发现整个教室里只有那个熟悉的位置有人。 她心里纳闷,“今天他们班的人怎么走得那么快?” 秦亮在位置上做着笔记整理,脑子里还奇怪着今天零凌怎么没带雨曼过来问问题,就见教室外晃过一个人影。 抬头一看,是雨曼。 对上他的目光,雨曼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样,挪不动眼睛和双腿。 秦亮勾起嘴角,隔着大半个教室问她:“做完作业了?” 雨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遇上不会的数学题。” “那怎么不来问我?” “你也在写作业啊,我不好打扰你。” “我只是在整理笔记。”秦亮放下手头的笔,走出教室,站到雨曼跟前,“走吧,我正好也要活动活动。” 于是贝雨曼同学就晕晕乎乎地领着秦亮回到了自己的教室,在她的位置坐了下来。 班里剩下的同学都好奇地看了他俩一眼,有好事者的还跟雨曼挤挤眼,但她没空顾忌那些,因为秦亮已经拿起她特别喜欢的淡紫色水笔,在她画了好几个小猪佩奇的草稿纸上演算起来。 一分钟后,秦亮翻了翻参考答案,确定计算正确后,说:“来,我们一起看这里。” 讲解还是那么细致入微,雨曼原本还带着点小琦念,后来都被满纸的数字符号所替代。 “原来这么简单啊!那你再帮我看看这道题,老师课上讲了一回,我有点听不懂。” 二十分钟后,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雨曼趁着印象还深刻,在习题册上细致地记下刚刚秦亮讲的内容,秦亮则看了眼她的草稿纸,拿起另一支笔,在上面写了点什么。 雨曼记完后转头去看,脸一下子热了起来。 他写着,“画得好可爱。” 教室里还有别的同学在,她不好出声聊这个,就在他下面那句写着:“是无聊时随便画的,别取笑我!” 秦亮笑了下,添了一句:“没有笑你,是真的很可爱,画如其人。” 是说她像小猪佩奇?还是说她像小猪佩奇那样可爱? 雨曼抿着嘴,写上:“我才不是小猪佩奇。” 秦亮又笑,感觉这姑娘脑回路有点清奇,他在那句话的旁边打了个勾,然后继续写: “周末有空吗?去不去图书馆自习?” “可以啊。”雨曼觉得自己要矜持,所以用了句号而不是感叹号。 “那你把手机号码给我,到时才能联系上你。” “啊啊啊他居然跟我要手机号码!”雨曼表面显得很平静,内心却早已变成脱缰的野马,连那便签纸的手都有点抖。 那张纸最后被秦亮握进手心里,他朝她笑了说再见后,起身离开了教室。 雨曼凝望他的背影,面庞不自觉浮起笑容,沉浸在恍惚悸动的甜蜜里。 晚上,秦亮在写日记时,拿出了那张落有娟秀字迹的字条。 他端详许久,最后小心翼翼、克制地亲了一下,再满意地夹进日记本里,做了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