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陌生人的性爱play 下(拘束play,被成辉发现ntr
男人把何幸知拉到餐厅,趴到餐桌边上,有节奏地拍打着臀部。 “明明是sao狗自己勾引我,怎么搞得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男人道,“你要是真不喜欢,我把你衣服也扒了,扔你出去怎么样?” “不要,sao狗要……要主人的大jiba……”何幸知把头埋起来,尽可能翘起屁股来让男人满意。 男人拉了拉何幸知沾了润滑剂的毛衣,略感嫌弃地说:“这么糙,你的rutou都要被磨烂了。” “不会的……没、没烂……” 何幸知想撩开衣服给男人看,但对方并不是很感兴趣,而是问:“给你买的名牌不穿?好像我亏待你似的。” 何幸知不是不知道男人送的衣服有多好多贵,可对方每次不管送来什么,都会用来给cao他助兴,如果可以,他宁愿永远只是一件廉价的白T。 “行了,脱下来扔掉吧,什么烂货?” 男人想扒掉衣服,却遭到了何幸知的反抗。 何幸知缩在餐桌上,死死拉住毛衣不愿意脱。 “这么宝贝?是你那个男朋友送的?”男人看何幸知有了反应,知道自己猜对了,反而有了兴趣,他拿自己未发泄的性器拍了拍何幸知的股沟,留下湿湿的体液。 “sao狗!穿着男朋友送的东西来勾引陌生男人,你的男朋友知道了多痛心啊。” 何幸知知道男人想听什么,便说:“sao狗喜欢背着男朋友勾引男人,用陌生人的jibacao烂saoxue。” 男人笑笑,把何幸知拽起来,用力拉住两边的袖子拧成两股绳,然后顺着胸前交叉绑了起来。这样一来,何幸知的双手都不能动了,连手指头都被关在了衣服里。 “你这样就像精神病院的病人一样。”男人道。 男人欣赏了一会,把何幸知转了半圈,弄成了仰躺的状态。 “sao狗,你的男朋友这样cao过你吗?”男人把何幸知的大腿往两边掰,用手指戳了戳已经半硬的性器,“sao狗的jiba都会流水了。” 男人看何幸知不说话,便直接cao了进去。 何幸知的后xue已经被cao软又多了很多yin水,现在更是柔顺。 男人每一次挺进都能cao到他的敏感点,可又时不时差个半厘米,就是不让何幸知爽。 体内的药剂使何幸知迷醉,他挺了下跨,求饶起来。 “sao狗的yinxue想要大jiba,求主人给我大jiba好不好?sao狗受不了了……sao狗想被主人cao……” 男人还对刚才的角色扮演乐此不疲,便转圈似的用roubang在何幸知的后xue里磨着。 何幸知更受不了了。 “sao狗,你男朋友平常这么cao你吗?” “对……他喜欢从正面cao我……哈啊啊啊……”何幸知回答了,马上就感觉到性器爽快的cao干。 “啊啊啊啊!好厉害……陌生人的jiba好厉害……”何幸知仰着头浪叫,满眼春情,却在留着泪。 “你男朋友还喜欢在你发sao的时候做什么?嗯?” “喜欢……喜欢亲我……” 男人笑了,他拿手指伸进何幸知的嘴巴里夹弄舌头:“我可不想亲你。” 男人摆弄了下何幸知的嘴巴,把舌头用手指夹出来一点,嫌弃地说:“这sao嘴巴不知道吃过多少jingye舔过多少次jiba了,你男朋友还受得了啊。” 何幸知随着cao干呻吟,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听着背后桌子的晃动声,不得不想到成辉cao他的时候,激烈地抽插,又温柔地耳语,担心自己被cao得难受而停下来询问,反而把自己逼得yin性大发。 男人cao得爽了,也用手撑住桌面,加快了速度。 何幸知不想去想,只能尽可能让自己沉入这猛烈的性事中。 “好舒服,好……嗯好爽……啊啊啊……要被cao到高潮了……要高潮了……” “原来正面cao你你才更有感觉啊。”男人道,“但是我喜欢看你的屁股,又软又sao,也不像这张嘴,老是犯贱反抗我。” “是……是被cao得……cao、啊啊啊cao得太狠了……陌生人的大jiba太大了……啊啊啊嗯……saoxue被塞满了……” 男人把何幸知缚住的双手举过头顶,撩开了毛衣,掐弄起rutou来。 “的确没烂,sao货不管上面下面,其实都还挺耐cao的。” “好痛!”何幸知躲了两下没躲过去,只能任凭男人玩弄自己的rutou。男人下手不会像成辉那么温柔,没一次掐弄,rutou都被搞得十分疼痛。 “已经软了点了,我不喜欢人妖,不过摸摸平平的奶子还不错。”男人评价了两句,还让何幸知抬头自己看。 的确,比起以前,何幸知的乳尖涨大了,乳晕也有扩展之势,只是不太明显。 “起来,换个姿势cao你。” 被束缚了双手显然不方便,加上何幸知因为药力和性欲已经浑身瘫软,半天也起不来。 “sao狗,就这么想看着别人cao你啊。”男人拽动链条,把何幸知拉了起来。 他拉着何幸知到了玄关,让何幸知靠到门上。 “说不定,你男朋友就在外面看着呢,你好好叫,他会硬的。” 男人的话吓得何幸知一激灵,幸好猫眼望过去外面空无一人,他才稍稍放心。 “屁股撅起来,这样怎么勾引男人?”男人拍拍何幸知的屁股,让对方摆好姿势。 男人看着何幸知撅起来的屁股,惊叹一声。 “真是个yin洞,又红又大的。” “快点cao进来。”何幸知感觉男人的性器就在屁股附近,便蹭过去。他感觉后xue已经cao开了,肠道不断蠕动,衍伸出巨大的欲求。 他的性器想射,屁股也想被灌满jingye,可是男人不会帮他撸,更不会轻易让他满足。 男人把长长的链子捆到何幸知的性器上,看着对方痛叫,不断拨弄锁链。 “真贱,越是蹂躏你的前面,你后面的saoxue越激动。”男人把性器重新塞进何幸知的后xue里。 “快点,自己动。” 何幸知忍住前端无法负荷的重量,慢慢摇动屁股。每动一下,摆荡的锁链就好发出声响,不断在门板和大腿上来回撞击,有时甚至会打到自己的性器。 “太敷衍了,这么挨cao,你一辈子都别想吃到jingye。”男人挺了下跨,说道,“不光是sao舌头要回转圈,屁股也要会。” 何幸知努力的照着男人的教导来做,但是男人插得很深,像是把他牢牢钉在了门上,没动一下,敏感的肠道就好激动万分,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了,这一来更是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 “主人……主人别玩我了……sao狗想被cao……想被主人cao……” 何幸知说了很多yin荡的话,可男人只是让他继续。他双手束缚着,前端无法释放,连平常不断挨cao的后xue都得不到慰藉了。 何幸知只好踮起脚,努力让屁股画圈,感受男人的性器在肠道里挤压,可自己没有力气,反而让这种略显温柔的cao弄变成了煎熬。 “求求主人快caocaosao货……sao货受不了了……” “大jiba不都在你yin洞里了吗?还不满足?” “不够……嗯……受不了了……主人快、快cao我,狠狠cao我……sao货想被cao坏……被主人cao死……” 男人便真的发出十二分的力量来cao干了。 他一下下把何幸知cao得撞到门板上,连缠着锁链的性器都一下下被撞着,疼痛异常。 “主人……主人……我好痛……” “你别光想着前面,你后面现在爽的要死,你看看你的这副样子。”男人把何幸知的头侧过来,用手死死压在门板上。 “脖子好痛……” 何幸知哭着,男人却更加开怀。 “你的saoxue咬着我不放呢。” “……sao货、sao货的yin洞喜欢大roubang……喜欢主人的大jiba……” 何幸知的前身不断被撞,头、脖子、手臂和性器都因为撞击而痛得很,可正如男人所说,他的后xue像是被疼痛刺激得更加兴奋,把欲望的电流一次次射入他的大脑。 “主人……主人……哈啊啊啊啊……主人cao死我了!cao死我了!” 男人不断把何幸知撞到门上,因为锁链和门板的响动而兴奋着,更是cao得狠厉。 “sao货想吃jingye吗?” 何幸知感觉肠道里的roubang挺动,感觉即将被灌满jingye,他的后xue不由缩紧,分泌出更多的肠液。 “想要!sao货想要!sao货想要主人的jingye,想被灌爆,想把肚子里都装满主人射的浓精!” 可能是因为碰撞声太大,何幸知也叫得大声。 “sao狗!男朋友不想要了?”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要主人、主人cao我、cao我啊啊啊……” “为什么?嗯?sao狗快说说看,你男朋友怎么就被你抛弃了?” 何幸知想摇头,可是头已经被男人狠狠按住。他受不了男人激烈的cao干,而渴望得到jingye的后xue又次次希望落空,他感觉浑身躁动,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自己就是荡妇,就是贱货。 “因、因为他不行……他cao我cao得啊啊啊cao得不好……只有、主人的大jiba才能满足我!只有主人能cao死我!” 男人冷哼一声,用身体把何幸知全部抵在门板上 原本按头的手拿下来不断掐弄rutou和腰窝,引得何幸知尖叫连连。 “sao货,被我cao得都翻白眼了,你这几天有多饥渴?嗯?你那个男朋友真没用!”男人不但羞辱何幸知,还连带着骂了成辉。 何幸知被弄得看不清东西了,仰着头不受控制地乱叫,他想否认想摇头,可说出口却是最侮辱自己最yin贱的话。 “他没用!只有主人啊啊啊啊主人cao得爽、shuangsi了嗯嗯啊啊……主人快灌满我,sao货的yinxue想吃主人的jingye……” 何幸知又爽又痛,哭着被cao到了高潮,可是他失神之际,男人却没有把jingye射进去,反而抽出来用手撸动。 男人把何幸知翻转过来,扔到地上,用脚踩着那被嫌弃的毛衣,一下下把jingye射到了何幸知的身上。 “回去好好让你男朋友看看,你这个小贱货是怎么求到男人的jingye的。” 何幸知一边哭,一边因为激爽而颤抖不已,他感觉身上一股热液袭来,男人把腥臊的尿液不断洒到自己的身上。 何幸知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打湿,纠缠在自己的皮肤上,挺起头张开了嘴。 他自己都懵了,他怎么会用这么下贱的方式来对待男人的尿液。 男人倒是没这么干,他甩甩已经软下的性器,嫌弃地扔了条毛巾过去,用脚在上面蹭了蹭。 “都溅到自己了。”男人把性器凑到何幸知脸上,用对方的嘴巴擦干净之后,就去了浴室。 何幸知躺在地上,他前面的欲望还未疏解,后xue也没有如愿以偿被灌满jingye。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得不到这些而感到伤心,还是因为预感到了即将失去的一切而痛苦。 jingye和尿液慢慢渗到地上,何幸知感觉鼻子一酸,大把的眼泪全部灌进了身体了,而自己,已经溺毙。 ———— 何幸知是过了半夜才出来的,男人不帮他解开毛衣,而是嫌弃他身上sao臭。他就这样在地上呆了很久,直到有人来打扫地板时才给他解绑。 那个搞清洁的人的眼神何幸知记得很清楚,那是一种鄙夷,一种唏嘘,一些踌躇和深深的漠然。 何幸知忽然觉得没意思了,反正被看光了,反正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过了,自己早就变成了一只畜生,还要尊严干什么? 他洗完澡,把自己清洁好之后,男人又好心的给他挑了件新衣服,很贵也很好看。何幸知就抱着那件只能丢掉的毛衣,穿着新的衣服,走出了房门。 他下了楼梯走到楼道出口的时候,看到一个人靠在防盗的刷卡门边,他犹豫了一会,想到男人说的恐怖的猜想,一时间不敢动。 可男人要休息了,已经不会让他再回去。 他鼓起勇气打开门,想赶紧逃走,却因为那人的脸而愣在了原地。 那人看到何幸知出来,从地上站起来,眼死死盯着对方,充满着怨恨。 “成、成辉——” “啪!” 巴掌声打断了何幸知的话,也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成辉不发一声,走了。 何幸知的脸被打得生疼,又或许不是疼,而是一种火辣辣的窘迫感。 他看着怀里那件毛衣,知道是真的只能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