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口小逼几乎要撑爆了似的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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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 系统还在死缠烂打:【告诉我吧,求求你了,那天我下线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才没被发现呀?】 【这对本系统来说真的很重要!以后可以把你的经验分享给其他宿主呢~】 安妮面带愠色地揉着眉心,暗恨着咬紧后槽牙。 却依旧一个字不提。 因为当时情况危急,系统主动下线断联,导致它也没法扫描到梦里的记忆,一直抓耳挠腮地好奇得要死。 可自尊心强如安妮,她怎么可能坦白自己当时很没出息地“装死”,被那头可恶的种马当性爱娃娃一样玩弄,最后还被……还被射尿到高潮了…… 那泡臊热的黄汤从被cao开的嫩逼里淌出的感觉,像是挥之不去的幻影,粘稠的热度笼在两腿之间,食髓知味的媚rou不受控制地绞紧,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下,王女殿下悄然闭拢双腿,试图掩饰因为回忆起梦中高潮景象而带来的湿润。 “殿下,您出了很多汗。” 尼禄低声说着,将托盘里的杯子恭敬优雅地放在安妮手边,在这几日的调教下,粗鲁野蛮的下等贱奴,已经将贵族男仆的繁琐礼仪消化得差不多了。 磨砂玻璃杯里晃荡着大颗的冰块,翠绿鲜嫩的薄荷叶和青柠片点缀其上,这是在酷暑之中安妮最为钟爱的饮品。 “请允许我……” 尼禄还准备了冰镇后的丝绸手帕,正准备帮安妮擦拭额角的汗水,指尖刚刚触碰到的瞬间,就像是一阵酥麻的电流透过肌肤流过身体,安妮立刻推开他。 “不必了,你下去吧。” 她心烦意乱,光是看着尼禄袒露着性感的身体在阳光下晃来晃去就觉得……好渴。 真是下错棋了。 安妮郁闷地端起水杯,将清凉的液体痛饮了大半,内里的火气却一点没消掉。 她从尼禄的梦境里出来后,心情十分复杂,他最后的反应让安妮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发现,但无论如何是不敢再冒险了。 尼禄醒来后表现很正常,可心虚的安妮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疑惑和紧张感,一被他触碰,心跳就会骤然加速。 再加上,炎热的天气和尼禄修改常识后、她不得不重新换上的正统着装,她几乎整天都在与湿漉漉又紧绷着的束胸衣做抗争。 “早知道就不要他改回来了……” 安妮真想扯着领口散热,那些露骨轻薄的衣服被侍女莉莉尖叫着红透脸颊销毁,安妮没来得及拦住,让裁缝们新做的夏装和轻简的内衣,也被那群老古董们视为下流yin贱的装扮,好在王女权威无可置疑,她下决心要解放这古旧又自虐的穿衣方式,只等新衣服出来,她要让现代人舒服的穿衣风格在帝国流行起来。 系统:【你要是觉得不爽,其实可以让尼禄跟你一起受罪,比如,让他穿全套盔甲之类的】 安妮将最后一点薄荷水喝完,腮帮子里含着一块冰:“那这手段也未免太幼稚了,我烦他又不是因为他不怕热。” 系统很老实:【可是你一看到他的身体,体温就会上升很多耶!】 “咔嚓。” 安妮沉默着咬碎冰块。 系统继续道:【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监测系统有问题,似乎每天早上他上厕所的时候,你也会很兴奋……】 安妮:“……” 兴奋?兴奋个锤子啊! 她那是糟糕的应激反应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尼禄每天晨便时的响动格外清晰,尿液浇打这水面那种哗啦啦的声音,让安妮总是会紧张地攥紧被单,但如果因此找尼禄麻烦,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安妮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若无其事地跟尼禄上床,若无其事地让他在沐浴时用手抚弄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若无其事地在撞见尼禄小便时装作厌恶地别过脸去让他滚蛋—— 其实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捕捉到那根粗大下贱的rourou怒张马眼喷射尿液时的画面。 身体里的某处泛起湿热的痒感,梦里所带来的的高潮余韵比她想得更加悠长…… 安妮只能承认,她确实觉得被种马射尿很爽,爽到她这几天都在思考该如何自然地让尼禄再来一次。 “安妮殿下,是我最近做错了什么吗?” 说这句话时的尼禄可谓是狼心狗肺了,他在大厅的沙发处压在王女身上挺动抽插,十指交扣着,下体密不可分地交合在一起。 “总觉得,您在冷落我。” 他语调委屈,眼睛里则尽是兽类的欲念,夹杂着冰冷锐利的观察。 “你在……说什么屁话。”安妮烦起来也顾不上什么谈吐了,小逼被顶到濒临高潮,那颗涨红的小豆子急切地渴望揉弄,偏偏手被尼禄扣住,只能一下又一下地被他的jiba贯穿着,蜜壶都被撞击到发麻,脑子也嗡然发木。 “冷落你……然后每天都这样?嗯?” 她颇为不爽,蹙着秀气的眉毛,下身扭动着,yin核想去蹭那根青筋毕露的rou柱,guntang粗大的畜生玩意儿,却执迷于在那口深粉色的嫩逼里面搅动抽插,捣年糕似的,啪叽啪叽地往里顶。 “您只是拿我下面那根东西解闷罢了。”尼禄真的跟个禽兽一样,伸出舌头湿淋淋地舔着王女的下巴,吸吮着香汗淋漓的肌肤,“殿下的小逼太馋了,不过用jiba就能喂饱,只是您的心,一直在把我往外推。”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靠近你。” 尼禄倏然松开一只手,捏住安妮探出来、红彤彤的yin核揉动,那水波般泛开的快感将她轻松推上高潮。 这些夏日夜晚的欢爱让他早已对安妮的快感了如指掌,在她因为高潮浑身酥软、意志也最为软弱的时刻,他低语道:“像现在这样拥抱着殿下,让我常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梦。 终于,隔了这么久,尼禄吐露出了这个让安妮一直神经紧绷的词语。 她微张红唇喘息着,嫩逼还在激烈的吮吸着那根巨物,往里面贪婪地吞着,闭上眼,不让尼禄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所动摇。 安妮努力用那种冷酷、无所谓的王族腔调说话,但被性爱的欢愉浸透后,冷酷也变成了一滩融化的春水:“所以呢?难道要我为你无聊的春梦负责吗?” 温柔的亲吻在眼睑落下,尼禄放缓抽插的速度:“当然不用,现实里的滋味比梦里美妙千万倍。” “每次我都有新的领悟:就算是一模一样的外表,手感完全没有差别的肌肤,就连小逼插进去的感觉都毫无差别。”他的roubang在逼rou里面搅动着,隐约能听到那种黏腻下流的声音,“都是那么紧,那么软,敏感得不行,稍微碰一下就流水不止。” 安妮睁开眼,手压在尼禄的胸膛,试图推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尼禄紧盯着她:“我只是想说,梦里的安妮殿下和现实中的差别很大。” “……废话。” “而现在的安妮殿下,和之前的也判若两人。” 安妮:“!!!”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情欲顿时从她身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后悔: 她大意了,习惯了,因此在这种时刻支开了所有的侍女和卫兵,只有她和尼禄两个人! 不会被催眠只是微不足道的优势,她真正的王牌是身为王女的滔天权势,没有权势带来的保护,尼禄想要在这里掐死她都易如反掌。 安妮立刻张嘴准备呼唤卫兵,却被尼禄用大手紧紧捂住。 那一瞬间带来的窒息感和恐慌感,让她只能强撑着怒视尼禄。 “嘘。”尼禄安抚着她,“听我把话说完——无论是梦和现实,过去和现在,我都是更喜欢后者的。” 说完,他依旧没有松开手,阻挡安妮叫人把他的头砍下来。 王女眼中的怒火、屈辱和仇恨,还有那一份迅速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时的锐利,是他yuhuo的柴薪,将下腹里那团热气烧的更加旺盛。 这让他欲罢不能。 “啊,殿下……”他无比享受这一刻,眼底里尽是沉醉,闭上眼猛然挺腰,飞快地在王女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嫩逼里面疯狂抽插,“shuangsi了……cao,真想插烂这口sao逼……” yin水飞溅而出,红肿的逼口也可怜兮兮地吐出白沫,王女雪白的胴体在身下堆叠着的华丽衣衫上扭打挣扎,白鱼般的长腿推蹬着,很快因为极致的快意软下来,大张着摊开在两侧,逼口敞开着任由罪奴粗黑的jibacao干。 酣畅淋漓。 夏末的余热裹在两人身上,安妮因为紧张闷出更多的汗水,而尼禄则是因为推测被论证而洋洋得意。 “唔嗯——!” 脚趾蜷缩着抓紧沙发,十指也在尼禄紧绷着的背肌上抓出血痕,被内射的同时,安妮迎来了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但快感比前面加起来更加激烈。 腰颤抖着,被cao肿了的rouxue酥酥麻麻,里面更是彻底瘫软了,正在射精的jiba往里面顶也毫无抵抗,感觉到微凉的浓厚jingye在颇具耐心地将里面的每一寸褶皱塞满。 交合处仿佛在散发着揭开蒸笼后丝丝缕缕的热气,射完后仍是半勃起的rou柱一大团,将小逼撑得饱胀,里面黏糊糊的jingye从缝隙里慢慢吐出来。 尼禄似乎是爽得不行,捂着安妮的手掌松开,立刻被她抓住咬了一口! “……?”他有点哭笑不得,看着王女潮红着的脸颊和气势汹汹的眼神,觉得她真是超出想象的可爱。 安妮确实是有点气急败坏了,但对象不是尼禄而是自己。 低级错误,低级错误! 她觉得自己真是把前期经营的好局给玩砸了! 从那场梦境入侵开始,她就不断地栽坑里了,这段时间,她本以为尼禄会淡忘梦里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的念念不忘,导致尼禄稍微诈一下,她就没忍住自乱阵脚了。 可是…… 万一呢。 万一这个脏男人发疯,当场杀死自己,她难道也不呼救吗? 事已至此,装下去也没什么用,摊牌……那尼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底牌恐怕要当场造反了! 安妮飞快地分析着局势: 显然,尼禄发现了自己不是之前的原装王女了。 但是他应该不清楚安妮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好消息是,尼禄依旧对她颇为着迷。 现阶段,他还没有掐死安妮的打算——把她cao到半死恐怕才是这头精虫上脑的种马的打算。 冷静下来,安妮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的优势依旧存在。 “爽够了?” 这次她如愿以偿地用出了练习很久、傲慢冰冷的王族腔调。 “对象是殿下的话,多少次也是不够的吧。”尼禄还真是膨胀了,什么sao话都敢往外说了。 安妮忍耐着扇他一巴掌的冲动,眯眼微笑:“还叫我殿下啊?不打算去找国王揭穿我吗?不怕我马上叫卫兵过来砍了你的头?” 小逼里还塞着对方的jiba再跟他谈条件,氛围着实是怪异得很。 “当然,您永远是我的王女殿下。”尼禄一一回答,“国王还有其他人,都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我发誓我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去探究您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殿下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能力,却舍不得杀我,这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尼禄倒是挺自恋,不知道自己脑补了怎样的小剧场,此刻很黏糊依恋的语气,抱着安妮,像只撒娇的大狗似的蹭着,“您之前没杀我,现在我也不需要担心这点吧。” 那根畜生rou又硬邦邦的了,撬开软烂的蚌rou往里面熟练地撞击,这回是后入,白花花的臀rou在cao干下不断晃动,场面比之前更是yin靡许多。 “殿下不起杀心,我当然也不会对殿下做什么,我是忠诚于您的。” “嗯……可笑……你说什么我都会信吗?”安妮冷笑,“忠诚对你这种脏狗来说一文不值,谁能让你爽你都会流着口水硬着jiba滚过去,你也配谈这个词!” 身后的动作稍微一顿,尼禄宽阔的胸膛紧贴上来,热乎乎的,呼吸也喷洒在耳垂处:“殿下,是在吃醋吗?” 安妮:“……” 她背对着尼禄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好像是不太公平,我上过那么多女人,殿下却只有我一个男人。” 说是这样说,这死种马的语气显然是很自得,炫耀着这样的事实,深得绿茶之精髓。 安妮忍不住刺他一下:“哈,你怎么知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每天晚上发春梦的时候,我可是会找别的男人来满足我的。” “……”明知是王女拙劣的谎言,尼禄还是本能地磨了磨牙,极其用力地狠狠将jiba顶到深处,像是要贯穿似的,钻磨着花心,“殿下是故意让我难受吗?我明明一直那么努力,希望殿下舒服……” “呜嗯……放屁……你分明就是想自己爽……脏狗一条……管不住自己的jiba,精虫上脑的废物……”安妮越是痛骂,尼禄就越是有种异样的快感,动作愈发激烈,“慢一点、哈啊、你是不是有病?!顶得太深了……里面、嗯、要出来了……” 尼禄也觉得自己有病,cao一个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冒牌货,却爽得灵魂都要飞升了,精神和rou体的双重快感让他也没有余力说话,只是闷声抽插,性感的粗喘和王女放浪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甚至要盖过夏末的蝉鸣。 两个人各怀心思,此刻却默契地沉浸在这场尽情的性事之中: 尼禄只想捏住王女的软肋,日后将她吃干抹净,彻底归自己所有; 安妮想的则是不装了,以后尽情地玩弄这个臭傻逼,把他榨干到一滴不剩,什么jingye什么超能力,工具人罢了。 百米外,侍女莉莉无聊地撑着下巴,盘算着时间:殿下这次未免也玩得太久了吧?已经三个小时了都没有叫侍女进去准备沐浴休息。 其他小侍女倒是乐得清闲,和英俊的卫兵们悄声打情骂俏,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罪奴和王女之间那股氤氲着的荷尔蒙影响,明明是夏天,王女寝宫里发春的年轻人反而多了起来。 因此,当国王陛下突然出现时,大家的反应都慢了一大拍。 国王已经不在王城半年之久,他战时是骁勇的领袖,和平年代也治理有道,最近处理东方贸易,焦头烂额了大半年终于搞定,回到王都,却接到了一堆恶报—— 他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到大的宝贝女儿安妮,在他离开后荒yin无度,整日与男宠交欢,无法无天地带领一票年轻贵族小姐穿得跟妓女一样下流。 还不知道做了什么,吓得邻国使臣回去大病一场,还让未婚夫查尔斯连写三封加急信告状,言下之意是两国的和平可能就此不复。 国王已经为安妮计划好了她的一生,选一个聪明、家族强大的夫婿,联合两个强大的国家,生一个完美的继承人,在他的调教下成为超级帝国的皇帝。 他的宝贝女儿只需要漂亮、优雅、幸福就好。 而一直以来,安妮都是按他的理想如此成长的,因此回朝后,国王看到那些汇报,震惊至极,当晚直接过来查看情况。 “陛下!”莉莉看到夜色中阔步走来的高大身影,吓得一跃而起,她很想飞奔回去通知王女殿下,但在那个男人可怕的气场和噤声的手势下,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服侍的人面面相觑,跪倒一片,都颤抖着,等待着属于这个国家最强大的男人即将降下的雷霆之怒。 国王霍夫曼五感灵敏,这是在战场上训练出来的结果,他刚踏入灯火辉煌的大厅,就已经嗅到了那股成年男人不会认不出来的气味。 浓烈的jingye臭气,混合着女人发情时那种湿润的sao甜。 他紧缩眉头,往里走了两步,又听见里面不知廉耻、毫无压抑的yin词浪语,一男一女的声音,沙哑的,娇媚的,低沉的,高亢的,一个陌生一个熟悉,临走前还扑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少女,此刻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呻吟,显然是被cao熟了,开发得足够了,那股子勾人的性感,是被绝对的快感发酵后才能出现的。 “哪个不知死活的畜生敢动我的女儿?” 国王陛下杀心已起,猛然推开门时,看到的是一地皱巴巴的衣服,还有在沙发上紧贴交合着的两个年轻人,金发雪肤的王女被健壮的罪奴骑在身下侵犯,显然已经高潮多次,神情恍惚,香舌半吐,在啪啪作响的拍击声里,雪白的奶子一颤一颤,最终被古铜色的大手覆盖住,毫不客气地粗暴蹂躏着。 但王女很享受这种感觉,挺着胸乳让男人亵玩,暧昧甜腻的鼻息轻哼:“用你的嘴。” “……遵命,殿下。” 于是罪奴转而掬起乳尖吸吮,白嫩的乳rou衬着两点浅粉透出剔透的颜色,在男人的唇舌侍弄下很快变得红肿。 他的舌尖灵巧地挑逗着乳孔,把那一处捣得瘙痒难耐,非得他用牙齿咬住研磨才算舒服。 下体更是不用细看得yin靡,不知道今晚被cao过多少次、内射多少回的嫩逼紧紧箍住男人硕大的jiba,yin水将粗硬的耻毛都打湿成一缕缕的了,可怜的rou唇沾满白沫,随着抽插还在不断往外涌着,里面恐怕早已塞满了白浆,每一次抽插都粘连着银丝。 “好棒……嗯……小逼要被cao化了……” 安妮显然舒服得不行,那双被培养用来弹琴画画的纤纤玉手,此刻竟然yin荡地揉着那罪奴下贱的精囊,惹得那男人不断低喘,无奈地说:“殿下……” 王女低笑:“检查一下你的存货。全都要射进来哦,一滴,也不准留下。” 眼看那罪奴的脏rou又插得更深,把那口小逼几乎要撑爆了似的往里塞,国王霍夫曼面无表情地一脚踹翻了茶几—— “砰!哗啦!” 上面昂贵的玻璃器皿碎裂一地。 野兽般的交媾此刻才戛然而止,王女和罪奴同时朝他这边看过来,表情是如出一辙的震撼。 霍夫曼沙包大的拳头捏得咔咔响,恨不得直接捏爆那罪奴的狗头,罪奴是什么东西?在他眼里那就是狗都不如的畜生,而这种畜生竟然当着他的面,把他最宝贵的独生女jian透了!! 那些情报现在看八成属实,也就是背地里,王女还不知道被这畜生cao过多少次! 国王毕竟是国王,此刻竟然冷静下来,坐在他们对面,命令道:“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