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衣服不够穿了
只见那婢女寻来了根手指粗的桃花枝剥了皮放在小姐的嘴里搅着,一边脱了裙子露出黝黑的木耳背对着小姐坐在她幼弱的胸上,湿答答的黑逼摩擦着小姐rutou,估计是擦到了阴蒂和xue口,爽得她扭得更快了。李青道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玩法,看得目不转睛跃跃欲试的。 两只黑奶头一荡一荡的,看得安时鹤眼睛都直了。抓过李青道的奶子就伸出舌尖勾舔:“快多给爷舔舔,舔黑了以后cao起来更爽!爷也给你cao个小黑逼舔个黑奶头出来。” 李青道头横枕在安时鹤腿上,两条腿分开折起来压到身体两侧,这样既方便他品尝雪乳又方便他观赏微张的xue口红rou往外吐白精的美景,右手还握着他半硬的巨根上下taonong。她比划了一下拇指和食指竟然包不住天知道这么大的rourou是怎么塞进她小小的逼洞洞里去的,又使着坏心用指甲扣弄起guitou上的马眼。 这地方是男人射精尿尿的东西,安时鹤的yinjing虽然久经“xue场”,但颜色并不深,rou粉粉的,看得李青道很想用嘴尝尝男人的大rou到底是什么滋味。 安时鹤吃奶吃满足了,就放开那颗已经被他折磨得肿起的rutou,把她扶起来头靠在自己肩上。一手握着椒乳,一手弹着阴蒂,还把半挺的roubang卡在逼缝缝里用温暖的唇rou和yin水夹着。 李青道被他玩得苦不堪言,想要放声浪叫又怕被人发现,只好在他怀里一抽一抽低低呜咽,掐着他坚实的腹肌忍得直哆嗦,不断晃动屁股想要摆脱那只正在蹂躏阴蒂的大手:“主人不要了,啊~阴蒂太舒服了,会忍不住叫出来的……呜呜呜呜,主人阴蒂要被你玩坏了,逼要烂了。嘶~啊好爽好爽。” 安时鹤停下手:“那不玩了?”李青道双腿一下夹紧把那手留在腿间,眉目含情可怜兮兮哀求道:“啊不要嘛,主人快玩我的阴蒂,小母狗太爽了。小母狗的sao阴离不开主人,啊、啊啊~阴蒂要烂掉了!”她沉迷情事再也没心情看那对赤裸的主仆。 但安时鹤却边玩着她边看得津津有味。那黑逼肥鲍的婢女用那根桃树枝插进小姐幼嫩的下体慢慢抽插,青涩小逼一缩一缩地含着桃木,桃木顶上还有几朵粉嫩桃花,看起来着实有些野趣。 只是环视一周水榭里并没有鲜花装饰,寻思等那俩主仆走之后也摘一枝桃花让李青道含住好好品鉴一番“浪xue生花”。 李青道已然受不住这上下夹攻的乐趣,小手悉悉索索地扒起了安时鹤的衣服,安时鹤便配合的站起身任凭她作为。 高挑修长并不瘦弱的男人身躯顿时吸引住了李青道的目光,尤其是分明的腹肌,优美的颈肩曲线就很想让人舔一舔。 不过最吸引她的还是安时鹤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yinjing和两颗饱满沉甸甸的精袋。 他姿态端正地站着,赤身裸体,对着虚掩的窗户,被她握住命根taonong却没有半分害怕被发现的忐忑不安,微挑的一双桃花眼嘴角含笑,那么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像是在包容一个顽皮的小姑娘恶作剧。 而她身着衣裙缺衣不蔽体,昂贵的布料凌乱地堆在腰间,还有几根茶叶沾在衣襟上,双胸裸露两颗红肿的奶头挺立像是故意勾引男人去玩弄的娼妓。小心翼翼伏在窗下,害怕被人发现,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看着就颇不入流,好像那个全身光着的是她。她有些自惭形愧,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刚刚上头冲脑的欲望一下子就降了下去,手上的动作也不利索了。 安时鹤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于是坐下来把她正面抱在怀里将她剩余的衣裙褪去,摸了摸湿润的xiaoxue直直插了进去。 李青道娇哼一声,她不会女上位,尝试了几次动弹不得横竖不是滋味,安时鹤便扶着她的腰轻轻摆动,引着她一上一下地吞咽yinjing,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光滑削瘦的脊背。 李青道才发现自己的背部也这么敏感,碰一下就浑身触电似的颤一下,她软软地勾住安时鹤结实的肩颈肌rou,小猫一样任他摆布。 “腿在床沿磕得疼了。”于是安时鹤就把她的腿搂过来分开环着自己的腰:“抬抬屁股,前后挺腰。” 李青道试着动了动,这个姿势没法把yinjing整个吃进去,只能将将含入大半,刚刚好能让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借着温热的yin液润滑,让交欢的节奏被她尽数掌握。 不像之前被正面插入,yinjing每次整根用力顶入抽插都磨得xue口微疼,硕大的guitou每次都用足了撞不周山的力气撞在娇嫩的xue壁或者宫口上,让她有一种肚皮都要被cao穿的痛楚只能抽噎着求饶:“主人不行了,受不了了,不要这么深,轻点儿轻点儿。 啊!逼都要被干烂了主人!要捅穿了。” 而安时鹤只会更恶趣味地把她双腿分开架在肩上,一手快速搓弄阴蒂让她有种射尿的羞耻感,一手掐着她的rutou,舌尖还不断在她光滑的小腿上舔吮,四重快感和被顶撞的痛楚如排山倒海一样将她淹没,她只能一边全身颤抖着哀求“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慢点,主人”,一边死死抓着安时鹤坚实的小臂向外挪动屁股,好逃离这根要人命的大rou。 她有一种会被安时鹤性欲上头不管不顾cao死的哀惧,和害怕哪天真的被性欲支配,变成一只只会摇着屁股挺着逼,趴在地上随便见到人就求cao的母狗。 现在就好像在玩一根粗大坚硬但又有温度的玉势。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又丝滑又顺畅又不会撞疼,于是不快不慢地挺着腰,还故意作弄地让两个大奶子一下一下拍撞在安时鹤俊朗贵气的脸上。 她舒服得轻声娇喘,又怕安时鹤会看破她的小心思,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凭着这个姿势两人又cao干了许久,安时鹤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一把把她按在床上用力抽送,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在宫口上,李青道再也忍不住被顶一下就大声“啊!啊!啊!要被主人cao死了!轻点轻点”地叫着,安时鹤一下一下用手抽着她的奶子:“sao货叫大声点,我就喜欢听你叫sao!” 偷情的主仆这才发现对面水榭也有对寻欢作乐的情人,黑逼丫鬟吓得立马起身囫囵用衣服披住自己,把小姐裹在她那堆绣金银丝的昂贵衣裙里面抱走了。那小姐都吓哭了,小逼里桃花枝都忘了拔出来,随着她的抽泣,下身也缩的一颤一颤地,yin水都顺着花瓣流了下来,在地上撒了一滩。还不知觉落了一支镶蓝宝石为翎红宝石为眼,栩栩如生贵气逼人的凤凰钗。 席面快结束的时候,李青道换好了衣衫过来作尾,弹了一首古琴曲,琴音袅袅绕梁,祝才子今年秋试金榜题名,诸位佳人青春永驻能觅得有情郎白首不离。琴艺之高超,瞬间得了所有贵人的青睐将那些在诗会上大放异彩的才女都比了下去,一一时之间也没什么不俗的礼物能够赠与这般天仙似的佳人,于是男子便用身上值钱的玉坠挂饰、女子用香囊绣帕钗环赏赐给她。她恭敬地向赐礼的客人以茶代酒相敬,婢女跟在身后收礼拿都拿不过来了,抱了一满怀。 她不仅得了萧公子的赏赐还得到了能与主家一起送客的殊荣,只是酸痛的大腿根和下身那条半塞进xue里堵住一肚子精水的丝帕摩擦,又一次次并拢欠身行礼,实在苦不堪言。她还得故作矜持清贵地缓缓抬头,向离去的客人得体微笑。 等到客人散去,已经天光微暗了,那萧公子点了两个家奴护送她回听雨阁,又想亲自扶她上马车,李青道受宠若惊,忙道:“妾身不敢从公子这般尊贵之身,心意便领了。” 却见萧公子一脸戏谑附在她耳边悄声说:“我刚才看安时鹤两颊泛红,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你猜猜看是什么?” 李青道羞得躲进马车,抱住了那件被茶叶玷污的衣裙,想到今日骑乘在安时鹤身上肆意妄为的快感,xue里又忍不住泌出一股yin水,混着jingye连丝帕都堵不住了,流了她一屁股。 隔天,安时鹤悄悄派人送来许多昂贵布料和成衣,两个红木大箱子塞得满满当当。 送衣服来的小厮对她说:“公子向李姑娘讨要昨日穿的衣裙,又怕姑娘衣服不够穿了,特意命我送来最时新的苏州织料和成衣,希望姑娘赏个面子。”